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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穿越不当工作-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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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大声惨叫!

沉重的仿象牙箸,戴着假乌金套,它像一枚钢针,把凶犯的手钉在了车门上!

接下来,卫彬凭空跃起!

他竟从前面三排孩童的头顶冲了出去!年轻亚裔的身影快如水中游鱼,即刻间滑到凶犯面前!

阿尔文坐在椅子上,他感觉到身体一片冰凉!他从来不知道卫彬还有这种能力!在一系列目不暇接的快速动作里,阿尔文只能看见人影如飞猿,轻巧灵活却出手凌厉,其中还夹杂着凶犯的惨叫……几分钟后,动作止息,阿尔文再度将乱的目光落在车门口:那儿,凶犯已经倒在地上,枪跌在一旁,他不住喘息,另一只筷子插在锁骨上,卫彬完全钳制住了他。

凶手晕了过去。

卫彬仍然按着凶犯,他扬起脸,冷冷命令校导:“停车。”

脸颊尚凝着血迹的校导这才反应过来,他慌忙踩了车!

孩子们开始尖叫!

“开门,让孩子们先下去。”卫彬说。

“天啊!……”胖校导磕磕巴巴说,“我……我来报警!”

“不,先让孩子下车。”卫彬盯着他,“明白么?校导先生,赶紧让他们离开车体。越远越好!”

他那双精亮的黑眼睛盯着校导,里面藏着另一种含义!

校导怔了怔,突然醒悟!他扔下车载电话,迅速打开车门。

女教师开始组织哭哭啼啼的孩子们下车。

“……杰斯明!”阿尔文踉跄着奔到卫彬跟前,“这太惊险了!他还没死吧?我来报警!”

阿尔文刚想掏出手机,却被卫彬制止。

“下车去,阿尔文。”卫彬喝住他,“离开车体!快点!”

“可是……”

“快!”卫彬盯着他,“还要我说几遍?!阿尔文·克里普,赶紧下车!Now!”

阿尔文的脑子轰的一响!

“难道说这家伙身上有……”

“快下车!”

阿尔文跌跌撞撞冲下旅游车!

看着最后一个人离开,卫彬松了口气,他能感到手指尖触及的不详凸起……凶犯身上绑着炸弹。

如果此刻松手,很有可能会引爆装置。

有不易察觉的冷汗,从卫彬的额角渗出,他强迫自己定下来,又望了望四周,最终目光落在了死去的司机那沉重的尸体上……

下车之后,阿尔文跟着孩子们往远处跑了好一阵,这才停下脚来。

暮色中,他焦虑地回望着远处那辆校车,卫彬还没有从车里出来。

“他在干什么!……”

一声惊天巨响!

孩子们全都惊叫了起来!

阿尔文骇然倒退了两步!校车爆炸了!

在呆了几秒之后,他忽然不顾一切往燃烧着的车体冲去!

“杰斯明!杰死明!……”

天啊!那家伙还在车里!

阿尔文疯了似的往前奔,然而没跑几步,他忽然,站住了。

……浓烟滚滚处,一个单薄的身影,跌跌撞撞从烈焰里走了出来。

“上帝!……”

阿尔文觉得有什么住了自己的喉咙!

不远处的这人,浑身漆黑破烂,甚至衣袖和裤脚,还燃着星星点点的火苗。

“他死了,阿尔文。”他静静地说。

阿尔文傻了似的看着卫彬,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附录》

七肢桶:美华裔科幻小说家特德的短篇小说《你一生的故事》,里面描述的某种外星生物叫“七肢桶”,它们是“先果后因”的生形态,与人类的因果形态相反。

第百四七章 letters from American

经过确诊,卫彬的背部,胳膊,还有腿,都有不同程度的烧伤。

危急时刻,他用司机的尸体代替自己压住了引爆装置,然而因为距离爆炸点太近,尽管用了最快速度逃生,卫彬还是无可避免的受了波及。

不过,同车的35个孩童,四个老师,以及他的旅伴阿尔文,都侥幸生还。

在医院里,卫彬问了前来录口供的FBI,那个杀人嫌者安格·内尔,如今怎样。

大块头的蓝眼男人耸耸肩:“大陪审团裁决谋杀罪名不成立——这案子当年正好是我经手的,就是这样。”

“这么说,他没死?”卫彬盯着那男人,“可他杀了一个女孩,女孩的父亲有权复仇。”

“复仇?伙计,你是从阿迦门农代来的么?”那蓝眼探员意味深长地撇了一下嘴。

不,事实,我来自比荷马都要晚八百年的西汉王朝——可,最终卫彬没再说话。

他仍记得凶犯提起女儿时,脸上那古怪的悲悯的笑。

“杰斯明”出院那天,当地报纸再次用大量篇幅报道了此事,标题是:Heeisbackk

下面配上年轻人抱着鲜花,与孩童亲昵微笑地照片,那是由被救孩童献上的花朵。

他再一次成了人民的英雄。

后来卫彬问阿尔文。如果当时直把车开到公路站。州政0府真会和布里格姆谈判么?他们真会答应立即处死内尔?

