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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这厢有礼-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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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子鸣无法查觉君歌的这一心理活动,只眼睁睁地看着她,保持着微笑,不再动声色。

她解开布扣的时候,只微微犹豫,便蠕动自己的手指,继续着。

谁知,突然,“慢着……”

祝子鸣打断君歌,说,“……”笑着,想想,要说什么,又终究没有说出来。

第一章迟来的洞房花烛(11)

明白了。

今天祝子鸣并非是来过夜的,“少爷有话直说,不要像耍猴一样。”她立即停止了指间的动作,斩钉截铁地说。

耍猴?到底是谁在把他当猴一样的耍?“为了十万黄金,为了过上好日子,为了天底下所有男人当中,像你这样年轻有为,富贵多金的男人稀少罕见。”这话可是她亲口说的。一桩婚姻,竟然是看在钱的份上。她君歌是把我祝子鸣当成摇钱树了,只为摇钱,不为其它了。

祝子鸣依旧微笑,旁人看不出他的心。君歌也看不懂。或许,有一分,二分地猜测到什么,却又捏拿不准。

“好,爽快。”祝子鸣右手握着折扇,轻轻拍拍左手,合了扇,依旧微笑,“我最喜欢爽快的人。”

“还记得八天前我走之前说的话吗?”

她轻轻一笑,“记得,你会让我嫁非所愿,后悔终生。”

他也笑,“我祝子鸣的钱,不是白拿的。”

“代价是?”

“很重,很重。”

这样一问一答后,她挑了挑眉,笑着,“哦?”其实心里的波澜不平,却笑得那么稳重。

祝子鸣一声呼喊,“落花,流水,把人带进来。”

君歌不知,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只听祝子鸣笑着说:“这海棠园的兰香味很香。像酒一样让人迷醉。”

他转头张望四周,一桩一柱,一窗一槛都刷着掺有兰香味的油漆。他知道,那是祝老爷特意吩咐的。

他老爹知道他喜欢兰香味。老人家的目的不过是希望他因为环境而注意住在这里的女主人,然后有了感情,然后可以给他生孙子。

祝子鸣自问不笨,“像酒一样,让人痴醉。老爷子这一出,无非是希望我能同你洞房花烛。”

君歌答,“是吗?”那样不知实情,带着无知而问的脸。

祝子鸣听着,心里暗笑,你不是一样希望我和你洞房吗,“不是吗?”

没有回答。

“对,我祝子鸣娶了你。不管当日拜堂的是我,还是堂嫂抱着的那只公鸡,那都能证明你已经是我祝家的人了。”

君歌只静静地听他继续说:“我祝子鸣欠你的。娶了你却没有与你洞房。”

语毕,他转头看了看这厢房,贴金的大红喜字,红锦,红帘,都规规矩矩地呆在原位,拆也没拆。

老爷子不准拆,他祝子鸣一天不洞房,这新婚一天没有结束。

所以,这些喜气洋洋的东西,一直挂着,三个月了。

他接着笑,接着说,手里的折扇刷的一声,开了,又刷的一声,折了起来,“我今天来,就是要还你一个洞房花烛夜的。而且是迟来的洞房花烛夜。”

第二章君心深似海(1)

祝子鸣轻轻的微笑让君歌不由地心中一怔,寒寒的气流串过,凉飕飕的。

若让旁人看来,他的笑多么迷人,眼角轻轻弯起,目光中的喜气掩盖了所有不安的气氛。

可是,偏偏她君歌多了几十年的阅历。好歹,她阅人无数,好歹她看出些了什么。

只见,两年轻女子抬着一个麻布袋进来,一扔,那窜动的布袋便滚在地面。

又是什么招?

那两年轻女子就是祝子鸣口中的落花,流水吧?

君歌猜测,一看便知道这两个年轻女子是不简单的人物,单看姿色,就足以让天下人称赞为美人邳子。

更何况,落花流水两位女子手中还握着软剑。看那气势,两人真像是女侠,而且功夫了得。

落花说,“少爷,你要的人已经带到了。”

祝子鸣笑意盈盈的回望她,“好。”

君哥看见了,方才祝子鸣看落花流水的目光中,笑意那样真,没有深不见底,没有黯淡的一面。有的,只是信任,只是没有距离的会心一笑。

这两个落花流水一定是祝子鸣的心腹。

君歌如是想,说:“看来是别有一番风味的洞房花烛夜呵!”

“怎么,急了?”祝子鸣问。

“不,君若有心,这洞房要待到几时才圆,都不是妾身所担心的。妾身想知道的是,布袋里装的是什么人?”

祝子鸣围着布袋转了转,脚步那样轻,“急什么,呆会儿自会让你看到。”

只见布袋里的人拳打脚踢,把那厚厚的布袋撑得奇形怪状的。倘若里面的人力气再大一点,一定能将它撕开来逃命。可惜,眼下看来,布袋里的人非像落花流水般有能耐,否则又怎会被两个女子抓到祝府来?

