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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岳狂客-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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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暴露两飞贼的行动;帮助穿云玉燕母女,击溃东厂特务的走狗;两件事都轰动府城,把走狗们都吸引在城内了。

时机已至,是时候了。

估计中,普惠忠贤祠今晚防守的人,必定减少了许多。他一直就监视从府城乘船来的走狗,证实走狗们的船天黑之后,仍然不见踪迹,可知必定留在城内不出来了,人手必定已调往织造署戒备啦!

如果生死一笔不曾与五岳狂客公然冲突,不曾调动李太监与毛巡抚的人大举搜捕,他是不会贸然前来窥探的,时机未到,底细尚未摸清,贸然行事风险甚大。

虎丘夜间没有游客,显得冷清幽静,整个地区黑沉沉,唯一光亮的地方是普惠祠。

接近至百步内,仍然看不见人影。

“警卫果然减少了,连巡逻的人也没派。”他伏在草丛中侦伺,心中暗喜。

可是,祠内外光度大亮,不适于夜行人活动,接近不易。

他虽然是强盗,但发起劫掠之前,仍需踩探目标,也就是所谓踩盘子探道。

祠外悬挂了不少气死风灯笼,四周不下三百盏之多,祠前的牌楼,另有十六个大型的照明灯笼,祠前的道路天没黑就禁止通行,走动的全是丁勇。

祠门外,另有四名从苏州卫调来的卫军把守,全副戎装穿了鸳鸯战袄,与外围的丁勇迥然不同。

从苏州卫调派的卫军有百余名之多,由一个百户负责调度,宿处在祠旁的两排营舍中。朝廷养兵,却被当作守祠的家奴役使,真是呜呼哀哉。

以牌坊为界标,绕祠一周八十步之内,不论昼夜皆不许闲人接近,划为禁区建了围墙,墙头坚有挂风灯的灯杆。

负责巡逻的人,通常绕围墙外巡走,发现可疑的人一律逮捕法办,反抗的格杀勿论。

他从祠左接近了围墙,久久没看到巡逻的人,认为今晚人手少,巡逻也不派啦!

围墙高仅丈二,耸身轻跃,手搭住了墙檐滑溜溜的檐口,缓缓引体上升,侧卧在檐的外瓦面。

左右各两丈余,灯杆各有一盏风灯,迎风轻晃,光影摇曳。他的夜行衣是与檐瓦同色,人伏卧在上面,虽则两侧有风灯照耀,不走近决难发墙上有人伏卧。

伏卧处可以隐约看到百步外的祠门,可看到四名卫军,还有不时走动的四名丁勇。祠侧方,也可以看到侧门有四名丁勇把守,还在八十步外,由于灯光明亮,可以看到丁勇的刀隐在肘后,有一名丁勇挟着警锣。

他不在乎这些卫军和丁勇,这些人不可能发现他。

这八十步距离内,是草地和花圃,新栽的树木高不及八尺,花圃中的花草也生长得不怎么茂盛。树小墙新,表示生祠是新建成的。

白天他已经把祠外围的形势摸清,对这段不易接近的花木新栽植区,胸有成竹接近并非难事。

看清了附近的情势,他心中一宽,内围也没有巡逻,只须留心那四名丁勇的动静便可。

滚过墙檐顶,飘落墙根轻如鸿毛,贴地一窜,便蛰伏在一排新栽的,已发枝叶的小树下,身躯缩小致最极限,似乎缩小了三分之二,如不接近至八尺内,不可能发现树下有人。

真妙,四个丁勇分为两处,懒散地低声聊天,似乎对警戒并不认真。

只要再两起落,便可隐身在高墙下了。

看清了进路,他身形再起,有如无形体的幽灵,乍起乍落窜伏在另一处花圃下。

糟了!地面突然向下沉落,是陷坑。

他手急眼快,右手袖底吐出一根两尺长的木手棍,手一伸便平空加长了两尺,一搭坑沿,下沉的上半身随即上升,一滚之下脱离坑口。

更糟,祠侧墙根的暗影中,窜出十余头巨型獒犬,狂风似的飞扑而来。

左右方不远处的花圃中,人影暴起,最先冲来的两个人,在三丈外向下一扑。

崩簧声清脆,两枚背装弩破空而飞。

后面的人有些发射暗器,有些用喷管喷出淡灰色的雾状物。

警锣狂鸣,两侧人影来势如潮。

应变之快,无与伦比,表示这些警卫人员,训练有素默契圆熟。

“天杀的,我闯进了金城汤池!”他心中暗叫。

暗器与毒雾齐发,上面有人下面有獒犬,地下有陷坑,有些坑内藏有人。

他的反应速度,也无与伦比,人化轻烟,以骇人听闻的奇速,沿来路撤走,快得令人目力难及,他用上了超绝的轻功。

墙外也有人大呼小叫,没有人发现他越墙飞遁。

全祠内外大乱,大索入侵的人。

好一场雷霆万钧的天罗地网式兜捕,所展现的实力十分惊人,闯进一二十个超等的高手,能全身而退的恐怕十不得一,一接触很可能便被摆平十之七八,防守之严密,真可媲美金城汤池,能进不能出。

