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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难求by山掩-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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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信风背着齐义忠又约莫走了一个时辰,终于爬到了山脚。这时月上中天,就着不甚明亮的月光可以看到山脚下有几户人家,其中有一户人家里还有隐约的灯光,看来是还没就寝。陆信风走了过去。
  这里静得吓人,只有山林里时不时传来两声枭鸟叫,陆信风慢慢地也觉出不对了,只有柴门却无犬吠,而这户点着灯的人家,柴门竟也是大敞着的。这肯定不是意味这这个鸟语花香的临山社区居民道德高尚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这种靠山的人家,为防山里的野兽下山,应该修着结识的篱笆养着看门的犬只才对。
  陆信风把齐义忠放到地上,自己先进去探一探。齐义忠拉了她一下,道:“小心。”
  陆信风看着他虚弱的样子,真不想小心些,他们分明已经到了要去敲开人家门直接求助的地步了。陆信风虽然心疼他,可是两人的安全也很重要,她点点头,蹑手蹑脚地进了小院。
  屋里的有些喧闹,隐隐还有劝酒的声音,这分明就不是正常人家入夜了之后该有的情形。
  陆信风又走进了一点,只看得见屋子里影影绰绰的,而后就是举酒干杯的声音,“喝!”
  听着是极为耳熟的,陆信风这些天除了齐义忠只在那个破落的庵堂里见过人。陆信风辨不出她们是善是恶所以才在那个庵堂里没有同她们多接触。她甚至都辨不出来那么一大锅子到底是什么肉。
  陆信风正想着,就听到里头有人问话:“我说,花大姐,你见多识广是不错,可别是为了护着那小妻夫故意说出来诓我们的啊!我们过两日可就要见那死人主子家的小姐了,一问可就知真假的。”
  旁边就有人说道:“我说张五儿,你这话一路上问了多少回了?马上就要入城了,你收收你那德行!”
  “怎敢哄骗张大姐。”说这话的人声音温和,陆信风立马想到了在庵堂里给她火的那位大姐,原来姓花:“我早些年也在兹阳待过几年,这陆家大小姐,可是个名人,兹阳城里人人识得。虽说这过去三五年了,可是这样子总是没有大变的。”
  “她堂堂陆家小姐,怎地跑到咱仙霞山了?”
  “是啊,早先不听说她在江南治水么?”
  “这我如何得知,大抵是治了水便去了西关了吧。如今这回程只怕就是遇上仙霞山哪个寨上的好姐妹了,所以才如此狼狈吧。”那花大姐又道。
  陆信风一听,这花大姐居然猜得八九不离十,原来还果真有这种料事如神的人。
  “其实要我说啊,别管什么姓陆的还是姓七的,那天晚上我得了她好好的玩上一玩,几位姐妹用那小相公泻泻火,岂不是皆大欢喜!”那张五儿又道。
  众人一听,俱是哈哈大笑,道她缺德,自己得了那健壮美貌的,那小相公病怏怏的,还几位姐妹一起用,别是一个都承受不住。
  那张五儿不甘被调笑,道:“那岂不是正好,又得了两斤下酒肉!那小相公细皮嫩肉的,你们不是正好喜欢!”
  “唷,还那小相公细皮嫩肉的,张五儿你从来不看男子的么?敢情是一开始也把人家那小妻夫当你同道中人了吧。”
  其后的话题越来越不堪入耳,陆信风压下胸中作呕的欲望,一步一步地退了回去。看来她和齐义忠的那个夜晚可真是危险,这些人看来不过是一时善念又有那花大姐拦着,这才保住了两条小命。这仙霞山,果真是民风剽悍。
  陆信风退出院外,齐义忠蜷成一团倒在地上,陆信风这时候也顾不了其他了,抱起齐义忠勉强辨了个方向,便又赶路去了。夜行可能有野兽,可是投宿这里要应付的是叵测的人心。还是早些上路得好,也可以早些到城里给齐义忠找个好大夫。
  一夜赶路。陆信风在熹微的晨光中看到了隋州城门。城门口要进城的人已然都排了两列队了。两人此时又饥又累,特别是陆信风全身都辨不出原本的颜色,衣衫褴褛,竟似遭灾的难民。
  陆信风站在队伍的最后头,前头的人还回头问陆信风是哪里人,是不是遭了旱灾来投奔亲戚的。陆信风满头黑线,想着自己一口京城口音真是装当地人也装不像的,只说自己是来城里就医的,因为不识路所以才狼狈了些。
  齐义忠这时候也醒了,陆信风让他靠着自己站着,又伸手替齐义忠捋了捋头发。齐义忠也听到了那对话,只道是自己拖累了陆信风,神情就颇有些凄苦。
  陆信风这时候也是累得有些虚软了,不过好在塞了点钱进守城大姐的手里,还是顺利地进得了城去。想来两人这副样子是不会有大夫愿意看的,陆信风只得先找了家客栈住下,才让小二姐去请个大夫。客栈里的人本也是狗眼看人低的,陆信风先付了两日的银子,这才让他们入住。

  第 36 章

  陆信风自己去后厨打了盆热水回房洗漱。齐义忠是病得惨了,喝了半杯热水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陆信风给他脱了外袍就看到他裤子上蹭了一块黑红的血迹。她第一反应就以为他受伤了,可是一联系到他这两天的反应,陆信风脸红了红,到底是有些窘迫了,只胡乱给他擦了擦手上和腿上摔伤的伤口。
  陆信风自己也整理了一番,刚换了件衣服小二姐就领着大夫来了。
  陆信风朝那大夫行了个礼,先请大夫给齐义忠看病。齐义忠本就睡得不实,只是被病痛折磨得没什么力气清醒着,这会儿来了陌生人说话,他还是知道的,只感到有人执起了他的手腕,而后又有人把手放在了他的额头。
  齐义忠睁开眼,看到床头坐了个人在给他探脉,陆信风则站在一旁看着他。他勉强对陆信风笑了笑,就把头别去了另外一边。
  大夫诊了一会儿脉,便把陆信风叫到了一边,两人叽叽咕咕了一阵,陆信风又过来了。她轻声问道:“忠儿,你月事多久来一次?”
