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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槌西施-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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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子吧?嘿嘿,我看你也是一个善良的人,我跟你打个商量怎么样?”伸手将昏在地上的狄戌扯过来,推到青儿的身上,笑着说:“你给我好好地伺候,要是好了,我就把你的这几个宝贝弟弟放了,怎么样?”
  “你杀了我吧!”青儿紧闭着双眼,恐惧打心底涌了上来,眼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不,不,不。我怎么会杀了你呢?那我还玩什么啊!来,来,来!我说话算话,只要我舒服了,我就把你的弟弟们放了。”陈青岩无视青儿的痛苦,伸手将青儿的手捉过来覆在自己的恶根上。
  青儿使劲地想要将手缩回,陈青岩是铁了心地要羞辱青儿,他死死地拽住青儿的手不松。嘴里也一个劲地不干不净地说着污秽之词:“哦,真舒服啊!比那春柳巷的小娘儿们弄得还要舒服,不亏是大家小姐啊!哦,哦,真舒服,真舒服……。哈哈,狄仕文,你看见了吧?这就是报应,你害我们害破人亡,这就是报应。”
  耳里听不见陈青岩污秽的声音,青儿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只见陈青岩张大着嘴、瞪大着眼嘎然地看着自己。他光溜溜的身后站着一个愤怒的身影,青儿认得那个身影,他是自己的弟弟狄卫。
  时间好似停滞了一般,青儿、狄卫、狄清河、陈青岩都像定格在那里一般,“嘣!”陈青岩终于倒地,青儿也“哇!”地一嗓子哭了出来。
  “姐姐,不怕!”狄卫将青儿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青儿的身体,笨手笨脚地为青儿整理着衣衫。
  “姐,坏人都死了!”清河缩进狄卫抱着青儿的空隙,轻声地安慰着青儿。
  一切归结平静,经过过度惊吓的姐弟也感觉不到浓烟有多呛人了,青儿伏身将狄戌驮起,混混噩噩地钻出大火肆虐的二院,木愣愣地看着整个狄府的院墙倒塌,眼睁睁地瞧着院子里所有的房屋被大火侵吞干净,耳朵里听着那些被大火烧灼的尸体发出来滋滋响的声音,青儿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感知。
  当罗哥带着武馆的人赶来时看到的只剩青儿搂着弟弟们呆坐在院子外的样子,在村外看着的那些冲天的火光已经不在,狄家已经成为一片焦土。罗哥连滚带爬地奔到青儿的跟前,看着青儿的样子他吓坏了,也顾不得男女大防,扶着青儿的身子将她上下看了个遍。看着青儿没有受什么大用力后,明显地松了口气:“小姐没事,太好了,太好了。”
  青儿看清了来人,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扑到罗哥的怀里哇地大哭起来。
  听着青儿破罗一般的嗓音心疼地不得了,一边替青儿顺着气,一边安慰:“小姐没事就好。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
  “韩婶死了!罗哥,韩婶死了!”青儿冲着罗哥使命地喊着,仿佛只要多喊几声她心头的恐惧才会稍缓一些。
  得知韩婶的死讯罗哥难过不已,他是一个历过大生死的人,知道人死不能复生之说,所以难过归难过,倒也能稳住心神来安慰青儿。经罗哥好一阵子的安抚青儿安静多了,狄戌也在他师傅的摆弄下醒了过来,只是受伤得比较重,醒了一会儿说了几句话又接着昏睡了。
  与青儿相比,狄卫与狄清河也好不到哪里去,尤其是狄卫身子抖得比青儿还要高,额头的冷汗一阵接一阵地冒。
  钱师傅知道他是给吓着了,一边张罗着罗哥将青儿扶上马车,一边让弟子将狄戌、狄卫、清河三个抱上车去。在邻居家要来一罐热汤给姐弟四个灌下,过了一会儿姐弟四个才好了一些。这个时候陆魁胜也赶到了,县衙的人在院子的残垣断壁下找着了一个还有一口气的人,一顿审问问出了好些同伙来。原来是村里的一些与狄仕文有过节的人也有参与,这对衙门里的人来说是一个发财的好机会,他们当然不会放过,带来的衙役在院子里三进三出捉了好几户的家主就回县城去了。
  现在天色已晚,陆魁胜找来狄仕文的一个本家交涉了一番今晚就暂时住在了他们家。那个本家有些不情愿让狄卫进门,陆魁胜使了好些银子他才勉强同意让狄卫住进家来。




英雄不问处出,将军也曾是混混

  经过这场大劫青儿姐弟四个齐齐地大病了一场,狄戌病好后性情越发地乖张了,有些时候就是青儿的话也不听了。经常地早出晚归,不知所踪,常常地纠结一帮小混混打架逗殴,青儿头疼不已。陈青岩伙同卢二行凶的那天陈嫂趁乱跑到了县里,将青儿家城房子里的值钱东西全偷跑了,有些人混水摸鱼,捏造了一大堆陈青岩欠下的债务,趁着青儿姐弟生病期间上门讹去了好些的钱,几乎折腾,狄家真正到了几乎一贫如水的地步。
  罗哥一直默默地守着这姐弟四个,因为捕衙勘察现场的时候发现一具裸尸,加上青儿病重时的一些呓语,一些风言风语流传开来,陆魁胜不得不做出与左之常同样的一个决定。虽说如此,陆魁胜还是会直接或间接地帮助几个苦命的孩子。
  日子不算太好,可比起那些没田、没地、没生活着落的穷苦人来说还是好得多,日子过得也并不算太过艰难。没有了韩婶和常婆子的伺候青儿事必亲为,好在乡里还有好几响的地,年年倒也能收上一些租子来,弟弟们上学读书、看病吃药的钱是不用愁的,年成好的话,一年到头还能给弟弟们扯上几身新衣裳。
  就这样,狄府在汾阳县算是真正地没落了,大家在议论青儿不幸的遭遇的时候,偶尔也会提起那个为汾阳县百姓做了几十年好事的狄仕文,青儿的家门口往往会多上那么一双新鞋,一挂新衣。姐弟四个在这个充满悲伤得平淡的日子里一过就是三年,青和也从一个初露晨润的小丫头,长成一个十五岁的少女了。越来越标志的脸蛋,总是会招来三媒四婆乱上门。
  这日斜对待的袁七婶又上门来了,罗哥黑着脸将她领进来,又黑着脸站在一边特别不高兴地鼓捣着东西。他这个样子左邻右舍地人都习惯了,面对他黑如锅底的脸色,袁七婶愣是视若无睹,仍旧贴着笑脸跟青儿吧啦吧啦地讲个没完。看着袁七婶那嘴角的黑痣随着厚嘴唇上下合颌而不停地抖动,罗哥心里说不出的厌恶,啪地一下将手中的斧子一扔,粗声不粗地对青儿叫:“小姐,刚才学馆又来人了,说是二公子这几天都没有去学堂!”
