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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情错爱-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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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的房间里?”

刘玉表情慌乱:“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电话突然挂断了。刘玉对着电话“喂喂”地叫着,一脸焦切之色。

女伴看她的神色,忙问:“发生了什么事?”

刘玉坐在椅子上,嘤嘤地抽泣起来。

宾馆209套房中,服务小姐正在换床单。当她拉开席梦思床垫,准备把毛毯和床单往下掖时,手触到了什么东西。

女孩没有多想,随手拉开床垫,只见空心的床里,竟然躺着一具女尸。

女子不过三十岁,脸上画了浓妆,穿着入时,被塞在空心床里,睁着双眼,一副死不暝目的样子。

女孩尖叫一声,往外就跑,出门时,腿一软,跌倒在走廊里。

耿涌闻声打开房门出来,女孩子看见了耿涌。她用手指着209房间,脸上肌肉抽?搐,说不出话来……

耿涌还是第一次看见死尸。

他感到浑身发冷,双腿不由得有些打抖。他怔了片刻,急忙跑到服务台拨了报警电话。小姐们乱作一团,全挤在走廊上,想看又不敢进房间。

警车很快就到了。警察和法医勘察现场,搬动尸体,盘问服务员,并通知旅客,在本案调查期间,不得离开宾馆。’  耿涌回到房间,钻进卫生间拼命地洗手洗脸。

他觉得自己染上了死亡的气息。一个人的生命终止了,可有一种气息还弥漫在四周,盘旋不去。

从卫生间出来,他虽然觉得浑身无力,却不敢到床上休息,只好胆战心惊地坐进紫色的圈椅里。

他只坐片刻,又站了起来,走到床前,战战兢兢地拉开自己床上的垫子,向里面窥看,里面当然不会有女尸。可他还是忍不住快速掀开了另一张床的床垫,最后,他长叹一声,坐到了床上。

女人到底是弱者,是被害者,这世界还是在男人手中。

他判断对面房中的女人,是被情杀。

那女子被人诱骗到这个宾馆,一定不会想到自己会命断在这种幽雅的环境中。

耿涌去看时,在死者房间的茶几上放着两只精美的酒杯,里面还有半杯干红葡萄酒。

有人敲门,耿涌吓了一跳。

他打开门见是黄金集团办公室派来的司机。耿涌说明了原委司机就走了。

耿涌恍恍惚惚地又坐了一会儿,电话铃响了起来,耿涌又被吓了一跳。他去接听,原来是陈果打过来的。

她在电话中娇憨地说:“是耿涌吗?我怕你已经逃走了……”

耿涌沉默不语。陈果继续娇声说:“喂,耿涌,别那么小气好不好?就当我们是坐火车睡卧铺,那不是常有男女对床吗?”

耿涌仍不吭声。他想:“那个死去的女人生前的声音是什么样的?也许正像电话里这样娇憨而性感。”

“耿涌,我会报答你的。你不是拿我当问号吗?今夜我把我的故事都讲给你听,好不好?”陈果像哄小孩一样柔声细气地在耿涌的耳边窃窃取私语。



 章节71



71。 猎艳

“宾馆里死了人——”耿涌闷声闷气地说,“是个女的,就住在我对面209房间。”

“什么?”陈果叫了一声。

“我今晚是走不掉了,公安局不准旅客离开,陈果,这宾馆里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耿涌没头没脑地说着,陈果在那边一声也不吭。

耿涌双眼盯住床:“她被人害死后,塞进了床底下,我们这儿的床是空心的……。”

“天哪——”陈果叫了一声,紧接着就把电话挂断了。

耿涌看看话筒,慢慢放到话机上,自言自语地说了句什么,又呆呆地坐在了床上。

陈果此时正在车里,她把手机还给一个男人。

陈果惊魂甫定地说:“刘经理,你们滨海治安真是不好,怎么政府宾馆里也不安全?”

刘经理色迷迷地望着陈果:“你别怕,有我在,你就是安全的。”

陈果心不在焉,脱口说:“我怕的就是你!”

“你说什么”刘经理有点吃惊。他是黄金集团下属的进出口公司的总经理,是郭松手下的哼哈二将,奉郭松的命令监视陈果在滨海的行动。可他自己又被她的美色和幽默迷住了,心里十分矛盾。

陈果忙掩饰道:“刘经理,我怕的是你不帮我。刘经理,你们进出口公司是郭松的财神爷,你给我盯着点,只要黄金集团一有广告的事,就给我透个信。”

刘经理酸溜溜地说:“你让我给你当内奸?”

陈果调皮地:“别说得那么难听,就叫特务吧!”刘经理歪歪嘴:“这么叫更难听。”

陈果自己先笑起来:“那,就叫地下工作者吧。简称‘地工’,怎么样?”

刘经理色迷迷地凑上去:“你给我什么奖励?”

