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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看斜阳-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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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深大叫一声,随即猛地绷紧了身体,两腿夹住了宁觉非的腰,甬道中激烈收缩,欲望前端也喷发出来。 



  宁觉非猝不及防,也叫了起来。他再也控制不住,双手钳住云深的腰,急骤地律动起来。他一阵急进猛攻,再一阵狂轰滥炸。 



  云深在疾风暴雨般的快感轰击下,已完全失去了理智。他脑中嗡嗡作响,胸口在沉重的压力下发痛,一时张大了嘴,却觉得无法呼吸。 



  两人一起在汹涌的波涛中乍沉乍浮,终于控制不住,随波逐流,由着情欲的火花四处迸溅,将两人炸上天空。 



  两人在昏天黑地中不知过了多久,宁觉非猛地顶住云深的身体,沉沉地压住了他,激情的热流倾泄而出。 



  两人紧紧地拥抱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半晌说不出话来。 



  良久,宁觉非咬住云深的耳垂,轻声说道:“你使妖法。” 



  云深闭着眼,胸口急促地起伏着,闻言笑了起来:“我真该趁你昨天烂醉如泥的时候强了你。” 



  宁觉非懒懒地滑下他的身子,躺到一旁,却道:“好啊,你要是现在还有力气,我就让你上。” 



  云深慢条斯理地问:“你这可是说真的?” 



  宁觉非闭着眼,迷迷糊糊地道:“当然是真的。” 



  云深转头看他一眼,忽地翻身,朝他扑了过来。 



  宁觉非这才吃了一惊,睁开眼看着他:“你扮猪吃老虎?” 



  “什么猪?你才是猪。”云深笑着,吻上他的颈项,随即密密地往下直落,舌尖轻舔他的肌肤,张嘴含住了他胸前的乳尖。 



  宁觉非倒吸口气,伸手按住了他的肩,一阵快感涌来,激得他呻吟出声。 



  云深毫不犹豫地分开他的双腿,将沾着欲液的分身冲入他的身体。 



  宁觉非被他顶得一颤,不由得笑骂:“你是报仇还是怎么的?” 



  云深半点也不含糊,边大力冲撞边笑道:“今儿过年,皇上停朝……我们有整整一天时间……你刚才不急是吧?我这会儿也不急……你别乱动,老实点……是你说了让我上的,想赖帐吗?哼……” 



  宁觉非被他一阵猛攻,顶得差点窒息,半天才缓过一口气来。他急促地喘息着,看着在自己身上纵横驰骋的云深,恨道:“好,这可是……你说的……咱们有……整整一天……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这一日,屋里暖意融融,春色无边,屋外却一直是狂风呼啸,白雪乱飞。 



  不远处的房中,四个大丫鬟悠闲地坐在桌边斗牌。 



  兰芯笑道:“你们猜,他们什么时候会出来吃东西?” 



  竹芯笑着摇头:“没准儿,说不定得到晚上了。” 



  菊芯吃吃地直笑:“你们说,他们现在饿不饿?” 



  梅芯忍不住好笑:“你们找死是吧?连主子都敢取笑。” 



  此言一出,四个姑娘一起大笑起来。 



  清脆的笑声被风声裹着,远远地传扬开去。 

第57章 

  春节期间,宁觉非让自己的士兵轮流放假,回去与家人团聚。正月十五过后,大军重新集结,又招募了二十万新兵。他去军营中呆了数日,整顿了军容风纪,布置好训练事宜,便又赶回了蓟都。 



  这几天,他一直和云深整日呆在宫中,与澹台牧一起,制定作战方略。 



  春暖花开之时,北蓟将挥军南下,猛攻南楚。届时,宁觉非将为大军统帅,率领五十万铁骑,夺取南朝江山。 



  当日在蓟都,独孤及已经亲口答应,若北蓟有需要,西武可以借路,让北蓟军队过境,直攻剑门关。 



  因此,这次的作战计划十分重要。 



  据探子报来的消息,一直滞留在燕屏关的游玄之已经回转临淄,与章纪一系斗嘴去了,荆无双却留在了燕北,并且仍是护国将军。 



  定国将军游虎则仍然镇守在剑门关。 



  这两位名将都与北蓟大军相斗日久,经验极为丰富,再加上两处关隘都易守难攻,非得借助宁觉非的特种作战经验不可。 



  无论先攻哪一处,都将先由宁觉非率鹰军秘密潜入,然后再里应外合,斩将夺关。 



  作战方略基本制定完毕时,初春的气息渐渐的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积雪开始消融,一点一点的绿芽在草原上渐渐出现,让人的心情感到轻松愉快。 



  这一日,宁觉非正和云深在饭厅里吃晚餐,忽有家人来报:“宁将军,有位客人找您。” 



  这些日子来,一直都有各部的臣工不停来找他,有订制衣服的,有打造兵器的,因为都是根据他的设计,所以有不明白的就得立刻来找他。宁觉非闻言也不以为意,只是随口问道:“是谁啊?” 