布里格姆是凶手地名字。

“听起来很像古老地童话呃?”阿尔文耸耸肩。“不与恐怖分子轻易妥协。是州政0府地一贯立场。况且不可能立即修改法律判处内尔死刑。但是现在没人为此为难了。杰斯明,你拯救了整个州局和他们的文件系统。”

卫彬没有笑,想起布里格姆死去的女儿。他仍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知道么?如果可能的话,新闻机构更愿意在当时给你拍摄一组纪录片,伟大的美国人民就爱看这个。”阿尔文继续开玩笑道,“黑白色的底片是来模拟孩童的受难情况,黯淡的黄色胶片呢,适用于描述警员的焦急,布里格姆事先寄去州局的那些威胁信件,就用福尔摩斯跳舞小人密码打在镜头的边缘——你知道,一般民众总是对深奥东西里他们仅能理解的那一点儿最感兴趣——然后光影错开,显得它们摇晃欲坠。”

就像当时我的生命,卫彬突然想。如果他是布里格姆,他决不会走投无路威胁陌生校车里的孩子。

他只会在第一时间割下安格内尔的人头,以祭亡女——在一切陪审团发出噪音之前。他知道自己干得出来。

出院之后,卫彬又在阿拉巴马住了一个礼拜。之后他和阿尔文一同返回纽约,做结束旅行的各项准备。

他们住在阿尔文在纽约的表弟家中。

这座公寓楼破旧不堪,甚至得烧煤取暖。这是艺术学生们经常转租的一套公寓,阿尔文的表弟是个不同凡响的艺术家,刚从欧洲流浪旅行回来,他痴情于跳蚤市场和路边宝库,通晓数种讨价还价的语言,并且迷恋东方艺术,和卫彬一见如故。他给卫彬讲述自己在西里伯斯岛香料市场的奇异经历,以及暴雨中迷失在吴哥窟的雨林里那三天神秘体验。然后他们就佛学的早期传播做了一番讨论,卫彬则应对方要求,仔细解释了汉大赋和乐府歌的区别,并且用英文翻译了一遍《羽林郎》和《焦仲卿妻》……那两天,他们经常做这类彻夜交谈。

这是一趟不同凡响的旅行,越深入这个世界,卫彬就越觉得奇妙。他的脑子像个无穷无尽的吸收器,有的时候甚至会恍惚不知所处。

夜半,卫彬从黑暗中醒来,天气寒冷刺骨。

这是十一月份的纽约。

他睡不着了,于是坐起身来,点亮台灯。被灯光染成一片金色的房间里,四周的家什被一点点渲染成柔和细致的琥珀色,像黄昏的秋雨一般绵软神秘。

桌下,有一个黄色赛璐璐提手的老式雕花皮箱,那是阿尔文的表弟送给他的礼物。

弯腰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一叠信纸,卫彬拿出笔来。

此刻,是清晨还未来到的黑暗。

他怔怔看着远处雨丝中,霓虹闪烁的街,良久,才开始落笔:林兰……

林兰,你好。

我现在在纽约,夜里,三点五十五,下着雨。

明天我就回华盛顿了,这趟漫长的旅行,将于五个小时之后正式结束。

天已经非常冷了,你那儿呢?我常想起你,不知你现在正做什么。同样是深秋,但此时你在午后的光阴里,在地球的另一面。某一点,某一时。

不过我不会弄不清方向,因为我心里的罗盘永远都会指向你所在的地方。

此刻,我坐在窗前,对面克林顿街悠扬的提琴声整夜不停,但声音蜿蜒到我耳畔的时候,已经相当细弱了。就好像海水涨落一般,冰冷,静静如鼠。

都写成诗了。

还是谈谈最近的生活吧。

我去了阿尔文的家,见到了他那个有点痴呆的外祖母。老人家对我有点不理不睬,阿尔文坚持说这不是因为她的痴呆,而是她错把我当成了日本人。于是阿尔文反复和他的外祖母强调我是中国人,是“同盟这边的”。

听见同盟这个时,老太太的脸忽然柔软如蜡。

我好心接受了阿尔文的歉意。

毕竟阿文的外祖父二战时死在苏门答腊,日本人的战俘营里。

对了,关于阿尔文……我上封信似乎和你提到过他,联合作室里的人都叫他“饶舌阿尔文”,他说起话来像在唱rapp,没完没了,而且越紧张话就越多。虽然他是那种天才物理学家,并且获得过两个博士学位,但仍然很childlike——这是工作室里其他人给他的评价,也许11岁就上大学的人总会如此。阿尔文自己说,这就是过早丧失青春期的结果,因为他的整个青春期是在大学研究室的成人堆里度过的。

可我觉得与其说“丧失”,不如说……嗯,他到现在26岁了,仍然还在青春期里。其实工作室很多人都够得上类似评价,但阿尔文就更甚一些。然而我和他很要好。

莫非我和他是同类?这很糟糕。

但是阿尔文这人挺不错,甚至少数时候我们也用中文交谈。虽然阿尔文说的中国话我觉得像从坏掉了的磁带里播出来的。他每次说,“杰斯明你来介太好了”的时候,我就忽略他怎么都发不准的那个音。

我们已经约定明年一块儿去中东旅游,到时候会寄照片给你。

对了,为了方便起见,我有了英文名。

Jasmin。

是工作室的人给取的,他们说,这个名字有东方气质。

我常常怀疑美国人嘴里所说的“东方”,因为那或许是指的印度……

林兰,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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