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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嫁,谁道将军不倾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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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欢抬手掩着唇角,起身迎接迈步入内的沐雁声,凤眸中还有未曾消退完全的笑意。
  倒不是这皇家秘闻当真有多么好笑,反倒是这往日锦衣玉裘的夏公子说话时那小心翼翼眼观八方、生怕被人抓包的姿态更胜了不止一筹。
  被少年用这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夏锦月后知后觉的眼角一抽,本来只是故作恭敬的脑袋努力的垂得更低,巴不得尽欢忘了刚才那过于亲密的一幕,显然少年对他‘冰清玉洁’的身子念念不忘,而他还不曾习惯像个女子一般被贼人惦记,倒总是不自觉地忘了二人之间彼此心知肚明的复杂心思……
  “少侠好雅兴。”沐雁声毫无诚意的赞了一句,理所当然的占据了房内主位坐下,视线略过站在一旁表现惶恐的夏锦月,对其身上价值不菲的穿着略略惊讶了一瞬,随后又不屑的嗤笑一声。
  夏锦月心中长出一口气,像个跟班一样站在尽欢身后,学着府里那些侍卫如木头一般静心屏息,尽心尽力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尽欢若有似无的瞥了一眼身后鹌鹑似的夏锦月,微妙的挑了挑眉,却没有多说什么。
  显然夏锦月的存在感薄弱非常,又或者沐雁声的胆识令人敬佩,对坐的二人就这么在还有第三人在场的情况下,‘正大光明’的将唐门的优势劣势分析一遍,最后将主意打到了眼下正与其兄长争夺掌门之位的唐门二少身上,准备来个借力打力,让其不攻自破。
  “唐门暗器与墨家机关术百年前同出一脉,如今墨家已亡、唐门独大,就算贸然请圣上派兵剿杀,用人命去填那毒药机关,也恐死伤过多不好交代,眼下正值多事之秋,你我借着这秋风,若是计划实施无碍,轻轻松松便可乘势。”
  尽欢点了点头,注视沐雁声的眸色深沉两分,她倒真没想过这草包似的侯爷在玩弄权术方面还很有一手。
  “至于其他的……。”沐雁声高傲的瞥了坐在下首的尽欢一眼,如此这般的吩咐下去,勉强坐了片刻就起身告辞。
  目送着楼下软轿渐行渐远,夏锦月脸色苍白的瘫坐在椅子上,额前飘逸的发丝可怜兮兮的粘上脸颊,大病初愈的身子经不起长时间的久站,汗湿重衣。
  “……”尽欢也不知该如何评价这位在沐雁声上楼前一瞬还敢出言轻蔑,后一瞬又吓得脸色惨白的夏公子,于是她选择置若罔闻,很贴心的倒了一杯茶水,施施然微笑着放在夏锦月面前。
  夏锦月被这笑容弄得浑身不自在,落稳的心又悬了起来,小指勾画着杯盖,眼神一溜一溜的往那碧绿的茶水中看去,试图以眼力观测其中有没有什么会让人欲罢不能的多余调料。
  尽欢自顾自的端起自己的茶杯饮了一口,忽视掉夏锦月奇怪的举动。
  “对了,今日叫贤弟出来,是想告诉贤弟,你那日行侠仗义所救女子已经出了洛阳,想必今后大抵是无恙的。”夏锦月将茶杯推到一旁,半倚半靠着身后的墙壁:“贤弟为那女子冒了多大的风险,那本该为父抵债的女子却薄情的很,或许本来就希望能去侯府做婢也说不准。”
  “多谢夏公子相助。”尽欢抬眼看向栏杆外的层层夜幕,轻轻地叹了口气:“在下并非为了让人感谢才那般做的,甚至也不是为了那女子才那般做的,所以也并没感觉多么失望,夏公子不必担忧。”
  “如此便好。”夏锦月狡猾的弯了弯眸子,折扇一展,试图将话语引到他希望的轨迹上:“天下如此权势迫人的故事每日又可曾少了?当今圣上虽然贤德,但中原之大,放眼望去,又有几处如洛阳京城这般繁花似锦?年年灾荒不断,朝廷播下去的银子却一层层的削减,那位在美人身上的确很有研究,可在这官官相护之上,却显然没费多大的心思……。”
  
  




