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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岸纯情,右岸媚色-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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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学习的事慢慢谈,大家先点菜。”师母招呼着。

我抿了口玫瑰花茶润喉,怀着看热闹的心情,装作不经意地向对面看去。

“咳咳……”我居然看到那个偷拍成癖的无赖正坐在我斜对面,朝我绽放了一个看似斯文、实则得意的笑容。

难道冥冥中我和他真有什么狗屁缘分?香中含涩的茶水,猛地涌到我喉咙处,我呛着了。

宋剑桥不识时务地伸手想帮我拍拍背。

我下意识躲开,没好气地说:“喂,男女授受不亲。”

宋剑桥讪讪地收回手。

那边已有师弟哄笑,“我们都要自觉避嫌,辰薇可是名花有主的人了。”众男人哈哈大笑。

眼角余光瞥到无赖也一脸笑意,快乐扬起的唇仿佛在说:“亲爱的小薇薇,怎么喝水总是这么不小心,老呛着可不好啊。”我一时气闷得厉害,却不好表现出来(奇*书*网^。^整*理*提*供),只低头看菜单。

后来师母挨个介绍,我总算明白了无赖在这里出现的原因。

和沈师姐相亲的那个,是师母老朋友的儿子,在家排行老三,人称“苏三”,毕业于附近那所著名的军医大,现今在赫赫有名的CH医院任职。

那个无赖,是苏三的老同学兼同事。

大家边吃边聊,导师客套着,“小三自小就聪明,现在年纪轻轻就做了主治医师,前途无量啊。”

“哪里哪里,”苏三憨厚地咧了嘴,“我这个好朋友李哲才厉害,已升了副主任医师,是我们心脏外科的新秀。”

哲者,有智慧也。

老实说,这个无赖的名字不错,可惜人品太糟糕。

我盯着李哲凌乱有致的短发、清爽的细麻白衬衫、熨帖的米色长裤,不露声色地把他定性为“貌似社会精英的衣冠禽兽”。

“辰薇。”有人碰了我的手肘,小声提醒我。

我这才发现,我热衷于对无赖的腹诽,一点儿没注意盘里只剩最后一片糯米甜藕,而更糟糕的是,我和无赖的筷子同时挟着那片甜藕,谁也没松筷,颇有些二龙抢珠的意思。

无赖装绅士:“女士优先。”

“你是客。”我才不想吃被他筷子上的口水污染过的东西!假意谦让后,飞快地把甜藕丢到他碗里。

他咬了一口,慢慢咀嚼着:“蛮甜的,很好吃。”

师母不失时机地对苏三说:“说到好吃,怡然做的甜藕,那才是一绝。”

“是吗?”胖乎乎的苏三眼睛一亮,大约是个美食爱好者。

沈怡然落落大方地看了眼苏三,适当地谦虚着,“没师母说得那么夸张。”

相亲双方似乎在用眼神交流,师母看上去很高兴,“每次他们来吃饭,都是怡然帮我下厨。

其他人啊,就会吃。”

“冤枉啊,师母,我每次都刷碗的。”

“我每次收拾桌子。”

“我拖地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表功。

我偷眼看无赖,他还在津津有味地吃藕。

薄薄的一小块,他愣是吃到现在,真不知道在装什么秀气。

无赖的双眼弯弯地望向我,像演哑剧般悄悄做了一连串口形:“我,不,介,意,吃,你,的,口,水。”

泉水般清净的木质余韵,融合了薄荷和银杏的清新感,随着某种温暖的气息,从他那边流溢过来,依稀浸染了我的脸颊。

是“三宅一生”的“一生之水”,淡雅得令人安宁舒适,我最爱的那一种男香。

奇了,无赖居然和我的taste一致?

                  第三章 不可能的预言(5)

再仔细一看,他贼眼灼灼地猛盯着我的嘴唇,我忽而有了极不纯洁的错觉,皮肤“腾”地像着火一样热辣辣的。

可恶,竟敢在众目睽睽下暗里调戏我!我瞄见桌下他的脚,毫不犹豫地用力踩上去。

“啊——”他一声惨叫,漂亮的眉眼顿时歪斜。

“怎么了?”众人关切地看过来。

我快意地斜睨着无赖,看他怎么解释。

无赖大口饮着啤酒,眉眼慢慢移回原位,“不小心咬到舌头了。”于是乎,众人释然。

“我怎么想不起每次在师母家吃饭,杜辰薇做过什么。”某师妹突然语出惊人,弄得所有人齐刷刷看过来。

面对大家质疑的眼神,我认真想了想,还真想不出自己做过什么。

宋剑桥在旁呵呵笑了:“她倒是洗过菜、抹过桌子、摆过碗筷,不过每次妈都嫌她慢得像蜗牛,把她赶到一边去。”

“哈哈,是这样。

到底是我家剑桥记性好。”师母被逗乐了,“现在的女孩子,十个有八个做家务不行,也不能怪辰薇。”

记性好,还是太过关心的缘故?就像维东头上突然冒出来的几根白发,永远是我第一个发现。

心有所感,我不由多看了宋剑桥两眼。

宋剑桥迎了我的视线温和地笑,我不自在地别过脸。

为了衬托沈怡然的贤惠,我勇敢地自我贬低,“是啊,我是笨了点,还好师母不嫌弃。

要是能变男的就好了,到时候我一定要娶怡然这样的,出得厅堂、入得厨房。

不会做家务的,一律不要!”

