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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无情-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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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总管看着他窘迫的模样,偷笑不已:“少爷,洗漱的用具我放在外间了,一会儿你穿好衣服便出来洗漱吧。”说完便识趣地走出去,寻思着这事要不要跟东宁讲一番?想到东宁听到这事可能出现的反应,更是大乐。
  晏秋在叶总管走了之后,恼怒地一屁股坐在床上。屋中还残存着一丝欲念留下的味道,他不禁想起来昨晚,梦中深褐色的光滑的大石头上,少女白净的身体绽开在嫩黄的衣衫上,处处美妙的风景对他大开……□一热,几乎又要忍不住。
  “晏秋啊晏秋,你真是丢人!”他啪的一声给了自己一个巴掌,狠狠甩去那古怪的邪念。
  然而到底多日不曾安睡,晏秋在秋水阁撑到晌午的时候已经透支,无论站着坐着总打不起精神,超过半刻钟没人同他说话,他就半阖起眼,脑袋往下一点一点。
  东宁看不过去,撵他回去:“少爷,你别硬撑了,真困的话就回去歇息吧。横竖最近铺子里不忙,你也不必日日过来。”
  晏秋脑子里昏昏沉沉,只无意识地摇着头。
  把东宁乐坏了,他想起叶总管对他说的话,心中又是好笑又是心疼,这是自家的少爷啊,可怜一把年纪还要忍这种事。叫他说到那勾栏里逛一逛也没什么不好的,总比生生憋坏强吧?瞧他家少爷,都被憋成什么样了!
  眼睛一转,说道:“少爷,我看你这几日精神总是不济,不如你到丁大夫那里瞧瞧,拿两服药吃如何?”
  晏秋听到丁柔的时候,脑袋点了点。待听到抓药吃,又摇了摇。看得
  东宁直叹气,狠狠心,走到他身边拎起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大喊一声:“少爷!”
  “啊?什么事?”晏秋被这一声大吼惊回神,连连问道。待看到东宁近在咫尺的脸,突觉耳朵一疼,拧眉问道:“东宁哥,你拧我耳朵干什么?”
  东宁好笑地不行:“少爷,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晏秋想了想,眼中泛起一丝迷茫:“嗯?你说什么了?哦,丁大夫,你说叫我去找丁柔?”
  总算还有得救。东宁见他只听进这么一句,说不欣慰那是假的:“少爷最近同丁姑娘处得如何?若觉得不错,就定了吧。我跟叶叔都觉得丁姑娘不错的。”
  晏秋抿抿嘴,有些心动,嘴上却不说,只淡淡地道:“哦,还可以吧。”
  然而经过昨晚那事,到底想成亲了。不是普通地想,是特别地想。
  他精神不好,东宁死活不肯留他在铺子里,便将他撵了出去,好劝歹劝,才劝动他去找丁柔。
  于是一天之中日头最健的时候,晏秋顶着晒花眼的日头,脚步虚浮地走进兴安医馆。眼神飘忽,眼底乌青,典型地缺觉。
  光线好成这样,丁柔再也没法装看不见,只好惊讶地道:“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哎,你怎么憔悴成这样?”
  晏秋说:“我睡不着觉。就算睡着了,也总做各种各样的梦,每天起来都累得要命。”
  丁柔拉着他到诊案前,掰掰他的眼皮,叫他张开嘴看他的舌苔,又切了脉,才道:“心事太重。你是针灸还是吃药?”
  晏秋眼前一亮:“针灸?那是什么?可以不用吃药吗?”
  丁柔好笑,这人还跟以前一样,不爱吃药。便解释道:“就是给你推一推筋脉与肌理,然后在你身上扎几针。”
  晏秋几乎是攥起她的手,双眼一扫之前的萎顿之色,亮晶晶地看着她:“给我扎针吧!扎针吧!”
  丁柔突然心底一酸,鼻头一热,险些控制不住哭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求调戏~~~求调戏~~~求调戏~~~
  今日已更,明日照常。


第 36 章 被逼婚了

  “小姐,他睡着了?”
  “嗯。”丁柔坐在隔间里的小床旁边,望着在她的针灸加催眠下沉沉睡去的晏秋,心中不知道什么滋味儿。
  她很少见着他这么憔悴的时候。眼窝深陷,眼底乌青,面色苍白,即便睡着了眉头还是微微皱着。只除了十年前他们初见时,那时是他最惨烈的时候,肚皮被狼爪撕得豁开,絮软的肠子流淌在外面,整个人躺在血泊里,不远处则倒着一头脑袋被砸得稀烂的灰狼,大片大片的血迹染红了白茫茫的雪原,触目惊心。
  她一生之中从未见过那样惨烈的场面,一下子便吓昏过去。醒来后,父亲已经为他缝起肚皮,直感叹此少年心性之坚韧,受这必死的重伤还能撑着一口气。便是那时候,她心中升起深深的敬服。后来为了照顾他的伤,父亲与她定居在飞花镇,从此开始了她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可惜美好的日子不能复返,她的美梦一下子碎了。这个曾带给她最多欢乐的男人,也给她带来了最深重的悲痛。
  “如果有可能,我宁愿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你啊。”丁柔轻柔地抚摸晏秋的脸,一下,一下。心中既酸且涩,“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离开我?”