人是祝子鸣吩咐抓的。

可是,祝子鸣却十分可怜布袋里的人。

祝子鸣的前面一妻七妾,每一个过门的都是门当户对,哪个达官,哪个贵族家的小姐,嫁过来无非是政治婚姻,抑或是那些小姐们仰慕他的才华,找人说的媒。

然,这个小妾君歌,嫁得太过让他憎恨。

他去过君歌的娘家,破得不堪入眼,只单单的有四面泥土扶的墙,简单地盖着茅草。倘若刮风下雨,它还真经不起折腾。

可是,君歌不是嫁进祝家三个月了吗?老爹给她的十万两黄金,她为何不拿出来给爹娘盖一座新房?

府里一打探,祝子鸣才知道,那十万两黄金是君歌独吞了,并没有落到他岳父岳母手中。

单凭此,祝子鸣便给君歌扣了一项不孝的罪名。

可,他又哪知,君歌的十万两黄金别有他用。那用处,远远超过给父母盖一座新房来得重要。

祝子鸣看了看布袋里的人,又看了看君歌,“你一定认识他。落花,流水,把九少夫人的旧相识请出来。”

那人,冯远征。

君歌青梅竹马的发小;

北都国当朝进士;

小小穷书生……

祝子鸣理解为,君歌为了贪祝家钱财,抛弃了这位可怜的书生冯远征。

对了,冯远征与君歌先有婚约。

后来,退了。如何退婚的,谁退的,祝子鸣暂不关心。

倘若,君歌嫁进来的时候,只是因为祝家金多,那么他祝子鸣会没有那么讨厌她。

如今,一一查实,她贪财,她不孝,她不贞。

不贞为抛弃了这位青梅竹马的冯远征。

倘若,他祝子鸣也如冯远征,一穷二白,有的只是一个进士功名。那么,她君歌还愿意嫁他吗?

答案肯定。

那又更何况是日后的执子之手,同甘共苦?

不孝,不贞,贪财的人,尤其是女人,他祝子鸣恨得咬牙切齿。

麻布袋解开了,落花流水把冯远征拉了出来。

祝子鸣说,“对我们这位进士礼貌一点,别那么粗鲁。”

冯远征似乎还处于不安的状态,不安于那布袋中黑丫丫的恐慌,以至于没看清身边高高站立的君歌。

君歌不以为然,哪怕布袋中钻出来的人是个身穿皇帝龙袍的人,也与她不相干,“是他?”

那声音,那样的漠不关心。

这是她的凉薄。这一世,她发挥自如,淋漓尽致地做了回死了心的人。

第二章君心深似海(2)

祝子鸣惊讶,她怎么如此反应?

同时,憎恨,真是嫁了有钱人,就不认旧相识了。好歹,青梅竹马一场。

祝子鸣脸上的笑容僵持了片刻,好像画面被定格了,不动了。随后,“怎么,你连他都不认识了?”

君歌答,“冯远征。只差一步,就成为我夫君的穷书生。只是可惜了。”

祝子鸣笑着,心里却想要把君歌给吞了似的。这样的女人,怎么如此冷血,如此有违道德。好歹,青梅竹马啊,十八年啊。

可,他仍旧是压低气氛的语气,微微笑着说,“只可惜什么?”

“只可惜,他太穷了。否则,今儿我该侍候的人就不是你了。”

祝子鸣终于一声怒气,“你……”

落花流水脸上的红润尽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担忧,为她们家少爷的。她们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少爷会有怒气,会话到嘴边了,又气愤得吐不出来。

祝家少爷可是常常把笑容挂脸上,不为任何事而在意,生气的。

“少爷!”她们惊呼。

仅仅片刻,祝子鸣不气了,深深地一呼吸,一吐气,笑了,“好,日后你便会知道,你说这句话是有代价的。别以为,嫁进有钱人家就有好日子过。”

冯远征终于清醒,甩了甩头,看着君歌,“君歌!”

那惊喜,不压于他突然金榜题名,高中状元了。

可,君哥看都不看他一眼,只那样莫名地盯着祝子鸣,猜测着他的心思。

“君歌,可算是见到你了。”

她嫁人的那一天,冯远征可是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八抬花嫁渐渐远去。他那样惆怅,那样神伤,远去的何止是君歌的花桥,更是他深藏多年的情。

如今见到君歌,以这样的方式,她不再是那个穿着补丁爬满身的旧布衣的穷家姑娘,而是祝家九少夫人,那样华丽的服饰,如花如玉的发簪,粉遮霞的脸蛋。

她是君歌,亦不是。

冯远征再次唤着,“君歌!”

音色由喜转悲,低沉得很,总让人看见日幕似的惆怅。

祝子鸣自我介绍说:“在下祝子鸣。”

闻言,冯远征用一束连自己也分不清楚的目光望过去。

是祝子鸣,

是那个年方十六就扬名北都国的状元,

是……

君歌的夫。

最后的那个身份,冯远征不愿承认,却不得不承认。

君歌依旧是不看冯远征半眼,只眼睁睁地盯着祝子鸣。这个男人的城府太深,深到连多活了几十年的她也不明白他今日把冯远征请来是何用意。

祝子鸣说,“对,原本你本是这位学士的妻。如今,我就帮他圆这个未圆的梦。”

君歌说,“难道你不知道我和他的婚事是祝老爷给退的吗?”

祝子鸣又说,笑意盈盈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明儿清晨我便让老爷子看清楚他的小儿媳究竟是个什么货色。重要的是,我要告诉老爷子,天底下并不是只有你君歌才能给他生孙子。”

君歌闻言,依旧不惊,似乎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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