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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水楼台-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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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一下,寇冰树。”娇女三号拍了下气得睑肿胀的娇女二号,把一个袋子交给寇冰树。“这件是戏剧社十二月成果展要用的晚礼服,由你保管。这是……算了,说出品牌你这井底之蛙也没听过?反正全世界只有这么一件,很昂贵的。你快拿去收好,不可以弄脏,你赔不起的。”

“我来。”夏秀转身截走衣袋,手臂横越栏杆,手一松,昂贵的礼服立刻从三楼飘飘荡荡地飞了下去。

“小秀!”寇冰树手足无措地看着礼服被风吹着跑,连连弯腰致歉。“对不起,小秀年轻气盛,我马上去捡回来。”

“冰树,你这位同学贵姓大名?”夏秀追问慌慌张张跑开的人。

“她是美言学姐的妹妹美兰。”美字辈在青岚的高中部可是赫赫有名的。

“不必多礼了,按学校规定称呼我们学姐就好,你是国中部哪位?”

“何必费事?我说了你们也记不住。我想请教美兰学姐,千金小姐拜托人都是这种态度吗?教养非、常、差,你们确定上美姿美仪课有帮助吗?相由心生,听过吧?”夏秀冷淡的大眼,瞧向恨不得拿班会纪录册敲晕她的人。“这位学姐,不是天大地大的事,自己做不来吗?看起来不像智能不足,算了,人不可貌相,拿来吧,我拿去小学部请一年级的学妹帮你搞定。”

“不必了!”娇容胀成紫色,一把将被拉走的会议纪录簿狠抽回来:“你叫什什么名字?!”

“叫什么名字重要吗?记住我的脸就好。”夏秀懒得跟她们多费唇舌,拎起书包走下楼梯,若有似无地抛下一句:“你们敢再欺负冰树,我会要你们好看。”

“你以为你是谁?”最粗壮的娇女四号被众人推派过去算帐,顶了下夏秀肩头,她脚步一个不稳从楼梯拧了下去,整个人趴在楼梯转角一动也不动。“惨了,出事了!出事了!这下怎么办!”

其他三名娇女冲到楼梯口一看,脸色死白地愣住,转头面面相觊,没料到会在校规严谨的学校捅出楼子,个个吓得魂不附体。

“先……先抬她到医务室再见机行事好了。”魂飞魄散的娇女四号将夏秀扶起来,试着拍拍她脸颊。“学妹,你……你要不要紧?我……我不是存心害你的。”她不想被学校退学,也不想吃牢饭呀!

“能不能……别拍了,会痛。”短暂昏迷的夏秀悠悠痛醒,掀开眼皮就瞧见四张不知所措的苍白面容。“刚才是你推我的?”

娇女四号被她平静的目光瞧得心虚。“你……你要打我耳光吗?没……没关系,我我……我让你打。”

“我是很想。”夏秀推开身上香水味浓得呛人的娇女四号,虚弱地自己坐起来,将仍有些晕眩的头颅垂在屈起的双腿间,声音闷闷地传出来:“现在,我要跟学姐们谈交换条件。我会去验伤,也会开具验伤单。”

不愧是娇女帮老大,娇女三号一点就通。“我们明白了。从今以后,一直到寇冰树毕业,我们都不会为难她。”

“我还要你们保证她也不会被其他学姐妹为难,直到大学毕业。”

“你要求太过分了!我们要不要帮她换尿布?”

“学姐,请你降低音量,你还没为你的所作所为向我道歉呢。”夏秀揉着太阳穴,声音微弱地呻吟:“你害我头很晕,很想吐。”

人小鬼大,倒是挺沉稳的。“算了,这回是我们自己粗心落了把柄在人手上,我们认栽。”娇女三号挥手让气不过想帮腔的娇女一号闭嘴,省得事情愈搞愈复杂,惹恼了这位脾气似乎挺硬的小学妹可就惨了。“学妹,交个朋友如何?”

“幸会,学姐们,我叫夏秀。”夏秀神色淡漠地从膝间抬起头。“以后别这推人,万一出事,你们也应付不了良心的谴责。”

“夏秀?!”四女惊骇地瞪大娇眸,同声惊呼。“你……你认识历史系四年级的管学长吗?!”她的脸廓愈看愈可疑,不论说话的神韵、发型、微笑的方式都和她们心仪的管学长很像!简直像透了!

“他是家兄。”夏秀平淡一哼,委实不想回答这个已经变得很烦人的问题。

感觉眼前的世界开始成漩涡状旋转,娇女二号呆怔地转望左手边的娇女三号。“美兰,什么是家兄?”

“你白痴啊!管学长是她哥哥啦!”身为忠实管迷的她们居然冒犯偶像的妹妹?!还差点害死她?!学长疼妹妹是远近驰名的,他肯定不会原谅她们害他宝贝妹妹受伤!被管学长轻视,绝对比遭到学校退学更教人无法忍受!

咚!咚!咚!咚!四女眼白一翻,轮流昏死过去。

“你说什么,我的心肝宝贝会扭伤手?!你脸上的瘀青又是怎么回事?别再向老子啰嗦跌跤一类的废话!我会信你才他妈的见鬼!快说,是谁胆大包天,不要命了,敢欺负我展力齐罩的人!”

