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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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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是惠校长,您好,您好!我来看看老同学,你们忙吧,我走了。”

“我也没啥事,一起聊吧!” 惠校长又道。

“快放学了,等吃完饭再走吧!” 苏雪兰挽留着。

“不了,我还有点事要办,你们聊吧!”严民出去走了。

“您坐吧,惠校长。” 苏雪兰道。

“苏老师,我有个外甥,现在是金鸡师范学校的团委书记,他对你有关素质教育方面的文章很感兴趣,想当面向你讨教讨教,怕你忙,打电话让我和你约约。”

“您的外甥?”

“他叫欧阳鹏,这些年也在研究素质教育。”

“您的外甥是欧阳鹏?《家庭素质教育初探》的作者?”

“就是他,你读过他的文章?”

“读过好几篇呢,写的很不错,很有见解,您让他来吧,我也想向他学点东西。”

“我这个外甥啊什么都好,就是书呆子气太重,在大学是学历史的,这几年又研究起了素质教育,三十好几的人了还一个人过着。”

“怎么他还没结婚?”

“他三十岁那年结的婚,可他爱人怀孕不到八个月就出了车祸,唉,真可怜啊!连个孩子也没留下,这些年听说一直没有碰到合适的,就耽误到了现在。”

“噢,原来是这样。”

在灵山村村头小卖部,秀娥和五才的嘴仗从上午开始一直打到了下午。

“你说你能干个啥?做生意不会算帐,干力气活又怕吃力,现在人家都大把大把往回挣钱,可你连自家的那几亩地都种不好,昨天我去地里看了就咱家的玉米长的不行,你看人家贼猴那点子多稠,去年冬季贩水果就挣了两千块,听说今年前半年往岭南贩羊挣的钱比去年还多,最近听说又在捣鼓什么,人家二怪每天上街一趟也能捣鼓个十块、二十块回来,谁象你一样整天在家闲呆着,大事做不了,小事又不会做,要不是我这个小店全家人早就喝西北风去了!儿子明年就要上中学了,看你用什么来供。” 秀娥不停地数说着。

“我是没有贼猴那么多心眼,可我就不服他个哈二怪,你们别以为二怪每天拿着秤上街就是做正经生意,他买的东西多一半是偷来的,要不是村长护着,他早就叫派出所逮走了,我五才虽没有才,但绝不会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五才辩解道。

“我看你这些年啥本事也没学到,只会和人捣嘴、抬杠!”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谁顺眼你找谁去啊?”。

“你……”

这时忙娃走了进来:“给我拿一斤饼干,多少钱?”

“给,两块五!” 五才拿了一斤饼干放在柜台上。

“太贵了,便宜一点!” 忙娃道。

“这还不便宜,再想便宜你就娶个寡妇,连儿子都就有了!” 五才正愁有火没处发,却让忙娃给碰上了,他没好气地道。

“你,你怎么这么说话了?” 忙娃莫名其妙地道。

“忙娃兄弟,你别生气,你五才大哥刚才在和我生气,你就进来了,咱们不理他,你给两块钱就行了。” 秀娥赶忙上来赔理。

“给你,两块,嫂子,你忙我走了。” 忙娃将钱递给秀娥生气地走了。

忙娃刚出门快嘴又走了进来:“五才,拿包烟!”

“快嘴,几天没见了最近又有啥新闻快说说?” 五才问道

“光屁股死了,知道不?” 快嘴道。

“什么时候死的?” 五才又问。

“听说是在昨天晚上。”

“唉,病在炕上已经有一年多了,死了就不受罪了!” 秀娥道。

“哎,快嘴你什么时候买的电子表?” 五才看见快嘴手腕上的手表问道。

昨天从贼猴那儿买的,二十多块呢!不知道这小子这回出去在什么地方弄来那么多电子表,听说卖一个就能赚十块钱,这小子这回又发了。知道不?”

“看来人家贼猴就是点子稠!” 秀娥看了一眼五才然后道。五才还能说什么呢?只有装孙子的份了!

在惠校长的介绍下,苏雪兰和欧阳鹏很快就认识了,由于从事的是同一行业,而且有着同一爱好,两人似乎有谈不完的话题。临走时苏雪兰将欧阳鹏送到学校门口,两人又在门口交谈了起来。

“欧阳老师,你不愧是当年北方大学历史系的高材生,知识渊博,博古通今,我真有点‘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

“苏老师,可别那么说,我有什么水平啊,说实话今天和你交流,确实是得益匪浅,你看问题总是那么入木三分,我今天才算真正理解了什么叫深刻,唉,相见恨晚啊!”

“好了,好了!欧阳,你知道为什么现在牛皮满天飞吗?” 苏雪兰“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为什么” 欧阳鹏不解地问。

“因为咱俩正在地上吹!”两人笑得弯下了腰。

“再见吧,雪兰。”两人握手告别,欧阳鹏紧紧的握住苏雪兰的手不放,眼神深深的使苏雪兰有点不好意思。

“再见!”

