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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箭的蝴蝶 作者:灵芝炒河粉-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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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住,还没觉痛,便已听得指骨入肉之声!
  萧红药只觉肩膀极痛,幸而反应也够灵敏,一掌往杨逸凤手肘处打去,及时化了这一招。然而,杨逸凤虽松开了手,但五指也是沾满鲜血,萧红药往后一缩,背脊正撞在坚硬的石壁上。
  杨逸凤根本不需要思考的时间,直接就又往萧红药身上扑去。萧红药见杨逸凤势如猛虎扑食,惊得一扻墙上那机关,一时间,箭如密雨,都从墙孔壁而飚出,全要打在杨逸凤身上。
  杨逸凤就是再疯,也知道要躲箭,忙转身一飞,平日已是轻功卓绝,此刻更是快如闪电,一下子就钻进了药炉里。那药炉自是水火不侵、刀枪不入的,那飞羽自是伤不了里头的杨逸凤。
  萧红药一见这情形,得意地想道:此刻你还不死?
  他便一咬牙,扑了上去,要将药炉的盖子合上,想将杨逸凤闷死或是烧死在里头。待他一拉盖子时,却突然腹中一痛,原是杨逸凤一脚将他踹开了。他猛然吐血,身体不支,竟从药炉上栽倒下去,但脚勾如锄状,也堪堪勾住了药炉边缘。他此刻如蝙蝠睡觉般倒转了身体,头发下垂,险些要被烈焰烧着了。但此刻也是头顶发烫,只觉那真火却是不是盖的。他本欲一个鲤鱼挺腰弹回来,怎么知道他的腰才一挺,身体却猛然下坠——杨逸凤将他的脚扭断了,他便无处支撑,一瞬间就消失在熊熊燃烧的深坑之中。
  见敌人已死,杨逸凤仍还是警惕地环顾四周,一双发红的眼睛充满敌意地看着这陌生的丹药房。确定无虞之后,他才轻手轻脚地从炉里跳了出来。那药炉一直被真火煅烧,本是滚烫骇人的,但杨逸凤赤身入炉,仍是毫发无损,实在教人讶异。
  杨逸凤已经饿了七七四十九天,便想逮着东西就吃,却见地上玉瓶碎裂,滚出一颗洁白如玉的丹药。杨逸凤便将那丹药捡起,二话不说就塞进嘴里,那丹丸十分光滑,一下子就滚进食道了。
  杨逸凤吃了它之后,仍是饿,想翻找什么来吃,找来找去却也找不着。这炼丹房里都只有炼药常用的配方,诸如丹砂一类,他刚刚已吃了丹药,觉得味道不佳,也不饱读,看了这些也提不起兴趣了。
  杨逸凤正要翻找东西,却是腹中一阵真气乱窜,他虽然癫狂了,竟也记得修气之法,便飞出了炼丹房,落到幽泉之旁的玄冰石上,迳自打坐起来了。
  正如前文所述,杨逸凤彼时迷失在密林禁地时,曾在一如玉之晶石上重提真气,那体内真气重塑,却吸了那里神石之精华,又恰逢日出,得了正气而不自知。只是那一口阳气却不及体内真阴极盛,暂且压在丹田中。待到萧红药以至阴之水、至寒之石逼出他的寒气时,那阳气却独存于体内,护住了心脉。
  杨逸凤将气息调顺之后,便觉身上暖洋洋的,那脸色也渐渐红润,没了残病之色,看着十分健康。
  然而阴寒之气逆流,还是让杨逸凤走火入魔、神志不清了。杨逸凤在幽泉旁打坐了三四个时辰,只见背上生烟,原是他要将那纯阴丹都吸收了。这纯阴丹本来就是采自他身上的,自己吸回来,倒也无碍。否则一般人要吸服纯阴丹,必然会有许多忌讳。像杨逸凤这样,自己的血丹自己吸了,倒是稀罕少见。因这纯阴丹经过了一番巧妙锻炼,竟烈焰燃烧,便都褪了阴寒之气,增进功力之馀还十分有益。
  作家的话:
  在会客室看到有读者说如果换着是秋意云,也会杀了别人来救情人。本当如是,我写的攻都很少是人格健全的……就石小米一个吧=L= 所以萧红药杀人是有他的原因的,而杨逸凤杀人也是有他的原因的……希望读者们能对他们两个也宽容些。
  PS;其实杨逸凤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大叔……


  (13鲜币)第二十一章 喋血鸳鸯锁

  杨逸凤将气息调顺之后,便觉身上暖洋洋的,那脸色也渐渐红润,没了残病之色,看着十分健康。
  杨逸凤理了个气顺,突然睁开了眼睛,身上的银针则如同风吹落叶一般叮咚落地。他一时竟清醒了过来,刚才发生的事,也浮光掠影般涌上眼前。
  待心神敛定、真气内聚,他忙到炼丹房里搬来一个大铁桶,抬着那铁桶到幽泉处装水,后又推着这百斤重装满寒水的铁桶进了炼丹房,急急忙忙地将满桶水往火坑里倾倒。那火遇着这纯寒之水,顿时就熄灭了,只有馀烟不绝,缭缭绕绕。
  将火熄灭了,他便探头看坑底。其实这火坑也并不深,只是平时火焰熊熊,教人惧怕。坑底的燃料也不知是什么,闻着有些异香,估计是什么珍奇燃料,才能烧出那样的烈火。这烈火实在厉害,竟然把萧红药烧得是骨头也没剩下。杨逸凤已难从一片烧焦了的馀料中搜寻到萧红药的尸首了。看着这坑中完完全全的一片焦黑,杨逸凤不觉黯然,但也并未放弃,环视四周后,便将墙上悬挂的那柄长剑取下,拿去挑挑拨拨焦黑了的馀料,看看可有什么似是人骨之物。
