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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顿加农炮-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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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感人啊,”克雷茜的语气冷静了一些,“但我也向你做出同样的保证,亲爱的。”
她突然间抽出一把手枪。“尼古拉斯,你……”
“是的,”他严肃地说,“我也听到了。”他举起一把骑兵用短卡宾枪。艾德丽安吓得打了个哆嗦,她几乎认定他们要冲她开枪。不过现在她也听到了身后的狗叫声。
“谁在追我们?”她问。
“谁都有可能,”尼古拉斯回答,“昨晚有秘密警察在追我们,但都被我杀了。我也不知道现在来的是什么人。”他催马靠向艾德丽安,敞开大衣从口袋里掏出一件武器。“拿着,”他说,“跟克雷茜走。如果被困了,就瞄准,扣扳机。另外要确保克雷茜不在枪口前。”
尼古拉斯递给她的手枪个头很大,和普通的燧发枪模样相仿,但枪管向外扩展,末端直径一寸有余。
“你要去哪儿?”
“打猎,”他压低声音说,“艾德丽安,我很抱歉曾经欺骗过你。一个男人有时需要在很多责任间做出抉择。有时他会选错。”尼古拉斯顿了顿,目光变得坚毅起来。“克雷茜说对了一半,”他低声急语道,“我真的爱你。”
“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艾德丽安抱怨道。但夹杂着恐惧和欣喜的冲击,猛然间将她席卷。尼古拉斯终于说了那句话,她也无法再装下去。
尼古拉斯已经拨转马头,倏忽远逝。
“来,”克雷茜骑到她近旁说,“如果你想活下去就跟我来。”
“尼古拉斯……”
“如果说这世上有谁能活着完成他现在要去做的事,相信我,那就是尼古拉斯。”克雷茜说,“我比你更了解他。而且如果他会死去,我们就更不能让他白白牺牲。快走。”
大概五分钟后,艾德丽安听到枪声在远方响起,很像春冰碎裂的声音。她握住手里的枪,试图回忆起过去是否曾握过这种东西。她很清楚自己从没开过枪。
艾德丽安想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如果尼古拉斯和克雷茜都死了,她该怎么办?
这都是她的错。要不是她酒后胡言乱语,这个计划本来完美无暇。
“低头。”克雷茜突然大叫一声,她的手枪随后发出轰鸣。有什么东西从艾德丽安耳畔飞了过去,接着她又听到一声闷响。四个骑手从一片树丛中冒了出来;其中一个人滑稽地吊在马鬃上,下巴和脖子上一片猩红。第二个人把冒烟的步枪插进枪套,抽出佩剑;另外两个人也开始冲锋。在她笨拙地端起手枪前,已经看出这些人身上穿着的是灰火枪手制服。

牛顿门徒
   乍看上去,希腊人和其他咖啡馆没什么两样。当然,这里说是那些体面的咖啡馆。
本站在门口驻足观瞧。咖啡馆里人很多,长桌前坐满了各色绅士,衣着打扮从精致时髦到破旧不堪一应俱全。本用热切的目光扫视人群,希望能看到某些著名的哲人。可惜虽然他觉得不少人的面容都充满智慧才学,但终究没能认出一个。
他怎么能认出赫耳墨斯?赫耳墨斯又该怎么认出他呢?本估计艾萨克爵士不会对约见一个小孩感兴趣,故而在所有信件中都刻意不去提及自己的年龄。即便赫耳墨斯正在找他,八成也不会注意一个男孩。
本又在咖啡馆里转了一圈,这次他的目光落在一张桌子上。它周围只坐了几个人,其中一个还是位女子——正经咖啡馆里可很少有女子出现,尤其是年轻貌美的那种。
这位小姐就很漂亮,而且颇具异域风情。她没戴假发,头发乌黑,皮肤很白,一双妙目微微吊起,状若杏仁,两片红唇始终略突。若不是她的举止做派如此雍容大气,翘起的鼻头定会令人感觉很是俏皮。她的年岁不好判断,十六到三十六岁之间的任何年纪都有可能。这名女子正在说话,而这桌的其他人——四位二十多岁的绅士——都在入神地倾听。
本发现临近的长椅上有个空位。他决定不管怎么着,先过去听听这位可爱又奇怪的女士在说些什么。
“我们的学会还不算大,”本听不出她是哪里的口音,“但我们在吸引学者方面已经取得了一定进展。”
“是的,”一个男人带着法国腔说,“我承认莱布尼兹先生是个大收获。不知道他在自己热衷的社会改革研究方面有没有什么进展?”此人嘴角始终带着一丝假笑,这句话的讽刺意味也昭然若揭。尽管本并不欣赏莱布尼兹和他的哲学思想,但这个男人掩饰不住的洋洋自得更让人不悦。
女子也有同样的感觉。“先生,”她说,“您对莱布尼兹哲学的轻蔑尽人皆知,但不管你怎么看他,他毕竟还是一位科学家,而且他的学生们不该因为他的错误而受到妨碍。没错,他晋身于我主的宫廷是希望能实现一些政治理想。我向您保证,沙皇彼得对此心知肚明。但我认为他对人性改革的愿望,也并不比艾萨克爵士近来……着迷的课题奇怪多少。”
“行了,行了。”第二个男人用标准的英国口音懒洋洋地说。和其他人不同,他头戴一顶很大的假发,几乎要把小圆脸吞没。本没注意他说了什么,他还在想着发现的两件事:这位女士是俄国人;而这些人谈论起艾萨克爵士来,似乎跟他很熟。这里的某个绅士,甚至这位女士,会不会就是赫耳墨斯?他拿起一张报纸假装阅读,但总是情不自禁地抬眼观瞧。
法国人略显轻蔑地看了一眼假发男。“算了吧,”他用屈尊俯就的口气说,“艾萨克爵士向我们展示了一个如诗歌般精确的秩序井然的世界。他的方法已经详细分析了光线、物质和数学等方面的问题;完全不同于莱布尼兹的神秘主义哲学。你真的认为牛顿对历史的兴趣,等同于莱布尼兹的荒谬观点——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是所有可能存在的世界中最好的一个吗?”
