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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下婢-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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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还能强|奸自己不成?
  主意打定,张谆把面前的柴给劈了,先去厨房和兰花说了声,要担水去屈三娘子这边,兰花听说屈三娘子要张谆担水,眉不由皱紧,深深忧虑地道:“你可要记得,担水就担水,千万别做别的,她屋里吃的喝的,你都别动。”张谆应了,张婶子已经在旁边笑出来:“这担心的,说起来,谆哥儿也不是小孩子了,该做大人了。”
  兰花狠狠地瞪张婶子一眼:“胡说八道什么,我们谆哥儿还小呢。”张婶子并不生气,只是轻轻一笑:“瞧瞧这醋吃的,我和你说,兰花,你又何必独占这么年轻俊秀的哥儿,让出来,给我们各人抽个头,也是一桩好事。”厨房里年小些的早躲出去,只有两个不知廉耻的在那附和着张婶子:“是啊是啊,兰花,你就让出来呗,难道我们还能把他玩坏不成?”
  张谆在这些嬉笑声中早就逃出厨房,去拿水桶挑水,还是绿丫好,从不说这样的话,可惜这么好的人,偏偏落在这样家里。张谆心里叹着,自己挑着水往屈三娘子这边来。
  屈三娘子回到房里,见脸上的妆容有些花了,在那重新卸掉妆容,又花了个慵妆,在那对着镜子左右照照,嫌唇不够红,忙又拿出胭脂往上面点,正在那点的时候,老王笑嘻嘻走进来:“相公娘,那人挑着水来了。”
  真的?屈三娘子登时欢喜无限,忙要靠到床上,又觉得自己衣衫穿的多,急忙把外面的纱袍脱掉,只剩下一抹绿色绣鸳鸯裹胸合着一条红色撒腿纱裤,把头发上的首饰也被拔了,本要靠到床上,想想不对,又移到窗前榻下,在那手持一把扇子,正正遮住胸前,等着张谆进来。
  张谆来屈家这么多年,这还是头一回进屈三娘子的屋,在老王的指引下把水放下,连眼都不敢抬,就对老王道:“我该走了,还有柴要劈。”
  老王是晓得屈三娘子的心意的,哪肯放张谆走,笑嘻嘻地说:“总要相公娘赏过你,问过你你才能走,这才是规矩。”规矩?这家里哪里是有规矩的地方,张谆心里暗道,还要再说谁知老王已经趁便走出去,把门紧紧栓住,坐在门口等着。
  屈三娘子在那等了许久,不见张谆说话,心里不由发急,把那遮住胸口的扇子稍微放了一点点,瞧着张谆道:“你抬起头来呢,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屈三娘子刻意放柔了声音,可她早不是花信年华的小娘子,这声音也不是那样勾魂摄魄,而是让张谆吓了一跳。
  张谆眼观鼻鼻观心地道:“我已经十五了,不该入内室的。”既然张谆不动,那就自己动,屈三娘子一摇一摆走到张谆面前,用扇子勾起他的下巴:“瞧瞧,人这么大一个,胆子怎么这么小,什么不该入内室,在这,我说了算,我让你来,你就来。”
  屈三娘子说话时候还不忘把胸给低下,能让张谆瞧见眼前白花花一片,张谆这下是真的被吓住,往后跳了一步:“相公娘,我还有别事,先走了。”说完张谆就冲到门前,伸手去开门,可门被老王在外面栓住,哪是能打开的。
  屈三娘子笑了:“哎呦呦,你还这样,我告诉你,你今儿不从了我,是走不出这扇门的。”说着屈三娘子把手里的扇子扔到一边,手把裹胸带子一解,那裹胸立即从身上滑下,上半身全光了,屈三娘子的眼斜斜一瞥,上前拉住张谆的手,把他的手往自己胸口按去:“你瞧,她见了你,跳的可厉害了。”
  张谆这下真是吓的魂飞魄散,哪有半分摸到软玉温香之感,要躲的话,身后就是门,没有可躲之处,往前,屈三娘子就如张了血盆大口,要把自己吞吃入腹。
  见张谆抖个不停,屈三娘子又笑了:“我就爱你这样的,这样的,一使劲起来,那才叫舒服。”说着屈三娘子的手,已经往张谆衣衫上摸去:“方才你不是只穿了一件小褂吗?怎的这会儿又穿了外衫,你热不热,我把这外衫给你脱了。”
  张谆的手好容易得了自由,只有使出吃奶的力气要把屈三娘子的手搬开,可是屈三娘子的手已经滑进张谆的衣衫里面去,往他胸口摸了一把,口里啧啧称好,接着那手就跟蛇一样,从胸口一直往下,来到小腹,碰到裤腰带的时候屈三娘子笑了笑:“这裤腰带系的挺紧的,可你不晓得,有些时候,系的再紧也没用。”
  说着屈三娘子的手没有去解裤腰带,而是顺着往下,在张谆裤子那里弹了弹:“姐姐来告诉你,怎么做大人。”张谆此时整个人如被火上烤一样,汗出如浆,差不多快哭出来:“相公娘,求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这说的什么话呢?我可是教你做大人,可不是做什么坏事。”屈三娘子的声音还是那么柔,接着一支手就把张谆抱住:“人啊,谁不经过这一遭,等以后,你可要谢我呢。”
