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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德青岛战争-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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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过德国人的人,督军才能让他当官。”

叫花子听了觉得这事很简单,不就是说自己杀过德国人吗?于是他问老儒腐道:“我去跟德国人说我杀过德国人,德国人能相信吗?德国人就让我坐监了吗?”老儒腐看着这个不是白痴,而因懒惰贪婪被钱财官位想成白痴的家伙说道:“你这样去不行,德国人不会相信,不会要你。你得把身上的破衣裳脱了,洗洗澡,换套行头,并且还要……”

老儒腐这般如此地叮嘱着叫花子,并告诉他明天一早一定在这里等着,千万不要错过机会。那叫花子听说有这等好事,哪里肯离开,生底子就没挪窝,直挺挺地在那里等了一宿。

老儒腐回到住处,这事他没敢告诉生哥,只是悄悄地跟疤根商量。疤根是什么人?恶作剧的始作俑者,就愿意干这些作弄人的勾当。疤根作弄人不是寻开心,像是一种谋生的手腕。他听了老儒腐的话后,第二天一早就来到了叫花子等着地方,他带着叫花子去买了一套行头,然后又去给他洗了个澡,请到“大福来饭庄”美美地啜了一顿。疤根这才领着叫花子进了巡捕房。

巡捕长鲁巴克认得疤根,惜日的囚犯今天成了朋友,鲁巴克巡捕长见疤根带了个穿戴很讲究的人,还以为是疤根的老板呢。鲁巴克巡捕长全然不顾这些,他让叫花子在客厅里等候,很亲热地拍着疤根的肩膀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疤根来得很巧,上个礼拜鲁巴克巡捕长刚收到啤酒吧那个和他是老乡的酒娘的一封信,信中重温了酒娘在青岛港上的美好时光和鲁巴克巡捕长的友情,顺便也提到了疤根。酒娘在信中说:她在遥远的家乡德国,远隔重洋高山,她很想念疤根这位中国朋友,眷恋两人的情谊,请求鲁巴克巡捕长多关照些疤根。疤根看着鲁巴克巡捕长手拿着那封信高兴的样子,也装得很兴奋,但他的心没在这上面,疤根的话头一转,转到了那个叫花子身上,他对鲁巴克巡捕长说:“鲁巴克巡捕长,我带来的在客厅里的那位,他说他是小鱼山上杀死贵国士兵的那个人。他教我带他到您这里来自首,上一次你们在小鱼山上抓的那个王训祥抓错了。如果这一个人自首了,那个王训祥是否能放出来?”

鲁巴克巡捕长听了很高兴,双手比画着说道:“很好,疤根先生,很好!你为德意志帝国,为德皇二世陛下做了一件很光彩的事情!我马上通知维博大法官来受理这个案子,如果情况属实,我想王训祥会很快放出去的。”

疤根把那个叫花子叫到了鲁巴克巡捕长跟前,对他微笑着说道:“兄弟,你不要急,有话你就对鲁巴克巡捕长说。”疤根的话刚完,那个叫花子张口就对鲁巴克巡捕长说道:“没错,好汉做事好汉当,小鱼山上的那个德国兵是我杀死的。”态度和语气都是很蛮横的,一看就是那种山野之人草莽式的刚强。鲁巴克巡捕长看着叫花子,伸出了大拇指,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汉,好汉做事好汉当,很好!”

疤根见事情操弄成了,又跟鲁巴克巡捕长瞎拉扯了几句别的,找了个借口溜了。

德国人不是好捉弄的,用这些老掉牙的鬼把戏去跟德国人开玩笑,人家德国人也只把它当成是玩笑。疤根、老儒腐左等右等也不见王训祥放出来。

“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有一天疤根自言自语地顺口念咕道。生哥、老儒腐听了面面相觑,生哥不知老儒腐和疤根背着他把那个叫花子骗进了巡捕房再也没了音信,老儒腐知道自己的那心思和力气是白费了。可过了这么长的时间王训祥也没被绞死,德国人在等什么?别当真德国人拿着这些无业游民当人待,还要来个法律诉讼,呸!他们杀死个人如同杀死只鸡,踩死只蚂蚁。老儒腐似乎有些领悟,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前额,道:“钱,钱哪!”

“钱,什么钱?”生哥和疤根不知老儒腐说钱的意思。老儒腐又道:“生哥,疤根弟,德国人玩的这一套,咱们应该看得清楚,他们杀死个中国人还需要开庭吗?德国人修建了李村监狱,抓进去那么多的人,杀了那么多的人,也没见着他们开过什么庭?那个维博法官是在等咱们的钱呐!”

老儒腐的话提醒了生哥,对,先生的话没错,大清朝的官员犯了罪还有个议罪银呢!生哥寻思着。三人商量着由疤根去筹光洋,然后生哥去维博法官那里把王训祥赎出来。

第六十三章 德军屠杀兄弟 芳芳遭遇劫难

 叫花子被生哥从维博法官那里赎出来后,认识了生哥,并发现了生哥、老儒腐、疤根、强子的整体存在。叫花子没想到从德国人看守所里把他弄出来的竟是青岛港上赫赫有名的生哥。

生哥不知道老儒腐和疤根背地里搞的鬼把戏。那天德国人把叫花子和王训祥从看守所里放出来后,叫花子老跟在生哥和王训祥的后面,生哥问王训祥:“老弟,和你一同放出来的那个哥们怎么老跟在咱俩的后面?”

