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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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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喝得酩酊大醉的两人,方才才沉沉睡去,凌音替天御合好被,叹息着,原来语儿便是芸裳,难怪三哥哥也跟着天御一块伤心难过,舍命陪君子。想着语儿将会成为大函王朝未来的皇后,李昭的妻。细雨缠绵有如少女初开的情怀,滴滴答答,每一滴雨声,都是无尽的思念在缠绵。看着窗外的雨,凌音竟是满心的惆怅。
  烟雨蒙蒙,天地间被细雨织成一张灰色幔帐。下了早朝,回到卧龙宫,李昭便紧张的问语儿去了何处,从青岚口中得知她去了琼宇楼。
  来到琼宇楼下,看着高处的人儿,发随风舞,衣袂飞扬,李昭眉头紧锁,一大早就来了此处,她弱不禁风雨,怎能受得了高处的寒气。来到时语身边,李昭将单袍披在她的身上,时语回头苍白无力的朝来人一笑,跌倒在他怀里。李昭心头一惊,她的嘴唇泛白,脸上全是细密的水珠,身前的衣裳也已被细雨浸湿。
  寝宫里此刻忙翻了天,太医和宫女们紧张着忙进忙出。
  少顷,寝宫安静了下来,时语躺在床上昏睡着,面色依然惨白,坐在床边,李昭握紧时语的手,回想着太医的话,“时姑娘前几日便已感染风寒,连日来寝食甚少,今日又迎雨露,寒气攻心,才会昏迷不醒。”他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庞,轻叹道:“语儿,这是你打发朕的方式么。”
  时语昏迷两日后醒来,恰逢姻缘佳节,李昭便想带她出去走走。坐在马车内,时语只觉头晃荡的有些疼,轻轻揉搓着太阳穴。
  李昭道:“语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时语尴尬笑笑,“昭,你别太紧张我,我没什么的。”
  李昭道:“若是哪里有所不适,定要对我说起。”
  时语道:“我知道了,你今日带我出宫作甚。”
  李昭道:“宫廷生活对你而言是种约束,怕把你闷坏,带你出宫散散心。”
  时语道:“那对你而言就不是约束么。”
  李昭道:“语儿,任何一件事,总归要有人去做,不喜欢又如何,命中注定,我又能如何。”
  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此时又尴尬了起来,时语道:“带我出宫,你不怕我会借机不辞而别。”
  李昭道:“你不会的,若会,天涯海角我也当把你追回。”
  时语道:“马车内很闷,我出去坐坐。”
  时语起身想去到马车外,却被李昭一把揽入怀中,时语犹如受惊的小兔,惊愕的看着他,方才魂魄似乎都被吓离了体内。
  李昭从袖口抽出一张丝绢,小心地蒙着她的脸,又将一顶垂着白纱的斗笠戴在她的头上,“外面风大,你大病初愈,戴上它我才放心。”
  时语受宠若惊,轻声应道:“恩。”
  应了他的话,李昭这才不舍的放开时语,而他对她越好,她却越是想逃离。
  时语道:“王进,我们这是去何处。”
  王进道:“风榈楼。”
  时语道:“风榈楼,去那作甚。”
  王进道:“去那自然是用膳,主子吩咐我在风榈楼安排了雅间,今日是大函王朝七年才得一遇的姻缘节。”
  时语道:“姻缘节……是什么。”
  王进道:“姻缘节是佳偶天成的日子,每个少女都会将自己的名字用红线绣在手绢上,谁拿到了那少女的手绢,谁就可以娶她为妻。”
  时语道:“如此简单。”
  王进道:“恩,怎么,时姑娘你会不知。”
  时语避重就轻道:“那……若是不好该怎么办。”
  王进道:“人要经历七生七世才能休得这七月七日的缘,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姻缘好坏,皆有天定,这是大函子民的信仰。”
  听闻王进此言,时语有些失落,将匕首从袖口拿出,愣神道:“七月七日……缘由天定,份在人为。缘为相识,份在相守。只可惜,我与这里有缘无份。”风吹动她素白的裳,将匕首塞回袖子里,她的心一下子被抽空,感觉到自己什么都不是了,只有心还在认真的疼着。望着前方,似乎什么都在看,却什么也看不进,时语抱紧肩膀,试图给自己找回一丝坚强。
  瑞王府。
  天御道:“凌兄,你我今日出去喝两杯,如何。”
  凌锋道:“瑞王府就有酒,何需去别处,不如我们还是在这里大醉一场。”
  天御低声道:“不,那个地方对我而言,意义非常。”
  碎银满天,风榈楼热闹非凡。天御与凌锋在三楼早已安排好的雅间坐了下来。
  凌锋道:“天御兄,此处甚雅,不知这风榈楼,于你有何特别之处。”
  天御道:“今日是芸儿生辰,每年此时,我都会陪她来此。”
  凌锋为彼此的酒杯斟满酒道:“天御兄,喝下这杯酒,就当是你我为芸裳祝福。”
