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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烟殇-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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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后,那蓝衣女子像是不甘心,又在手中集齐一束白光,打向那微弱的封印。
果不其然,封印轰然炸开。一块散发着幽幽绿光的宝玉自封印破裂之处升起。蓝衣女子伸出手,画屏玉停在她的手上。她得意一笑,转身,不一会儿,蓝衣女子的身影便被浓浓的夜色所掩盖。
雪神宫中。
慕容倾看着镜中变化的一切,唇角上扬。
她,果然还是上当了。
慕容倾取出一块玉佩,同方才蓝衣女子所持之玉甚为相像。只是,这块玉佩所散发的绿光虽是幽暗,但是却透着若有若无的灵气。
月龄进来时,便看到慕容倾拿着玉佩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得诡异。月龄身子本能地一颤。
“来了?”
“是。”听到慕容倾冰冷的声音,月龄即刻下跪。
“怎样?”
“弄清姑娘他们已经发现沉王受伤。显皇子,将沉王妃杀了。雪姬正如我们所料,没有辩驳。”
慕容倾的眼中散发着嗜血的光芒,道:“他们怎么会想到,这是我做的?显皇兄如今对雪姬只怕是伤透了心。”慕容倾起身,长长的白发柔顺的披在肩上。月龄看着,总觉着,慕容倾已然不在适合这样的装扮。这样的她,总是会在不知不觉之间给人一种温婉的错觉。
“第一块血符和兵符的去向呢?可曾探到?”
“皆已落入雪姬手中。”
“蝶茜。”慕容倾眉头一皱,总是觉着这个名字很是熟悉,却是怎么样也想不起来自己口中的蝶茜是谁。明明蝶茜这个名字是从书殿中记载画屏玉的史书中所瞧见,为何今日总是有这般恼人的不舍之情?
月龄关切问道:“神尊,您?”
“没事。”慕容倾不耐烦地打断月龄的话。心中的烦躁是自己,怎么也压不住的。
“是。属下先行告退。”月龄悄然退去。
偌大的一个寝殿,在这样的夜空之中显得是这样的空寂。只听的一声声瓷器碎裂的声音来弥补空着的空间。
屋外,月龄轻轻带上最后一道门,不禁叹息。
突然天空上炸开一道绚丽的烟花。
月龄神色一凛,纵身飞了去。
同样的夜空,多了几许寂寥。
季麒玄被弄清安置在沉王府的西厢房,季显和幽飒则住在他左右两间厢房之中。弄清则是将自己安置在了东厢房。
好好歇息一晚。
明日只怕还有更多的事情会发生。
季麒玄退去衣物,却一直不曾将玉佩离过身。他方想就寝,窗外闪过的一道黑影让他的绷紧了神经。季麒玄暗中唤出青玉剑,握紧了剑柄。
“谁?”
“公子不必惊慌。”是一个男声,声音浑厚,显然是习武多年。
一男子推门而入,身形魁梧,身着战甲,脸上有一道刀疤。但他的手中并无利器。他道:“公子,我是沉王府的将军云虎。我没有要伤害您的意思。”
云虎?季麒玄倒是听过他的名讳。季麒玄的父皇在世时,边境战乱,云虎带领他的军队打过许多胜仗,如今云虎名号早已在各国传开,至今十载,苍国边境无人敢犯。
季麒玄不语。云虎像是才明白什么,狠狠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才在自己的怀里左找找右摸摸。半天,才拿出一块金制令牌,上面龙飞凤舞地刻着“云虎”。
云虎搔了搔后脑勺,嘿嘿一笑道:“公子,我刚没想到。”
季麒玄这才察觉,云虎的这声公子叫的生硬。大约是在军中豪爽已经成了习惯吧。
季麒玄道:“你来找我,何事?”
说完,云虎就一声扑通跪在地上,道:“我,还有我的兄弟们誓死效忠陛下。”说完还磕了三个响头。然后,云虎掏出自己的兵符,“公子,这是号令三军的兵符。先帝赐的。歇了十几年了。这下,终于有用了。”
季麒玄取过兵符,用手仔细一摸,眉头紧皱。
这倒是真的。先皇一向多疑,生怕有人不轨,便是下令打造了六枚兵符,其中只有两枚兵符可用,先皇在这两枚兵符最不显眼之处都刻得有个苍字。季麒玄没想到父皇竟是如此的器重这云虎。
“是谁告诉你我在这里?”
“一个穿白衣服的女的。前几天,我在练功场和兄弟们训练,那个女的就进来了跟我说来找您,还给了我这个,让我把血滴在上面。说完就走了。”
季麒玄心中大致是有数了,但是当看到云虎将血符拿出时,还是不禁倒吸了口气。
这,是第四块血符。
如今,已经有三块血符现身。那么,应该不远了吧?
“你先下去吧。明日,你同我们一起启程。”
云虎憨厚一笑,道:“好咧。”起身,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带上屋子的门。
月光透过窗子射入屋子,屋内一片银白,却也衬得季麒玄的脸愈加的苍白。
这一晚,又有谁能安然入眠?




☆、第拾壹章 何事(2)

VOL。02
月光下,雪地是这样的美丽。有多久没有这般清闲过了?只怕是慕容倾自己也记不得了。还是那样的素衣,沐浴在月光下,产生别样风采。那个男子的面容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每一日,她都会想上许久,却是怎样都没有结果。
他究竟是谁?
