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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深院 作者:锦重-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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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忍。”容离只答了两个字,他自己千万要忍住心疼。
  “不行,疼。”夏安呜咽道:“我没做,真的没做危险的事,呜呜,你不能惩罚我的前面,太难受了,放开,放开,容离你个混蛋。”夏安不会骂人,翻来覆去只会讲一句,这已经是他生气时候的最狠的一句了。
  容离无奈,不理会他,专心地做着后穴扩展。
  “真的没做其他的了。”夏安心虚的喊。这时他的理智已然不剩多少,被欲火折磨的根本无法清晰的思考,他一心以为容离定然是知道了什么,才会惩罚他的前面。现在处于生死关头,他只得打死不承认。
  后面用的次数多了,开拓及其容易,往里推一些药膏,依次进入三根手机,很快进去了。容离深入其中,才开口问:“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为什么一直在强调没有其他的了。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好痛。”夏安泣不成声。
  容离觉得差不多是夏安的极限了,便松开手,一阵白光,夏安拉着长调哀哀叫了一声,说不上来是痛苦还是痛快。
  夏安涣散的望着上房,容离使劲往前一顶,他便跟着叫一声,若是容离入的不深,他就睁着眼装死。
  容离无奈,停下动作,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怎么,傻了?”
  “哼。”夏安别过脑袋。
  “我不是怕你太快了,对身子不好,你看你这小身板,哪能像我一样一夜两三次的。”
  夏安哼哼道:“那你有本事别碰我啊。”
  容离笑:“我没本事,夏安身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身下?别说的好像是你牺牲了色相似的。”夏安今日打定主意要发一次脾气。做人就不能脾气太好,每次都被容离欺负,敢怒不敢言的。最重要的是,今天要把容离镇住,然后再坦白交代自己与何管事的事,确保容离不会因此而惩罚他。
  容离撇撇嘴,作委屈状:“我被你压着做的次数比较多吧。”
  “但是,但是,每次都是我被,被,嗯,呀。”夏安不知是说的太急,还是词穷憋的,抑或是醉酒烧的,这次的脸红的最彻底。
  容离看着他红丢丢的脸蛋,喉结动了动,哑声说道:“因为我的比较大,怎么,你有意见?”
  夏安气极道:“不公平,我的还会长呢。”
  “好,等你什么时候长过了我再说吧。现在本王真的受不了了。”他往里顶了一顶,又成功听见夏安的床叫,笑道:“不管怎样,你其实都很舒服不是么?”
  夏安刚想说“不一样”,但是突然醒悟,好像把话说偏了呀,他并不想和容离交换,只是想让容离心疼他,饶恕他罢了。“我,唔,你慢点,我不跟你抢,你只要答应不再欺负我前面就行了,嗯啊,快,别跟乌龟一样。”
  “乌龟,有这么说自己夫君的么?”容离压着自己的欲望,偏偏要逗夏安玩,缓慢的动作。
  夏安扬起头抗议:“我是男的。”躺回去又囔囔:“要是夫君,那也是我是,有你这么慢的夫君么?”
  “好,来快的。”容离迅速往前一顶,夏安猝不及防,被往前顶了很长的距离,他刚要开口说上两句,容离快速深入并且连续的动作,让他张口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来。
  完事之后,夏安靠着容离吃茶。
  “你是不是没喝醉?”容离突然问道。
  夏安眯眯眼:“醉了,当了管事能不开心么?”
  “不是,你要是醉了,在床上的表现就不会是伪君子的样子了。”容离很肯定地判断。
  夏安瞪过去:“我本来就是正人君子,喝醉了也是。”
  “得,你是。”哪有喝醉的人能那么清醒说话的,但是容离明智的不去揭发夏安,即便是揭发了,夏安也一定会矢口否认。
  夏安确实没喝多少,就喝了两杯菊花酒。大厨房酿的菊花酒,比王爷的桂花酿还清淡,吃两杯也没多大事。他自己休息了一会,又吃了杯解酒汤,那点醉意早就醒了。
  他之所以不喝醉,就是为了等容离,他要质问容离为什么出来捣乱。但是,后来为什么变成容离质问他了。而且,还让他因为给何管事帮忙的事心虚不已。
  “容离,你要保证以后不能再欺负我。”夏安亮出大少爷的气势。
  容离放下杯子,扯过被子,打个哈欠,含糊道:“睡吧,明天一大早我还要进宫请安。怎么不想睡?嘿嘿,还想再来一次?”
  夏安不敢再拿后面跟容离硬碰硬了,委委屈屈的躺下。身子被人抱紧,挨近一个坚硬却温暖的胸膛。夏安敢怒不敢言,磨磨牙,这张嘴不能浪费了,于是眉眼一弯,张嘴咬住近在咫尺的小突起。
  容离低声问:“怎么还想再来?”
