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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沧桑-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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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扭头想往大院跑,院子里的人冲了出来,我们从后面兜了上去。三个小鬼子背靠背端着刺刀,举着战刀,在人群中转开了圈。乡亲们喊着:“打死他们!”郑老汉告诉我:“那个拿战刀的就是‘黑龙’!”我抬起手“啪啪”两枪,将两个端着刺刀的匪徒打倒,然后从一个老乡的手中拿过一把砍刀,赵排长问我:“你要干什么?”

“我要叫他尝尝中国人的厉害!”

说句实在话,“黑龙”不是军人,也不是武士,从他举着刀颤抖的胳膊上我就看出了这一点。我走到他面前,拖着刀围着他转了一圈,他瞪着惊恐的眼睛瞅着我。我说了句:“来吧‘黑龙’,拿出你日本武士的德行!”他听后“呀呀”大叫两声,举刀向我劈来,我抬刀一挡,只听“当”的一声,两刀相碰蹦出火花。巨大的冲撞力,把我俩造得都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看我的大刀,已出现了一个豁口,不得不承认小鬼子的锻造技术就是比咱们强,刀的钢口好,我不得不避开他的刀,再不敢硬碰硬。“黑龙”这时像只发狂的野兽,抡着刀步步紧逼,一通乱砍乱劈,我使出闪、展、腾、挪的功夫,在刀光中躲闪。看他力气已尽,刀的速度慢了下来,喊了声:“小鬼子,去死吧!”然后腾身跃起,一招“立劈华山”,刀锋正砍在他的脑袋上,污血喷了出来,溅了我一身一脸。“黑龙”一楞,慢慢的跪在了地上,居然还用刀支撑着身体没倒,我飞起一脚将他踢翻,人群爆发出欢呼声。

我把刀还给了那个老乡,他惋惜地说:“可惜我的刀不快,要不然你非把他劈成两半不可!”

李科长老婆跟玉莲说:“你家喜山平时瞅着文文静静的,急了眼挺恶呀!”

“我可没看出恶,到觉得挺有男子汉味的!”

这一场仗我们全歼了日本匪徒八十余人,我方战士牺牲两人,重伤一人,轻伤四人,家属无一伤亡。

为了赶路,我把老五他们俩的尸体交给郑老汉掩埋,并告诉他千万立个碑,小鬼子的尸体随便处理,然后领着队伍又开始出发。

第 一百六十 章 老病重犯

 为了追赶大部队,消灭了“黑龙”匪帮后,“老K部队”昼夜兼程,除了吃饭和老板子们喂牲口外,几乎没有停下休息。在快到岫岩城的时候追上了大部队,但距师部所在地还有三十余里。

三团戴团长派人通知我们,为了不骚扰岫岩城内的百姓,师部命令所有部队都驻扎在城外,遵照命令我们驻扎在岫岩城外的木匠村。

木匠村只有十多户人家,距岫岩镇五里多路。当时的岫岩虽然被解放军占领,但不属于解放区,因此没有地方政府和农会。

村里有个妇女姓徐,是个寡妇,四十来岁的年纪,长得细高挑、长瓜脸、大眼睛、单眼皮,两片薄薄的嘴唇,说起话来像机关枪一样快得听不出个数,屯里的人都管她叫“快嘴二婶”。

我们刚进屯,她就从家里走出来,一边走还一边抿着头。这个妇女的胆也真够大,走到我们面前问:“你们是什么军队?”

周科长说:“我们是解放军。”

“你是解放军我倒信,衣服对路,可他们怎么穿着国民党军队的服装?”

“他们是起义部队,现在已成为解放军了。”

她若有所思地“啊”了一声:“昨天晚上就过了半宿的军队,我站在院里一瞅,这可真是杂牌军,又有中央军又有解放军,我想过去问问,可照量半天没敢。我看你们有老娘们才敢过来,你们要是中央军俺可不敢搭理,这中央军可不是东西,一进屯要吃要喝不说,有个当官的还要和俺睡一觉,我问他你给俺多钱,他说给你两嘴巴子,吓得俺扭头就跑回了家。”说完捂着嘴吃吃地笑了起来。

我见这个妇女说话连个老实气都没有,扭腰晃腚的白唬嘴直冒沫子,心里就有点反感。心想从哪冒出这么个二百五。

于是问她:“你是这屯子的吧?”

她扭头打量了我一番,说道:“哟,看样子你是个干部吧!”

周科长说:“他是我们部队的队长。”

她一听走到我面前伸出手要和我握手。嘴里说道:“哟,这么年轻就当队长,可真了不起!我也是这个屯的领导,你们叫我徐主任就行。”

周科长问:“你们这里成立农会啦?”

她说:“成立倒没成立,不过快啦,俺们的区长说啦,现在是解放军和中央军拉锯,等咱们成立农会的时候,你就当妇女主任。还问我敢不,我说,别人害怕,我可不害怕,这主任我是当定了!领导妇女闹离婚,老爷们不老实就揍他,多解气的事呀!现在屯里人都管我叫主任了,你们也就这么叫吧。”

周科长听完后,看我直想笑,赶忙瞪了她一眼,她一见吵吵了起来:“你这位解放军同志瞪我干啥呀,我说的都是实话呀!不信你们可以问,有啥事找我看好使不。”

她这话正中我的心坎,我说:“徐主任,这些个妇女都是军官家属,已经走了两天两宿的路,到现在还没吃饭、睡觉呢,你看能给安排一下不?”

