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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棠-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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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上马,刘承泽也没有下马,他就这样闲闲陪我逛到了夕阳落日的时候。夕阳西下,大地沐浴在一片余晖彩霞中,街道上人群渐疏,晚风徐徐送来花木幽香。正应了一句诗,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世事再好,也总有凋零的一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情中厮杀(5)

回京虽可原路而去,但终归缺了趣味,故此万岁爷早有旨意,定要御舟返京。御舟四围伴着的几叶奴才和大臣的扁舟,河道两岸总有将士左右相护,两路人马皆是浩浩荡荡。
今日御舟之上有个雅会,筵席还未开。舱楼上头有一阵轻柔的笛声飞了下来,细得像发丝,似有似无,袅袅不断,笛声盘上岸边彩绘精致得屋梁上,然后向神秘的空中飞去。我静静听着,几乎连呼吸也停顿了下来。
值房在底层,眼前莲儿正自出神,她蹲在船沿旁,背倚着舱楼柱子,手中握着条顶细顶长的柳条,柳条上原已展了嫩叶,想来是苏拉们截下来装点船舱,是以才落在了此处一条。莲儿拎着柳条,伸手搅入河水之中,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
凌霜拉了拉我的手,垂头再看一眼莲儿,开口道:“李太医吩咐,今日有几位老臣前来,命咱们都列在舱楼里头,”她心情似乎挺好,低声道,“先随我将东西拿上去。”
我虽有心事,但还是勉勉强强眉眼飞扬了一下,对她道:“李太医很明事理,这个雅会,石统领想必是要列在里头,你就……”
凌霜指指我,俨然一副羞涩的神态,全然忘了回击我,竟顾着打断我,道:“哎,今夜是我的值,晚膳我们不如挪到船舷上去吃,在这一片河面上,还是挺有意境的,”她温温柔柔地靠过来伸出右手挽在我的手臂上,“理应再烹上一壶茶,但怕就怕夜里你不得好睡,好歹我今夜是不能睡了。”
我看着她明亮的眼神,唇角不自觉含了笑意:“如此说来,晚膳有了,好茶有了,就差人了?”
她抿出点笑,软软糯糯地回答:“要请你去请,我同石统领并不熟,才不用请他。”
二人爬上舱楼,奴才们都正忙,耳中听得后头有脚步声,我压低声音道:“我并没说要请他,你如何这样确定的?看来是不舍得他错过如此的良辰美景了。”
她一怔,认真瞧了我一刻,恍然是被我绕了进来,一边点头,一边呵我的痒,道:“你说的很对,我是舍不得他,但我却舍得你!”
我将脸扭向一边,一脸克制地道:“你别闹,你……你当心,若有闪失,要……要被责罚!”
正待进一步向后退,忽然感到身后的呼吸一窒,凌霜猛地停了下来,待我缓过来时,自己的背正贴着身后的一个胸膛,一只手束在我臂上。舱楼里吹过一阵风,迎着光线瞧过去,十三爷低头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冲凌霜点点头,放开我,自向厢轩而去。
凌霜挪到我身侧,打眼瞧着十三爷顾盼处全是风流的一个背影,道:“在后头跟了半晌都未出声,怎么我才动手,你就能退进他怀里。”
我心不在焉的看着眼前的背影,耳中声音进进出出,也不知她在絮叨个什么。
于这类雅会而言,其实列在一旁也不能算是一旁,实是候在槅扇外头。透过镂花的雕窗,席面上已然铺开了十来人,御座上的人还未至,底下按位次列了太子及皇子,而后才是近臣,厅中正有侍女献曲,十三爷已给众人见过了礼,将手中一秉玉笛往小几上一置,提了提唇角,同左右寒暄片刻,端着个茶杯,抿了抿。
凌霜手忙脚乱地归置了一下,就豪情地总结了一句给我:“我去把莲儿叫上来,倘若她发呆错过了时辰,无端又是个事儿。”我哦了一声,也未回头去看。
片刻工夫,忽觉有人挪了个杌子,在桌边落座,兴致挺好地道:“鶒儿你瞧,我那日就提点过你,如今可不是就要见识这类大场面?”萨仁凑近了一些,关怀我道,“也是石统领让你来的吧?你别急,他被个姑娘叫住了,咱们一道等。”
我在心中叹了叹,觉得这个姑娘想必应是凌霜,挺不耐烦地就要扭头,眼风扫过坐在萨仁身侧的莊格,他冲我颔首点了个头,我连忙福身请了安。莊格此人,女儿教养地虽不算好,但按我的分析,来头其实挺大。
因他掌管入京御马一事,也算得上是个坐阵的小头目。好马实则也算件兵器,战场之上,如有异相,宝剑佩刀都要待到与敌相临之时才有用处,但骏马一匹不仅是个相夺战机的利器,更是个逃跑保命的必备之物。太祖皇帝即位起,司数人以择良驹,平日做个赏乐,不过一旦遇着战事,一众良驹即可配上良将,何愁不得江山永固。换言之,皇上视良驹有如嫔妃视东珠,物稀愈贵。是以,莊格官衔不大,却理应还是皇上恩威并施的首要人物。
我望了望萨仁:“石统领请了姑娘,想必是要面圣,奴才这样的身份,似乎皇上并不感兴趣。”
萨仁瞥了眼我道:“我早就预料到这一点了,”她皱眉道,“却不知为何在这个雅会上提出来见我和阿玛,能一睹龙颜,委实不错。”又道,“老十三这个人,从上了御舟后,我就未曾见过他,你可瞧见他了?”
