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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黑道老婆-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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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信不信随你”就算觉得骨头都要给人捏碎了,除了眉头打结外这位福晋还是站的倍儿直,即没企图抽回手也没鼻涕眼泪的一起下,还是保持着她优雅高贵的形象。

“福伯,快把追风给我牵出来,别跟我说爷说过什么,不然我把你胡子都拽下来!”不再抖了,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半晌,苗喵喵嗖然转身,边朝寝楼跑边吩咐福伯。

  她不是相信了那女人话,她是要把那个吓到她的坏小子给揪出来,然后。。。。。。然后狠狠的给他两拳,看他下次还敢这么作弄她吗。

对,她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此刻才会拼命抽打屁股下面的追风,不快点的话,那死小孩就要溜了。

  换上一身男装的苗喵喵接过下人手里的缰绳,在福伯满头冷汗,惊吓万分的目光中一路左摇右摆的骑着追风飞驰而去,早就忘了被她扔在花厅里的豫亲王福晋。

  不需要通报,多尔衮的坐骑谁不认得,地上摔了个狗啃屎的女人谁不认得。就算是男装打扮,门口的下人还一眼就认出了苗喵喵。不为别的,就为他们家爷的朋友中只有一位可以把骑马骑成玩命的主儿。

“告诉你们爷,我来了要他出来见我”一路狂奔到豫亲王府,没等追风停稳苗喵喵就跳下来。想当然,本来就没有骑术可言的人会以什么姿势落地了,顾不得擦破的膝盖有多疼,直接冲到门口揪住下人的衣领子吼道。

  换做以往,这人肯定会马上告知她多铎的下落。可是今天,他只是一脸悲痛的低下头,让苗喵喵的心一下子跳的飞快,不由自主的松了手跌跌撞撞的朝多铎的寝楼跑过去。

  就快到了的时候忽然又收住脚,她看到范先生了,他的表情怎么那么奇怪,他的脸上干嘛要有水痕?她,她,她还先把死小孩揪出来吧。真是有够可恶,居然连范先生也给他骗了,飞快的后退再后退,一转身朝多铎的书房跑过去。

  推开书房的门,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案几上还放着几本折子,笔上的墨早就干透了,书房很大,但是一眼就可看遍,因为里面很空旷,死小孩平时都拿这里当练武场。

看着一旁扔着的大刀长枪,屋子中央一抹闪展腾挪的身影灵活而有力量,死小孩抓到你了吧。咧着嘴冲上去的时候人影消失,书房里依旧是静悄悄的。

“喂坦白从宽,抗拒可从严,你要躲就给我躲得高明一点,不然等我把你揪出来,我先打的你满地找牙再说!。。。。。。。。好嘛好嘛,我认错还不成,对不起啦,那天是我乱发脾气,呐,你现在出来随便踩我,我绝不报复好吧。。。。。。。。多铎,不要闹了啦,你知道我没耐性哦。。。。。。。。。算我求你了,你出来好不好,我知道错了,以后都不对你发脾气了,所以你出来吧。。。。。。”

  退出书房的人满王府乱转就是不肯转到寝楼那边。推开一扇扇门,却始终看不到那个一身傲气的人。由狂跑,到小跑,再到走,她的声音也一小再小。

  站在院子中,茫然的看着下人们急匆匆而过,任她吼的再大声,也不过是投给她一抹沉重的眼神。她想继续找,可脚却无法移动,因为只有一扇门她还没有去推。

  慢慢的蹲下去,两手抱膝歪着头看向寝楼方向。多铎,多铎,你为什么不出来,为什么不能象以前一样,只要我真的着急,真的惊慌,你就会跑到我面前,大手朝我的肩膀上一拍,告诉我你会跟我是一头儿的。就算是你的鼻孔朝天,用下巴对着我,只要你肯出来跟我讲话,随便你怎么样都好我都不会有异议的,真的!

“爷恐怕是不行了,福晋还没回来吗?”沉重又焦急的话语伴着杂乱的脚步声远远的传过来,很小却很清晰。

  仿若一声闷雷,炸的苗喵喵头皮发麻一下子坐到地上。不行了,不行了。。。。。。耳朵里不断重复这几个字。

  什么叫不行了?手脚并用的由地上爬起来朝寝楼跑过去,就算她再不愿意承认,但是听到这样的话也不能在继续自己骗自己了。

未近寝楼,先闻悲声,压抑的啜泣声尖锐的刺进苗喵喵的耳朵。一步,两步,越来越近,两条腿从没这么沉重过,好象每向前一步都要用上所有的力量。

  看不见门口站着的那些人,直直的冲着那扇门而去。推开它会看见怎样的一个多铎?会不会有张痞气十足的笑脸?爽朗张狂的笑声会不会迎面砸过来?

