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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情-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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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阮梦华一匹宫缎,大晚上地郑重其事让人过来,弄得她满头雾水。好在仁帝体恤她身子不好,并不要她接旨,而是风华夫人代她接旨。

等宫里的人离开,府里安静下来,阮梦华早已入梦,浑不知有人潜进来替她把了半天的脉。

自风华夫人与仁帝两情相悦,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在一起之后,阮家诸多受益者。虽不敢说鸡犬升天,但在上京城中却是新贵一族。好在阮家人尚知分寸,十八年来行事并不张扬,也从没有谁打着风华夫人的名号在外作恶多端,故大家相安无事,抖起来的阮氏家庭多盼将这有些尴尬的荣华富贵一世世地传下去。所以风华夫人荣,他们便荣,风华夫人损,他们便损,平日里就差没烧香拜佛求神明保佑仁帝继续对风华夫人痴迷下去。如今日这般若皇上生气,对阮家人来说,这可不得了,相信只要第二天传出消息,府里便不用想消停,那些亲戚保准上门来劝慰。

鸣玉的好奇心也被勾起来,和沉玉一起讨论什么帝王妃子,阮梦华无奈地敲打二人一顿,末了道:“别把时日都浪费在这上面,沉玉,你去催药,鸣玉扶我去见母亲。”

沉玉先是一喜,又觉得可惜了,小姐定是去问风华夫人到底出了何事,她若是去见云澜便听不到宫闱趣事,想到底还是云澜重要些。

半个园子还没走完,避雪的回廊拐角处有个婆子和丫头嗑着瓜子聊天,婆子边不停地咬瓜子皮,瓜子皮飘洒下来,话音也随之传来。

“我看皇上不会怪咱们夫人,否则也不会连夜又赏下来。”老婆子经验丰富,世间男子多会这一手,打了骂了之后再哄一下,不愁你不回心转意。

丫鬟纠正道:“说是赏给梦华小姐的。”

“你懂什么,难道要皇上开口向夫人赔不是?说是给小姐,其实就是给夫人的,这是给夫人面子呢。”

这些年,皇上明里暗里进府多次,有时事先打招呼,有时突然而至,对夫人的情意让她们这些做下人的看了直羡慕。身为阮家的仆人,许多人觉得夫人行事不甚名誉,连大小姐都不高兴,常与夫人闹着要搬出去住。还有许多是后来进府的,并不觉得不好,反倒觉得夫人是替女子们出了口气,那些宫里的娘娘贵人们命好,可她们都比不上咱们夫人啊。

小丫头继续问:“我还是不明白,为何只是一匹布?君恩难测吗?”

阮梦华也想知道,为何只是一匹布?她竖起耳朵听,只听那婆子突然压低了声音,哑着声道:“这其中的情趣你我如何晓得?再说了,宫缎能叫布吗?圣物啊!”

瓜子嗑完了,闲话也说完了,等二人离去的声音渐行渐远,阮梦华扶着鸣玉的胳膊走出来,颤巍巍地身子发软,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嗡着声道:“可算了走了,我差点没忍住。”

到这时她才相信云澜的药还是有效的,只是一天没吃药,她便觉得身子更虚弱了些。

风华夫人住的暖阁离东暖阁不远,此时她正对着昨天夜里宫中送来的赏赐发愣,一袭墨绿色宫制裙装,愈发趁得肌肤赛雪,想是这两日有些劳累,略见憔悴,便仍是位标致的美人儿。

只是可惜她已日渐苍老,容颜难复青春,留不住那个人的心了。

昨日宫中一名女官突然死去,临死前挣扎着说出四个字:风华夫人……

女官不比宫女,地位身份要高上少许,可行走御书房等地,也不乏有女官被皇帝瞧上纳为妃嫔的。这些年仁帝的心思连后宫的贵妃也未能留得住,何况是名女官。偏偏这名女官前几日刚在皇上面前露过脸,颇有文采,仁帝多看了两眼,没两天就丢了小命,谁最有可能下手,不言而喻。

故而仁帝急召风华夫人入宫查问此事,风华夫人当时正在邵家,但觉此事甚是荒谬,一肚子气进了宫矢口否认自已是那种人。

究竟那个猝死的女官为何要说她的名字?竟是想栽她一个赃,说她因妒成性,见一个杀一个,若真如此,那么幕后定是有人了。

“母亲,出了何事?”

她回头看到阮梦华,伸手揽过,道:“梦华怎地不在房中歇息,别看天放了晴,消雪天更冷,你好好养身子就成,别乱跑。”

阮梦华不依地问:“母亲,出了何事?”

