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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本红妆-第3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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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管什么心思,什么想法,都逃不过他的眼。
  无论她怎么躲避,怎么抗拒,甚至是设计伤害,他都义无反顾凑近上来,纠缠到底,始终不离。
  她费尽心机,挑拨离间,将他,也将自己逼上绝路,斩断情丝,永绝后望。
  却不想,他长袖善舞,四两拨千斤,只一缕血丝,一声苦叹,一颗眼珠,又令得她心软纠结,犹疑不定。
  她便如那神话故事中的孙猴子,翻翻滚滚,兜兜转转,却始终逃不出如来佛的掌心。
  是前世的债,还是今世的缘?
  忽然间心头一恸,她冲着他不舍步出的背影,决绝低喊——
  “只要杀了萧冥,我就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

  
凤舞九天 第二十四章 夜宴凶险
  屋内一片静默。
  许久,才听到他哑声问道:“只能这样吗,就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
  秦惊羽凝望着那道挺得笔直的背影,眼睛渐渐泛酸,只强自忍住:“是的。”
  她知道他与萧冥兄弟情深,所以这句话,也算是断绝他心底的最后一丝希望,同时,也是表明她的决心,于公于私,在情在理,都永不妥协。
  萧焰没有回头,自然看不到她眸底溢出的波光,声音微微哽咽:“不管他曾经做过什么,他总是我嫡亲的大哥,你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哈哈哈……”秦惊羽止不住地冷笑,“事已至此,你觉得,可能吗?我大夏昭告天下,联军宣战,就是为了这一天,你以为,我会轻易罢手么?”
  “三儿……”萧焰长长一叹,蕴含着深切的爱怜与哀伤。
  “别这样叫我!你不是我,根本不明白……夜夜恶梦,梦里尽是杀戮与血腥,尽是支离破碎的鲜血……”
  萧焰一时恍惚,喃道:“恶梦……我自然明白……”
  秦惊羽摇摇头,手指抚上案几上放置的长剑,轻轻吐出:“不,你不会明白,这些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这一天,与你大哥两军相对兵戎相见……冤有头债有主,我可以放过南越,放过萧家,但是萧冥犯下的罪孽,只能是血债血偿,别无他想。我必须亲手刺出这一剑,否则,永远不能心安。”
  正如萧冥对她恨之入骨,她对萧冥更是恨海难填,且不说她与元熙被掳苍岐,只说当年暗夜门灭门惨案,萧冥他纵然不是直接凶手,却也是帮凶之一,难辞其咎,而她的父皇至今昏迷不醒,更是其居心叵测,一手造成!
  这一战,不仅仅是为了复仇,更为了那么多人的生命与尊严!
  萧冥,便是这一场战事的根源,她别无选择,必须拔剑!
  琅琊神剑,剑出夺命,如果能够剑下不死,那是他萧冥的造化,她无话可说,就此住手——
  只是,他跟她心里都明白,这样的可能性,根本为零。
  所以这一剑刺出,她与他之间,也就什么都结束了,断得干干净净,不留余地。
  这……就是她的选择。
  “必须……要有这一剑,这就是你想要的,是吗?”萧焰背对着她,语调苍凉,近乎悲怆。
  “是的。”秦惊羽别开眼去,声音淡淡,不带一丝温度。
  萧焰低着头,背对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才喑声道:“我懂了。”
  说罢,就见他推门而出。
  秦惊羽看着他略显虚浮的脚步,想起风如岳那重逾千钧的一脚,眉头微蹙,下意识迈步追出:“等下。”
  萧焰脚步一顿,回头看她:“什么?”
  秦惊羽避开他眼里闪烁的光芒,定了定神,走上前去:“我送你出去。”
  这几日雷牧歌刻意加强了护卫,若在平时倒也罢了,但如今,他身上还有伤,不见得能全身而退,新的战役就要打响,就算是,最后一次为他做点什么……
  萧焰眼神一黯,随她漫步走出,两人走到廊前,他突然停步,问道:“如果……不是因为我大哥,你会不会接受我?”
  他屏息,眉尖蹙起,眼眸氤氲如雾中深湖,等待着她的答案。
  秦惊羽苦笑一声,如果……生活中哪里有那么多如果!抿了抿唇,她迎上他的目光,低喃:“也许……”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在回答,也许,会吧?
  那个会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就听得不远处传出一声厉喝:“她不会!”
  秦惊羽霍然转头,雷牧歌面色铁青从走廊尽头走过来,风雨交加,雨点,渐大,掩住了他的气息,加上她心绪不定,竟丝毫没有察觉到他就在附近。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就算没有萧冥,她跟你,都是绝无可能!”雷牧歌一个箭步跨过来,拉住她的手,将她扯到身后,一掌推开萧焰,朝他怒目而视,“你当记得你的身份,你的所作所为,若是再妄想打她的主意,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萧焰被他那一掌推得倒退一步,直直站在雨中,蚕豆大的雨水毫无遮挡落下来,天空中几个惊雷炸响,电光闪耀,更映得他面色如雪,薄唇颤动着,最终抿紧。
  雷牧歌沉着脸,只一瞬间,身后就出现了数名大夏侍卫,个个手持刀剑,迅速朝萧焰靠拢过来,团团围住。
  萧焰一动不动站着,并不看他,只是朝她望过来,雨水顺着他的额发流淌,刹那间,她看不懂他的眼神,那么复杂深沉,似期盼,似忧心,又似绝望。
  难道,他以为雷牧歌是在她的授意下带人埋伏在此?