王训祥也不知道这里面老儒腐和疤根戳弄的事情。他回头看看叫花子,见叫花子还在跟着他俩,便厉声喝道:“你他娘的,想死?不给我滚远些,老跟着我们干什么?”

叫花子摄于生哥的威力,只得自己走了。叫花子也有心眼,他不敢去惹弄生哥,他去缠着老儒腐要入生哥的伙。老儒腐开始不答应,叫花子本来就没有事干,时间有的是,打弄饱了就跑到老儒腐身边缠着他。老儒腐被他缠的没法,只得把事跟生哥、疤根说了。疤根听了火冒三丈,要派兄弟们去拾掇拾掇叫花子。冬生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经过,对疤根说:“兄弟,不可,这些弟兄们都年轻力壮,吃饱了浑身是劲。如果被阿毛、大把头、侯七他们利用了,对咱们是个威胁。”他看看疤根又道:“拜把子,咱们今后不能再拜了,拜得多了滥了,我都记不住都有谁了?以后收下的兄弟,教他们起个誓就行了。”疤根接话茬道:“生哥,你忘了,这话你已经说过了,从那以后来的兄弟们都是我领着起个誓的。”

且不说冬生忙里偷闲,抽出点工夫来到海滩去看看爷爷和山里妹,还有二把头、芳芳和慧子。单说那个叫花子,在疤根面前起了誓后,就留在疤根的手下听用。

叫花子有个花子哥们,这哥们很会偷,倘若他会武功,能上房上树,飞檐走壁,那么鼓上蚤时迁和燕子李三都不是他的对手。他在弗里德利希路青岛咖啡店门口扒窃时失手,被人逮住了,打了个半死。侯七从那里路过,见此情景,花钱把他从众人手里买了下来,救了他一命。侯七收留他的目的,是想教他到沧口村侯家祠堂里去把那把坤龙宝刀偷出来送给腾苍。

这家伙很感激侯七,对侯七是言听计从,侯七说的事他从不懈慢。侯七教他出去把偷盗技术练的精一些,等给了他任务,倘若任务完成得好,腾苍先生必有重赏,可侯七没有提前告诉他偷刀的事。

这位哥们有侯七的支持,不再是小偷小摸,他把眼光抬得很高,他见军火很抢手。青岛港上很多人都在搞枪用来防身,他便在这方面下了工夫。他发现在总督官邸后面,上青岛村前面,很大的开阔地里驻有德军的炮兵营。炮兵训练的武器是山炮,他们对配给他们的防身短武器不是很重视,又因为炮兵是技术兵种,他们的纪律较拉大栓拼刺刀的士兵要松散得多,有时身上带的短武器随便往什么地方一放,就去干事去了。这位哥们瞄上了德军的炮兵营,在偷盗了一两次得手后,心里很惬意。

令他意料不到的是他把偷来的枪枝卖给了革命党的地下人员,这些革命党的地下人员,实际上在青岛港上就是捣弄德国人的武器和情报的,他们怂恿这位哥们去偷盗德国人的武器并高价收买。在金钱的引诱下,这位哥们经过细密地观察,他发现在炮兵营的两个大帐篷里藏有军火武器。他告诉了革命党的地下人员,革命党的地下人员人数不多,拢共有那么四五个人,这几个人显然不够。这位哥们这时想起了叫花子,并让他想法再找几个人。叫花子听说是到德国人的炮兵营里去偷军火,当下就答应了。

他想的是生哥收留了他,又见有的兄弟怀里揣着枪,自己没有,便想跟着哥们去捣弄几支枪回来报答生哥的收留之恩。他悄悄地找了王训祥和五六个没有枪的兄弟,跟着他的叫花子哥们,十几个人半夜后向炮兵营的大帐篷摸去。

炮兵营的大尉斯太克是个很有心计精细的人,近期老有士兵丢失枪枝,使他很伤脑筋。开初他以为是士兵自己丢了,但军纪规定士兵不经许可是不准把武器带出兵营的,再说近期接连有别的兵营的士兵带武器出兵营被人杀死,抢夺了武器去的,包括小鱼山上的那起案件,大概有几宗了。所以德意志帝国驻青岛港德军司令部,舒伊将军下令:近期士兵没有特殊任务不准离开兵营。斯太克大尉是严格执行这一命令的,然而士兵的枪枝还是丢了。他经过慎密思考与细心观察发现,他的炮兵营虽然在开阔地带,但在兵营的左右和兵营的北面,多多少少还有一些成片的庄稼地,潜伏在里面往兵营里观望是很清楚的,一目了然。如果夜里到兵营里来偷盗东西,可以在里面隐蔽遮身,作为休息的场所是再合适不过了。他断定兵营外的这几片庄稼地就是窃贼藏身的临时地点,凭他的直觉他感觉到近期那些窃贼肯定能在夜里来劫他的两个帐篷里的东西。他以军人的机警,在帐篷的周围设下了埋伏。

没出他的所料,叫花子的哥们带着那十几个人,在夜幕的笼罩下,在海风的狂卷下,他们剪开了铁丝蒺藜网,德国人在铁丝蒺藜网上挂的罐头洋铁筒,在海风地吹摇下发出杂乱得叮当声,海风的呼啸声和铁罐头洋铁筒的杂乱叮当声,掩盖了黑暗中的一切。叫花子的哥们带领着十几个人穿过铁丝蒺藜网,向两个大帐篷摸来,就在一霎间德国人拉亮了电灯,随即三面响起了枪声。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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