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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禁奴-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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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个花花公子,万花丛中过,却从未染指何薇。除了上幼儿园的时候,他掀了一次她的裙子,从此她就开始憎恶他。长大后,每每在她附近,他就不自在;而每次,他总要惹她骂自己一顿,才觉得舒服。
  他是其他女孩心中的白马王子,却是邻家女孩心中的无赖流、氓。
  若非今夜梦到她,他全然不相信,他还能记得这个女孩子,而梦醒后呢?身边还是这个与他恩怨缠绵的廖海璐,他们还在逃亡的路上,过了今日不知明日,如何有空再想昨日?
  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个无可替代的女人,有的男人愿意与她共同厮守,有的却避而远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天蒙蒙亮,车到站了。冒着清晨的寒气,坐车坐到身体僵硬的莫离和璐璐下了车,望着车站的茫茫人海,两个人却不知何去何从。
  “找地方住下?”璐璐问。
  莫离一时没有说话,而是盯着车站大厅的屏幕看,许久,才应道:“不……我们继续往北走,不能停。”
  “再往北该去哪了啊?”璐璐问,随莫离一起看时刻表,四十分钟后还有一趟北上的长途车,而越走越远,是她最不愿的选择,“在这里落脚,休息休息不好么?继续走,谁知道爸爸……”她说到此处,戛然而止,默默半晌,才哼了一声:“莫离,你根本不想让爸爸找到我吧?”
  “他要是活着,你走到天涯海角都能找回来。”莫离说道,重新背起了行囊,“但目前,我们被警察追的可能性更大,再说我们这样子,能住店吗?”
  璐璐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其实也知道,他句句在理。只是这一路之后,她总觉得主导权到了他的手里,这让她感到万分紧张而不安,毕竟她无法相信他的好心好意,但除了任性的与他闹分歧,她终归是无可奈何。
  “那你想走到什么时候,”她问,“总不能一直走下去,要到什么地方落脚?”
  “我不知道,”莫离答道,领着她穿梭于人海,“最迟今晚我会想出办法,明天……或后天……”
  他没有把话说完,大抵也就在这几天,冷冰好像又要发作了。莫离心里没底,不知道哪里能让他们落脚,但终归得找一个避风港,把药性发作的时间熬过去——能熬过去吗——他根本不敢想。
  二人吃了油条豆浆,又买了四个大包子备用,便又上了车。
  即便是抓紧时间行动,车里也满满当当坐了许多乘客,由不得璐璐在座位上挑三拣四,只能坐在最后一排。外面飘飘荡荡下起了雪,天始终没亮过,墨洒了一样黑,北国春来迟,莫离身上的骨头隐隐作痛,外加没休息好,偏头疼也跟着凑热闹。
  或多或少,冷冰到底伤了他的身子。
  莫离抿了抿嘴,尽量将身子舒服的窝在座位里,闭上了眼。璐璐看了他一眼,大抵也猜到了他的不适——她叹了一声,心里也清楚,她是要依赖他的——像昨晚那样示弱,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早晨睡醒了,回忆昨晚失态发疯、靠着他入睡……
  如此种种,作为女人,她的心是暖的。
  如此种种,作为仇人,她的心是苦的。
  她五味杂陈的审视着他,车发动的时候,她终于轻声问了句:“你哪里不舒服?”
  莫离闻声睁开眼,看向她,眨了眨眼,又低垂了目光,只摇了摇头:“困了,想睡了。”他说罢此话,又抬眼看了看她的侧脸,耳畔乱发、面色憔悴,让他心头终归不是滋味,便又道,“你也睡一觉,累了就靠着我吧。”
  ******
  黄昏时分,莫离和璐璐抵达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小镇。
  这边也下着雪,颇厚。
  他们在一家面馆落脚,已经是饥肠辘辘,莫离比璐璐更饿许多。早晨买的肉包子,璐璐吃了两个竟还意犹未尽,莫离想着她没受过苦,一时恻隐,便又把自己的也给了她,只喝了一盒牛奶。
  璐璐半辈子娇生惯养,被人伺候惯了,从来不知道自己动手。如今只干坐着,由莫离给她从消毒柜找来筷子和水杯,等炸酱面上来了,她也只拿着筷子等着,见莫离不管她,才道了句:“你给我拌一下面。”
  莫离瞟了她一眼,有句顶撞的话差点就脱口而出,然而终究还是忍住,默默为她把面拌好。
  璐璐接过碗,低头挑起面条,习惯性的又道了句:“水凉了。”
  说完此话,她也觉得有些过了,便在莫离之前拿起了茶壶。而她的茶水,终究也没有倒进茶杯里——柜台上的小电视正播着新闻,想来这新闻已滚动播了好几次,面馆里的人早习以为常,老板连声音都懒得调大——故而,璐璐只能看见屏幕上,廖家陷于熊熊烈火,警戒带以内都是黑烟,晃动的镜头偶尔扫过盖着白布的担架。
  新闻标题上书:维拉集团总裁廖世凯火灾罹难。
  紧接着,她的照片赫然出现在屏幕上,廖世杰在寻找失踪的侄女。
  二人至此不敢再逗留,匆匆扒拉了几口面条,便低头走了出去。期间,璐璐已是腿软,莫离只得搀着她,一直走到远处的公交站,才扶她坐在站台的铁凳上。
  “璐璐,”莫离还了她一声,见她低垂着眼,无悲无泪,又一次怕她犯了病,便轻言道,“璐璐,抬起头,看着我。”
  不看她的眼睛,实在无法辨析她的精神。
  而她只是一味的低垂着,对于他的触碰,抖了抖肩,躲开了他的手,默默无语的低着头,半晌,才闷声呢喃了一句:“不能哭,对吧……来往的人看着……”
  莫离蹙眉看着她,这一句话,听来却远不如她沉默为好。
  “不,”他低声道,“可以哭,但不是现在,我们现在要走了。”
  “去哪?”她哑着声音问,手指纠结在一起,好似用力的抠着几近冻僵的皮肉,就能用手的痛带走心的痛。
  “再往前走,有个李村,”莫离低声道,看着她这般平静,反而比看着她歇斯底里的哭,更要让他恻隐而刺痛,他甚而动了心,想搂着她的肩,但终究没有抬起手,只继而道,“我打听过了,李村进城务工的人多,想来,总能找到一个房子暂住……我们走夜路,找一户人家,赌一赌。”他说到这里,终于见她抬起了含泪的眼,好似想要反驳他的赌注,他便又浅浅一笑:“成功是最好,如果不行……就再返回这里,有钱能使鬼推磨,只是住招待所不如租房子方便。”
  璐璐没有认可也没有否定,反倒问了句:“你到底,为什么?”