进,也只能在外围小作活动,势必难进入祠内部,内部的布置必定更为严密。

难怪黑妖狐两个天下闻名的飞贼,也不敢打至生祠盗宝的主意,而向苏州的豪门巨富下手,即使是天下第一的神偷,也进不了这座布了天罗地网的生祠。

二十余名经验丰富的人,在查勘入侵者的遗痕,灯笼火把光亮如昼,墙内墙外禁止其他人走动。

为首的人,正是巡抚署走狗总领飞天豹子葛雄,身边带着他的四名贴身保镖。跟着他勘察的,是十余名主要的执事人员,其中有见多识广的五路财神黎东兴,与熟知水陆强梁底细的闹湖蛟胡大蛟。

闹湖蛟原是太湖水贼八大寇之一,对江南的水陆强盗有充分的了解。

另一个权威人士,是本地号称江南武林世家,徒子徒孙众多,实力冠江南的昆山尚武园园主,家传刀法号称至尊的至尊刀陈济世。

苏州附近州县的黑白两道英雄好汉,事实上都与尚武园多少有些沾连,陈园主赫然成为实至名归的仁义大爷。毛巡抚能把他请出来撑大旗,可说一场豪赌押对了宝,请到了诸邪回避的姜太公坐镇,手脚不干净的有案盗贼,行脚一到苏州便受到监视了。

天下四大飞贼名头大太,陈园主的声威还奈何不了他们。一方之豪与天下之霸是不同的,四飞贼就是天下之霸,所以陈园主出动了所有的徒子徒孙,严防四飞贼在苏州作案。

普惠祠是一笔巨大的财富,有严防四飞贼的必要,所以陈园主晚间也出现在此地,所佩的那把宝刀吹毛可断,在这里的地位比五路财神一群次要的人高。

“的确是有人踏中了陷坑,至于为何没掉进去,就难以判断了,下面的刀坑绝对可以杀死轻功超绝的高手名宿,可知来人的确不曾掉下去。”一位留了花白大胡的人,用权威性的口吻宣布结果:“逸走的人,也确是一个人并无同伴,至于人为何突然平空消失,也许……也许……”

“也许什么?”飞天豹子气冲冲质问。

“也许他混在咱们的人中。”那人冷然瞥了四周的人一眼:“追逐时情势混乱,混杂在咱们的人里面,谁知道有外入混入?咱们在这里的人各单位都有,我就无法完全认识织造署派来的人,身边突然出现一个扮成织造署的高手,我怎知道他是老几?是真是假?”

“我敢保证那人穿的是夜行衣,而没伪扮咱们的人。”一个身材修长的人,显然有意抗议:“在下发射背弩时,相距已在两丈左右,决不可能看错形影。要知道误伤自己人是要负责的,我能胡乱发弩射击穿了自己人衣衫的同伴下毒手吗?”

“好了好了,我明白你们的意思,大家都设法推卸责任,谁都没有错。”生死一笔不悦地大声喝阻众人争辩:“你们是说,这个入侵的人就这么一现身,就化阵清风消失了,或者真的会飞,或者会变化,众目睽睽破空飞走或者幻化了。你们真相信飞贼会飞?”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不敢多说。生死一笔话中之意,几乎已咬定四大飞贼中,某一个飞贼今晚来讨野火,在有这许多高手名宿警戒,依然被飞贼逃掉,真不像话。

飞贼可以飞檐走壁,来无影去无踪,但决不可能真的破空而飞,问题出在众人无能。

“外面咱们也有人埋伏,迄今一无动静,已可证明的确无人逃出,人一定还潜伏在这附近。”轻功最高明的九霄鹏说:“长上,咱们还是仔细彻底搜查为上策,在这里分析讨论于事无补,可别让这混蛋逃掉。”

“那就给我分开来搜,分段负责。”生死一笔冒火地叫:“谁的地段发现而让这人逃掉,提头来见,哼!”

一阵好忙,忙得人仰马翻。

他穿了青灰色的夜行衣,面孔也是青灰色,没有人能知道他是谁,夜间活动他已经失去人的形态,跳跃、窜走、爬行、蠕动……该说他是一个会变形的妖魅怪物。

发觉情势险恶,他断然采取快速远飏的策略十分正确,脱离现场疾奔东面的河岸,必须尽快离开虎丘。

山塘河围绕虎丘,有如护城河,虎丘像是一座岛,天一亮四面一围,可就走不了啦!

用遁术脱身,需耗费大量的精力,不可能长期使用,远出里外便恢复普通的轻功身法,乍起乍伏小心翼翼,希望不要一头撞入埋伏区。

他知道走狗们在夜间,分批潜伏在虎丘一些重要角落,捉拿一些可疑的人,防止有人图谋不轨。

半夜三更在外游荡的人,八成不是好东西,见了就捉,错不了,可疑的人送至军营审问,必要时可以打入站笼,搁在生祠前的广场示众。

虎丘的东面和南面河岸,是游虎丘的舟艇停泊区,夜间河下仍然有船只活动,当然不会有游客上下。灯影朦胧,夜已深,舟子与船娘大多数已经歇息,河岸偶或可以看到一些醉鬼,在树下谈话或睡觉,不想上船安歇。

这时雇船返城,那是不可能的事,水门已闭栅,城内城外水陆交通全部断绝。

他并不打算返城,只想尽快离开虎丘,因此必须避开泊舟区,他不需雇船代步。

撤离的河岸早就选好了的,远离泊舟区相当偏僻。接近河湾,已经是三更将尽天色不早了。

蓦地,他听到不寻常的声息,心中一动,身影向下一伏,形影俱消。

还没脱离危境,他的视觉听觉一直处于警戒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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