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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雪在底下津津有味的看戏,哎,这个陇汐玉也是太笨了吧?当众指责皇上是第一错,这求饶是第二错,错在不该喊姑姑饶命,因为殿上坐的是东篱国的太后。还有一个更大错,那就是把皇上饶命放在了后头。毕竟表面上东篱国最大的那个人是皇上,而不是太后。这样可是一来把她们陇氏完全推入了一个尴尬的境地。而最后一个错呢,就是用了“我”字。皇上和太后都在此,哪能容得如此没有礼数的谓称?陇汐玉这次错,错的是必然。怪就只能怪陇家势力太大,养出来的女儿太过于跋扈。
陇太后听她如此求饶,脸色是更黑了:“来人,把罪女陇氏拉下去!”如果不这么做怕是难掩众口。
陇汐玉一听,更是怕了,吓得花容失色:“姑姑不要啊!姑姑!”她本来也是一个漂亮的女子,梨花带水的竟然也勾起了众人的怜悯之心。
有人顾及着陇家的势力,左谏议大夫卿朗竟然首先带头起来求情:“禀太后,陇贵妃也是无心之失,他们今儿是大婚的日子还是网开一面吧,想必他们也是闹着玩的,何必和孩子们计较呢?”
中书令韦络夫也起身献谏:“是啊,求太后网开一面!至于圣旨上漏掉的册封再让皇上补上去不就好了……想必皇上也不想失去这样一个美娇娘”
东方骏洛真是那个一脸无邪啊,可怜巴巴的看着底下一个又一个站起来求情的大臣们,又再看了一眼被逼到了绝境的陇氏一族,见时机正好,忽然又春风般的朝陇汐玉一笑:“朕逗你玩的!”
陇汐玉一听,抹了抹脸上的眼泪,一脸的不可置信。
“就照韦络夫说的办吧,来人啊,把圣旨拿来,朕要把陇氏添上”他一脸兴奋,看来是笔性大发,急着显露笔墨呢,可惜没有人动,身边的太监个个立如青松。
陇太后听他这么说,见一大场危机就这样化解了,大喜过望:“来人啊,赶紧把圣旨呈给皇上!”
“喏!”这才有人动起来,庆喜公公立刻把圣旨呈到东方骏洛的面前。
飘雪在底下偷偷的看着,感叹啊,对东方骏洛竟然有了同情之心……一个皇上被人这样控制着,一定不好受吧。他是怎样活过这十五年的呢?
只见东方骏洛依旧挂着温和舒心的笑容,丝毫没有架子的俯下身写道:“朕承先祖之命,浩明月可鉴之心,甚喜陇国公之女陇氏……蕙质兰心,为人温婉知礼,故册封为东篱国之陇贵妃……”
大笔一挥后,他作挽袖收笔,拿起圣旨念了一遍却迟迟不交给身旁的庆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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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讨要玺印
庆喜站在他身后,想要接过他手上的圣旨,奈何他就是没有给的意思,这皇上就是太单纯,难道不知道写完的圣旨都要由公公颁布吗?还是他想要自己念?这可于理不合……
“皇上,把圣旨交给老奴罢……”庆喜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东方骏洛一听,挑了挑眉毛,疑惑道:“庆喜公公,这圣旨不是要盖上玉玺才有效吗?我是在等你给我递上玉玺啊!”
庆喜一愣,当年太后代政之后玉玺一直都在陇太后的手中,皇上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记起了这档事?一直以来太后借皇上发布圣旨,皇上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时候皇上亲自批圣旨被拦下来也都是因为玺印未盖。今儿这份圣旨是箭在弦上,盖也可不盖也可,太后不会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不盖更好,可是皇上都说出来了,合情合理,他无法辩驳,只是玉玺不在他这个老奴才手上,让他去哪里拿?
庆喜一时语塞,看着东方骏洛那无辜的表情竟然不知说什么好:“这……”
东方骏洛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怎么了?庆喜公公,朕说错了?”说罢他又换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朕知道了!圣旨不盖玉玺也是有效的!对不对?”
庆喜被他这样一问,顿时冒出了簌簌的冷汗,若他说对,日后皇上的圣旨便不受太后玉玺的控制,若他说错,他去哪拿玉玺给皇上?真是进退皆难……
庆喜求救似的望着太后,太后的神色也不如往常那般平和了,这一瞬间的局势僵持不下,像是要烧起燎原大火来。
陇汐玉跪在殿下心也被高高提起,同样用求救似的眼神望着自己的姑姑。
终于……
“来人啊,把玉玺给皇上取来”太后终于做了退让。玉玺原本就是皇上所拥之物,何况圣旨上必须有玺印方能生效,祖训不可改,更不能冒“今后圣旨不盖玉玺也能生效”的危险。何况陇汐玉还在底下跪着,孰轻孰重她自有分晓。
不过是一会儿,太后身边的一个女官就砰了一个玄铁盒子过来,只见盒子上雕着金色的盘龙,栩栩如生。
东方骏洛看见玉玺眉开眼笑:“快拿来,朕要盖上,朕等不及要抱美人而归了”说完还故作暧昧的看了陇汐玉一眼。
陇太后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只求他不要再提起别的不该提的话,否则这玉玺她也保不住了,不过万幸的是他看起来对汐玉这丫头有意思。只要陇汐玉诞下皇儿她就废掉东方骏洛,将皇权完完全全的掌握在陇氏手里,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陇太后的贴身女官上官婉儿向东方骏洛递上玄铁盒子,只见他从中取出巴掌大的碧青色玉玺,沾了些印泥后立刻就兴致勃勃的在圣旨上盖下了一个漂亮的印记。“叭”一声,一切尘埃落定。
陇氏党羽皆大喜过望。他一放手庆喜赶紧把圣旨拿起来,生怕他再夺走似的,赶紧宣念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承先祖之命,浩明月可鉴之心,甚喜陇国公之女陇氏是故封为贵妃……”庆喜将好长一段圣旨都念完了后走下礼台,走向了仍旧跪在地上的陇汐玉:“陇贵妃,接旨起身罢……”
陇汐玉激动得颤抖的接了旨。
【12】拒不归还
庆喜公公将册封陇汐玉的这道圣旨念完后整个大典算是差不多结束了,把圣旨收好后准备退下,忽然记起那玉玺还在东方骏洛手里拿着,又见太后面色不佳,于是斗胆的朝东方骏洛问了一句:“皇上,现在事也都处理完了,把玉玺交给老奴罢?”