女子眉头一皱。“我想你是在刻意歪曲莱布尼兹的观点。”她说,“同时也在刻意无视艾萨克爵士近年来在神学神秘论方面的研究。”
“他老了,”假笑男说,“他的思想又回到年轻时的宗教信仰上去了。我可以原谅他。”
“哦,你肯原谅他,真是大度得很呢!”第三个人说道。他就坐在女子对面,语气轻快,带有勿庸置疑的苏格兰喉音腔。老成持重的方脸庞和褐色卷发也很像苏格兰人。“这比你过去对这位伟人所做研究的任何猜疑,都还要傲慢无礼。他已经将数学工具应用到炼金学、物理学和奥术学上。你为何那么肯定他以同样方法对历史进行研究,就注定会失败?”
“哦,得了吧,马克劳林。”假发不屑地说,“你不是真相信吧。他沉迷于古怪的问题,让英国皇家学会付出了很大代价。议会和国王需要用于战争的科技和武器,而不是巴比伦科技的年表和古怪论点。正是此事让我们落到了这步田地!”
“艾萨克爵士不想再制造杀戮工具,”马克劳林轻声说,“这和他现在的努力毫无关系。”
“我们会看到他这份顾虑在对付该死的法国人时能有什么作用,”假发反驳道,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又瞟了一眼法国人。“啊……我不是有意冒犯,先生。”
第四个人背冲本坐着,所以男孩只能看到他的一头金发。这人抬起手要大家冷静下来。“请不要彼此争吵,”他劝解道,“作为哲人,我们不该纠缠在这些胡言乱语中。无论如何,我们都不应忘记,我们尊贵的客人是被太阳王从欧洲大陆逐出的。”
“没错,”法国人说,“你们都知道,我觉得英国比阿波罗沉闷的宫廷文明进步得多。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们,不能把这场战争都怪罪到太阳王头上。”
“我同意斯特灵先生的意见。不要再争论政治问题了。”女子又开口说。
“没错,”马克劳林说,“对了,有谁看到我们的朋友杰纳斯了吗?”
本忍不住作出反应,他发现女子充满异国情调的眼眸落在自己身上,脸一下就红了。
“哦,当然,”她说,“我想我看到了。”
“不会是这孩子吧,”假发嘟囔道。
一开始的尴尬过后,本发现自己冷静了下来。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还是站起来走近他们的咖啡桌。
他开口时声音相当沉稳。“我就是杰纳斯,”他说着向最近的马克劳林伸出手。
“我的天啊,”假发惊呼道,“我们被个小男孩召集起来了。你们说气不气人?”
“真是你吗?”法国人问道,他似乎觉得这事挺有意思。
“哪位先生——或女士——是赫耳墨斯?”本仍旧伸着手问。
假发斥道:“算了吧,朋友们,这太荒唐了。”
本把手放下,挺胸抬头站得笔管条直。“先生们,还有这位女士,我希望你们听我把话说完。如果你们看不起我是个小孩,不等我把事情讲清楚就打发走,那你们展现出的就不止是冷淡,而是——请恕我冒昧——愚蠢。”
法国人的眉毛猛地一扬,就像两只受惊的青蛙。其他人只是看着本。
马克劳林打破沉默,伸出手和本握了一下。“你多大了,小伙子?”他问。
“十四,先生。”本回答。
“告诉我,贾尔斯,”马克劳林开口说话,但深邃的目光仍旧放在本杰明身上,“你知道我在爱丁堡写出论文的时候有多大吗?”
贾尔斯显然是假发男的名字,他不耐烦地敲打着桌面说:“这和现在的事有什么关系?”
“那时我十五岁,”马克劳林说。
“对,”法国人懒洋洋地说,他的眼神显得很快活。“伟大的尼侬?德?朗克洛因为我的诗歌给我写信时,我才十二岁。我们中有些人很早就绽放才华了,西斯先生。”
假发刻薄地瞟了法国人一眼,但什么也没说。
“坐吧,孩子。”马克劳林说,“我们有事要谈。”
一个穿围裙的男孩又来添了些咖啡,几个人静静打量着本杰明。那位女子伸手拍了拍本的手背,让他大吃一惊。本觉得被她碰到的皮肤一阵酥麻。
马克劳林虽然开始并不起眼,但似乎却是这个小圈子的主持者。他清清嗓子说:“好了,我们应该继续称呼你为杰纳斯吗?嗯,杰纳斯,让我给你介绍一下我们这个小俱乐部的成员——至少是此刻在场的人。这位女士是瓦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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