“为什么拦着我”就在她手要触到门板时有人把她拉开了,没有看那个拉她的人,盯着那扇门,苗喵喵问道。

“十五爷得的是天花”拽着她的手更紧了,范文程低低的声音响起。这里的人都很难过,但是却没人敢进去看看他,因为天花是一种传染病,比瘟疫还要可怕,一旦被传染就无药可医了。

“不知道什么叫士为知己者死吗?你害怕是你的事儿,你不想进去也是你的事儿,但你要是拦着我,我会揍人哦”

  掰开拉着她胳膊的手,苗喵喵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那扇门。声音很轻,象是怕吵到里面的人,她说过,再也不会对他凶了,就算是大声说话也不行,不管这话是对谁说的。

  没有再拦着她,范文程知道她想做的事儿没人能拦的住。他不是怕,是不想白白的再搭进去一个。说他自私也好说他没义气也罢,人总有死的时候,但不能死的这么没价值。

看着她推开门走进去,范文程没动。男人跟女人不同,他心里装的不止是友情,还装着雄心壮志,黎民百姓。

  阳光由窗子照射进来,明亮,温暖,慢慢的爬过屋子的每个角落,最后投射到床上躺着的人身上,苗喵喵却觉得冷,很冷。

  缓缓走到床前拉了把椅子坐下来,叫她怎么相信床上气息奄奄的人是多铎,是那个总是挑着嘴角,傲气的站在万人之上的多铎。

  半月前还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的脸孔如今被抓的面目全非,让人惊怵。溃烂的患处散发着难闻的味道,眼眶深陷,唇无血色,半睁的眼睛已经失去焦距。他的生命正在枯竭,每一次喘息都耗费着他的精力。

  但是她又不能不信,就算全身都溃烂了,他依然只是紧蹙的着眉头吭都没吭一声,就算呼吸的如此费力,他还是竭尽全力的让自己能多呼吸一次,不想就这么轻易被死神踩在脚下。

“多铎,我来了,这次是我跟你站一头儿。所以你给我打起精神,我还指望你以后帮我看着你十四哥呢”拿起桌上的梳子,轻请梳理着他已经乱了的辫子,苗喵喵笑着说道。

“出。。。。。出去。。。。。爷。。。。。爷。。。。。。”没有焦距的眼睛已经找不到她的身影,也没有力气顺着她的声音找到她所在的方位。初听到她的话语,多铎紧蹙的眉尖松开了,随即拧的更紧。(|。。cc)

“爷爷你个头,你有那么大岁数吗,居然还敢称是姑奶奶我的爷爷,是不是想我再赏你一只绣花鞋啊”

  梳理好他的辫子,苗喵喵又抽出条帕子,起身到门口的水盆里浸湿了又坐回椅子上,轻轻的清理着他手臂上的浓水。用微颤的轻柔的声音说着她的威胁。

“别。。。。。别哭。。。。。我喜欢。。。。。喜欢看你笑。。。。。。如果。。。。如果可以。。。。。。真想就这么。。。。。这么一直的看。。。。。看到老。。。”

  一句话断了几断,每说一个字他的胸口起伏的就更厉害。那滴落在他手臂上的眼泪瞬间就在他灼热的皮肤上蒸发,一点痕迹都没有。是已经沁透他的皮肤,混进他的血液,流到他心里了吧,不然他怎么觉得每呼吸一次心就抽痛一次呢。

  他真想抬起手拍拍她的肩膀,告诉她,不怕,他会一直站在她身边的。但是用尽力气也无法挪动半分,丫头,这次我帮不了你了,不要怪我好吗?

“瞎说,你什么时候见我哭过。还记得不,那年我被翠花差点把手指头都给咬断了,可你见我哭了吗?我可跟你说,等你好了要帮我报仇哦,谁叫它是你送的呢”

  明知道他看不见,苗喵喵还是把脸上的眼泪给擦光光露出个最阳光的笑容给他。就算她心里面苦的要死,她还是非要自己笑的最甜不可,因为多铎喜欢看她笑。

“很。。。。很想。。。。。回到那时。。。。。时候。。。。。”他看到了,看到第一次见到那丫头时她笑的一脸灿烂,对他说,我叫苗喵喵。

  看到她贼笑着抓住一只信鸽,流着口水朝灶房跑过去。看到她带着翠花拦在豪格必经的路口笑的很嚣张。看到她带着温柔的笑对他说,别怕,我们会把你举的高高的,谁也别想踩着你。

他真想一直就这么看下去,直到她头发花白,牙齿掉光。那时她的笑是不是还是这么温暖呢?

“嗯,那时候你最皮了,老是跟我作对。我往东你偏往西,所以每次被你气的半死。想说报复你,但想起每到关键时刻你都会自动跑到我这边来,就没办法下黑手。

  我最喜欢和你一起出去玩,因为惹什么乱子你都会手一摆,跟我说,没啥大不了的,有我呢。

还有啊,你出征的时候真的很威武,总让我感叹一下原来多铎也可以这么英俊潇洒啊。还有还有。。。。。。。”

  絮叨的历数往昔一起走过的日子,就好象一切都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那么清晰。床上的多铎嘴角挑起,静静的听着。。。。。

  有些记忆是想忘也忘不掉的,有些感情是抹也抹不去的,有些人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十二年的坦诚相对,十二年的珍惜积累,有了这份比朋友还要多一些的情感。又怎么会随着一人的远去而远去呢。

  阳光依然是那么明亮;悠然的洒在不停说话的人身上,所过之处,可以清晰的看见小颗的微尘被清风吹动,在房间流漫着,窜动着,仿佛在接受一场纯净的洗礼。床上的人早已闭上了眼睛,嘴角的笑却没有消失。

  说话的人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时而微笑,时而气愤,时而耍着赖皮,时而对着静静躺在那的人做个鬼脸,细细数着他们一起经历的每件事,一起走过的每一年。。。。。。。

故友何处寻3

顺治六年三月,丁丑,辅政和硕德豫亲王多铎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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