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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淮记事-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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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受人指示,他……”魏秉不信地看着自己心口的箭翎,侧过脸看向窗外,直直地往下倒去,“……呃……你……竟然……”

“魏秉!”胡俊眼看着魏秉被一箭穿心,连忙上前扶住他倒下的身体。

“魏副将!”几位副将见老战友倒下跟,也忙上前扶住。

“父亲小心……”胡钦担心胡俊被暗箭所伤挡在胡俊身前警惕地看着四周。

一直站在一旁默不做声的小西,一见到窗外有人射出一支毒箭,直直地没入魏秉的胸口,心里大叫声不好,连忙施展轻功跃出窗外。可是当她跑出去时只能看到一个黑衣人远去的身影和王二追在其后的影子。踱了一下脚,秦小西只得叫来一列卫队跟了上去。

回到主厅时,秦小西看了看魏秉七窍流血的模样和周围几个将领悲伤的样子,心知魏秉已经死了。但出于医者的本性,秦小西还是把了一下魏秉的脉。箭中心脏、毒气攻心。看来射箭之人是下定决心要置他于死地。

吩咐士兵吧魏秉的尸体带下去厚葬后,胡钦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地告诉给了几位副将,并一再要求他们不要对外宣扬。以韩副将为首的几人听了胡钦的话,对着秦小西深深地行了一个礼,惊得秦小西连忙将他们扶起,寒暄了几句。

这时,王二轻声走了进来,对着秦小西摇了摇头。秦小西心知黑衣人必然早有准备,王二追不上也是自然。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是难免有些遗憾。然而当小西回过头时,却看到胡俊的身形却微微一晃,嗖的倒了下去。

“将军……”

“父亲……”

“小西,家父的身体……”胡钦见小西把完脉连忙问道。

秦小西看了看周围几张着急的脸,说道:“将军并无大碍,只是伤愈身体还有些虚弱。加上情绪激动,所以才出现暂时性的昏迷。”

“哦……”闻言几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可是眼下乌月国来侵,将军的身体如果出现异样恐不太好。”赵副将分析了一下局势,向秦小西行了一个礼,“秦公子,你既然是将军故友家的孩子,还请体恤天下百姓,暂时留在南郡直至将军完全恢复为好。”

“这……”秦小西想起自己曾与向以南约定六月必定回到南淮,心中有些犹豫。

“秦公子莫非是想吾等几人跪下恳求?”一直没有作声的李副将作势欲下跪。惊得小西连忙扶起他。

“小西,你与我们胡家的大恩我们没齿难忘,眼下还请小西在帮这个忙。”胡钦的眼中尽是恳求。

小西想见周围几人直瞪瞪地看着自己,只得点头说道:“如此,我便呆到将军好了再回南淮吧。”

李朝东的番外—彼岸荼蘼

直到六月的最后一天,秦小西依然没有回到南淮。日子就这样漫不经心的过着,我与向以南每天上学下学,而向府上下也如以往一般运转,有条不紊得仿佛秦小西从来就没有出现过。每次看到大家微笑的脸,我都会有内心感到一阵恐惧。莫非秦小西的存在,从来就只是我所路过的一场美梦?

所幸的是,每个寒冷或者炎热变化的天气,青儿总会到小西的房间添暖添凉。提醒这我,小西曾经来过,并且还会回来。让我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不止我一个人如此的思念着秦小西。我发现,自己虽然已经到了向府这么多年,却依然看不清这里的每一个人,比如,我不懂得为什么他们看起来不似我一般想念。

最近,我常常梦到我的家乡。梦到了那片大草原,梦到我的父亲站在草原的中间看着母亲入土时毫无表情的脸。那是多么麻木而且冷漠的面容,让我即使身处六月也如同只身冰窖。我害怕这种表情,一如我害怕多年之后,我会忘记母亲的脸。

小西曾对我说:很多事情,当我们无法再次拥有的时候,我们所能做的事不外乎两件。一件是彻底的忘记,一件是永远记得。我不知道多年之后,我亦或向府的人会选择那一种,但现在的我希望我能永远记得。

这几个月,向以南的变化很大。他已经与我差不多高,而人也越发的温文尔雅和难以捉摸。有时,我甚至觉得他像是急于成长一般,而他也确实做得很成功。向以南,已经不像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无论是外形上还是心里。

四月的某个梅雨天气,我从梦中醒来却发现向以南的床上没有人。悄悄的起身探了一下他的被子,却触手一片冰凉。第二日上学之前,他已经打扮得体的出现在大家面前,仿佛夜晚的离去只是我做的一个梦。然而接下来的好几次,我在半夜醒来都不曾见到他。恍然,我想起了向以南出色的使弓手段,这次本领应该是周围的人所不能教与的。可是向以南不露痕迹,我也只得压下好奇心,不动声色。

日子一天天流走,我原以为向以南生日的时候秦小西会回来。可是当我看着书院大门外的太阳从初升到落下,才知道原来就是这天秦小西也不会回来。我不知道向以南会不会失望,因为每年的这个时候,秦小西总会陪在他的身边。