☆、第二十四章 何等人才

  “在下和师……师兄一路轻车简从来到洛阳,一路所见所闻不计其数,夏公子所言不无道理。”尽欢微一点头,瞳孔中倒映着略略紧张的夏锦月,显得无比认真。
  百姓言官,稍有冒犯都是重罪,更别提如此大方的妄论圣上。尽欢自然是认真的,而且除了关于无瑕之事外,并没有太多防范夏锦月的心思。
  夏锦月有些尴尬的移开目光,觉得此时似乎进行的太过顺利,令人不得不防,于是他又换了方法劝诱,想令尽欢亲口说出对当今朝廷的不满,一诺千金。如此一来,二人才好坐在同一条船上。
  尽欢顺着夏锦月的思路沉吟片刻,温和道:“曾听多方百姓暗中议论,朝廷上那位早些年励精图治,如今则沉迷女色,对沐贵妃更是亲睐有加。平日亲小人远贤臣,并且嗜战贪功,让下面百姓年年与自己的兄长父母、妻儿子女离散死别,只为了在史书上多添一笔荣耀。师父说红颜误国,贪恋酒色财气之人,必定当不了贤明之主。”
  这评价中肯贴切,与某人心中所想几乎不谋而合。夏锦月呆滞的眨眨眼睛,他知道龙椅上那位是何等模样,是因为他们二人同父异母。而若不是他确切知道尽欢一直在深山修行,还以为这又是那风流动情的父皇遗留在民间的子嗣,秘密掌控宫中情报,就等着时机一到翻身做主呢。
  单单从百姓口中便能推断起当今圣上,并且字字珠玑,毫无偏颇。他预料到少年是个将才,却从来没想到还很有可能是个举重若轻的谋士。
  夏锦月只觉膛目结舌,这人哪里还用他劝诱,分明是造反派中的顶梁柱,篡位中的急先锋。
  他突然幻想出如此一副场景:某年某月某日,少年坐在某个规模不小的酒楼,一壶浊酒几盘小菜,少年伸手夹了一块,放在嘴中细细嚼嚼,为那菜色中因为官场黑暗而掺了沙子的官盐脸色大变,伸手拍桌,怒发冲冠:“造反!”
  夏锦月冷汗津津,或者是——某家某户丈夫父亲欠了赌债,要卖儿卖女的偿还,少年仗剑路过,二话不说拔刀相助,从上到下凡是勾结的官商都一并杀个光洁溜溜,末了还要深思熟虑,最后总是会归结到天子是个草包身上,当即振臂一呼,揭竿而起,仗剑在手,武林中人无不响应,号令江湖,莫敢不从……
  哎?怎么好像越说越像某个呼之欲出的邪教?
  那邪教叫什么来着,夏锦月皱着眉头,似乎是个很风雅的名字,明明平日都可随口说出,眼下却偏偏记不得了,大概是个青字开头来着……
  明明是在夏风和煦的傍晚,夏锦月却陡然觉得两眼发花,头脑中一片混沌,只觉前途艰难险阻,黯淡无光。
  日落西山,夏锦月蔫蔫的同尽欢告辞,一个人头晕脑胀的回了王府。
  “爷,要不要叫御医前来?”有侍卫上前搀扶,夏锦月叹息着点了点头,一个人挪到亭中坐下,又唤来丫鬟下人送上时令瓜果,点心美酒。
  夏锦月惆怅的把玩着桌上的杯盏,回忆着昨日和白芮王爷一同出现的男子。
  白衣黑发,衣袂飘飘,风雅韵致,虽未知相貌如何,光凭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就已是世间极品。更别提既然能令白芮王爷另眼相看,那面具下的容貌已经不需要更多的猜测。
  夏锦月端起茶杯放在唇边,未等茶水沾唇,思索片刻又放了回去。
  那人就该是少年的师兄了,那日尽欢看那人的眼神,绝不只是一个师弟和师兄间的同门之义,虽然少年看他的眼神也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却远不及少年看那人时,似乎再也容不得其他人的专注。
  而问题的关键在于,尽欢很有可能并未察觉。
  ……不如利用之后就杀了少年算了,可是如此良材……偏他还并非大夏子民,若是不能晓以大义,夏锦月再三长叹,而后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招手唤来身边侍卫:“本王问你,假如你爱上一个人,会不计较付出所得,心甘情愿奉献一切的,对吧?”
  侍卫单膝跪地,板着一张面孔,硬邦邦的回道:“属下未曾体会……但属下认为,若是爱得够深,便理当如此。”
  
  




☆、第二十五章 白公子

  是夜,月华如水,烟光淡荡,时值午夜,正是百鬼夜行之时……
  尽欢半靠在榻上,修长的双腿悠闲的交叠,挑眉看着无瑕在桌上窸窸窣窣的摆弄着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
  红木桌上放置了一系列的供品,中间端端正正的摆着无瑕从不离身的乾坤镜,香炉中青烟袅袅,前面放着张纸剪成的小人。
  无瑕手掐法诀,神情专注的念念有词,雪白的衣角犹如沾染了主人的灵气,灵蛇般的向上探了探,他眉间金光闪过,眨眼间屋内狂风大作,吹得门窗叮当作响。
  “……”尽欢听命起身,从桌子下面捞出一个盛满了黄纸的铜盆,自怀中掏出火折点亮,看着盆中的黄纸遇火即燃,顷刻间烧的只剩灰烬。
  “不知上仙唤小神何事?”阴风乍停,尽欢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去,就见一位大约二十岁左右、印堂发黑、穿着奇怪的男子凭空出现在房间内,眼下正对着一派高手风范的无瑕恭敬行礼。
  “这位是白公子。”无瑕难得一见老友,兴冲冲地的拉着尽欢介绍,又指了指神情悠闲的黑衣男子:“这是小徒尽欢。”
  “难得上仙也会收徒。”白公子松开脖颈上缠的过紧的银色领带,伸手做了个握手的姿势,尽欢正忙着抱拳见礼,却见这位衣着奇怪的公子又摆出了个似乎挑战一般的手势,迷茫的回头看了一眼无瑕。
  “我这徒儿看不到乾坤镜。”无瑕伸出左手,自如的和白公子握了握,思及徒儿的不争气,忧郁的叹了口气:“这几天附近似乎死了不少人。”
  白公子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朝着额前的刘海吹了口气,他在地府的地位已经今非昔比,接引灵魂的小厮事情已经罢手许久,无瑕突然问起这个,他显得无比茫然:“上仙什么时候关心起这个来了?”
  无瑕还未等回话,白公子立刻回过神一样退后一步,双手举起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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