东方骏洛十分不配合的看了他一眼,忽然强势起来:“朕的玉玺朕自己拿着,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老奴多嘴?”
庆喜从未见过东方骏洛朝他发火,这个年轻的儿郎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天真无邪的笑嘻嘻着。他忽然一个趔趄跪了下来:“老奴知罪!老奴知罪!”
东方骏洛无情的瞅了他一眼,转过脸去看向高高在上的太后,那一瞬间笑得比阳光还灿烂:“母后,今儿我大婚了,玉玺我就收下了,谢谢母后!”
陇太后心头一颤,果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局势摆在眼前,她让上官婉儿将玉玺捧出来的时候就料到这一幕了,现在她还能说什么?自然是继续详装慈爱的笑着点头,那一刻整个人风韵无限,背地里却是心痛得她龇牙咧嘴。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夺了玉玺的东方骏洛眼中闪过一丝的邪魅,笑得更开,然后做了一件让整个朝堂都目瞪口呆、口吐鲜血的事情来。
只见他高兴的像个三岁孩子一样在礼台上蹦蹦跳跳,忽然一个箭步朝陇太后冲上去然后快速的在她保养得略好的脸上啵了一下!“母后!皇儿好爱你啊!”
众人顿时倒吸了一口气,陇太后则瞬间石化。东方骏洛的口水还残留在她的脸上,她睁大了眼睛用完全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东方骏洛。
皇家礼教甚严,皇子生下不足三月就已交给专门照顾的女官代为抚养,就是亲生儿子都不一定有如此亲密的行为,何况她这么多年来她只是代为抚养。这回皇上实在是太过荒唐,竟然当众拥亲太后!这可是大婚庆典上,底下还有万千妃嫔。
陇太后整个人脸上挂着一抹极其不自然的笑容。“皇儿,荒唐”
飘雪在底下笑得就要憋不出声了!哈哈……这个皇上太可爱了,像个孩子一般,皇宫这种地方是如何养出这样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男子来的啊?不成了,太后那个表情她要笑死了……
顾河东这个老狐狸坐在宴席的最上首离陇太后最近,这一突发事件他也是看得最清楚的那个,忍不住敞怀大笑起来:“哈哈……”果真是父女连心。
坐于顾河东下首的百官们面面相窥后也跟着尴尬的假笑起来:“哈……,哈……”声音断断续续,分明是想笑又不敢笑,只能装模做样的小笑示意。
“咳——”陇国公一声清咳,众人又安静下来,朝中两股持衡的势力,顾河东与陇维方,此时就完全的分化了出来。
东方骏洛看着仍旧石化的陇太后,整一个委屈的表情,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憋红着脸解释道:“母,母后,孩儿这是太高兴了……孩儿知错”
陇太后不动声色的拿出手帕把脸上的口水擦掉,不自在的干笑:“今儿是你大婚的日子,时候也不早了,哀家累了就先回慈永宫了”
飘雪瞧瞧的看着这一切,这个皇上让太后数次吃瘪,看来太后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顾河东则是早就与东方骏洛搭成同盟,众人看见的画面在他眼中又是另一回事了,心中感慨佩服万分,他若是只老狐狸那么东方骏洛就是更为厉害的笑面虎。
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
【13】上官婉儿
册封完了,太后也走了,庆典自然就结束了,飘雪也迎来了她在东篱皇宫中的美好生活,被封贤妃,赐落雪宫,伺候的宫女太监莫约上百人。
飘雪一个人走在落雪宫的小道上,由于一身臭味自然就不受其他妃嫔待见,但因为顾河东身居高位,不受待见但也不至于被人暗害。
飘雪在这落英缤纷的石道上走着,白玉雕栏,小湖绿柳,整个落雪宫仿佛是个仙境一般,听说皇上一散了庆宴后就往陇汐玉的澜汐宫去了,微风拂过,想到日后没人骚扰的日子心情就好一片顺畅。
忽然觉得手有些痒,水碧正在寝宫里收拾从宰相府带过来的东西,不知道那些骨牌和骰子还在不在,飘雪忽然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