苏三和沈怡然很有默契地同时微笑起来,师母对我使了个满意的眼色。

“再不通家务、再笨的女人,也该会煮一两样菜吧。”无赖突然搭腔。

一句话,大伙儿的目光又在我身上聚焦。

我懒得答理他,借着手机响,到包厢外接电话。

老妈打来的,说她和爸爸明天的飞机到S市,又叮嘱我不要小孩子脾气,对维东宽容一点。

我往好里想,他们是关心我。

可恶劣地想,要不是因为维东的money多,他们会不会这么着急,急着赶来做和事佬呢?

挂了电话,我只想独自清静一下,于是说有急事,和导师他们告辞。

出酒楼,手机又响,陌生的号码。

我接起,无赖轻佻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宋师弟说你会做番茄炒蛋。”

“那又怎样?”明知宋剑桥大约是想维护我,我还是暗骂他多事。

“我在想……有一天,你一定会心甘情愿地为我拿起锅铲。”无赖慢吞吞地说,似乎真在憧憬什么美好的未来。

我张狂地大声笑,“是啊,有一天我一定会为你拿起锅铲——用来打扁你的嘴!”

“打是亲,骂是爱。

你喜欢就好,我不介意。”无赖郁闷似的长吁了一口气,停了停,又变回原先的油腔滑调,“小薇薇,我很期待我们的再次相遇。”

“不会再见面!”我“啪”地关了手机。

那时的我,竟是那么粗心,一点儿没注意到这个讨厌的家伙,是姓李,“小李飞刀”的“李”。

                  第四章 缘分,只是一转身的距离(1)

难道——他和我是同一类人,一面是众人眼里的道貌岸然,一面是私下里恣肆的放纵?

鉴于无赖认识我的住所,我决定十二点之前暂不回去。

下午一点半,我关了手机,一头扎进系里的阅览室。

那里如果不是本系师生,绝对进不去,打死也碰不到无赖的。

“古希腊雄辩家德莫斯特尼斯说:‘我们拥有妓女为我们提供快乐,拥有侍妾以满足我们的日常需要,而我们的妻子则能够为我们生育合法的子嗣,并且料理家务’。”

“一位研究宋明清俗文学的博导发现,虽然朱熹和‘二程’的理学已经开始抬头,但整个宋代,有点名气的词人诗人只有一位没有嫖过妓,那就是——李清照。”

随手抽了书翻看,刺目的铅字一行行自眼前掠过。

我默然,偏头看窗外。

蓝天明净得耀眼,白花花的阳光骄横地煎烤着大地,大地如女子般温柔而沉静,宽容地承受了一切。

透过玻璃,所有事物都在不知不觉间有些扭曲。

丢下书,开机上网,随手登录QQ。

一片灰白的安静头像中,流云诡异地重新出现在好友名单里。

他的留言也铺天盖地地滚动出来——“不说话是生气了?”

“别气了,乖乖睡个好觉,bye。”

“卿卿,好几天没在网上看到你,怎么了?”

“不会这么小气,就因为一句话恼我到现在吧。”

“看到你在文下说暂时停笔,呵呵,听了我的建议,很好啊。”

“卿卿,停笔归停笔,怎么人也不见了?”

“你已经失踪了19天。

很怀疑你到底有没有看到留言。”

“你失踪了23天。”

“26天。”

“27天。”

“28天。”

……

“48天。

很想你回来。”

“49天。

卿卿,你是个执著于完美的人,我也是。”最后一个message发送于一个多月前,那时我每夜在灯红酒绿中沉醉。

好笑吗?流云,网络世界的一个普通朋友,能轻易看清我的愿望,而最心爱的人却根本不懂我,自私地无视我的心意。

或许,完美无憾的爱情,今生只一次的爱情,自始至终不过是我天真的梦想和幻觉。

冰冷的电脑、闪烁的光标,忽而诱发了我强烈的倾诉欲望。

白衣卿卿和刀如流云,是大街上见面不识的陌生人,在不同的生活轨迹上行走,彼此就像两条平行线|Qī|shu|ωang|,永无交集。

是以,明知电脑那端无人回应,白衣卿卿还是对着刀如流云,从十年前说起,点点滴滴,毫无保留。

“卿卿。”意外地,在我打下最后一行字时,流云的头像如星星般亮晶晶地开始闪动。

伴随着宣泄后的舒畅,我有种被窥破的不适,“我很累,先走了。”

“人无所谓正派,正派是受到的引诱不够;人也无所谓忠诚,忠诚是背叛的筹码太低。

道德的力量是很有限的。”流云很快回应,“你难道没有听过这句话?”

“借口!”有一种凌迟般的痛在我的身体里蔓延开来。

“其实许多选择都在一念之间,不一定是他的真实意愿。”

“借口!”一念之间吗?就算我做了维东名正言顺的妻,他的“一念之间”今后也是有增无减的吧。

流云发了个大大的感叹号过来,仿佛在感慨,“卿卿,你还真是个异类。”

“每个人都是异类。”

他又添了奇怪的一句,“还好,我喜欢。”

“嗯?”我最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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