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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宫-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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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道:“我只怕,他是公正过头了。”说完,便吩咐下去,令人去请慧慈大师来。

众人的眼睛都瞧见的,太子行刺今上;后宫之中,赵妃被人割喉断头,无故枉死,对外,也只敢说是急病;赵妃之兄,囚在天牢里,还未发落。

这样的事儿,能有谁得利呢?偏文廷玉还是信谢轻容无辜,连她这个母后的话也听不进去半句,她若还能冷眼瞧着,那就奇了!

苏竹取又宽慰了几句,慧慈大师便到了。

太后便拍拍她的手,道:“竹取下去吧,早些歇着。”说完便叫其他人也去退下。

苏竹取心中冷笑这和尚来得好快,面上含笑,领

40、疏 。。。

众人而退。

太后见众人都退下了,便道:“大师瞧这是如何是好?”

慧慈道:“太后宽心,一切都是命数罢了,”说完又道:“皇后此人,虽则美矣,绝非易安之辈,当年便是如此,如今亦然。”

太后摆摆手:“此事先不提也罢,哀家忧心者,唯太子为最重。”

从前皇上还是恭亲王,便是内室不殷,太子虽有姐妹,却无兄弟;自谢轻容封后,皇上竟再未添丁,此时太子若出事,这要叫人如何是好?

想到此,太后又道:“日间太子的神色,看着十分恍然,只怕是有人做了手脚,太子一向乖巧敦厚,与众人都亲近,何故突然发狂至此?”

慧慈道:“江湖上奇异术法也多,例如南疆,有人以香为引,诱人杀人,也是有的。”

太后点点头,叹道:“太子在皇后那里留了一夜,第二日便出事。”

谁人都知太后之言,直指皇后,慧慈当下也不应此句,只道:“太后,一切事由,还等要瞧过太子之后,方能作准。”

太后便道:“那明日,还要请大师前去太子那处瞧瞧。”

见慧慈面上似有难色,太后心知是因文廷玉严令,便道:“无妨,哀家亦亲自走一趟。”

慧慈道:“既如此,还要有劳太后了。”

太后笑道:“哪里。”

这番说完,太后终于舒了一口气,慧慈大师乃是当世能人,目光敏锐,阅历甚多,不管谢轻容哪来的妖法,天理彰彰,哪里由得她将众人一害再害。

却说慧慈辞了太后归宫中住处,太后令人相送,走至半途,却是淅淅沥沥的雨下了起来。

那送慧慈的太监瞧见雨势突然凶猛,便道:“大师且在此处暂歇,我去取伞来。”

慧慈见雨势果真不小,便道:“烦劳了。”

太监得了同意,果真回身去往有人处借雨伞,慧慈驻足原地,视线落在长廊上的灯笼处。

却觉背后,似有视线,他骤然转身,果然见那拐角之处,露出一袂衣角,闪耀光华,显是富贵非常。

那衣角,却也是十分眼熟,忽然出现,转眼又消失了。

慧慈叹一口气,便追了上去。

辨识气息,他一路找寻,冒着大雨,追至最尾,赫然发现面前是栖凤阁,他推门而入,只见那内殿门户大开,里面隐约可见人影。

“执迷不悟……”

这一声,是叹,是惜,亦满是无奈。

慧慈一步一步,踏了进去,心中都是遗憾;他修行半生,瞧过多少人,这样的人,他却是再没见过第二个。

“观她面相,度她八字,端个妙人,应是母仪天下之相……”

多少次,慧慈都在为这句后悔,若不说出这句话,教当初的皇后与太子听见,便也没有这么多事端。

谢轻容何来的母仪天下之

40、疏 。。。

相?当初恻隐,却将如此祸水留至如今,多添旁人灾劫。

他终于进了屋中,身上是被雨水淋湿的冰冷,眼中是杀意的冰冷。

只见屋中之人,一扬袖,一展昏黄如豆的灯火,便亮了。

小而温暖,光芒有限,在这屋中,看清楚彼此面目,却是尽够了。

谢轻容的脸上,带着森森的冷意,皇后之服明艳,金簪步摇,其容绝美,她空着双手,坐在屋中主位之上,道:“大师,本宫有何执迷?本宫有何不悟?叫你感念如此。”

一句一句,叫慧慈亦笑。

“皇后此行,从此之后,又如何能安稳再留在宫中?”

谢轻容似听了笑话,笑了起来。

“大师,你是多活了几年,反不似当年聪明……”

慧慈扬眉:“皇后此话何解?”

“你我二人在此,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若要人不知……你死了便好。”

话音一落,她人未动,慧慈已经先出手,佛门中人,出手却不减狠戾,掌一行,真气逼面而来,谢轻容不惊不惧,立起身来,手自袖中而出,两掌相对,慧慈心中讶然。

谢轻容之年纪,不过十五六罢了,其内力雄浑,叫人畏惧,此人之能为,究竟有多深?

