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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顺治十四年-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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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可见:以后但有犯法干政,窃权纳贿,嘱托内外衙门,交接满、汉官员,越分擅奏外事,上言官吏贤否者,即行凌迟处死,定不姑贷。陈之遴和吴良辅公然抗旨,其罪当诛,请皇上下令,依律处置,以正典刑!”

一时间,堂上官员,附议者众。

顺治再不能保持沉默,“此事首尾,朕听的明白。有其果,必有其因。事情起因,诸位臣工心里自是清楚,朕以为,若俱按迹穷究,犯罪株连甚多。”

此言一出,下边立时响起一片窍窍私语声。这话哪有个听不明白的,皇帝之意,竟是要从轻发落。

简亲王济度抗声道:“皇上,此例万不可开,近如明朝王振、汪直、曹吉祥、刘瑾、魏忠贤等,专擅威权,干预朝政;开厂缉事,枉杀无辜;出镇典兵,流毒边境;甚至谋为不轨,陷害忠良,煽引党类,称功诵德。以至国事日非,覆败相寻,足为鉴戒。皇上有喻在先,吴良辅和陈之遴等顶风而上,如此大逆不道之举,不严惩何以安人心?”

“从古至今,龙不截角,此为定例。”角者,阁老也,意即皇帝不杀丞相。顺治以此为陈之遴开脱,“本当依拟正法,姑且免死。着革职流徙,家产籍没。”

遂当庭拟旨:陈之遴革职,家产籍没,并父母兄弟妻子流徙辽左尚阳堡;陈维新同父母兄弟妻子流徙尚阳堡,家产籍没;吴惟华等免死各责四十板,同父母兄弟妻子流徙宁古塔,家产籍没。吴良辅革去内宫总管之职,于宫中禁闭一月,听候发落。

旨意一经宣读,便有数人不服,纷纷出列,顺治不待诸人开口,“此事朕意已决,时辰不早了,今日朝会就到这儿了。”语毕,竟是不给别人开口机会,便即拂袖而去。

昨日一场雨,气温骤降,四皇子许是一时不察见了风,到晚上就有些烧。

董鄂妃不敢大意,亲自守了儿子一晚上。她一夜未敢合眼,将就着熬到晌午,自己体温也上来了。

到了晚间,顺治正在理政,董鄂妃悄悄进得屋里来,身后宫女放下托盘,她亲自动手把东西一样样拿到桌子上。中间嗓子一阵发痒,虽是极力忍住不咳,仍有低微的声音泄出。

“今儿晚上又给我弄了些什么好吃的?”

顺治放下折子,挥了挥手,着人都退到外边候着,“你这两天身子虚,不用亲自下厨给我整治吃的,夜里凉。对了,今儿晚上你的药喝了没?”

“在煎呢,一时半会儿就能送来。”

顺治解开自己外衣,拿体温去焐怀里的人,一手端过她刚舀好的参汤:“你先喝了这个罢。自己身子不好,喝了药多睡多休息要紧,偏被我累的到这时候连药都没吃进肚里。难道还要我亲自押着你上床歇息?总跟自个身体过不去,存心急谁呢?”

“就做些寻常小菜,哪里就累得着我?你在看奏折,操心的是国家大事,我也帮不上忙,唯一可做的就是这点子小事。”

董鄂妃偏过头,用手掩着嘴低咳几声,喘过口气,仍旧笑道:“躺的早了,我也睡不下,睁着眼睛干熬更难过。反正睡前才吃的药,晚一些也无妨。倒是你,一整天都没个笑脸,又遇到烦心的事了?”

“还不是吴良辅那奴才,也不让我省心,硬给我扯出那么一档子事。”

“吴良辅跟你的时间长,平日里里外外张尽心张罗,虽说有些不当的地方,忠心却是不容怀疑。”

顺治点头,道:“吴良辅一向得用,这宫里内侍虽多,若论对朕的忠心,他是头一个。还有那陈之遴,虽有朋党之举,此人确实有才,也能做些实事,我推行新政,他给出了不少主意,比那些整天只盯着自己利益的人强多了。”

做实事,就容易得罪人。

陈之遴给顺治所出的主意主要在三个方面:一为“修举农功”,以朝廷之名大办农业、大修水利;一者为“宽恤兵力”,兵者,凶器也,马蹄所向,劳民伤财,且易伤及民心,将帅在外,行事当须谨慎;一者为“节财省用”。

顺治均予以采纳。但此时毕竟是开国之初,这三大方面要实行何等困难,涉及面既广,得罪人又多。况他任户部尚书其间,整顿钱粮,奏请依律例定满臣有罪之法,请予籍没家产、降革世职之例,下所司议行,更把满人得罪的透彻。

朝廷里,满汉官员之间、汉官南北派之间争权夺利,暗斗不休,才有今次之事。顺治忍不住皱眉气道:“每日里,全国上下多少折子递进来,朝中多少要紧事发生,偏那帮人,眼睛只管盯着一些口角事扯皮,真真可恼!”

正说着话,内侍把董鄂妃的药送上来。

顺治不欲再说堵心的事,亲自接过药碗,凑近嘴边略吹了吹,“喝过这药,就歇了吧。”

董鄂妃喝了几口,摇头道:“我也不是矫情,是真不惯这味道,也不知里面加了什么,总叫我觉得想吐。”

“良药苦口嘛,这是老话,喝光吧。要不然,我喂你?”