“力齐学长,你、你想太多了,别摇那么用力呀!小秀真的从楼梯上不小心跌下去了嘛,我的同学可以作证,是她们救了她的。”

“外行话拿去骗鬼啦!跟我展力齐混世一辈子,小秀的运动神经得到哥哥我十分之一真传,没那么不经摔,不然早八百年前她就挂啦!不是我自吹自擂,以小秀的能耐,起码要从五楼呈自由落体掉落才会稍微受点轻伤,屈屈不到十阶的楼梯算什么啊!”

“……”原来她如此神勇呀?为什么当事人不晓得呢?运动神经再棒的人,遭人暗算或是一时分心也会受伤吧?谁像他打架打出一身铜筋铁骨,浑身蛮劲,随时呈备战状态呢?那是人缘不好、仇家多的人才需要这么劳累,她的话就不必了。

“快说,别给我装死了事!逼我动刑你就惨了,你怎么受伤的?快说!”

“力……力齐学长,小秀好像很不舒服,你不要摇晃她,专、专心开车好不好?”他这样不算动刑吗?还……还有比这更可怕的逼供方式吗?小秀好可怜哦。

不是“好像”不舒服,她是真、的、很、不、舒,服。

少女头晕目眩,被野蛮人猿挟持到驾驶座旁就近逼供。归家的一路上,她除了要忍受胆小的童年玩伴在车子每一次过弯、驾驶每踩一次油门的惊声尖叫,还要被左侧一只执着的猿臂不是戳肩头,就是摇得她骨头快散掉。

少女决定效法哥哥处变不惊的精神,以不变应万变,先打个盹再说。

“快点说啊!嗯,你还把头撇开,什么意思?瞧不起我吗?”我戳,我戳、我戳戳戳。少女任由身子被戳得一动一动的,照眠不误。“臭丫头,你快把定力很强的力齐哥哥惹毛了,再给我装死,老子直接摇死你,快起来把事情交代清楚!”

嘤咛一声,螓首娇懒地依偎向车窗,少女睡容很甜,睡得很死,也睡了一路。

狮吼隆隆地爆起,雷声阵阵,桃园刮起斜风细雨时,夜色已沉。

国三上学期时,左手手腕意外扭伤事件,对她的生活并未造成太大不便。

那段日子,唯一的不便是应付得不到真相而心有不甘的野猿,因为力齐哥哥只要三不五时想起这宗悬案,她就不得安宁。他真的很、烦、人。

妈妈取笑说,力齐哥哥已经过度溺爱她。她自己也认为他太超过了,希望他适可而止,专心陪伴他人类学系的女朋友,或是专心帮展伯伯经营他们家的事业,不然,把他令人吃不消的野蛮溺爱拨一半给冰树也可以。

村里的小妹妹那么多个,力齐哥哥唯独喜欢虐待她,那段时期真的觉得他好烦。

幸好,力齐哥哥“顺利”升上大二那年,被司机伯伯说动,终于回去帮展伯伯打理事业--妈妈私下向她透露,他其实是被车行一票热心的司机叔叔伯伯给硬押回去的,所以就搬出村里回台北定居了。他每天通勤上课,偶尔想找元月婆婆斗嘴就回村子住几天。

那一、两年,她与力齐哥哥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真的很忙很忙,除了新接手的工程公司还在摸索当中,也要在长年不睦的父子关系中,折衷出一个他愿意接受的相处模武,以他大一留级三年的鲁纯资质,课业对他必然也是沉重压力,他偏偏蛮力充沛,课外活动不仅多彩多姿,一口气接下多个社团的指导教练,新学期一开始他竟然又接下技击馆的总教练职务。

他总是很忙很忙,忙得马不停蹄,他的“蹄”从没静下来超过一分钟。

课暇之余,力齐哥哥还得分神照顾一个中日混血儿,是女孩子,听说是他日本表妹的救命恩人。她见过她一面,她笑起来甜甜的,人很活泼,说话有股怪怪的日本腔调。事隔多年她实在想不起她的名字了,好像姓冰川还是冰河,日本怪怪的姓氏好多。

难怪七壮士哥哥们常说:日本是一个没有筛操的国家,什么阿猫阿狗,阿里不达的怪姓都有,难怪个人尊颜尽丧!

啊,她又记得一件事,七壮士哥哥们特别喜欢捉弄日本娇客,他们成功的吓倒她,让日本桥客一见到他们仿彿撞邪般全身发抖,脸色白煞煞。她是不懂七壮士哥哥除了体型大了点、说话大声了点,有什么好怕,别理会他们就好了,可能在日本长大,文明惯了?所以应付不了化外之猿吧。

那位女孩子好像是日本大户人家的小姐,家世显赫,来台湾好像是为了化解什么恩怨的。力齐哥哥和他一票死党倾巢而出,帮助她在最短时间内在台湾落地生根,不止把北投的房子让给她住,甚至安排她当他的秘书,两人经常同进同出。为了这件事,力齐哥哥当时的女朋友曾经和他闹得很不愉快,因为他对日本娇客的事总是轻描淡写的一语带过,不肯多谈。

好奇怪,那位外文系的娇娇学姐既然一再对外宣称--她将会是终结展学长丰富惰史的终极女友,怎会傻得一再触碰力齐哥哥的禁忌呢?她不知道他最讨厌八卦朋友的隐私吗?难怪她会成为“展学长丰富情史”上寿命最匆促的一任女友,不到一个礼拜就被甩了。

除了这些,国三那年的冬季不知为何特别冷,感觉特别地长,长得仿佛过不完一样,也许是因为冰树那阵子泪腺特别发达,老爱人前笑、人后躲着偷哭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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