她一听乐啦:“小事一件,你们等着。”

说完扭头回到庄里。

这个“徐主任”虽然有点疯疯吵吵,但办事还真有两下子,进屯后只见她走东家窜西家,不大一会就出来了,告诉我:“走吧,我都安排好啦!”

车队进了屯子,“徐主任”把家属们分成三一伙,两一串安排到各家。

我说:“我们车上有大米,你给张罗做一下,菜没有,想法弄点,我给你钱。”

“什么钱不钱的都是自己人,不过没有什么好菜,冻白菜倒有的是。”

“那也行。”

“好吧。”

转过身回到屯里叫了几个妇女,用盆舀了些大米开始做饭。

炖冻白菜,很多家属都没吃过,吃到嘴里软乎乎、滑溜溜的非常爽口。大米干饭加上冻白菜吃得家属们满头大汗,都说:“没想到这冻白菜一炖这么好吃!”

我说:“好吃归好吃,可别犯老病啊!”

李科长老婆“啪”的给了我一巴掌:“你埋汰谁哪!”

只这一顿饭的功夫,“徐主任”和家属们混熟啦,姐妹长、姐妹短的唠得热热乎乎,这一唠却唠出点麻烦事。

家属们经过这几天的磨难,已经有点习惯晚间坐在毛驴车上睡觉,那天晚上一宿没事,早上又吃得饱饱的。这吃饱、睡足了就该来事。师部作战科新结婚的周参谋老婆,是个年轻的学生,爱干净。吃完了饭问“徐主任”:“咱这屯有洗澡的地方没有?”

“徐主任”一听,乐了:“你看这大妹子问的,咱这地方哪有洗澡的地方!”

“那你们不洗澡啊?”

“咱不像你们城里人,看干净,总洗澡。俺们一年难得洗上几回澡,就那么几回还得是在夏天,天黑以后,找个没人的河沟子偷着擦几把。”

周参谋老婆说:“好几天没洗澡了,你看我这身上都啥味了。”

“徐主任”一闻,歇里打掌地说:“可不是咋地,都一股馊巴味了。”

“徐主任”好信,竟把住在她家的十来个妇女闻个遍,说这个身上净汗臭味,那个来事了腥死赖蒿的。东北人不象南方人,本来就有不爱洗澡的毛病,平常十天半拉月都不洗一回,这几天没洗,本来就不足为奇,可是叫她这么一吵吵,都不好意思了,问她哪有洗澡的地方,她说:“岫岩有好几家澡堂子,那水热乎乎、清凉凉的洗完了身上可舒服啦。”

家属们问她这离岫岩多远,她说:“不远,才五里地,出屯就看着了。”

叫她这么一说,家属们七吵八嚷的,非得叫她领着去洗澡不可。

“那倒行,不过得算我一个,洗澡钱我可没有。”

家属们说:“只要领我们去,不但洗澡不用你花钱,中午还请你下馆子。”

“那好,咱们收拾收拾就走。”

简单的收拾了一番后,她们拎着自己的皮包七吵八嚷地走出了屋,我和周科长、赵排长正在屯边检查岗哨,见她们拎着包在“徐主任”的带领下,兴高采烈地向屯外走来。

我问她们干什么去。李科长老婆说:“洗澡去呀!”

我问上哪,“徐主任”说:“上岫岩。”

我有些急眼了,拉拉着脸说:“净瞎扯,这怎么又想起要洗澡了,上一次洗的麻烦还不大吗?行了,马上回去好好休息。”

李科长老婆说:“洗澡咋啦,不行啊,你闻闻我们身上都啥味了。”

玉莲和马瑞芳也说:“叫我们洗洗吧,身上都痒痒了。”

“现在这么乱,出了事咋整。”

周科长在一旁来了善心:“她们要是不累,洗洗也可以,岫岩有咱一个连的部队呢!”

我一想可也行,大白天的又有部队也不至于出什么事,不过为了把握起见,我决定自己和周科长带一个班的兵力保护她们的安全。

屯外道上这一通吵吵惊动了其他屋子的家属,跑出屋一问,说要上岫岩洗澡去,都来了兴致,非得要去不可,我一看拦不住,只好同意。结果除了带孩子的妈妈、老人、小孩外,家属们都去了,足有一百多人。

女人出门不同于男人,男人呢说走就走,女人就不同了,虽然是在战争的年代,又是在行军的路上,听说岫岩是个大地方,又犯了老病,非得打扮打扮不可。

家属们在屋里手忙脚乱地一通忙活后,相继走出屋来到了大道上。这些家属的皮箱里都有几件好衣服,这一次拿出来换了上,什么绸缎棉袍、貂皮大衣、金狐围脖,高跟棉皮靴,而且金银首饰全都戴了上。

“徐主任”和屯里的男女老少目瞪口呆地瞅着她们,几个年轻的妇女更是羡慕得不得了,小声嘀咕着说:“你看人家,再看看咱们,都是女人,咱和人家一比,简直就是白活!”

石干事和小董一脸不愿意的样子,撅着嘴嘟囔着说:“臭显啥,也不怕树大招风,自己觉得挺美,其实都是资产阶级的生活作风,这些妇女以后得好好改造改造!”

他俩的话提醒了我,我说:“现在世道这么乱,一个洗澡,你们这么打扮干啥,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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