我斟酌着提点她道:“古话有言,人不可貌相,水不可斗量,想必他有更重的身份,也未可能。”
厅内一时静极,萨仁应当并没有将我的话听到心中去。御座上万岁爷已至,无论轩里轩外,众人皆俯身跪了下去,直到有人淡淡应了声“平身”,才免了礼。左右还不见凌霜和莲儿的影子,我心中顷刻间觉得有些不安。
殿中日光缭绕,恍然这一处槅扇内传来脚步声,我迟缓地转头望去,蓦然出现一位身着白色铠甲的统领,不知为何,他面上自带一层怨气,与平日声色大不相同,眉眼看过来的时候,还是勉强提起个亲切的笑容,冲我提了提嘴角。
石图才走进来,莊格和萨仁就知礼地站了起来,三人各自行了礼节,皆肃穆无声。石图向莊格递了个眼色,阔步穿过槅扇,向厅中走去。
后首进来的是凌霜与莲儿,打眼一瞧,一双女儿皆是花样容貌,动静处的神采真乃美人也。可二人此时面色却有古怪,凌霜满面怒意,自进了屋中,手下就没有静下来,仿佛屋中一切物件都未曾归位。倒是莲儿慨然一叹,目中无人地矮身坐在萨仁的那个杌子上,握着个茶杯,眼中有哀愁,面上却有喜色。
莲儿端着个茶盏一盏复一盏,也不知道心中在思量个什么,一张被冷笑铺满的脸,有如冰雕一般。不知二人此是为何,怎么顷刻的工夫,凌霜就恼成了这个样子。她原也是个静人,倘我二人遇到不平,她必是沉静的那个。此时正值曲休之际,御座中的皇上却含笑朝着列位,朗声道:“晨起时候,朕听闻十三子笛声,赞其乐,其曰:若无师傅教诲,终不能解矣。”皇上似笑非笑,手搁在御座上:“此事引发朕一深思,如今也来问问众位爱卿,何以为师也?”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情中厮杀(6)

座上坐的斯斯文文的大臣略起躁动,却听一位大臣起身回禀道:“臣以为,师者浅则该传道授业,深则可以解惑。” 
皇上挑了挑眉,脸上笑意更深。
下首又有一大臣计较完毕,道:“师者需忘我无私,倾毕生所学,以诲众人。”
皇上点了点头,还盯着下首列位,不过一瞬,萨仁一片得意地座在四方桌案旁,对我们这一室人道:“他们说的全然没个样子,师者不过就是授书习字,此乃本源。”
我耳中听着,全没有理睬萨仁的打算,心中也正暗自琢磨,何为师者?
于我而言,我极喜同传我琴艺的女师傅相处,却对传我画技的师傅厌恶至极,归其缘故,只因教画的这个师傅太自负。厌恶到极点的时候,我也曾深思过,他以何来做我的师傅。天下诸事一怕有心,二怕恒心,若不抱着成名成家的愿望来过,诸事也可练个七八成的造诣,若想成名成家,就得再加个天赋二字。
教我画技的师傅并不什么名家,也无天赋,只叹他长我几轮,于是就用这几轮的日子倾力研习画技,才有了一些造诣。阿玛没有高估他的画技,却低估了他的脸皮,他那一副脸皮厚到百毒不侵。自视造诣甚深,品德又高,仿若世间无人能敌。是以,儿时的一段时日里,我厌极了描图作画,觉得一众描图作画的人,都算不得什么谦谨的妙人。
后来有一日,我偶然得见教我琴艺的女师傅来了一番挥毫泼墨,瞧着她熟极而流的描出一张图来,我才道:师者需得深藏不露,且授且谦。
厅中一个人影站起身来,恭了恭,道:“皇阿玛,儿臣以为,韩愈早已道尽何为师者,何以为师。”御座上,皇上面容和蔼,恍作不解,轻轻“哦”了一声,示意十三爷继续。
十三爷道:“儿子愿尊师傅,独因一个缘故,每每儿子赞叹师傅技艺,师傅总以一言告知。”
皇上挺有兴趣地问:“何言?”
十三爷道:“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皇上从小几上取了茶盏,抿了一口,道:“师者,若无大度,终难为师。”
我苦笑了笑,暗觉十三爷这个言辞不只甚得圣心,也很得我意。
身后萨仁忽然道:“鶒儿,方才……方才那是谁的声音?”
我没有回头瞧她,轻声道:“十三皇子。”再一回头,顶着一头青筋的萨仁已经立在了我身侧,大叹:“你说……你说他是十三皇子?!”她这个声音被立在轩门旁的老五轻咳一声,打断了。槅扇内正有太监低声通唱道:“传莊格及其女萨仁觐见。”
萨仁跌跌撞撞地随着莊格走进厅中的时候,凌霜终于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但她也不去坐,反倒老老实实站到我身侧来。我有些诧异地瞧了她一刻,见她这一股恼意竟还未退,不由殷切关心道:“你怎么了?”
凌霜欲语还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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