“我可不是小娃娃,皇上要真有这份心,去哄咱们儿子喝药多好。”

顺治一拍额头道:“是啦,我说头前就觉得这心里不得劲,好像有件事没做,竟是这个。吴良辅不在跟前,连个提醒的人都没有——隆兴的病可见好了?我今儿个还没腾出时间去看他,瞧我这阿玛当的,太不称职了。”

说着就要起身去看儿子,董鄂妃一把拉住他,“夜深风凉的,仔细吹了风。也不差这一时半会,明儿去也是一样,儿子那边有当值的太医,不碍的。”

“隆兴虽是身体见好了,总是比别的孩子虚弱些。你一边照应儿子,一边又得顾着我,太后那儿还得见天的过去侍候,只是苦了你啦。”

顺治有些心疼,正自感叹,忽然想起一事,“那陈旭日不是隆兴的守护神?哪有担着名头,人却不在身边的守护神。我明儿就下旨,着他进宫长伴在儿身边……珊瑚,往后有他在,你多少也能轻松点……”

第一卷 眼花缭乱的世界……第二卷 禁宫水深 第二十七章 善心

陈旭日在路上走的有几天了。

别看这一路上任啥事都不做,只单单是坐在马车上,就不是件省心的活。

在现代,除了飞机可做选择,长途汽车火车最好是来张卧铺,睡上一觉就到地方了。可在这时候,陆地交通无非就是人自己的两条腿,再就是骑马。不过这马吧,一般人骑它不起,普通老百姓借助畜力代步的,多是毛驴和骡子。

交通不便直接的后果就是,若去较远的地儿,常兴要在路上耗个十天半拉月,这且是短的,要是打北边朝南边去,便走上一月两月三月到小半年工夫,怕也是寻常事。

陈旭日只把马车坐的够够的。

平坦的水泥大道是甭想了,便是平整些儿的硬泥土路,宽敞的也不算多。路况不好是常事,路面坑坑洼洼的,使得坐车出行,就成了件蛮辛苦的差事。

路上得便就得打尖。

先头还讲究些儿,看着路边野店,桌椅板凳兼那厨房到大堂里,一道隔开的帘子上油乎乎的净是黑油印子,忍不住皱了眉,嫌脏,只唤店家提来现烧的滚水,泡着自己带的干粮吃。

冷硬的干粮,哪里是娇贵惯了的肚皮能适应得来的。

硬着头皮吃得三顿两顿,也就到头了。

头一天还能忍着,第二天已经觉得出饿了。

到得第三天,肚里实是饿的狠了,脏不脏的哪里管得许多,撞进路边的小店,便唤店家上来几个热菜热汤吃。

味道也顾不得讲究了。

好在这家座落在大路旁的小饭馆,端上来的菜,卖相虽是差强人意,味道也还凑合。

正是午饭时,打尖的过往路人却也不少,零零散散坐了几张桌子。

李黑子大口大口吃的香甜,抬头却见陈旭日皱着眉头,把一碗汤汤水水的东西推的远远的,忍不住道:“这位小爷一看就是个没吃过苦的,寻常人家,这样的饭菜错非逢年过节,那是想都不敢想的。”

陈旭日闻言一惊,这么明显吗?出门在外,自己既穿了粗布衣裳,细节上也得注意些才好,别让人误以为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公子,被人当做肥羊惦记上就不好了。

他大口咬了一嘴饼,嚼了几嚼咽下,笑道:“我不是嫌菜不好,在家吃的还不如这顿丰盛。不过是家里母亲厨活好,再普通的菜也能做的非常好吃。嗯,这碗汤太咸了,我有些喝不来。这样吧,下次得空,我做些好吃的请大叔尝尝……”

一旁陈伯拿眼睛瞅他:自家少爷啥时候会做饭啦?

李黑子只不信,玩笑道:“那敢情好。咱常跑车的,来时拉着客人,一路吃喝多是客人包含,回去就得自家掏腰包。就都备着汤锅,肚子饿了,找一处野外地方,随便寻些柴火,找两把能吃的野菜,支起火烧些汤将就着干粮来吃。下次有机会,咱也尝尝小爷的手艺。”

“这有什么难的?晚上要住店——这样吧,明儿晌午,咱自己做顿饭吃。”

这个饭馆,只厨房简单修了间屋子,客人坐的地方,头上单有一个顶棚,以做遮风挡雨用。

视野颇为开阔,陈旭日就看到打大路尽头,走过来一大一小两个人影。

男人背了个编篓,篓里边影影绰绰尽是些青野菜,手里一边提溜一只耷拉了脑袋的兔子,一手牵着一个小男孩。

看样子跋涉了很远的路,衣服上尽是尘土,面上有掩不住的疲色。拖着脚步,直奔小饭馆后厨去了。

小男孩被留在厨房外头,四五岁光景,身上虽是补丁摞补丁,人却长的精神,虎头虎脑颇为讨喜,碰到陈旭日看过来的眼睛,身子略微往旁边移了移,将一半身子藏到支着顶棚的一根木头柱子后面。须臾又探出头,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别人桌上的饭菜,嘴唇抿了又抿,看得出吞咽口水的动作。

这孩子饿了!

厨房里传来模糊的几句对话。陈旭日听不清,估摸着应该是讨价还价吧?或许是男人求着多给几个钱罢。

没多大一会儿工夫,男人打厨房里出来,背上的编篓已是空了,手里拿了不多的一些铜钱。顺着儿子的视线,脸上露出无奈又心疼的表情,嘴里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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