  一杯饮尽,天御看向璀璨的夜空,对着自己说:“十八岁,芸儿长大了,只可惜,陪你长大的那个人不是我。”
  凌锋也望向窗外,想着不知芸裳在宫里过得可好。两人各怀心事,想的却是同一个人。
  小二开门,将菜端于桌上,天御同凌锋这才回过头来,目送小二出门,一素白身影映入天御的眼帘,那身影竟是如此熟悉,呼吸在那一刻快要窒息,不容自己多有考虑,天御追了出去。四处张望,方才那素白身影已没了踪迹。感觉脚上飘来一物,低头去看,一张洁白轻盈的丝绢,上面绣着两朵可爱的秋菊。不拾他人物者的天御,竟鬼使神差般的将它拾了起来,放入袖中。
  见天御回来,神情甚为失落,凌锋不禁问道:“天御兄,发生了什么事。”
  天御苦笑着摇摇头,“心有痴念罢了,来,凌兄,接着喝。”
  在事先安排好的雅间坐了下来,香炉轻烟,弥漫着沁人的香味,琴声幽幽,室内渗透着姻缘节的柔情蜜意,让时语感到极为不适。
  烟火划破宁静的星空,冗长而沉重的谈话让时语避之不及,见烟火四起,她忙起身,从李昭身旁掠过,轻轻的,留下了菊花淡雅的清香,那香味,转瞬即逝,李昭为之错神,不知是花香还是佳人香。
  李昭来到她身旁,看着天空斑斓的烟火道:“语儿,你喜欢看。”
  时语仍旧看着天空道:“烟花是成功与幸福之意,大概是谁家又有喜事吧。”
  李昭道:“今日是姻缘节,故才如此热闹。”
  时语沉呤道:“七月七日七世缘,烟花漫天红线牵。无情无义莫奈何,只叹妾是他乡人。”
  李昭看向时语道:“你为何会如此的落寞,是因为我管着你,你不开心么。”
  时语道:“烟花华丽却很短暂,但凡喜欢烟火之人,心里都是寂寞的。”
  李昭道:“所以,你寂寞是吗?即使我在你身旁,你也还是会寂寞。”
  时语回头笑着看他,“我并不喜欢烟火,我只是觉得,它们升起的那一瞬间,很动人。”
  听她如此回答,李昭心中舒了口气,“是啊,的确很动人。”
  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时语不禁问道:“姻缘节此刻热闹非凡,是要丢手绢了么。”
  李昭道:“恩,待烟花绽放时,但凡可以出阁的女子都会面蒙纱巾,来到风榈楼上丢手绢,男子便会在楼下守候,这手绢如同月老红娘,男子将绣有女子名字的手绢拾回,他日便可以此为信物,上门提亲。”
  时语道:“若是同一男子拾得多块手绢,那该如何是好。”
  李昭道:“大函盛世,怎会有此举,况且,已有家室之人,最多来此看看热闹,他们是不会参与其中的。”
  家室二字触痛了时语的心,但她很快隐埋。时语道:“那你我下去感同身受一番,如何。”
  李昭道:“不妥。”
  时语问:“为何。”
  李昭道:“太危险了。”
  时语故意激将道:“大函盛世,怎么会发生危险呢,难道你不想明察暗访,体验一下民情。”
  李昭道:“也好,那下去可以,你必须得跟紧我。”
  他真的害怕,真的害怕会不小心把她丢掉,她已经被天御丢了一次,一定经受不起再次被丢,即使她现在还不爱自己,但他,一定会保护好她。
  烟火燃尽,凌锋道:“天御兄,你放的这十八筒烟火,真是用心良苦。”
  天御道:“芸儿最是喜欢烟火,不料凌兄你观察如此甚微。”
  凌锋道:“哪里是我观察仔细,是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对芸裳的爱——太深。”
  天御道:“是我辜负了芸儿,让她为了我差些送了性命,如今我能够做的,也只有这些。不知皇兄在宫中可有为她庆贺,我已是不敢奢求太多,只要她过得好,我便已满足。”
  凌锋道:“新皇如此宠爱于她,定然是有的。”
  面对天御的爱,凌锋只觉自己的爱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一面是王爷,一面是皇帝,自己只不过是相国府里的一位公子,江湖上的一位剑客,芸裳注定与自己是有缘无份之人,当下也只能将那份情愫埋于心底,再慢慢释怀。
  凌锋道:“天御兄,楼下如此热闹,你我下去走走如何。”
  天御只想能好好静静,却也不好婉言拒绝,于是答应前往。到了楼下才恍然大悟,今日非但是芸儿的生辰,还是姻缘日。
  有人在紧锣密鼓以示集中,二楼芳菲云集,以纱巾遮面,左顾右盼,似在寻找她们心中爱慕之人。
  天御打趣道:“凌兄,何不趁此佳节,结一段良缘。”
  凌锋道:“天御兄,依我看,需结良缘之人是你吧。”
  顺着凌锋所指方向看,一群女子指指点点,正用惊羡的目光看着天御。
  天御不以为然道:“凌兄,落花有意水无情,我可是有家室之人,若是再娶,岂非孽缘。”
  凌锋道:“是啊,我知你心中装了个芸儿,家中却还有我一个妹妹。天御兄,我知你对芸裳情深,可也不能亏待了我妹妹啊。”
  疮疤又再次被揭开,倘若是因为权力,他大可以为芸裳争做君王,可他与李昭之间,那是芸儿自己的选择,他唯有尊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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