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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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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袖松了一口气。

却听谢轻容道:“谁打破的茶盅,罚去浣衣局当值一月。”

绿袖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果然见谢轻容笑眯眯地看着她:“至于你么?罚俸半年。”

绿袖与那宫女齐齐磕头谢了恩。

只见谢轻容笑着取了胭脂,把玩了会,放下看看,选了一支红艳艳的珊瑚簪子别上。

她指如葱根,与那红色簪子,如云乌发比在一处,自是美不胜收。

“起来吧,别跪了。”

绿袖得令,松了一口气。

才半年的薪俸而已……不心疼。

绿袖赔着笑脸,一边想着不心疼,一边心疼的要死,为谢轻容插宫花的手都在打颤。

谢轻容终日说文廷玉过来无聊,可是当皇帝不来,她也觉得无聊,逗了一会鹦鹉,她就不耐烦了。

她隐约觉得自己的日子可不是这么简单的,可又实在想不出来以前她都在做些什么,只好问绿袖:“皇上在做什么?”

绿袖想想:“批阅奏章,与众位大人商议国事……”

还未说完,又听谢轻容道:“无聊。”

她便不敢再说了。

那鹦鹉呱呱乱叫,谢轻容斥道:“闭嘴。”说完一棒子挥过去,那大东西机灵,一扑翅膀闪开了。

气得谢轻容道:

6、你别赖皮 。。。

“本宫怎么会喜欢这些玩意?”

说完摔袖要走。

绿袖在后面跟着:“娘娘要去哪里?”

“御书房,太极殿……皇上在哪?”

绿袖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最后道:“奴婢这就派人去问。”

派人去找季苓,说是皇上正在御书房内,谢轻容拍拍袖子上的糕点渣:“去御书房。”

她说要去,无人敢拦,只好早早叫人去通传。

谢轻容到御书房之时,恰好听见里头在说话,却听不清楚到底说的什么,隐约听得“烟雨楼”三个字,不像是文廷玉的声音。

她还想多听些时候,太极殿外站着的司礼太监早就扯起嗓子叫:“皇后驾到——”

谢轻容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随口立刻站稳,极不高兴地瞪了那太监一眼,然后雄赳赳气昂昂地进了太极殿。

她进去一瞧,里面站的是朝上的几位重臣与王爷,连他二哥都在;这也没法子,她规规矩矩地给文廷玉行礼;而众人见她来了,都忙着见礼。

文廷玉道:“也这个时候了,诸位爱卿都退下吧。”

众人得令都下去了,唯有谢轻禾看了谢轻容一眼,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忍了下去,也走了。

谢轻容恋恋不舍地望着他,本来还想多说几句关于萝卜咸菜的话……如今都没机会了。

文廷玉瞧着她看谢轻禾的眼神,很有些不高兴,叫闲杂人等都退下,只令季苓在外间候着,然后招手让她过去。

她今天穿的不是皇后的朝服,却着红裳绿带,长衫广袖,衣袂蹁跹,面上并不盛妆,只略略擦了些脂粉。

这就是她闲暇时的妆扮,去了几分沉稳,眉宇间更显得妩媚。

谢轻容走过去,毫不客气地坐在他腿上,然后抓了一块案几上未有人动过的杏脯,咬了一口。

文廷玉问:“你刚才瞧什么呢?”

谢轻容把手指上的糖粉一舔:“瞧我二哥生得好看。”

文廷玉脸色一变。

谢轻容又端起了茶,这茶可不是她的,而是文廷玉喝过的,她才喝了一口,便被文廷玉按住了手。

他道:“这茶是冷的,喝了不好,叫人倒热的来。”说完便叫季苓。

不消片刻,热茶便送了上来。

谢轻容端着抿了一口,眉头就开始打结:“这个不如你那个……”

论起入口香绵,倒是她这杯为上,可不知为什么,她就觉得还是文廷玉喝的茶好些。

文廷玉失笑,端起那茶一闻,道:“这是新进上的香雪,别处还未得,先给你喝了,还卖乖。”

这话还差不多,谢轻容听到是别人没有她先有的,才道:“那倒罢了。”然后又喝了一口,就搁下了。

两个人对望着,文廷玉问:“你来做什么?”

谢轻容道:“无聊找你玩儿。”

文廷玉看她

6、你别赖皮 。。。

的样子,像极了小时候,那时太子与他在宫中读书,功课日益繁重,不像年纪尚小还可以整日逃出书房与她玩耍。

时间久了不去见她,再见面的时候谢轻容就会露出鄙夷的表情,说不来便不来,我不稀罕。

她的确是不稀罕的,都是别人哄着她高兴,没有她哄别人高兴的时候。

“玩什么呢?”

“下棋?”

文廷玉点头应允。

皇后的棋艺算不得太好,文廷玉也是,都说下棋修身养性,可是皇帝与皇后只养成了赖皮的习惯,彼此输一两枚棋子便开始互相扯皮。

“这一着可不能再让你了。”再让一子便要输,皇帝的脸色也变得不好看起来。

谢轻容撇嘴:不让我赢是吧?重来。

想完,便把袖一拂,从头开始。

文廷玉无可奈何,道:“这次不要赖皮了,好好下。”

谢轻容白眼道:“皇上说的是,臣妾也希望皇上不要赖皮为好。”

她一向自称本宫,连在文廷玉面前也是,仿佛从来不甘居于别人之下,唯有嘲讽的时候,才会提起“臣妾”二字。

文廷玉只觉自己是昏了头,连这般大不敬都觉得她可爱,真是吃错了迷药。

这回下了五六子,皇后娘娘这回说到做到果然没有赖皮,只是落子也开始诡秘起来。

文廷玉提神应对,忽听谢轻容问:“皇上,什么是烟雨楼?”