  秦惊羽张了张嘴,终是忍住,他这么以为也好,他们之间,本就不需要解释什么,该怎样就怎样吧。
  “好了,你们都退下。”她朝那队侍卫摆手。
  侍卫朝雷牧歌瞥了一眼,动作犹豫。
  “陛下!”雷牧歌急促一声,狠狠瞪了萧焰一眼,那目光好似一柄利刃,要将他千刀万剐,侧头过来,望向她的眼神却是幽光跳跃,似忧似愠,压低了声音,他道,“聪明如你,难道又被他的花言巧语迷昏了头?”
  秦惊羽没有吭声,而是看着雨中之人,他的脸庞在雨水冲刷下犹如雕塑,尽管周身濡湿,却无损那份俊秀儒雅,近乎完美。
  这样的一名男子,为何要生在她的仇敌之家?为何却是萧冥的亲生弟弟?
  “还需要朕说第二遍吗——”她闭了闭眼,复又睁开,眼底是一片淡漠寒凉,“朕说,让他走!走啊!”
  侍卫们不再迟疑,齐刷刷散开,回归原位。
  两两相望,萧焰深深看她一眼,忽而轻叹一声:“你……保重。”
  望着那雨中蹒跚起步的身影,秦惊羽静立默然,只觉他眼神与之前有异,但她已无暇深思,面前雨水如帘似瀑,接连不断,她没法看得更远,更不知道,现在所做的一切,会有一个怎样的结果……是对,还是错?
  身上陡然一暖,却是雷牧歌取了件披风,搭在她肩上:“人已经走了,回屋去吧。”
  秦惊羽站着没动,也没说话,她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明知他隐在暗处是番好意,但心里总有丝别扭与抗拒,亦不知该如何面对。
  雨幕中忽然响起急急的脚步声,倒解了此时的尴尬气氛。
  侧头一看,李一舟疾步过来,手里握着只竹筒,面露欣喜:“陛下,好消息!好消息啊!”
  “什么事?”秦惊羽朝他迎上去。
  “天京来讯,说是太上皇醒了!醒了!”李一舟将竹筒递到她手里,神情激动,喜笑颜开,“陛下找的那药草真是管用,穆老爷子说给太上皇服用的当日就见了成效,有了意识,第二天就睁眼说话了……”
  秦惊羽没顾上他喋喋不休讲述,心咚咚跳着,急忙拆开竹筒,取出里面的信函,一目十行看完,朝雷牧歌含泪笑道:“牧歌,是真的,我父皇他真的醒了!”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雷牧歌露出笑容,握住她的手,眼光又爱又怜,“放心吧,一切都会越来越好的!”
  “是么……”秦惊羽低喃。
  真的……会越来越好吗?
  会吗?
  **
  初夏来临,南方雨水充沛,竟是下得收势不住。
  大雨不停,联军也不敢贸然进攻,转眼又是三日过去,双方陷入僵局。
  这日用过早饭,众人正齐聚议事,就听得外间有士兵高叫:“报——南越使者求见陛下!”
  “使者?”
  秦惊羽微一挑眉,就听得轩辕墨在旁轻笑:“莫不是来递交降书?”
  雷牧歌摇头道:“应该不会,萧冥那般心高气傲之人,怎可能轻易投降认输?”
  秦惊羽听得点头:“不错,若真是降书,也定是他设下的计策。”目光一凛,高声道,“准了,把人带上来!”
  过了一会,就见一名文士模样的人被带进来,走到正中,朝她从容行礼:“见过陛下!”
  秦惊羽仔细看他模样,倒是生得斯文有礼,便随口问道:“阁下怎么称呼?”
  那人答道:“小人是大殿下的门客,姓洪,单名一个诚字。”
  “原来是洪先生。”秦惊羽呵呵笑道,“不知大殿下福体安康否?近来是否吃得下,睡得香,一夜好眠不做恶梦?”
  那洪诚倒也镇定,好脾气道:“承蒙陛下关心,我家殿下一切安好,今日命小人前来,乃是有密函要请陛下过目。”
  秦惊羽哦了一声,见他从怀中掏出只锦盒双手呈上,一个眼神过去,李一舟即在堂下站起,笑眯眯走去洪诚面前站定。
  “什么好东西?陛下也让我们开开眼吧!”
  秦惊羽笑道:“人家洪先生不是说了么,书信而已,有甚稀奇,难不成朕还会对你们藏私,要看便看罢!”
  李一舟道了声谢,盯着洪诚也不伸手,而是微微笑道:“劳烦洪先生把盒子打开,我先帮陛下瞧瞧。”
  此举看似戏谑无礼,实则暗中提防萧冥狗急跳墙,使出毒计害人。
  洪诚涵养极好,不慌不忙启开锦盒,果然取了封信函出来。
  在这启盒取信的过程,看起来轻松随意,屋内众人却都是全神贯注,暗自屏息运气,雷牧歌与银翼更是一左一右立在她两侧,生怕那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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