  她心里已经替他给了一个答案,她想,如果他也能这样说,她便放下心结,踏实的跟着他一路逃亡。忘记仇恨,忘记恩怨,忘记她的架子,忘记他对她做过的事情,甚至忘记……他们原本是谁。
  其实莫过于,她还想听他说一遍,他爱上她了。哪怕他再说一次,他的爱是扭曲的、被迫的、畸形的。
  莫离安静的与璐璐对视,一双眸子深沉而清澈,沉痛中蓦地又多了几分似笑而非笑的意味,随即垂下眼,摇了摇头:“我还能怎么办呢?”
  他猜到了她心底想听的声音,而他却不想在此刻重复。
  他爱她,被迫的,扭曲的,无可奈何的。照顾她、陪伴她、守护她,是一种强迫而成的习惯,也是在她生命攸关时候的仁义,更是他对她的赎罪。
  然而他着实无法在这个时候张开口再说一遍,廖世凯死了,璐璐遭受了最沉重的打击,风平浪静背后酝酿着汹涌压抑的痛苦——她此刻应该处在最脆弱的时候,她对他的防线在降低,傲气在消融——他这个时候再说爱她,不知为何,莫离总觉得好像是趁人之危。
  




☆、花魁

  李村并不远,然而一段夜路却显得很长。
  北国的冬结束的完,雪已经停了,更加重了雪后之寒。莫离和璐璐选择了步行,纵然他们本该顺路搭个便车,然而自从她上了寻人启事的新闻,他们都觉得还是尽量减少和外人不必要的接触。
  相比都市,村郊公路的路灯更显孤独,隔很远的距离才有一盏孤灯,也不算明亮,昏昏暗暗中,把人影拉得很长,显得有些妖魔化。
  “怕吗?”莫离又一次问,这是今夜在路上,他第五次无谓的发问,因为璐璐总是不说话,他总怕她这样沉默下去,会酝酿出无法抑制的情绪。
  璐璐抬眼看了一下他,随即又低下头,边走路,边用脚尖挑起地上的积雪,边平淡道:“我不是说过么。”
  “我怕你逞强。”莫离低声解释道,见她又沉默了,便问,“那你……冷么?”
  “不冷。”璐璐应道,顿了顿,复又抬眼,“我要是冷,你能把大衣脱下来?”她问完此话,却不给他回答的时间,只哼了一句:“别没话找话了。”
  莫离被她噎得无言。
  二人进了李村,村路寂寂。偶有几个淘气不回家的孩子,从他们身边嬉笑跑过,互相打雪仗;又有推着电动车路过的村妇或老头,好奇且尽量含蓄的看着这两个夜深的来客。
  在这个寂寞的村庄,除了小孩、妇女便是老人,像莫离和璐璐这样的年轻人,几乎不多见。
  “喂!”不远处有个妇女招呼他们,她约莫五十多,裹了个与岁数极不相称的红头巾,脸也冻得通红,迎着莫离和璐璐走上来,“小伙子,你们是来旅游的?”
  “啊……”莫离一怔,“是。”
  “一看就知道,是去前面的农康泉吧?哎呀,你们来晚了,最后一辆车都开走了。”农妇道,边说边搓着手,许是冻得够呛,“要去,也得明天八点以后才有车——你们——住店不?”
  莫离和璐璐哪知道什么农康泉,只觉得这农妇正好是送上门的东家,来得正巧,璐璐便趁此问道:“你家店就在村里?一晚上多少钱?”
  “就在前面,俺们自家开的,可干净可便宜——”她说到此处,打量了一下眼前二人,灯下,她的两只眼亮晶晶的,带着一抹狡黠的笑,“小妹不够岁数吧?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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