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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当自强-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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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当日的义举……”葛洪的话还未说完,突然啊了一声停下,疑惑地看着一边,隐在那儿面无表情。葛洪挠挠头,虽然疑惑。但是看看在场众人的表情,还是识趣的住口。

“走吧。”我低声说道。千里迢迢的,在交通这么落后的古代乱世,从长安一路来到广州,竟然等待我的是这样的结局。

“好。”酸菜没有任何犹豫,过来站在我的身边,我对着她笑,不管什么时候,我还有酸菜。

我再次回头看着司马衷,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说话,现在仍是垂着目光,不仅躲开我地注视,甚至连看也不曾看我一眼。

虽然有万千的疑惑,此刻也不愿问他,只想离开。如果他说他有苦衷,如果他重伤未愈,甚至只要他解释一下。为什么当初留了那样一封信却没了下文?为什么让我苦苦等了五年?为什么他坦然呆在这里任由我在红尘中辗转,在刘曜身边做着别人名义上地妻子?

如果他说,我就会原谅他?重新投到他的怀抱中?一如既往的留恋信赖等待?会不会?

我不知道,我只是拉着酸菜同样冰凉的手,一脚低一脚高的踩在乱石丛生的山路上,浑浑噩噩的往前走,突然想起当日刘曜的话语,是你对不起我,司马衷,我是不是也可以说是你对不起我呢?

我又开始大笑。这是不是就是报应呢?刘曜将真诚炙热的一腔真情给了我,可我将他丢在一边,只是要去寻找司马衷,可是我得到了什么呢?

好像一直以来我和司马衷就是这样。司马衷保护我。关心我,伤的却是我地心。

笑声中泪水簌簌落下。

正走着。突然酸菜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酸菜!”我楞了一下,扑到她身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葛洪三两步蹿了上来,诊脉片刻,从随身携带的葫芦里倒了颗药丸,塞进酸菜嘴里,抱起她又往回走,“她中毒了,毒性不强,但是时间长了,差不多有大半年的时间,不能再耽搁。”

我愣愣的看着,突然觉得迷糊,酸菜中毒?怎么会,她是谁,她是酸菜啊,文武双全的酸菜啊,从来不会生病,更别提晕倒了。她应该是整日傻乎乎的笑,乐呵呵的打听八卦,偶尔脱线,经常迷糊却总能吉人天相的酸菜呀。

如果说我是小强皇后,那么酸菜肯定是史上最强地丫鬟,强中之强。

葛洪既然是隐居于此,不愿人发现行藏,山上交通不便,自然不会有多好的条件。

不过是开了几间山洞,勉强容身罢了。

酸菜此刻正躺在洞中的石台上,

白,毫无血色。

隐正体贴的为她拭去脸上的汗水,即使是在昏迷,酸菜的眉头紧皱,牙齿紧紧咬着。

葛洪仔细的为酸菜把脉,又用银针试过几个穴位,微微摇头站起身,眉头皱的更紧。

“怎么样?”隐第一个出声。

“不太好。”葛洪看着我,“这是血中有毒,我解不了。”

“为什么?”隐提高了声音。

“这毒和中原的不一样,好像是匈奴人的巫毒。”葛洪叹了一声。

巫毒?我脑中想起那些低声吟唱,密集细碎地铃声,跳动的舞步,匈奴人是信巫的,只是巫毒到底是什么?而酸菜一直和我一起,又为什么会中了巫毒?葛洪说这是匈奴人的,到底是谁对她下了毒手?

“还有什么办法吗?”隐乞求地看着葛洪,双眉皱起,双手抖个不停,如同风中落叶。

“这毒很奇怪,只是血中有毒,对五脏六腑倒没有伤害,只是,”葛洪又叹了一声,“没有血也活不成。除非将血都换掉,可是怎么换?”

“把我地血换给她!”隐激动起来,挽起袖子,“仙翁,把我的血都给她吧!”

眼中泪光闪闪,脸上一片哀戚。

葛洪叹息一声,摇摇头。

“没有办法?”隐喃喃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吗?不行!不行!”

滚烫的泪水洒在酸菜冰凉的脸上,两行清泪从酸菜紧闭的眼中涌出。

“仙翁,当时皇上也是九死一生,您都救了回来……”隐扑通一声跪下,响声在石洞中回荡。他的声音哽咽,“求求您……”

葛洪脸色凝重,良久没有说话,只是将隐沉默的扶起来。

隐慢慢站了起来,轻轻的走到酸菜身边,将她抱在怀里,“醒来吧,酸菜,哪怕再看我一眼。”

隐的声音低沉沙哑,缠绵动人:“见到你,才知道有多想你……”

惠普双手合十,默念不已。

我突然脑中一片清明。

“葛洪,”我打破了沉默,“你说换血就可以吗?”

葛洪眼睛放光,“娘娘有办法吗?”

“有!”我站起来,看着隐,“我有办法!”