  想到他离开后的那些日子,强烈的愤怒与憎恨如潮水般激烈地翻涌上来,丁柔克制地攥紧双手,不让自己因一时冲动而掐死他。
  他绝不能就此死去,那太便宜他了。嘴角逐渐弯起一抹笑容,苍凉又诡秘。
  晏秋在丁柔的针灸与按摩下逐渐入眠,许是从没有在女孩子身边睡过,他的觉轻而浅。然而又许是这个女孩子是丁柔,他下意识忍不住靠近的人,睡下后精神竟然前所未有过地放松,一个梦也没做。
  睡眠是人最有质量的精神保护,晏秋睡了将近两个时辰才渐渐转醒。然而多日未有如此香甜的睡眠了,他实在舍不得醒来,便闭着眼不肯睁开,想再酣睡一回。于是朦朦胧胧间他的神智再度昏昏沉沉,不知什么时候,听到有人在耳边说:“晏哥哥,我长大了,你娶我吧。”
  那声音幽幽凄凄,不同于往常梦到的清脆甜美,含着丝丝无奈与彷徨,他听得心中一颤,忍不住就要应下。然而话一出口却是:“我要走了,你不必等我,就当我对不起你。”
  猛地一声炸雷,晏秋从梦中惊醒。气喘吁吁,心跳如雷,脊背一片冰凉。他惊疑不定地坐起,见自己身处一间狭小的隔间,布置极其简陋,一时忘记身在何处。抬头四望,在略微昏沉的光线中看见坐在床
  边的丁柔,顿时想起来,自己是被东宁撵来求丁柔帮自己解决睡不着觉的魇症。
  他想起原委,心中松了口气。也是从不在外眠宿的原因,此时竟有些不好意思。刚想对丁柔道一句谢,突然看到她眼光朦胧,吓了一跳:“你怎么了?为何哭了?”
  丁柔打了个哈欠:“还不都是因为你?你说你好久没睡好觉了,我怕你认床更加睡不好,就守在床边咯。困死了。”
  她说着又打了个哈欠,秀气的小嘴用袖子挡着,两颗晶莹的泪珠从美丽的眼睛里流下来,看向他的目光含着埋怨。晏秋心中一热:“你一直守在这里?”
  丁柔白了他一眼。可是晏秋还是觉得丝丝温柔在心底泛开,对她的怜惜如湖水般一波一波荡漾开来:“谢谢你。”
  “既然醒了,便出来吧。”丁柔率先站起走出小隔间,晏秋尾随她身后,走出一看,有点愣:“怎么关门了?”
  丁柔嘴角抽了抽,不肯回答。子归见状,凉凉地声音响起:“还不是怕某人被打扰,睡不好觉?”
  晏秋这下真真正正感动了,她竟为他做到如此?顿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张口便要道“我们成亲吧!”可是话到嘴边,生生忍了下去。她既然爱重他,他便不能对她不起。忍了忍,心中有了主意。
  丁柔打开医馆的大门,临近傍晚,外面的光线已不再耀眼,但仍然明亮。丁柔借着这光线看了看晏秋,见他眼底的乌青淡去一些,眼神也恢复之前的有神,有些欣慰又有些遗憾地道:“我这一套针灸与按摩也是治标不治本。这病症的本因在你心有郁结不得解,你若想彻底摆脱,还要自己想开才好。”
  晏秋点点头:“我知道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待天色逐渐暗下来,便一起走出去,与往常一样吃着小吃,逛夜市散步。
  一路欢喜。
  送丁柔回去时,晏秋将斟酌一路的心思滤过一遍,才开口道:“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丁柔答道:“没人了。我是扫把星的命,一出生就克死了母亲,后来克死了未婚夫,再后来父亲也被我克死了。”
  她说话的语气平平淡淡,不像是在说自己,倒像在说旁人似的。晏秋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这样讲,一时有些不知如何开口。沉默了一会儿,却笑起来:“你这样说,我可放心了。我也是扫把星,很小的时候克死了母亲,待后来父亲、继母与几个兄弟都被我克死了。我本来还怕你因此不敢嫁给我,现在么……哈哈!”
  r》  “谁不敢了?”丁柔反驳道。
  晏秋脚步一顿,深深地看着她:“你敢?”
  丁柔才恍然明白过来,他给她下套!顿时恼了:“我才不嫁给你!”说完便大步跑开,又羞又气,还有些甜蜜与茫然。那一年,他也是这样骗的她。
  晏秋试探出她的心意,心中得意,也不慌忙,慢悠悠地跟在她后面,直到她越跑越快,一脚踏进院子所在的胡同里,才一把拉住她:“跑那么快做什么?等一等我。”
  丁柔使劲甩他:“我到了。你可以走了。”
  晏秋才不肯走,捉着她的手腕不客气地将她按到墙上,黑沉沉的眼睛深深望着她:“三个月后,我们成亲,怎么样?”
  丁柔后背抵着粗粝的院墙,到处是尖硬的破碎的砖皮硌着她,一片生疼。可是手腕被晏秋攥在手里,却更加疼痛。咬着唇,狠狠瞪了他一眼,偏头不肯看他。
  她赌气的样子像一根羽毛一样,轻轻搔在晏秋心里。晏秋轻笑一声:“你嫁不嫁?”声音低沉而魅惑,竟有些威胁的意思。
  丁柔昂起下巴,恶狠狠地道:“不嫁!”
  晏秋便一低头,快速而精准地吻到她唇上,一触即放:“嫁不嫁?”
  丁柔不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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