思及此,慧慈再赞一掌,正欲再袭向谢轻容;却见谢轻容轻声一笑,也另起一掌,慧慈还未看清楚她之手上为何物,只见一道寒光,冷而快然,直袭颈项,他不由自主地探手一试,滚滚热血,滴落手间;

颈项上并无其他,只是被一条黝黑丝线他愕然地摸向自己的颈项,还未反应,丝线一抽,再要应敌已迟,那丝线转得巧面,是刚亦柔,当即取下他之两臂,顿时血流如注。

寻常人受此重伤,早已倒地;慧慈疼痛非常,却并未倒在地上,因为谢轻容的手,掐住了他的颈项。

她已收起她那夺命无常的丝线,但隐去武器,她的危险也未减少半分。

“大师,本宫幼时读书,得人教诲,世人妄言太多,是害人,也害自己;看来此言不差。”

“大师你是出家人,妄言害人,该当如何是好?”

轻叹一声,似真在思索,谢轻容想了会,终于想出了答案。

“大师你观人面相,竟是有眼无珠,那本宫就挖你双眼——”

额上冷汗虽现,慧慈逼视谢轻容,却仍是眼光锐利。

“大师身为出家之人,却是诸多恶言,本宫就割你舌根——”

她之模样,是凶且艳,吓人得很,却因为那锐利眼神,美如鬼神,比平日更添灵动。

“欠我的,我终究都会来讨,你也不过其中一个。”

她不再自称“本宫”,而是称“我”,慧慈闭眼——他已是无可奈何,可叹这只猛虎,终究是养不成猫——

修长的双指,插进眼眶之中,热血滚落,激痛入骨;喉

40、疏 。。。

舌割去,痛楚万分,然最为可怖,是他尚存一息。

谢轻容冷冷瞧他,只觉这糟老头不喊痛,不挣扎的模样讨嫌至极,忽然提起一脚,将他踢开三丈远。

“无趣!”

恨面前这老头,更恨的是那等信他说话的人;只图私利,随意拨弄他人命运,何其可恨!

四枚骨针,自她袖中飞出,钉住慧慈双肩与双足,见他身躯伏地微微颤动,谢轻容冷笑一声,挥袖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又发烧……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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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支离疏 。。。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再这么晚睡,除非我不想活了……

我现在睡的每一觉,都是保命觉……

当看见一名面善的公公朝自己走过来的时候,胡为庸心里咯噔了一下,明白自己的悠哉日子,可算是到了头了。

那人越瞧越眼熟,再仔细想想,可不是那太后宫中的张公公么?

今日出门的时候,明明瞧见的是喜鹊不是乌鸦,却也是挡不住祸事来。

这几日里,宫里四处都不太平,好好的赵妃,进了冷宫才多久,就被发现死在里头;好好的太子,莫名发狂起来,行刺今上;这些若都不算奇,还有更奇的,那就是太后邀来宫中欲做法事的慧慈大师,竟也莫名死在了栖凤阁里。

眼瞅着太后的生辰已近,如今宫里却是人人自危,哪里还有欢乐祥和之气?

胡为庸眼睁睁看着那太监越来越近,欲避不能避,心里念着不是找我的不是找我的……可是那人的眼神明明是盯住了他,一张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耐人寻味。

“胡大人呐……”

哎哟喂,这语气,真叫人脊背发凉,胡为庸心中欢喜不起来,脸上的笑容也僵了三分:“这……张公公早呐……”

若是能不入宫便好了,可身为皇后的御医,每日晨起,前往掖庭宫为皇后请平安脉是正经事,违背不得。

他日来去掖庭宫必经此路,这姓张的如今站在那显然是等了半日。

“倒不早了,胡大人,太后有请。”

路上鬼差请,引去见阎王!这话当真没错,胡为庸听那说话的语气,实在是不容的拒绝的口吻,便道:“太后相请,本不该拒,只是皇后……”

还未说完,已经被一声咳嗽,打断了他的说话。

“胡大人,请吧——”

是做出了请的手势,却比押住他前往还更威势三分,胡为庸无法,只得随着张公公往太后宫中去。

太后之寝宫,原比掖庭宫远,一路走过去,胡为庸额上冒汗,忙忙擦去,待太后宣见。

他没等多久,太后便叫了人来,领他入内。

太后今日却不在正殿见客,只在内室;进到里间,胡为庸见太后穿着一身华服,端庄雍容,正端坐着喝茶,她捧着茶盏,轻饮了一口,又把茶放到了手边的案几上。

旁边几名,皆是年岁较大的宫女,不见苏竹取。

只见太后眼一瞥,瞧见他胡为庸跪在地上,竟是忍不住笑了。

“胡太医,这么早便入宫来,实在勤勉,你抬起头来回话。”

说是夸奖,却不是夸奖的语气,胡为庸听得心惊,只得抬首道:“为皇上太后皇后分忧,乃是臣之责任。”

“皇后近来可好?”

胡为庸不知此话何意,便答:“皇后身体康健,一切如常。”

太后更是笑得欢乐。

“胡太医为哀家分忧是假,为皇后分忧倒是真。”

“臣不敢——”

哐当一声,话未说完,太后一挥袖,

41、支离疏 。。。

杯子砸至胡为庸身前,摔了个粉碎不提,细细的碎片,溅到面上,割出细微的小口,隐隐作痛。

哎呀,见这些贵人,总是受伤,胡为庸含冤得要死。

“众人退下!”

胡为庸刚要动,未料太后却道:“胡太医,你且留下,哀家的话,还未说完呢!”

果然没他的好处,胡为庸继续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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