  张谆整个身体都僵硬了,屈三娘子已经一推就把张谆推到榻上,接着屈三娘子欺身上去,拉起张谆的手往自己肩上放:“傻孩子,别害怕,我可不会害你。”
  你现在就在害我,张谆眼里是真有泪,想推开屈三娘子,可是也不知道屈三娘子用了什么法子,自己整个人都挣脱不了。屈三娘子面上有得意的笑容,口里说着不要,可是这人,就是挣脱不了。
  屈三娘子的手,来到张谆裤腰带那,正想把张谆的裤腰带给解开,想把那火辣辣的一根含在嘴里百般疼爱时,屋外突然传来声音:“大白日的,姐姐在这关门闭户做什么呢,难道做什么不好的事,我方才可瞧见了,有个小厮模样的进去了。要我说,姐姐也该晓得些廉耻,哪有这样的。”
  这个贱|货,屈三娘子满腔的春|情被打断,心头顿时怒火烧起来,但瞧着张谆,今日能把他拉进屋来,要放走了,以后可就难了,屈三娘子收拾起心情,口凑在张谆耳边:“别理那人,我们继续做我们的。”
  听到吴娘子的声音,张谆本以为屈三娘子会放开自己,谁知她竟无廉耻到要继续,登时张谆觉得,自己逃不了,眼泪的泪顿时又流出来,恨不得咬舌自尽。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你给我更上去啊啊啊啊啊。




☆、应诺

  见张谆眼角有泪,屈三娘子伸手点一下他眼角的泪,在他耳边极腻地道:“你以后才会谢我呢。”说着屈三娘子的手就往下,正打算解张谆裤腰带时,就听到吴娘子的声音高亢地说:“那我要进去寻姐姐说话,你这奴才还不给我滚开。”
  没想到吴娘子竟不依不饶,屈三娘子的眉不由皱起,老王已经怒道:“吴娘子你别一口一个奴才,我虽是奴才,却不是你的奴才。”吴娘子今儿好容易寻到屈三娘子的空,恨不得进去一把把奸夫给抓出来,谁知老王怎么也不放,不由腰一挺,把个肚子放出来:“你还在这给我装腔,给我滚开,若不然,我这肚里的孩子出了什么事,我就寻你的不是。”
  听着外面的吵闹,屈三娘子暗骂一句该死,往张谆面上亲了亲:“小乖乖,你安心在这等我,我去去就回。”说着屈三娘子翻身下了榻,也不把裹胸穿上,扯过一件红衫子随意搭了,就打开门,对着吴娘子道:“睡中觉呢,你在这吵什么,真以为你是这家里的奶奶了,在我面前装腔作势的?”
  吴娘子和屈三娘子也斗了几回,两边都晓得对方是不那么好惹的,心里都欲把对方除之而后快。吴娘子听了屈三娘子这话就冷笑道:“姐姐素来睡中觉,都是要把窗户打开,怎么今儿反倒和平日不一样,窗户和门都关的紧紧的,方才我还瞧见有个小厮担水进去,到这会儿都没出来,难道说姐姐睡中觉,还要和小厮一起?”
  屈三娘子抱着手臂斜眼瞧吴娘子:“这有什么稀奇,难道你不和男人睡觉,你不和男人睡觉,这肚子又是怎么来的?”吴娘子没料到屈三娘子这样直白,一张脸不由白了下,但还是挣道:“我就算睡觉,也只是和爷睡觉,哪像你……”
  “像我怎么了?”屈三娘子欺身过去瞧着吴娘子:“你别以为爷和你捅出个孩子来,你就得了宝印,和我斗,你还早着呢。”说着屈三娘子把门打开,指着里面:“进来啊,我倒要让你瞧瞧,我和男人睡的本事,你啊,也多学着点,把爷伺候好了。”
  “下|贱的东西,我清清白白好人家的女儿,难道和你这窑子里出来的烂货是一样的?”吴娘子到了此时,脸再绷不住,怒骂到。屈三娘子哈地笑了一声,瞧着吴娘子道:“清清白白好人家的女儿?哪个清清白白好人家的女儿,死了老公还没出头七呢,就和别人在灵堂前睡了一觉,你这话,也只在这里说,要在你死老公面前说的话,只怕半夜他会从坟里出来把你给抓回去。”
  说着屈三娘子瞧着吴娘子那煞白的脸,把身上那件衫子轻轻一扯,大半个胸脯都露出来:“你到底进不进来,不是要和我说话?我可要给你瞧瞧,这和男人睡,需要什么功夫。”
  说着屈三娘子把门一摔就进了屋,吴娘子只气的在那连声说无耻,老王撇一下嘴,对吴娘子道:“你不是挺着大肚子,还不快些回去歇着,免得伤了你的宝贝疙瘩,没法和爷去邀功。”吴娘子这下气的越发狠了,正要转身就听到屈三娘子在屋里大叫了一声,接着屈三娘子打开门冲出来:“人呢,怎么人不见了?”
  这屋子只有一扇门一扇窗,这门有老王守着,这窗也在视线范围内,一个大活人,怎么就说话的功夫,连影都不见了?老王登时把吴娘子丢下,对屈三娘子惊慌地道:“我们确是没见到。”
  见屈三娘子惊慌,吴娘子冷哼一声:“姐姐睡男人的功夫再好,这年华已经老去,只怕也没几个人愿意和姐姐睡了。”说着吴娘子故意笑一声,扭着身子走了。
  屈三娘子筹划了那么久,哪肯让张谆飞出自己手心,也不去管吴娘子,自己进屋穿好衣服,就要去后面寻张谆。等到屋内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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