陈果说:“我给你记个红豆。”

刘经理故作风雅地吟咏:“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他不怀好意地斜视陈果。

陈果心里一惊。为了冲淡气氛,故意怪声接念:“劝君勤采撷,此物最相思。”

刘经理把手轻放在陈果的手上,陈果装作拿东西移开手。

“刘经理,给你一块巧克力。”

她从包里拿出糖,刘经理不甘心地乘接糖的机会,又拉住陈果的手。“刘经理,那是不是你夫人?”她指着车外的一个男人突然叫道。

刘经理去看,她乘机用一个文件包隔在她和刘经理中间。刘经理讨了个没趣,心里恨恨地。他不怕陈果逃避,他也知道陈果不是那种用钱可以买到的女子,这更激起了他猎艳的兴趣。

陈果也嗅出了这种男人的危险气息。

她把身子缩到一边,扭头望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排排梧桐树,心中帐然若失:宾馆怎么会有死尸?她感到仿佛自己被人杀了一样浑身无力,气若游丝。

中午,陈果回来径直走进耿涌的房间。耿涌仍然坐在那里发呆,见她进来,只是眼珠动了一下。陈果站在地中央,神色古怪地望着床,也不说话。

许久,耿涌才开了口。“这么近地面对死亡,使我怀疑生命……”

陈果小心地坐到床边,踢下脚上的高跟鞋,声音沙哑地对耿涌说:“我觉得这里一切都怪怪的,怎么会有空心床,恰好用来盛一具尸体?耿涌,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她明媚的大眼睛幽幽地望着耿涌。

耿涌无力地摇摇头,心想:她也害怕了?她一定是后悔自己玩世不恭,和生命开玩笑,就等于和死亡开玩笑。而青春、美貌、才智、金钱和权力,都不能和死亡抗衡。

陈果慢慢地把自己放倒在床上,姿势极美,好像之小天鹅在舞台上向天鹅湖俯身吸水的动作。

“我非常羡慕她,那个死去的女人,她总算解脱了。”

那个女子也是仰卧着,瞪着眼睛。耿涌望着她躺在床上的身躯,突然浑身不自在起来。

陈果此时的声音充满了苍凉感,让耿涌听起来十分忧郁。

“耿涌,你猜我最大的心愿是什么?死亡,自杀,最好是他杀,没有提防地一下子被人杀掉!”

耿涌听得全身发冷,他想开口,陈果用一个幽雅的手势制止了他,示意他不要插话。

“我设计过许多自杀方案,都没有勇气实施,因为我还有哥哥在世,我不能这么刺激他。若是他杀,那我就没有责任了,说不定我哪一天会雇个杀手把自己干掉……”

耿涌觉得陈果像对面死去的女人打开的水龙头,滔滔不绝地说下去。耿涌仿佛突然间哑掉了,只是怔怔地望着她,一言不发。

“没有比做女人更难的了。女人不可爱,男人不理你;可爱一点,他又想占有你;占不到便宜,翻脸就成了仇人。女人既要成功又不想堕落,就只有死路一条了……”陈果显然是因这个突发事件的刺激,说话语无伦次。

耿涌会在那里,神情恍惚。不知为什么,在他心中死去的女人和陈果混在了一起。死人严重扰乱了他的神经。

她为什么而死这一悬念,使他对陈果的一切充满了探知的欲望。他似乎想通过了解陈果来了解那个死去的女人。他头脑中评价的机能暂时消失了,只想倾听,残酷的死亡使他宽容了所有活着的人。

突然,陈果的手机叫了起来。她打开手提包,看了一下,脸上现出厌恶的表情。

“讨厌,程实怎么一回报社就找我?”

她拿起话筒拨了号,口吻冷冰冰地回了话。

“什么,现在就回去?不行,这里发生了凶杀案,宾馆的人只进不出。”

她不像是在和上司说话,倒像对下属发号施令。

“我的电话?”她迟疑了一下,说了总机号和自己的房间号,然后便挂断了。

耿涌也回到了现实中来。他冷冷地说:“还说做女人难,你看你有多少特权,我们哪个敢对头这么讲话?”

陈果鼻子里哼了一声:“你不知道,我最怕的就是他。对了,回报社后,你必须允许我时常到你那里政治避难,行不行?”

“什么?你还是把我给扯上了?”耿涌叫起来。

他看到陈果的脸上又现出迷人而天真的微笑。他现在非常害怕她的笑,那种毫无心计的小女孩式的笑,让他的心软软的,仿佛就要化掉一样。

“陈果,我求你,饶了我好不好?”耿涌看出陈果想请他做她的保护伞。

在这山高皇帝远的海滨岛城倒也罢了,报社可是个是非之地,他要是和陈果沾上边,脊梁骨还不让同事们给戳断了。

陈果鼓起娇腮,说:“就不饶,饶了你我上哪儿找保护人去?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得像那个女人一样,被人杀掉。你不知道,那老色鬼整天缠着我。你知道回咱们大楼宿舍必须经过办公室,程实每天埋伏在那里,那天晚上,幸亏你去了,不然……”她的眼圈红了。

耿涌刚要说话,隔壁的电话响了,陈果跳了起来。

“天哪,老‘热土豆’一定要我回去,报社现在已是空城,记者全下来了。我要大祸临头了。”

她一边往外跑,一边丢给耿涌一个凄凉惊恐的眼神。

耿涌心中一动,站起身来,把手放在头发里抓了几下。

他自言自语道:“她怎么偏偏缠上了我?我从未给过她好脸色,这下子热闹了,和她越来越搅不清了。”

窗外打了一个响雷,方才还是晴天白日,此时却阴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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