风华夫人心烦意乱,胡乱答道:“没什么,一点小事,不足挂齿。”

“皇上……他为何动怒?”她始终叫不出父皇,又或者爹爹。

良久,风华夫人才不确定地道:“君心难测,或者皇上对阮家的恩宠已经到了头了。”

她不说仁帝对自己的恩宠到头,实是不想在女儿面前讨论此事。

阮梦华摇了摇头:“怎么可能,”

风华夫人手从那匹宫缎上掠过,沉吟不语:“别想太多,无论如何,他对你还是不错的。”

那能得计访情亲(四)

阮梦华无言以对,这都算什么事,父母亲大人太不平凡并非是件好事。

还记得从前她不懂事,冲着那个应该是她父亲的皇上大呼小叫,要什么有什么,那会儿真觉得皇上才是世上对她最好的人。等明白他为何会宠着自己,难免为了自己的身份感到不自在,原来她是个私生女,怪不得阿姊宁可触怒母亲,被禁足也不肯进宫,怪不得阿姊回回把火气撒到她身上,一切都是错。

早已想通的事,如今想起还是有些不适,她身子微微发抖,手心开始出汗,眼前阵阵晕眩,该是早起未曾喝药的缘故,她强自镇定地问:“昨日母亲去了邵家,阿姊她没事吧?wωw奇Qìsuu書còm网”

“还好,我就是怕她有事,一早请了云澜去邵家,说起来邵家也真是的,如月的吃穿用度比在这中差得远了,亏邵家还是皇后的娘家呢。”

不知是否想起皇后已被她气死,风华夫人提到邵皇后时突然住了声。

传说邵皇后当年是仁帝自己选的,为此还翻过宫墙偷溜至邵府,就为了瞧邵家小姐一眼,那容貌和性情自然入得了少年人的眼,毫无悬念当了太子妃,皇后。阮梦华幼年曾见过她不止一次,那是与自家母亲完全不同的女子,端庄雅致,气度雍容,常年穿着皇后朝服,似在云端雾峰中。

她失神不语,风华夫人却误会了,烦乱地道:“伴在君王侧有许多令人意想不到的祸事,明明与咱们不相干,可是有心人却总能将罪名安插在咱们身上,这些年你在杏洲反而是最好的,莫要看你阿姊在上京城,其实是跟着我受了十几年众人非议,故而我总觉愧对了她,如今她有了身孕,你我都要对她好一些。”

祸事?罪名?阮梦华咬着唇努力想要明白这段话的意思,却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忍着难受站起来,恭敬地回道:“是,母亲。”

阿姊定不会有如此想法,巴不得永远不再见到她。

今日的风华夫人似有所悟,话也多了些:“我记得有一回带她赴酒宴,那些同龄的官家小姐们孤立她嘲笑她,没个分寸,回来路上任我怎么问都不说一句话。只是自那以后,她不愿再同我一起出门,想是那日之事对她……”

她艰难地吐出话语:“母亲难道以为,我受的嘲笑便会少些吗?”

没有人敢说,但是那些异样的眼光便已让人无法承受。她深吸一口气道:“母亲以为我不说便是没有吗?只有更不堪罢了,阿姊她受的苦楚最深,她心中的委曲才是委曲,我的便不是嘛?她又没象我一般当成个私生子养着,她是正经阮家的大小姐,府中的老仆人宠着养着,哪里象我,在外面流居,回家还要被自己的亲姊姊恶言相向!”

天下做父母的不会真正讨厌了自己的孩子,但亲疏有别却是真的,她还记得记得初回上京,头天晚上她以为终于可以同母亲共榻而眠,谁知当晚母亲照旧搂着阿姊好睡一晚,她被安排在另一间房里,只有丫鬟陪着,到半夜才睡着。

年幼的她不明白这是为何,偷偷哭过几回,如今想来喉头还是一哽。已过去几年,今日提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她自杏洲来,母亲与阿姊之间的亲密无间让她羡慕,可是没有人与她亲近。

风华夫人心中本就对昨日仁帝的态度有怨气,被她如此一说登时恼怒起来,抬高声音喝道:“你如今是在怪我怨我吗?早知今日,我决计不会生你下来,也不会落得满身埋怨!”

话刚出口隐隐有些后悔,何必迁怒到女儿身上呢?可阮梦华不待她再说什么,转身便走,胸中一股闷气竟撑得住几步急行出了门。风华夫人只听到门外候着的鸣玉口中叫着小姐跟上去,后终至无声,缓缓站起来想去看看,又坐下去想了半天,最后长叹一声不再理会。

鸣玉的叫声阮梦华全然没有听到,她只觉耳鸣眼花,强忍着不适冲出来,只在心中默念着母亲的话:“早知今日我决计不会生下你!”

天才初晴,地上积雪未消,阮梦华一脚踏进厚厚的雪粉中,脚滑身软,歪倒在地,鸣玉一声呼喊:“小姐!”

地上冰寒入骨,她以为就此西去,忽觉身子一轻,跟着栽倒的身子被扶靠在一个人的怀里,她费力地抬头看去,正好撞进一双急切的眸子里,是云澜那张好看的脸,他紧张地问道:“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她来不及再说下去,甚至能感觉到身上的力气在一丝丝地消散,最终无知无觉。

看着她在自己怀里孱弱无力的模样,云澜心头一颤,听了她的话更是难过,抱紧她低声道:“有我在,你不会死的。”

说罢将她抱起,吩咐惊慌失措的鸣玉速去准备间静室以便施救。

风华夫人那边已经得了信儿,知道女儿从她房里出来便昏了过去,慌赶过来探看,却被拦在门外,鸣玉紧张地解释:“夫人,云大人交待谁也不能进去,他要为小姐施针,若是受到干扰便会有生命之危。”

这话吓得风华夫人唇色顿失,好半晌才发话:“我不进去,只是云公子不用人帮忙嘛?”

“奴婢不知,这是云大人的原话。”鸣玉咬着牙刚说完这些话,沉玉已道:“鸣玉,我要去陪小姐。”

“你就别添乱了祖宗,夫人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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