  “啊?又没去?还连着几天?”青儿本来也有些烦袁七婶这人,听着罗哥说狄戌又逃课的事她哪还顾得跟袁七婶废话。将手中的青菜一扔,一边拍手一边对袁七婶说:“七婶,我得先去把那小子抓回来,您受累帮我摘摘这菜好不好?”
  袁七婶这次脸都气绿了,这几个月来她往这狄家跑得不下十回了,回回都是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那家实在中意这个丫头,实在有些舍不得那大红包,若不然自己才不愿意往这凶死过人的院子里走呢。她一边拍着手上的泥,一边追着青儿的背影响:“狄家小姐,我可在家等你回话啊!”
  罗哥将脚边的木柴踢了两脚,一边套着衣裳一边懒懒地说:“我说袁七婶,你走不走?你要不走我可走了,二公子越发地混了,指不什么时候被小姐打回来呢!”
  “我,我这就走,这就走。”袁七婶一听狄戌说不定一会儿就回来,连忙跑出院去,一边跑一边嘀咕:“可千万不要让那小祖宗碰见了……”一路哎呀呀地叫个不停,引得路人好一阵嘲笑。
  县城的东城头有一个小赌坊,因为整个县城里就只有这一家,所以生意很好。在赌坊二楼的骰子屋里满屋子里的乌烟瘴气,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蹲在一张旧桌子上,他的脚边上堆着四五个敞胸露胳膊半大小伙,他们呦五喝六的疯叫着。
  骰子落桌,那个蹲在桌子上的男孩子更加疯狂地叫了起来,那根黄草叶儿顺着哈喇子就落了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黄衫男子很不幸地用额头接住了。
  黄衫男子感到脸上一脸湿意,抹了一把扯下一根草来,摊开手,手掌中心还一块被嚼烂了的青菜沫。黄衫男子很清楚那是什么东西,抬起头正想骂人,那个小男孩儿的嘴角正好落下一串晶莹的液体。黄衫男子很不幸地再次中标,他实在太难以忍受了,嗷地叫了一嗓子,伸手一把抓住那个使坏的小子。
  “干什么?”小男孩正沉醒在疯狂的快乐里,被人打扰到相当地不爽。
  “干什么?你看看我要干什么?”黄衫男子被小男孩嚣张地语调给激着了,举起拳头就要打他。不想那个男孩一个鹞子翻身,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在黄衫男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被那个男孩踩到了地上。
  男孩挽了两把袖子,粘满泥的脚踩着黄衫男子的胸上,呸呸地吐了好几口地唾沫,凶神恶煞地叫着:“敢打你小爷我?你也不看看你小爷我是谁!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被这么一个半大孩子欺负成这样,黄衫男子羞愤不已,伸手扳着男孩的脚,嘴里也不干不净地回骂着:“臭小子,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敢打我!”说着双手一翻,踩在他胸上的脚被挑了起来。
  男孩双脚来回错了几步,有些不太利落地站稳,擦了擦嘴角嘿嘿地笑着说:“行,还有两下子。比这屋里的谁都要强!”屋子里的人听到男孩的叫嚣都非常不满,可也不敢吱声,有的甚至还有些害怕地往后缩。他们的这个样子让男孩得意得不行,越发地嚣张起来,只见他指着屋里的某人大声地问:“你,说是不是?他是不是比你们强?”
  被男孩指名的伙计使劲地往后缩,缩了几下又被他身后的人推了出来,蹭地撞到离狄戌还有一米的地方,扑嗵地一声跪下,头如捣蒜:“狄二公子,你说是就是!”
  “真乖!”小男孩咧咧嘴,伸手在伙计的脸上轻轻地一拍。
  这人时候那个黄衫男子也站立起来了,小男孩也不急等那个黄衫男子站直了才笑着说:“小子,你跪到地上学他那样给我磕十个响头,我就放了你。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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