隐看着我,突然一笑道:“好,娘娘就尽管一试,若是成功便是我们的造化,如果不成,酸菜,你……你就好好的去吧。

这话说得有些无情,在这样命悬一线的时候,最常见的表达应该是生死相随,如果真是真心相许的话。

隐接着说道:“酸菜,你听到了吗?一定要醒过来,你若死了,我绝不会跟着去的。”

葛洪为难的地方,是酸菜血中有毒,但是不能将血放光,我们可以一边为酸菜放掉毒血,一边为她输血。

按照我的指挥,葛洪将他那套行医的工具稍加改造,做成了简陋的输血工具。

一根管子,一端连着我的,另一端连在酸菜手上。

葛洪是这个手术的执行者,现在这样的条件当然不可能验证血型,最安全的方法是用我的,因为我是o型血,万能输血者。

隐本来执意要给酸菜输血,他的意思我明白,生死相随,我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是你应该更愿意看到酸菜活下去吧。”

“娘娘会不会有危险?”隐终于问了出来,看着大家担心的表情,再看看一直沉默,看我的目光中终于不再淡然,而是关心焦虑的司马衷,我一赌气回答道:“那样更好,我就成仙了。”

葛洪是个愿意尝试新鲜事物的人,整个过程我只是躺在那里流血而已,其他的都是葛洪控制,至于流血程度,我根本不关心,如果不小心流过,也许就回到现代了,这儿的一切,不过当作梦而已,现在我是非常的英勇,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无畏。

穿越六年多以来,除了开始的那几天,这是第一次想回到现代,而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在我的脑海中,立刻就如同草原上的野火一样开始熊熊燃烧,现代的种种好处,立刻让我头脑发热。

——————————————————————…碎碎念,《穿越之媒飞色舞》……

卷三 两国为后

第三十一章 … 世上最难过的事

些现代化的设备,空调电视上网游戏,便捷的交通工食品,无论是有营养的还是垃圾食品,统统让人口水直流。

平凡琐碎的生活,爽朗热情的同学,无论美丑都变得那么可爱,而我几乎已经将他们的名字都忘掉了,可是那样明明无忧无虑却要伪装忧愁的岁月,突然间变得特别清晰,那些几乎忘记内容的课程,却还记得那些教过我们的老师,最清楚的当然是刘老师了,真想再见他一面,一定要踹他一脚,就是他让我落入这样的境地。

突然我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我不喜欢刘曜,不是因为他长的不够美,也不是因为他莫名其妙的喜欢我,让我无所适从,而是因为他长的太像刘老师,让我从心底不愿意见到他,那是因为一看到他,就会想起那些以前阳光特别灿烂的幸福日子。

古代明明山更青,水更秀,阳光更灿烂,可是什么还是觉得现代经过污染的空气更宜人呢?

乡愁,想不到对我这个年纪的人来说,也会产生乡愁这样古老的情怀,现在我的年龄是二十五,但是身体年龄还只是十九岁,青春逼人,只是在古代已经不算年轻了。

从我穿越以来至今,一开始的时候,我是有些孤单,但是新奇的生活,很快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后来就是对司马衷情愫渐生,再后来就是接二连三的发生了许多事情,根本没有时间思念现代,后来和刘曜一起的五年,相对来说生活安定,时间充足,可是对于司马衷的思念铺天盖地。哪里还能找到一丝空隙存下现代呢?

这一个手术,前半时间是在我不停的流口水,后段时间,不停的流眼泪,知道最后昏过去。

迷迷糊糊中,有一只温柔地手,迟疑着抚摸我的脸,手心微凉。带着清新的味道。

我下意识的贴近这只手,不停的喊道:“我孤独了。我孤独了……”

司马衷当初说过,孤独,是从爱上一个人开始的。

可是我始终不曾有过那样的感觉,对我来说,爱上他,就再也不会孤独,可是现在我对他的爱仍在,却驱散不了我地孤寂。

我们的爱,从一开始,就没有建立在合适地基础上。我对他的夹杂着太多的依赖,也就显得太沉甸甸的。就像是在沙滩上建立的高楼大厦,没有良好的根基,再高也没用。

在我这样喊的时候,那只手颤抖了一下,慢慢的停下来。

“我想回去,我要回去……”我继续大喊,我想家了。想我熟悉的世界了。

回应我的是一声叹息。

等我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地下午,睁开眼见到的竟然是酸菜,不能不佩服她,练过武体制就是不一样,生病的人是她,却比我还要精神。

我微微有些失望,司马衷还是不和我说话吗?

酸菜脸色有些白,但是心情不错,当然她心情好的表现就是开始恢复八卦天分。“看什么呢?”酸菜眼珠一转,做恍然大悟状,“难道说昨天晚上,这儿?”

酸菜惊讶的捂住嘴。昨天晚上我是昏迷不醒。酸菜想来也好不到哪里去,照顾一个前任国母的重任自然不能落到葛洪和惠普的身上吧。

“昨天怎么了?”我嘴硬的问道。“昨晚不是还有安平吗?”

酸菜忍住笑,突然说道:“你知道吗?安平竟然有姓。”

我朝天翻个白眼,他是晋朝人,又不是现在同时期地我们东边的那个小国人,怎么可能没有姓呢?

“我的意思是,安平竟然不姓安!”酸菜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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