正当慕容倾分神之际。
忽然,迎面飞来一黑影,杀气冲天。慕容倾只是本能地一躲,那黑影也是扑了个空。
“谁?”这雪神宫守卫森严,若是普通刺客,只是靠近便会粉身碎骨。慕容倾自是知道,这人并非寻常,却也不禁冷笑,这雪卫只怕是闲了太久,连个人都拦不住。
“我要你死。”
逆光而站,是一蓝衣女子,依稀看得出来,年轻时是个极其美艳之人。
慕容倾笑笑,道:“这么多年,你还是不死心?居然找到了这儿?”多年之前,在雪族、姬氏一族,乃至整个苍国皆明了雪神羽倾无人可胜其,这人,今日莫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独闯这雪神宫?
“我有了画屏玉,羽倾,你以为,我还会怕你么?”说罢。她便向慕容倾袭来。慕容倾却也不怕,只是在适时闪身,躲开那女子的攻击。不时地,蓝衣女子还瞧见慕容倾唇角若有若无的笑意,极其嘲讽。
浓浓的夜色,星空璀璨。一蓝一白缠绕在一起,时而分开,杀气外泄。慕容倾看着蓝衣女子有些迟钝的招式,只是摇了摇头,看着似是无心再继续这场游戏。
于是,慕容倾一个转身,一掌劈下。打在蓝衣女子的肩头。蓝衣女子宛若飘落的枯叶,落在雪地上,显得分外凄凉。她狼狈地从雪地上爬起来,手中紧紧地捏着画屏玉。慕容倾翩然落地,稳稳的站在雪地之上,玉簪,素衣。
慕容倾道:“就凭你,也想胜本尊?当真是个笑话。”
“你必须的死。”
竟还有说话的力气。
一般人,若是这一掌劈下去,只怕是去了半条命。而她的眼神却是那样的倔强。蓝衣女子眼中满满地不服输,抽出袖中软件,再度向慕容倾刺去。慕容倾将双手背在身后,只是躲闪,再未出过一招半式。只是,她眉宇间淡淡的忧伤始终未退去。
最终,蓝衣女子体力不支,从半空中跌落下来,重重地摔在雪地上。那一瞬间,雪花四起。
“你是姬眉?”
“正是。”
“为什么?”慕容倾站在那里,宛若救世之神。那一年,慕容倾记得很是清楚。雪姬知晓自己身份,自然也知道与妹妹的不同。自己的血脉不纯,且带着姬氏一族独有的戾气,无法继承雪神之位,雪姬一气之下,便回到姬氏一族的圣地,从此与雪族脱离了干系。
就连姬眉,她也再不曾认过。
姬眉拭去唇角血迹,恶狠狠道:“你必须得死。你死了,我的女儿才有活路。”
明明是敌人,这一刻,慕容倾却是这样的不想要了她的性命。
“你应当知道,你是动不了本尊的。”
“那又如何?为了雪姬,拼一拼又何妨?”
女儿。
这是一个多么令人心碎的称呼?
慕容倾拉紧了衣衫,却还是抵不住这夜间的寒气。心中不禁哀伤。自己也是有父亲、母亲。却为何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眼神?为了自己的骨血,可以不顾一切的去拼?明明知道胜不了的。
雪姬,你何其有幸?有这样的母亲疼你,爱你。
慕容倾背过身去,道:“你走吧。今日本尊不追究你擅闯神宫之罪。”说罢,她便大步离去。这本是她最爱的景,此刻,却是一刻也不想多呆。
纵身一跃,慕容倾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空之中。
姬眉看了眼手上的玉佩,唇角绽开一个欣慰却又万分疲惫的笑容。她艰难起身,一个转身,惊了那个人,也同样惊了她自己。
是李茗阮。
李茗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她将自己那一刻的慌乱藏了起来。既然是自己的决定,有已经走到这一步,便也没了回头路。
那一日,李茗阮自沉王府出来后便感应到画屏玉的异动,一路尾随而来,便看见方才那一幕。
姬眉目光四处躲闪,道:“没事,雪儿,我先走了。等娘集齐了两块宝玉,再来寻你。”说完,便要逃跑似的离去。
“你够了。”李茗阮有些失控的大吼,“谁要你帮忙?你是我们姬氏一族的罪人。如果不是你爱上墨念,姬氏一族不会灭亡。姬眉,你滚。”
姬眉脚步倏然止住,她早已不复当年,方才同慕容倾交手,此刻的身子更是倍加的虚弱。没走两步,就软软地倒在地上。姬眉手中的玉散发着幽暗的绿光。
李茗阮咬住下唇,快步走上前去仔细查看了下姬眉的伤势,从她手中拿过玉佩便离去。没有回头看姬眉一眼。
雪地上,倒下的姬眉的眼角划过泪珠,灼伤了地上的雪。
慕容倾不知何时又来。她扶起地上的姬眉,吩咐随行而来的侍女将姬眉带回,好生照料。她神色复杂地看了眼李茗阮消失的方向。
她想:这次,大约真的不能放过你了。
正当她要离去之时,一女子悄然出现,在慕容倾身后跪下。
“何事?”
“禀神尊,沉王妃,过世了。”
慕容倾冷冷一笑:“是么?那沉王保住了么?”
“保住了。”
“好。那个男子,是谁?”
“谁?”
“和显皇兄在一起的。”
“琉渊帝,季麒玄。”
“好,你且先下去。待本尊召唤。”
“是。”
“你暂时莫要现身。你是本尊最后的王牌。也莫要叫他们发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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