这时正好严民从远处往学校门口走着,刚刚目睹到的景象感到一阵心痛。

昔日长在心底的那枝玫瑰

如今好像已被连根拔离

虽不撕心裂肺

却感意冷心灰

思维带出的记忆又在心头荡起

轻轻的,轻轻的飘落在脑际

还能无动于衷吗

渴望撞出了新意

……

严民不是别人,他是严民,他要争取,要努力,是不会放弃的!当严民走到学校门口时,欧阳鹏已经走了,苏雪兰也进了学校。

“您找谁啊?” 门房师傅问道。

“您好,我找苏雪兰老师?” 严民答道。

“她刚进去。”

“我从远处看见了,我找她去,哎,师傅,刚才和苏老师说话的那人是谁啊?怎么没见过?” 严民故意问道。

“噢,你说的是欧阳鹏啊,他是我们惠校长的外甥,在金鸡师范工作。”

“谢谢师傅。”

带着醋意的严民来到了苏雪兰办公室,苏雪兰此时正在阅作业: “严民,你怎么来了,坐吧。” 苏雪兰问道。

“今天没事,来看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没伤没病的。” 苏雪兰给严民变倒水边说。

“刚才那个欧阳鹏也是看你的吧?” 严民又问道。

“你们碰上了,他是我刚认识的一个同行,他的文章写的可好了!”

“你的朋友还真不少啊!”严民话中有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雪兰反问道。

“雪兰啊,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过去咱们俩……” 严民刚说了一半就被苏雪兰打断。

“严民,你别提过去行不行!我现在还不想考虑个人问题,你还有其它事吗?我下一节还有课。”苏雪兰显得有些生气,她开始下逐客令了。

“雪兰!” 严民上前抓住了苏雪兰的双手。

“严民,别这样,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冲动的年龄了。冷静点!” 苏雪兰抽出了手劝道。

这时上课铃响了。

“好吧!不打扰了,你上课去吧。”严民讨了个没趣便出门走了。

傍晚, 严民想又找苏雪兰谈谈,可他却怎么也找不到去见她的理由。只好独自站在江河大桥上,双手扶着栏杆,望着学校办公楼上闪着‘江河中学’四个字的霓虹灯发呆,零乱的头发和思绪一起随风飘荡着。

也许你想把我遗忘

要不为何冷若冰霜

也许你想把我珍藏

要不我哪来那么多的幻想

也许我根本没在你的心上

要不你为何让感情四处流浪

也许我已坠入情网

要不为何“痴”得发狂

为爱我曾痴心妄想

为爱我曾放纵欲望

为爱我曾寸断肝肠

为爱我曾遍体鳞伤

……

杨六帅的父亲去世了,灵堂里,独生子杨六帅拿着柳棍在父亲的灵前跪着,棺材上面放着六帅父亲的遗像,棺材前面摆放着香案、烧纸盆,两根点着的大白蜡烛被来自门口的风,吹得忽明忽暗,祭奠的人们在香案前烧纸、磕头后慢慢地离去。

不一会儿,灵堂里只剩六帅一人了,六帅仍然跪着不动,在等待着下一位祭奠的人,这时四海媳妇走了进来,她先跪下点着了纸,然后就磕起头来,屁股刚撅起,六帅就偷偷用柳棍在她裤裆中间乱捅了起来。

“别胡闹,你爸从棺材缝里看见了!” 四海媳妇回头瞪了六帅一眼。六帅没有说话仍然跪着,这时又有人来祭奠了,四海媳妇瞅了六帅一眼走了出去。

时序又到了秋季,在初秋迷人的夜晚里西蒙又一次钻进了翠翠的被窝。

“怎么贼猴又走了?”西蒙搂着翠翠问道。

“他只回来了两天,上回出去捣腾了些电子表,听说还可以,今天一早就走了,估计一礼拜内回不来。”

“那我今晚就不回去了。”

“你还是回去的好,免得叫人说闲话。”

“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沈干事,快起来吧,我送你回去。”

“你怎么今晚非得让我回去,看你那紧张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西蒙似乎从翠翠的眼神里看出了点什么。

“没,没什么!”

“你不说我今晚就偏不走!”

“我,我怕村长今晚来了!”翠翠只好说实话了。

“你说什么?孟达那老东西今晚要来!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沈西蒙大吃一惊。翠翠没说什么,只是哭。

“我说那老东西这几天的神情有点不对劲!你哭什么?是不是那老东西欺负你了!” 西蒙边穿衣边道:

“走,咱们出去,路上我全告诉你。”翠翠摧着西蒙出去。

深夜了,灵山村静极了。村边的小路上飘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早就听说孟达在村里有一群情妇,想不到把你也扯进去了。怪不得上次我在他忘丢在办公桌上的日记本里看到了那么多的女人名字,有大元媳妇、四海媳妇……你是最后一个排号第三十七,我还以为记的是育龄妇女,原来都是他的情妇!这老东西还有这么一手,我看他确实是活的不耐烦了!” 沈西蒙的眼里直冒火。

“别生气,沈大哥,事情已经过去了,各自相安无事就算了。”

“那老东西说今晚要来?” 沈西蒙又问道。

“嗯” 翠翠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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