  他一边以长剑撩拨,一边细心搜寻,那火虽尽了,而烟却熏得他眼睛发红,鼻头呼吸不畅,实在难熬。他只细心搜寻一番,却突拨到一物,剑碰着它时,有金玉铿锵之声。他便觉奇怪,以剑去比划,那剑也算锋利,包裹着那物的黑色焦炭都被剑所划落,却见那东西在灯火之下白莹莹地沁着光亮。杨逸凤十分好奇将那物拾取,放在手心,仔细打量。一般人应当是认不出这是什么的,然而杨逸凤却在宫里当过大内总管,见过的奇珍玩意极多,好眼力认出这乃是水火不侵的『冰蚕丝』。
  这坑底怎么会有冰蚕丝做的绢帛呢?——他好奇地将那冰蚕丝绢拆下,却见里头包裹着的是一个鸳鸯锁,锁上正面錾刻着一双鸳鸯,背后则刻着『福寿延绵』四个字。
  一看这个,杨逸凤竟觉得眼角酸涩。
  杨逸凤在炼丹房里头东找找、西看看,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套衣服,猜测那本来是萧红药备用放着的,但也不管那么多,只是赶忙穿上,免得赤身露体的。他又将那藏好的《玄金宝典》带走,用以理顺真气。待一切收拾妥当,他便离开了后山。
  他离开了后山,却没离开芳菲门。因他还有事情要做——然而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他不知该如何跟梁先生说,萧红药死了、他杀的。
  但是,他却是非说不可。他认了萧红药这个敌人,却也认了梁先生这个朋友。他不可眼巴巴看着这个朋友乾等着一个已然葬身火海的人。他也不能放着那鸳鸯锁在自己身上。
  心思转动间,身影如电,他倒是很快到了梁先生房外。刚停下了脚步,他却见一些仆从忙里忙外的,不知有什么急事。杨逸凤捉住一个奔走的婢子,便问:「你们匆匆忙忙的,干甚呢?」这个仆从是认得杨逸凤的,便说:「先生,您还在呀?」
  杨逸凤问道:「怎么了?」
  那婢子红着眼眶道:「主子……主子他……快不行了……」
  「什么?」杨逸凤大惊失色。
  那婢子却边垂泪边说:「其实好些天前他就已经病倒了,似乎是为了等门主回来而吹了风。你知道,他这个病,是受不得一丁点的折腾的。只是这次来得十分凶猛,门主又不在,不能好好料理。」
  杨逸凤此刻已是面白如纸,久不能言。
  那人瞅了杨逸凤一眼,只道他脸色不好是为了友人伤心,便继续说道:「大弟子是谷内医术仅次于门主的,可他也已说了,梁先生他此刻怕是无救,却只是情丝心念,强撑着一口气,等见门主回来罢了……」说着,那婢子便是泣不成声了。
  杨逸凤的心彷被一刺,痛了起来。他又忙推门而入,却见一屋子的人都忙乎乎的,那大弟子站在床边,满面忧色。
  一个多月不见,梁先生此刻竟已形销骨立,四肢如同枯柴,脸上瘦得只剩一双眼还是圆圆的,见了杨逸凤,因距离有些远,看不得真,看到杨逸凤身上穿着萧红药常穿的衣服,竟误以为是他,双眼竟也有了光。
  「红药……红药……」梁先生的声音已是嘶哑得如同寒鸦。
  听了梁先生的交换,杨逸凤身影一顿,竟不知该前进还是该后退。
  那芳菲门大弟子却说:「他已经神志不清了,你就姑且扮着是门主,就当是全了他的念想吧。」
  说着,大弟子便带同众人离开房间,独留了杨逸凤在梁先生床边。杨逸凤见梁先生如此,『噗通』跪倒在床边,含泪说道:「梁先生……」
  梁先生闻言一窒,眯起眼睛来,似是要十分用力才能看清眼前,半晌才松开眼皮,茫然道:「是你啊。」
  这三个字,轻飘飘的,却也不知凝了多少失望。
  杨逸凤也止不住地落了泪,但只是哽咽,却无出声,缓缓将那鸳鸯锁拿了出来,颤声说道:「我杀了他……」
  梁先生茫然地看着杨逸凤:「谁?」
  杨逸凤竟然再也答不出了,只将鸳鸯锁塞到梁先生的手里,自个儿忍不住落泪,只叹道:自己几十岁人,还这样满面泪的,算个什么样?
  梁先生却突然握紧了手中的鸳鸯锁,到底茫然了好久,却突然被针刺了一般,忽然挺身坐了起来,叫道:「红药!红药!」
  杨逸凤将梁先生扶住,梁先生本是垂死之人,此刻却似很力气,又摇晃着杨逸凤,叫道:「为什么?为什么?」
  杨逸凤泣不成声,好久才答:「因他要拿我来炼药给你治病。」
  梁先生似乎渐渐有些清醒了,听了便大哭,哭了一阵又咯血了,一口血喷到杨逸凤的衣裳下摆上。那衣裳是梁先生赠给萧红药的,萧红药将它放在后山,没拿出来穿过,上头绣着的花却仍是很新,此刻染了梁先生的血,更是娇艳。
  梁先生咳了一阵方平,揪着杨逸凤的衣服说:「你恨不恨他?恨不恨他?」
  杨逸凤愣了愣,说:「我不恨他。」
  杨逸凤的答案其实并不重要,梁先生也未必能听得真切,他只是仰头哭道:「可是我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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