  齐义忠听到真是尴尬得要钻地缝了,但是陆信风的面色严肃,他也只好支支吾吾地说:“说不准,上次是在西关,再上次……再上次……还是在刚到刑部的时候。”
  齐义忠到刑部是上一年的秋天,这都有大半年了。在西关那次是年前,也三个月多了。这哪里是月事,这分明是季事。
  陆信风本着前世的知识与经历,倒是没齐义忠那么尴尬,又问道:“每次都疼么?量多不多,都是几天?”
  齐义忠羞窘地别开脸,道:“每次都是疼的,量也说不准,有时候多,有时候少。一般两三天吧。”
  “都像这次这么疼么?”
  齐义忠摇了摇头。陆信风差不多也算是明白了,齐义忠就是个悲催的娃儿,有个爱来就来不爱来就不来,爱怎么来就怎么来的大姨夫。
  陆信风回转身去和大夫说明白,大夫开了个方子,陆信风又跟着大夫去药堂抓药。那大夫的意思是,齐义忠这是受伤逃亡,之前跳进河里,肺里也进了水,水又凉,基本上就一直没好全乎。大夫只是诊出什么体内寒气,要发出来之类的结论,又加之碰上这月事,本就该是注意的时候,一定要静养……陆信风又管她要了些外伤的膏药。那大夫话不多,陆信风取了药就回了客栈。
  陆信风煎好药,端去给齐义忠喝了,这才回了自己房间。请了那小二姐抬了桶热水进来,这才算是好好洗了个澡。陆信风一夜没睡,又忙了一整个上午,这澡洗到一半就困得不行,但是好一段时间没洗了,她还是坚持洗完了这才倒到床上。
  一觉就睡到了下午,小二姐来问她要不要用晚膳。陆信风醒来,这才发觉自己睡了有两个多时辰。陆信风让人到时间备了晚膳去给齐义忠送去,自己整理了下行李便出门去了。那小二姐看陆信风这时候已经是顺眼多了,穿的虽不是锦衣华服,但是也有一番自己的气度。小二姐这种职业,拼的就是看人的眼力,所以陆信风再吩咐什么。她都办得比较卖力。
  陆信风出门卖了自己两件好衣服,换了一些碎银子,又给她和齐义忠一人置办了身粗布衣服,这才带着卓勤给她的信,去找了城西的王家,城西就一家大户姓王,很好找。那家主人看了信件一番表白,和几个仆人都哭了一回,擦干眼泪便要留陆信风小住,陆信风没有同意,也没有留下吃晚饭,喝了杯茶就立马走了。
  回到客栈正好是用晚膳的时候,刚走进后院门口就听得小二姐的声音:“我说这位少爷,您用了晚餐就赶紧回去休息吧,你家妻主不是个计较这些小钱的人。这衣衫都这样了,你还……”
  陆信风走进后院,就看见齐义忠面前摆了个大盆,正坐在小凳上洗衣服。那几件破破烂烂的衣服都看不见原色了,还洗什么洗?这是身体好了么?
  “怎地洗开衣服了?”陆信风走上前问道,是想问他身体的,不过这时还有旁人,就这么问出口总是不好。
  那小二姐看着陆信风回来了,也不多说话了,只笑着打了个招呼,便走来了。
  陆信风再一看,齐义忠洗的是他自己的衣服,而她的,早就都晾好了。
  “休息了一天,已经好多了。大人怎地不多休息一会儿。”齐义忠的声音听着确是比之前有气力了些。
  陆信风蹲了下来,根本就不信齐义忠已经好多了的说辞,道:“你去休息吧,这个我来洗就好了。”
  “马上就洗完了,再说大人你哪里会洗什么衣服啊。这个,也不是你该干的活儿。”
  “小瞧我?谁说我不会洗衣。那我该干什么活?”两人气氛融洽,陆信风便顺着他的话头说。
  “大人你啊,就该立于朝堂之上,做那经天纬地之人。”
  陆信风接过他手里的衣服,拧干了又抖开,最后晾在了自己衣服的旁边。齐义忠看着陆信风的动作吃惊地长着嘴。陆信风一瞬间觉得心情很好。不过还是对齐义忠实话实说:“我觉得你说的那个,不是我。我哪里是那般有大才大志的人物。”
  齐义忠只当陆信风谦虚,也不争辩,只道:“若大人没有,可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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