忽然听到这个问题,文廷玉的手一偏,一枚白子差点落错了地方,好在及时补正。

把手里的棋放下去,文廷玉反问:“你听见了?”

“嗯,什么是烟雨楼?”

放下一子后,皇后露出一脸小狗般好奇的神色,不耻下问,文廷玉一边看着应当往哪里下子,一边道:“不过是帮江湖草莽罢了。”

他没有说实话。

烟雨楼名为楼,却不是一处楼阁建筑。

烟雨楼也不是一般的武林帮派,一般的武林帮派向朝廷示好都来不及,哪里有人敢明言要取天子性命?不如说烟雨楼中,都是一群乱臣贼子还比较贴切。

没人知道烟雨楼是怎样冒出来的,只传闻说在扶姜立国之前,便有烟雨楼之名;只是烟雨楼中,极少有人现身。

江湖纷乱,人数众多,一个初出茅庐的门派哪里会有人记得?然而烟雨楼却不一样;烟雨楼的旗号,是为天下苍生谋福,贪官他们杀得,江湖败类他们杀得……天子无道,他们亦杀得!

最开始,烟雨楼的目标似乎只是些江湖中人;再后来,又有许多贪官污吏莫名送了命;对于这些事,朝廷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未算什么大事。

直到四年前,昔年为太祖立下汗马功劳的潼亲王死于王府内。

那时候京城府尹连安奉旨追查烟雨楼之事,一月后被人所伤,伤了脉息内腑,从此成了废人

6、你别赖皮 。。。

;他是潼亲王门下,潼亲王一知此事,便向文廷玉请令,亲自出马,布下天罗地网,果真擒得烟雨楼中一名贡奉,连夜审讯,最后动用傀儡香也只令他找出些皮毛。

权倾朝野的潼亲王就死在那夜,众人都不直到来人用的什么手法,只知道某日王府中的下人们起来,见地上一滩血,潼亲王死在王府书房内,书柜后的暗道大开,里面白花花的银两赤黄赤黄的金锭,还有无数珍宝,以潼亲王的位高权重,也未免嫌太多了些。

潼亲王的死状甚是凄惨,头颅被割下,滚开两丈远;那囚于王府的烟雨楼贡奉,也销声匿迹了。

经仵作检验,说那断口齐整得很,一定是被利器一招毙命,那利器应当是薄如蝉翼。

可是谁又有那么快的身手?那么高的内力?

当年潼亲王亦是金戈铁马,自战场上立功无数,才得了后来的地位,人虽老迈,气势之勇却不减当年。

潼亲王府书房内雪白墙壁上还留了几行大字,大意说的是,君不明则臣不贤。

还留下烟雨楼之名。

当时文廷玉才刚刚登基,一听此言,大为震怒,后宫中赵妃闻得此事立时便立时哭倒在端本宫内;文廷玉当时要朝中人查出究竟是何人所为,可查到如今,连同宫中暗卫一起,都无功而返。

这也难怪,自潼亲王死后,烟雨楼似乎偃旗息鼓,再不生事;潼亲王之死渐渐成了悬案,只是为京城百姓增添了不少谈资。

天下人说起烟雨楼中的高人异士,莫不是飞檐走壁,来去自如;文廷玉心中恼怒,但吃亏在心知百姓之口不能防堵,也只能任这等胡话越传越广。

如今只知道这烟雨楼组织严密,其下高手众多,散布于江湖,甚至连朝中亦有帮手,不然也不至于道今时今日还查不出多少有用的讯息。

那夜审讯,听得那人说烟雨楼的总舵设在凤台山,但是即使知道,也无可奈何。

凤台山距扶姜的都城尹丰约三十里,连绵数峰,山势奇险,风景诡丽自不提,奈何其中的机关更是骇人。

并不知究竟是何人布下,更是不知他自什么时候起,竟然在那山中建造如此浩大的工程,文廷玉只知道那一处是龙潭虎穴。

派暗卫去也好,遣军进入也好,最后都似石沉大海,再无音讯。

几次三番,连文廷玉都不敢再轻举妄动。

时隔四年,烟雨楼又重现江湖,而且,就在这京城内,又生出了事端,前几日……

“文廷玉,这一子你要下在这里?”

被谢轻容目无尊卑地叫了名字,文廷玉回过神来,看了看棋盘,并没有下错。

他点了点头。

谢轻容笑眯眯地落了一子,道:“皇上刚才扯谎,若是草寇,眉头也能皱这样紧?”

文廷玉有些惊讶,继而夸赞:“

6、你别赖皮 。。。

你倒聪明。”

谢轻容娇笑,又落一枚黑子。

“文廷玉,这次是我赢了。”

听到这话,文廷玉一时恍惚,低头看时,棋盘上,白字被逼得再无退路。

这次谢轻容没有赖皮。

文廷玉只得道:“你的棋艺大有进益。”

“那是,”皇后娘娘很得意:“皇上,承让。”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文廷玉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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