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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君帝王业-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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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用手撑着马车的边缘,看着路上的行人与风景,陷入了沉思,而卫琉月与湮儿坐在一起,基本上搭不上什么话。
走到山谷关的城门口,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人对着一个小女孩使劲的用脚揣着,身边一大堆散落的卖艺品,小女孩嘴角划过殷红的血刺痛了湮儿的眼,可是小女孩咬着牙,坚韧而木讷,一滴眼泪也没掉。
这让湮儿想起了当年的自己,当年的自己也是这样的坚韧,不管多疼,只要不要让别人看见她的眼泪就好了。
湮儿抽出鞭子,打算往前冲,可是还没等她去,冷已经抢前一步,把那个穿着粗布的人丢很远,大喝一声:“恃强凌弱,该杀!”
湮儿拉起小女孩,拍着她身上的灰,看着她粗布的布衣下,满身伤痕,有的结着痂,有的淌着血。
那粗布衣人瞪着双眼看着他们:“这丫头我买来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们管得着吗?她把所有的货物推翻了,难道不该打吗?”
湮儿看着一地的货物,全都让这小小的肩膀担着,不散才怪。
湮儿当作没听见,怜惜的看着小女孩:“疼吗?”
小女孩点点头,强忍很久的眼泪一泻而下,满是灰尘的脸上流下了一条沟壑,湮儿要去帮她搽干净,可是她却往后缩着,“脏!”
湮儿仿佛看到自己,当年的她也是喜欢为别人着想,当年的自己也是这样的坚强。 
作者有话要说:


☆、花灯会

“没事,姐姐不怕脏。”湮儿将她拉近自己,替她擦干眼泪,笑着说:“你别怕?姐姐不会伤害你的,姐姐不是坏人。”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痛不哭出来?”
“我叫芽儿,我娘对我说,外面的人很坏,对坏人哭是没用的。”小女孩仿佛在笑。
湮儿一晃神,当初亡国时,她的母后也曾对她说过,不论发生什么事,千万不要把自己的懦弱给别人看,因为没人会同情你的懦弱,只有有人畏惧你的威严。
自从她遇到他,她就把自己母后的话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只记得他给她的一个笑。
“那你娘呢?你家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家。”湮儿不管那个穿着布衣的人对她怒目相斥。
“我没有家,我父母全都死了,然后就被人贩子卖到这里。”她煞是伤心地模样让湮儿有一点不忍。
“小杂种,你在这里费什么话,回去有你好看。”说着过来拉扯芽儿的破旧衣服,雅儿往后一缩,衣服被撕破一大块,满身疤痕的肌肤□□在外面,在冷空气中微微颤抖。
湮儿彻底怒了,她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想要保护一个人,瞪着赤红的双目,一鞭子打在那个人的身上,破旧的衣服映出一条血渍,那人捂着伤口就像上来找湮儿的麻烦,湮儿一鞭子把他打趴在地上,恶狠狠地盯着他说:“这丫头,我要了。”
那人除了哀号,就是不情不愿,这丫头可是他的饭碗,靠着她卖的艺,他才能挣到大价钱,可是如今不答应,恐怕只会被那个疯女人给废掉,:“要人可以,拿钱来。”
湮儿看看扶苏高高在上的看着自己,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湮儿恋恋不舍的取下手腕上戴的翠绿玉镯子,在那人面前晃晃:“这个够吗?”
那人过来就想抢走,嘴里念叨着:“谢谢小姐,够了够了。”
湮儿往回一拿,恋恋不舍的看着它,那是最喜欢的一个镯子,是她收集那些珠宝里她最喜欢的,只是这一次没有多带一些珠宝回来,要不然也不至于把这个镯子给他:“你记着,你要好好对待这个镯子,要不然下一次见到你,我就杀了你。”
那人看着湮儿发狠地看着他,心里不寒而栗,可是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拿着过湮儿手上的镯子,唯唯诺诺的回着:“是,小姐说的是。”
可是那镯子在他的手里还没捏热,就被不声不响走下来的扶苏给拿走了,那人扭过头来,开始很愤怒,可是他看到他就愣了一下,在他的映像中高贵的人有很多,可是眼前的人似乎从骨子里透出高贵的气味,就算他脚踩着大地,与自己同在蓝天下,也感觉到他脚踩着祥云,是高高在上的神。
扶苏面无表情,收起玉镯子,手往后一伸,侍卫递上一大袋半两钱与碎银子,扶苏直接放到那个人的手上,那人反应过来,跪在地上,千恩万谢。
扶苏将镯子放回湮儿的手里,冰凉的感觉瞬间弥漫全身。
湮儿笑笑,拉着芽儿:“公子,你需要一个打杂的吗?”
