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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无情-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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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归,打盆水来。”
  她顾不得掏帕子,只挽起袖子露出光洁的手臂,捏住鼻子后仰了头。鼻腔里热流奔涌,止也止不住,她捏住鼻子,那污血就流进嘴里,很快积了满口。又腥又臊的血气刺激得她直欲干呕,又不想做出喷血的样子来,免得吓坏人。
  就在这时,子归短了冷水进来,她连忙凑过去,用帕子浸了冷水敷在额头上。敷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跑到屋外将满嘴的腥味吐出来。而这时鼻子似乎不流血了,同上次一样,来得快也去得快,只是这次更汹涌了些。
  丁柔想到这两次流鼻血的时间间隔,又想到两次流鼻血的不同,只觉如同一盆冷水浇在头上,心里顿时又是悲愤又是怕极。她狠狠攥着沾了凉水的帕子,几乎要将帕子撕碎。
  而子归则怀疑地看着她,道:“小姐,你怎么又流鼻血了?”
  “可能天气太干了。”
  “春天明明空气最湿润!”子归驳道。
  丁柔叹了口气,转身看着她,无奈地道:“难道你要我承认刚才被美男抱了一路,欲火焚身了?”
  见她不正经,子归下意识就不想再理她。可是忽然想到上次在金府流鼻血时,她也是这样插科打诨地糊弄过去,顿时警觉起来:“小姐你有什么不能说的?非要藏着掖着瞒着我?”
  “没有,你想多了。”丁柔慢悠悠清理着被污血染红的脸。
  “不对!肯定有!你别以为自己是大夫就能混过我,我跟你两年也不是吃素的!”
  丁柔只好认真地道:“我没事,你真的想多了。我大仇未报,怎舍得出事?”
  而另一边,晏秋送过丁柔,回到家便睡了。
  他今日实在累坏了,先被金谦良和那几个老头子挤兑了一阵子,又被丁柔拿酒壶狠狠砸中胸口,后来得知自
  己并非无缘无故得人青眼,乃是做了旁人的替身。再后来发现丁柔身体情况实在糟糕,苦劝不得,反被骂了一顿。三气两气,眼下已是筋疲力尽。
  他胡乱换了睡袍,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很快,入了梦。
  梦里,一个身穿蓝色粗布棉衣的青年背对着他,正对一个女孩子说:“我走了,你不必等我。就当我对不起你。”
  青年说这话时语气平平,并不能听出什么情意,晏秋却隐隐觉得不安,觉得青年不该说这话。很快他发现自己的预感是正确的,因为女孩子乖巧的表情突然丰富起来,变得极端痛苦与愤怒,带着被背叛的心伤、害怕与欲藏不住哀求。
  女孩子苦苦求着,只希望青年不要这般绝情,可是青年还是决绝地转身离开了。晏秋心中突然涌上不安,直觉女孩子会做出什么骇人听闻的事。他只担心了不到片刻,因为女孩子突然叫喊起来:“——”
  女孩子喊的什么晏秋没听见,因为他心中一悸,突然从梦里醒过来。
  身上黏腻腻,有些凉飕飕的感觉。晏秋这才发现自己在梦中出了许多汗,他掀开被子坐起来,想要下地走走,却发现口干舌燥,腿脚虚软,心脏砰砰直跳,好似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就要破壳而出。
  然而这短暂的灵感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就在晏秋极力回忆时,那梦境反而愈来愈淡,不仅女孩子的相貌与声音遥不可及,就连蓝衣青年的形象也模糊起来。越回忆,越浅淡,终不可得。
  晏秋不愿放弃,他直觉那是一个与他息息相关的梦。有些重要的东西就在梦里,只要她抓住便能解决他最大的困难。可惜他用力回想,无论怎样回忆,总是记不起女孩子的样貌。
  不仅如此,那青年的形象也模糊起来,越是回忆,越是浅淡,终不可得。
  “我走了,你不必等我。就当我对不起你。”晏秋不知不觉喃喃道,心中又慌又乱,好似心中最重要的地方空了,无助,茫然,害怕,惶恐,他用力揪着胸前的衣裳,冷汗从肌肤里渗出来,很快睡袍全湿透了。
  “你是谁?你为什么会进到我的梦里?”晏秋有些慌乱,他不相信这梦见只是偶然,因为梦中的背景虽然不是裕兴城的一处,但却是他心中无比熟悉的。
  只可惜他记不起那是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0…0好困,眼睛快睁不开了……这一章如果虫子特别多,请亲们不要计较,阿轻实在没精力捉虫了。
  (╯3╰)求谅解~
  所欠章节均已补齐,从明天开始保持日更。


第 34 章 真心几分

  吃过早饭,丁柔与子归照常来到兴安医馆。这几天天气逐渐热了,但是时不时寒凉几回,反复下来就连身子骨壮实的男子汉都有些感冒咳嗽。更不用说身体本就弱些的老人与妇孺,常常病痛缠绵十几日也不见好转。
  全城感冒季,丁柔有些忙不过来,常常一天下来甚至喝不上几口水,直到天变得轰黑才得以关门,腿脚发软地回去。
  她向来乐善好施,逢人手头困难时常常连借条也不打,空手就让人拿了药回去。所以虽然人不太好相处,倒也在积了些不错的名声。
  然而这对她来说并不值得什么,她不图这些。名声与银钱曾经是她热切追求的东西,现在却不,在她心中已是一文不值。她只求让自己忙碌一些,再忙碌一些,真正为大家做一些实际而有意义的事。
  烧香拜佛什么的,她早就不看在眼里,只求这些实实在在的事能真正给大家带来方便。最好能为父亲与……积些功德。
  这一日,她早早来到医馆,等待忙碌而充实的一天。然而刚坐下不久,门外忽然进来一个穿着普通头发散乱笑起来豁了两颗门牙的小男孩。小男孩将一个被攥得有些汗渍的信封搁到柜台上,就笑嘻嘻跑了。
  子归感到奇怪,拿过信封看了两眼,问道:“小姐,我打开看了啊?”