我看着向以南,整整一天,看着他微笑而且淡定的脸,看着他与先生同学谈笑风生。他似乎已经忘了他的生日,似乎不曾等待或者期盼什么。可我却分明看见他转身时那一抹难以言喻的孤独。

向以南生日的那个休息日,我和他没有回向府,而是去了一趟百花谷。此时正是六月,百花谷外不似胡钦他们说的那般荒凉,当我进入其中时便闻到了一股芬芳的花香。当然,也看到了胡钦所说的那个女人。老师说,这个女人并不是我所见过最漂亮的。但她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却有一种奇特的存在感。那位女子见到我们既没有显得惊讶,也没有表示欣喜。她只是指着远处那片雪白的花海,用如同对老朋友一般的口气说道:“看,荼蘼花又开了。”

我站在一旁,看到向以南慢慢走向那个女人说了些什么,又看到那个女人神色开始不在平和。但我没有靠近他们,反而朝着那片花海走去。

小西曾对我说:待到荼蘼花事了,尘烟过,知多少?而彼时我才到向府不足一年。

我的故乡在一片茫茫的草原,那里有湛蓝的天空和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草地,可我从来没见过荼蘼。小西看出我的疑惑,笑着解释道:荼蘼,枝藤蔓,叶小而绿,夏季开花,黄白色有香气,据说是花季盛放的最后一种花,所以开到最后的花是它,荼蘼谢了之后,就代表花季的终结。

“那,荼蘼应该很美吧?”我问。

“不,它并不见得美,开在花季的末端,它承担的一种繁华的没落。”小西的声音轻柔得有些飘渺,让我微微心痛。

那时,我只有十岁。一切都似懂非懂。而如今,我看着这片花海,除了感动之外,终于明白了小西当时眼中流露出的是一种无奈和寂寞。

“朝东,我们回去吧。”向以南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唤醒。

我看了看花海,又看了看他:“以南,这便是荼蘼,小西曾经心心念念的花。”

向以南深深地看了花海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走吧。”

我见向以南离开只得跟了上去,眼睛的余光却看见那个女子慢慢走到荼蘼花海边,仿佛在守望着什么,那身影是如此的熟悉而又陌生。

又过了些日子,小西生日的时候依然没有见到她回来。那天,我从向府门口一直走到东门来回几趟依然没见到她的身影。太阳西下的时候,我才慢慢回到了向府,刚走到后院就看见向以南站在后花园浇灌着几株刚移植移植过来的荼蘼。他看到我时,笑了笑,笑容在夕阳下显得格外的俊朗:“朝东,你与我,明日去南山一趟。”

“什么?去那里干什么?”我问道。

“送一份礼物给他人,也送给我和小西。”

听到这句话时我微微一愣,但看见向以南专心护理着花草不愿多说的样子,也只得把疑问放进心里。

第二日,我与向以南一早便上了南山,出门之前,我看见赵大顺和花容已经上了一辆马车绝尘而去。向以南看了他们一眼,不置可否,我也只得一言不发。

春末是南山一年四季中最妩媚的时刻。没有春天绚丽到极致的招摇,也不似夏天的乏味的葱绿和秋天带着轻微哀愁味道的离尘。春末的南山,有着一种恰到好处的妩媚,虽然美丽却是低调而且富于内涵。

大约走了一个半时辰,我们渐渐走到了南山深处,回想起上次见到野狼的情景,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而身旁的向以南却旁若无人在树林中自在的穿梭,甚至哼起了既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小曲。我仔细了听了一会儿,方才听出是小西曾经唱过的曲调。

“到了。”向以南笑了笑,打断我的漫不经心。

我回过头,才发现我们已经到了吴桥三的小木屋门口:“到这里见故人?”

“呵呵,当然不止如此。”向以南的语调很是轻快,伸手敲了敲门。

“谁?”吴桥三的声音伴着向以南的敲门声传到屋外。

“我,向以南。吴老哥快些开门。”

“哦,是向老弟啊。”吴桥三打开房门,笑嘻嘻地看着我们,“你和李小朋友这么多日子不曾来看我,我都快忘了你们的声音,快些进来吧。碰巧我做了一些新鲜的肉汤。”

向以南倒也不多客气,只顾径直走了进去坐在木凳上:“吴老哥,我今天前来寻你有事。”

“哦?但说无妨……”

“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向以南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吴老哥在江湖中向来是一位风云人物。我听说你手下原来也是有些人马的。”

“这倒不假,可是向老弟问这个干嘛?”吴桥三坐在床沿,脸上有些疑惑。

“如果,我帮大哥完成你心中最想要的完成的事,不知你可否把你的那些人送给我?”向以南看着吴桥三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楚。

“哦?”吴桥三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子配着不怒而威的气势,让我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畏惧感。而向以南只是静静坐在那里,仿佛不曾感觉到吴桥三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

吴桥三在狭小的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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