扶苏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你自己决定,喜欢就留下吧。”他说的话,她甚至不知道是说芽儿还是镯子。
湮儿转身将玉镯子戴到芽儿的手上:“这是姐姐送你的见面礼。”,芽儿高兴的看着她的镯子,咧开嘴笑了,尽管有几个牙没长齐,还是笑得那么甜美,湮儿拉着她走回自己的马车,这一路上再也不用看着卫琉月端庄的摆着臭脸了。
在山谷关有了芽儿,她的日子不至于那么的无聊,她觉得做一个姐姐是很幸福的事,可是她不明白落山雨为什么那么的讨厌她,同样是姐姐,而湮儿就觉得她要尽可能的对芽儿好,落山雨却是尽可能地对阿湮不好。
湮儿渐渐发现她与芽儿是同一类人,她喜欢静悄悄的躲在庭院的某一处,看着扶苏。跟在他的身后不近不远,无所谓他知不知道。
芽儿也同样如此,喜欢静静抬头仰慕着每夜站在屋檐上巡查的冷,她喜欢冷,大抵是因为他救了她,可是小丫头的爱心如同洪水泛滥,她盲目的喜欢着他的一切,她怕芽儿终有一天也像她一样万劫不复。
来到山谷关,这里的事差不多都处理掉了,等着一场花灯会结束后,就打算回咸阳,对她来说,这样日子还算自在。
家家户户挂满了彩色的灯,等着一晚的花灯会。
庆匡磊告诉过湮儿,会来这里与她会合,将他调查卫琉月的一些事告诉她,如果时间不错,就应该是花灯会上。
湮儿走到驿馆的庭院里,看着扶苏一个人静悄悄的坐在月色下,月光如水般倾斜而下,华贵的衣装上仿佛披了一层流纱,淡淡的看向远方,如同一座冰雕,目光深邃而悠远。
“有事吗?”每一次都是这样,没有等她开口,他就先问她,在他面前,她习惯了被动。
她不想打破这么一副和谐而清冷的画面,:“公子,今天是这里一年一度的花灯会,你要不要去看看?”其实她是想说我们一起去看看,话到嘴边又咽下去。
“你去吧。”一句话不给她留说下一句话的机会,她点点头,茫然的带着芽儿出了驿馆,她知道他一定会这样,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特别难受。
芽儿来这里,被一群说唱的团队给吸引住了,挤到人群去,一个戴着超级难看的鬼面具的人拉住湮儿,:“公主,这边。”
湮儿不得不给芽儿交代了几句,就随着他离开。
庆匡磊揭下面具,:“公主,查到一些有关卫琉月的身世,不知道对你有用没有?”
“不要叫我公主,叫我湮儿。”
“湮儿,赵高的老家没剩下几个人,所以知道的不多,赵高在进宫前有一个姐姐,还有一个青梅竹马,几乎全都不知道去向。”
“青梅竹马?”
“是的,一个姓卫的女子,在她嫁给别人后,赵高才进宫的。后来他们一家搬去了外地,就不知所踪了。”
“那他姐姐还活着吗,有没有一个姓卫的女儿?”
“他姐姐全家死于战乱,几乎无人生还。所以卫琉月很可能是那个姓卫的女子的女儿。”
湮儿若有所思道:“那这么说,他还不是坏得彻底。”
湮儿突然想起当晚那个瘸子的话,:“那让秦王室感到羞耻的是什么?”
庆匡磊也算是走遍天下,按自己的理解就说了一句:“当属当年赵太后的祸乱后宫啊!”
湮儿疑惑的看了庆匡磊一眼。他继续说着:“这只能算作床帏之事,始皇帝的母亲赵太后为老不尊,与嫪毐私通,生下两个儿子,始皇帝大怒,将嫪毐五马分尸,两个儿子也全都被杀掉。这应该算作令秦王室最不齿的事了吧。”
湮儿想着,那晚的瘸子会不会与这件事有关,难道扶苏已经知道了吗?或者碍于王室的颜面,他没有公开调查,,,那个瘸子到底是谁呢?
湮儿走神之际,眼前晃了一个人,正朝着自己走过来,冰冷的看不出表情,在漫天火焰的陪衬下,就如同微弱的烛光照耀在冬季的冰雪里。
她的手剧烈颤抖着,她害怕这样的冰冷,是那种冷到骨子里,当年就是在这样的冰冷的眼神里,他杀了她,他朝着她的方向走来。目光如炬,那一股寒意仿佛可以将湮儿冰冻,一想到被他抓住,直接后果就是他再一次杀了她,那种痛,痛的不能呼吸,她不能再让它发生一次。
庆匡磊仿佛预料到什么,在拥挤的人群里,拉着湮儿就走,湮儿本能的跟着他离开。他曾因为救落山雨与扶苏有一面之缘,他死了不要紧,可他不能让湮儿身处险境。
扶苏看着人影晃过,就追了上去,卫琉月告诉他,湮儿被一个陌生人带走了,他当时不知道有多么的心慌,这不只是因为觉得自己愧对韩如,而是他习惯了那种距离,不近不远。
当年的阿湮是这种距离跟着他,可他从来不忍心将它打破。他不是不知道阿湮喜欢躲在身后看他,只是这薄如蝉翼的一层纱,他不忍心将它撕破,可最终他还是一件刺破了那薄纱。而现在,湮儿也如当年的阿湮一样喜欢不近不远的在他的背后看着他,他不能补偿给阿湮的,至少可以不让湮儿受到伤害。
山谷城外有一座废弃的茅草屋,根本没有藏身的地方,只有一个小小的地窖,刚刚好可以容纳两个人,庆匡磊带着湮儿躲进去。
华衣之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檀香味越来越浓,湮儿屏住了呼吸。
“湮儿,湮儿啊!”声音极其的温柔,如同碎玉般,只是湮儿不再是当年的阿湮,她知道自己被抓住的后果,她也知道做人就应该自私一点?庆匡磊与太子丹隐姓埋名的活下来不容易,她不能再一次将他们推上断头台。
“湮儿,湮儿啊!”脚步声更近了,她透过缝隙可以看到他那墨白色的长袍。那是她留恋过的美好,只是他有自己的原则,他不可能容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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