  家人却道:“我们都不认识,好像是南楚人。” 



  宁觉非一愣,放下了碗,看了看云深,疑惑地问:“南楚人?” 



  那家人躬身道:“是,看着有点像。他穿的倒是咱们北蓟的衣服,只是模样和举止都像是南楚那边来的,我们也不敢肯定。” 



  宁觉非站起身来:“我去看看。” 



  云深也连忙起身,跟他一起走了过去。 



  茶厅里,负手站着一人,他正津津有味地看着墙上挂着的字画,神情颇为悠闲自在。 



  宁觉非一脚踏进门,便是微微一怔:“江老板?” 



  江从鸾转头看向他,愉快地笑了起来:“觉非,我来看看你。” 



  过去,他一直都是叫他“小楼”的,这时叫起“觉非”来,姿态却也仍然是那么自然温婉,眉宇间依旧洒脱佻达。 



  宁觉非有些始料不及,却也仍然很高兴,笑道:“江老板,原来你果真还活着,这可真是太好了。” 



  江从鸾微笑:“我已经不是老板了,别再这么叫了。” 



  宁觉非努力想了想,本来想叫他“江先生”,但这里的“先生”好像是对人特别尊敬的称呼,似乎也有些不妥,百忙之中,一时竟想不出来合适的称谓。 



  云深冷静地站在他身边,看着眼前这个笑得风情万种的男子,客气地对他一抱拳:“江公子,请坐,看茶。” 



  江从鸾立刻拱手还礼:“不敢当,这位是云大人吧?” 



  “是,我是云深。”云深神色平静,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礼貌地道。“江公子,请坐下说话。” 



  宁觉非连忙点头:“对啊,你请坐。” 



  江从鸾这才在主客的位置上坐下,他手边的茶几上已放好了茶碗,显然国师府的家人待他十分周到。 



  云深上前去,坐到主人位,却没吭声。 



  宁觉非便坐到一旁的副主人位,笑着问道:“江公子,你这是打哪儿来?” 



  “是从南楚来,不过是从西武绕道来的。”江从鸾笑得颇为含蓄。“我当日见势不对,怕新太子要杀人灭口,就抢先逃了。我一直在乡间隐居,后来听说你在北蓟做了大将军,这才过来看看你。希望没有打扰你。” 



  “怎么会?”宁觉非颇为豪气地道。“受人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江公子当日在临淄对我颇为照顾,觉非很承你的情。你能来看我,我欢迎还来不及呢。” 



  “哪里?觉非言重了,临淄之事,从鸾十分惭愧,实是照顾不周,还要请觉非原谅。”江从鸾微笑着,说话的声音十分低柔,想是多年的习惯,始终改变不了,只是不再一口一个“小人”的自称了。 



  云深怀疑地看着他,神情很是不善,既有厌恶,又有憎恨,但碍于宁觉非的情面,一直没有开口。 



  宁觉非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忽然想起来,急忙问道:“你吃饭了没有?” 



  江从鸾摇了摇头,却说:“我看了你就出去找地方吃饭,我身上有钱。” 



  “你这是说什么话?”宁觉非顿时有些不高兴了。“到了我这里,哪里还有去外面吃饭的道理。” 



  云深这时才微笑着道:“正是,江公子请稍待,我让他们马上开一席出来,你当日既照顾过觉非,自然就是我北蓟的上宾,哪里能让你饿着肚子出门而去呢?” 



  宁觉非连连点头:“是啊,是啊。” 



  江从鸾这才拱手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边一吩咐下去,很快厨房便弄了一桌席面送上来。 



  云深陪坐在主人位,只是温文有礼地劝江从鸾多吃,一直不大看得出真实的情绪来。 



  宁觉非却十分开心,先问他怎么逃走的,又问他现在靠什么生活,过得怎么样,等等,只是因云深在旁边,便没有提起翠云楼的那些孩子。当日在临淄夜探翠云楼,听那屋里的人说已把过去的那些孩子都“处理”好了,却不知他们是怎么“处理”的。 



  江从鸾一边斯文地吃着,一边温言作答:“那时候,皇上刚刚当上太子,一直在清洗朝中逆党,还没动到我这儿来。后来,我听几个常来玩的客人说起,隐约提到……一些事,我就估摸着最后要动到我这里来,就匆匆收拾东西走了。房契我交给了一个相熟的老板帮我卖掉,那些孩子,我也托强哥和一姐带到江南去安顿了。我自己跑到了我一个远房亲戚那里,后来又托人把我的父母弟妹带出了老家,这才放了心……躲了一段时间,我有些积蓄,生活倒不成问题。” 



  “那就好。”宁觉非实在对三国的国情都不太熟悉,也不疑有他,听了后只觉得很安慰。 



  云深却觉得他这一席话里不知有多少破绽,只是不便直斥其非,倒要看他打算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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