  “打开吧。”
  子归便打开来,抽出一张叠得整齐的白净的信纸,打开一看,上书:“午时一刻,金府相聚。”
  “小姐,好像是金掌柜写来的。”子归又将信看了两遍,转而递给丁柔。
  丁柔接过,看了一眼:“嗯。”便耷下眼不说话了。
  子归瘪瘪嘴,探头朝外面瞧了两眼,觉得没意思,便没话找话:“金掌柜要见你,怎么不差小厮过来?居然叫个小男孩送信,他也真会想,倒显得我们在做些不能见人的事情一般。”
  丁柔不说话,任由她自顾自地絮絮叨叨。反正她自说自话的毛病从她一认识她就有了,想必是从胎里带出来的,治是治不好了。
  到了午时一刻,街上的人散了许多,想必是天热,又到了吃午饭的时候,本来略有些拥挤的道路顿时显得空旷许多。丁柔顶着一轮明朗晃眼的日头,背着药箱来到金府。
  门房是认得她的,当下也不用通报,便放了她进去。她刚跨进大门,便有眼熟的侍女前来接应,想必是金谦良一早就安排好了。
  丁柔随着那侍女往里走,走了约莫两刻钟的工夫,来到金谦良待客的厅堂。堂里却不只有金谦良一个人在,在上首位置坐着一个胖乎乎的中年老头,脸上的肥肉嘟到下巴,鼻子很扁。丁柔看着二人,站在厅中央不说话了。
  金谦良见状忙道:“今日请丁大夫过来,实为仰
  慕丁大夫的一手卓越医术,想见识一下丁大夫的风采。这位是兰掌柜,丰城有名的布商,对丁大夫十分敬佩。”随后对那胖乎乎的中年人道,“兰掌柜,这位就是丁大夫,就是她解了狠辣之极的香食蛊。”
  丁柔听罢,眉毛一挑。她能解香食蛊的事到现在也只透露给两个人过,金谦良与晏秋。透露给金谦良是没办法,透露给晏秋更不用说。可是他透露给这兰掌柜做什么?
  这时胖乎乎的兰掌柜站起身来,笑得一双本就小的眼睛几乎看不见,朝她拱手道:“前几日在风雅楼见过丁姑娘一面,当时只觉丁姑娘破有风仪,竟不知丁姑娘还有一手绝妙的医术。佩服,佩服!”
  丁柔的脸有些不好看,风雅楼?那晚她在风雅楼的表现可不好,他佩服她什么?不由看向金谦良,他找来一个仰慕她医术的人算怎么回事?
  金谦良便笑眯眯地道:“时候不早了,想必丁大夫还没吃过饭吧?在下备了一桌不错的饭菜,不知丁大夫肯不肯赏脸?”
  兰掌柜笑呵呵地接话:“兰某自幼喜爱医术,奈何没有天分,一直学不得,这才无奈之下从了商。之前闻得丁大夫有一手好医术,十分佩服,不知丁大夫可否赏脸同兰某吃一顿饭?”
  丁柔实在没好气,便道:“医馆很忙,我抽不开身。改日吧。”
  兰掌柜的笑容便有些僵,看了一眼金谦良,金谦良忙道:“只吃顿午饭,不碍事的,耽误不了姑娘多长时间。”
  丁柔皱眉:“那这么短的时间,我只顾得吃饭,又怎与兰掌柜探讨医术?”
  金谦良语塞:“这……”
  兰掌柜便又真诚地笑起来,道:“只吃顿饭也是好的。在下十分仰慕丁大夫的风仪,当日风雅楼一见,便对丁大夫直爽的性情十分钦佩,这才麻烦金掌柜做东,整了这顿饭菜。”
  丁柔皱眉,只后悔刚才怎么没把话说绝,现在却不好拒绝了。又看向金谦良,不明白他今日做的哪一出?却不料金谦良正在看她,少有的抿嘴而笑。丁柔眉毛一跳,不自禁地多看了他两眼。这一定神,突然发现他握着扇子的手指在左右摇动,不由得口舌僵硬起来,他什么意思?是希望她拒绝?
  便试探地道:“实不凑巧。近日医馆病人很多,我怕我的丫鬟一个人在医馆忙不过来,既然这里无事,我便回去了。”说罢朝肩头里面送了送药箱的背带,示意她是看病来的,若这里没有病患,她这就走了。
  金谦良闻言,为难地看向兰掌柜。兰掌柜眼睛微眯,笑意逐渐敛去,半晌,重又笑出来:“既然如此,丁大夫便忙去正经事吧。左右不差这一时,待过几天丁大夫得闲了,兰某便做东,到时还请丁大夫务必赏脸。”
  丁
  柔点头应了,转身便走。
  “我送送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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