  “好困。”夏安打哈欠,马上睡了过去,至少表面上已经睡熟。
  容离笑笑,将夏安弄乱的被角重新掖好,也闭眼睡去。

  82

  腊月二十五;天空又飘起了密密麻麻的雪花,与满府挂起的大红灯笼相映成趣,十分漂亮。
  夏安捧着精致的手炉,躲在自己房里看阿堵院的年记。何诚在门口抖落干净身上的雪;才敢敲门:“管事,奴才何诚求见。”
  “进来。瞧你冻得,快吃杯热茶,都说了没人的时候不必这么守规矩。”夏安将手炉递过去。
  何诚并不敢接,甚至也不敢坐下吃杯茶,他躬身低头,态度十分恭顺:“劳管事惦记了;奴才不冷。”
  自打何管事从阿堵院出去,夏安走马上任之后;连胡主事、庆图对待夏安都是小心翼翼,礼数周全。何诚不必多言,本就是个二等小厮,可庆图与夏安交好,原先又一直位居夏安之上,夏安在阿堵院吃饭的本事——做礼单,也是庆图细心教出来的。夏安与他说了多少次,他也不敢在夏安面前抬起头来。
  这成了夏安做了管事之后第二大苦恼之事。第一大苦恼自然是熙侧妃那边,对他是诸多试探。
  “庆主事从明轩院回来说,娘娘吩咐,府内所有院子门口皆要悬挂灯笼,按各院规格决定其悬灯笼之大小。另,内外院所有路,皆要挂明盏,主道悬七彩琉璃灯,直至元宵节后。娘娘所差之人还说,王爷也是这么个意思,堂堂王府就要有王府的气派,不能太过寒酸了,与人笑柄。”
  夏安蹙眉道:“可是这么一来,蜡烛灯油可要耗费不少呢。府里采办的可够?”
  何诚答道:“这个,想必主子们自有考量吧,负责采办的清羽院应该会做好准备吧。”
  “嗯,我知道了,晚饭我不吃了,你早点回若儒院休息吧。”夏安突然又记起来一件事,叫住要走的何诚:“回到若儒院之后,帮我问问何管事,咱们院子过年的时候有什么要注意的事项,以及大伙有什么好的福利么?”
  “奴才晓得了。“何诚退下。
  夏安刚刚合上年记,地道出口被打开,露出微黄俊美的容颜来:“公子,方家少爷有书信给您。”
  夏安欢喜不已,自那次分别后他给方家写信报了平安,两方便一直保持着书信往来。夏安每日都要写一封,方家也是每日一封,不过有时是方老爷子提笔,有时是方夏同回信。信上也并无什么实质的内容,两方皆是各自回忆夏安父亲的事罢了。
  微黄将夏安的脏床褥衣服全都打包带走,将自己带过来的新的填到夏安的衣箱子里去,每次带来的花色都差不多。因为夏安抱怨过,他每日都要换衣服,如果样式太多的话,容易遭人怀疑,所以容离便选了大概几个主样,在小细节上给夏安改着穿。
  “公子。”微黄如今要打理两个主子的起居,很是忙碌,他边收拾屋子边说道:“王爷进宫前,教奴才跟您说,您奶妈的事情有了一点眉目,但还在确定那个人是不是,请您不要心急,带她过来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了。”
  “真的?”夏安开心不已,他现在过得很好,也不知道奶妈王婆和他的孩子过得如何。前天跟容离提了一提,没先到这么快就能有消息。“在哪里找到的,她现在过的可好?”
  “公子。”微黄无奈的笑:“还不确定是不是呢,瞧把公子您心急的。主子说的可真不错,您呀,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那种。”
  夏安一愣:“什么意思?”
  微黄大惊,伏地道:“奴才该死,是奴才逾距了,奴才自己掌嘴。”说完,便左右开弓地抽自己嘴巴子。
  饶是夏安马上去拦,微黄也已经挨了三四个耳光,他打耳光的时候毫不含糊,白皙的脸颊登时红肿。夏安急道:“你做什么,我不过没听懂问上一句罢了,快起来,让我瞅瞅。”
  “公子,奴才不该说您的。”微黄执意不起,一个劲儿的道歉。
  夏安肃容道:“微黄,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方才真的是不明白你说的意思而已。你是容离的奴才,不是我的,快起来,让我看看你的脸需不需要去看大夫。”
  “不用,奴才回去自己涂点药膏就好了。”微黄起身,垂着头要走。
  夏安拦住他,决定还是要把这个心结解开,别瞧着微黄平日里做事伶俐,其实心思还没有小金一半灵活。“你在我屋里忙活完就走,连杯热茶都不许我招待招待?快坐下,吃杯茶,等我把回信写完。”
  微黄恍然道:“对,差点忘了等公子回信了。”
  夏安给微黄倒了茶,摁他坐下吃,说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方才我真的不怪你。当然,我理解你的恐慌,我也给人做奴才的,知道生死大权都在主人手上的不安。可我不是你的主子,我和小金是朋友,和你自然也是朋友。来,吃杯茶压压惊,等情绪平复了就告诉我,容离他又说我什么坏话了?”
  “主子没说您坏话。”微黄被夏安最后严肃的表情逗乐,他知道夏安除了对王爷热情些,对其他人很少做出刻意的表情来,原来,真的是没生他的气。方才,他也是说着说着就顺嘴说出来了,以前也有逗夏安的时候,但是王爷前几日已正式对他们说过,夏安以后就是正牌主子,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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