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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见识过的不寻常女人-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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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万委屈地说:我不从工地上刚回来嘛,不小心迟到了几次,就给那妖精公布出来,贴在公告板上,我一着急,就给她撕了。
俺生气地说:A副经理这样做是按规定来的,你有什么不服气的?
小万的声音高了八度:她凭什么啊?经理,我在工地上蛋皮都磨烂了,刚回来休息两天,她就找茬,她不就是个副经理吗?她这副经理怎么来的,以为我不知道啊!
小万这么弄一下,搞不好别人还以为是俺指使的呢,想到这里,生气地说:你蛋皮磨烂怎么了?蛋皮磨烂又不关A副经理的事,你回来就规规矩矩呆着,要不然,赶紧回去收拾行李,明天还下工地。
小万很诧异的望着俺,说:经理,那老A她害过你啊,你怎么还帮她说话?
俺心里一阵烦乱,觉得跟这号二百五也说不出什么名堂,扔了根烟过去,说:小万,俺这不是帮谁说话,道理就是如此,老A刚上来,心正热的时候,你去触她的霉头,不是自投罗网吗?这事到此为止了,别再惹她。说说工地上的情况吧。
做好做歹,送走了小万,给管项目的副经理打了电话,让他以后有小万这样顽劣的家伙从工地回来,一律先安排到档案室帮助整理工程档案。副经理很挠头,说一者档案室不归我们管,二者档案这东西规矩大,随便去个人人家也不放心。俺说你放心派人去好了,档案室不要他们帮忙,他们自己会安排好自己的,省得在办公室调皮捣蛋,大家清静。副经理明白过来,哈哈笑起来,说这办法好,我马上去办。
该去给老A一个交代了,想起她凶悍的神情,随时准备吵架的架势,俺觉得十分无趣,实在不想见她。唉,甘蔗哪有两头甜,老A毕竟还是勤力的,没有她一天到晚诈唬着,俺得面对更多罗嗦事。
想着,劝着自己,两腿灌铅一样出了办公室。  
公司领导班子要调整的传言越来越盛,版本很多,关于张总去向的说法有几种:升任总公司副总,调任国资委,交流到其他分公司。老谢的去向简单得多,比较悲观的是到总公司或者就地改任调研员,比较乐观的是调任总公司工会主席。至于谁来接替张总和老谢,任何一个版本都语焉不详。另一条令人关注的信息是,庄贲可能出任公司副总经理,甚至可能以副总经理身份牵头主持工作。
坦白地说,俺对这件事非常关心,虽说目前进公司领导班子轮不到俺,但是领导班子由哪些人组成,对俺的工作和心情都有很直接的影响。俺几次差点憋不住要到邹大稳或老谢那里探探风声,临出门还是忍住不去了。邹大稳的信息来源未必多过俺,老谢则未必跟俺讲实话,而且小谢的事始终是俺和老谢之间的一颗定时炸弹,一见面没准就会爆炸。
庄贲倒是几次有意无意地向俺暗示,他快进公司领导班子了,而且决不会忘了弟兄们。俺想,这个弟兄们可能也包括俺吧。忘不了的另一个解释就是有仇报仇有恩报恩,俺自忖对庄贲没有什么恩惠,若说到仇,倒是小小的有那么一点。
思想一乱,情绪就焦躁,情绪一焦躁,内分泌就紊乱,该分泌的不分泌,不该分泌的乱分泌,就喝了鹿血一样蠢蠢欲动。晚上在家里和小谢约会时,乘其不备按在了床上。小谢大惊,抵死不从,竟然在俺胳膊上挠出了几条血道道。顿时兴尽悲来,放开了小谢的花裙子,到阳台的摇椅上躺下,默默抽烟。
暗黑的夜幕中,乱七八糟地镶嵌着成千上万各色各样的灯,看不到星星,看不到月亮,只有杂乱的灯点击着单调的黑,僭越了星月的闪烁。回想起多年前,夏夜,朗月照得北方大平原一片银白,或者是满天繁星,青石板,板石青,青石板上楔银钉……
恍惚间,仿佛有夜雨从北地艳丽的天空中三三两两滴落,憬悟过来,却是小谢在后面环住了俺的肩膀,眼泪簌簌落下。胡乱扔掉烟头,一个滚烫的吻贴下来,让俺有点不知所措。小谢在耳边低语:回房间。
狂乱的激情已经过去,俺此时心地清明,料想小谢心中必定爱怜、悔恨、犹疑、自责……,诸般念头五味杂陈。现在她只是一时的豁出去,来日回想,必定觉得受了委屈。既是要图长远,何惜三朝两暮,俺还是忍住则个。刚才小谢若依了俺,便不是小谢,现在俺若依了她,也便不是俺老砖。
定下心神,排除杂念,嘿嘿干笑两声,俺起身搂住小谢问:回房间干什么?
小谢又羞又急,把头拱在俺怀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俺轻轻抚摸着小谢的长发,觉得胸前湿了一片,心里也是一片乱麻般,只好在她背后慢慢拍着,也不知是为了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
良久,俺扶着小谢在沙发上坐下,说:好了,从现在开始,谁也不许侵略谁,俺有话要跟你说。
小谢在俺大腿上掐了一把,说:谁稀罕侵略你,是你先的。
俺伸手把小谢揽入怀里,算是以实际行动承认了错误,说:咱俩的事,你爸一直没说什么?
小谢仰起脸说:我也觉得怪怪的,我爸回来这么久了,一句话也没问我,就像不知道这事一样,你说,他到底想怎么样?
俺苦笑一下:他到底想怎么样,俺要是知道就好办了,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小谢认真地说:我觉得我爸好像一直在想什么,可能没想好,所以不说话。
俺问:小谢,要是你爸不同意,你说怎么办?
小谢想了一会,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暗自有点气馁,本想小谢也许会说不管海枯石烂一定要跟俺比翼双飞之类的狠话,她这个左右为难的态度,既让俺有点不舒服,又好像在俺意料之中。
想了想,换了个话题:你爸有没有跟你说起工作上的一些事情,比如最近公司领导班子是不是要调整?
小谢说:没有啊,工作上的事,我好像从来没听他在家里说过,哎呀,你管这些干吗……
说着,小谢把嘴唇凑过来,开始跟俺合作经营一个长长的吻。
小谢走后,俺久久不能入睡,压抑的情欲如同压抑的生活,总是突如其来地反戈一击,让人促不及防。黑暗中大睁着双眼,小谢凌乱的裙子、撑拒的手臂、含泪的亲吻,走马灯一样快速闪回着。脑子又一次燥热起来,朦胧中似乎是老A站在眼前,一时横眉冷对,一时语笑嫣然,俺迟疑着,不敢有所举动。终于,两个人纠缠在一起,进退缠绕,正得意间,只听小谢严厉地叫声:在哪里?在哪里?……
惊惧中,倏然醒转,却是断断续续一夜惊梦,浑身大汗淋漓,闹钟在床头嘶叫着。继续躺了几分钟,心还是咚咚乱跳。冲进卫生间,希里哗啦冲了个冷水澡,收拾得人五人六,作出精神抖擞的样子上班去。
刚刚坐定,冲了一壶铁观音,老A就熟门熟路进来,自己坐了会客椅上。想起昨晚梦中情景,不由生出几分尴尬,急忙笑着自己掩饰:A小姐,来得正好,刚泡好的极品铁观音。
老A笑道:不会是昨晚的残茶,又泡了一道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难道老A昨晚也跟俺做了一样的梦?怎么听,她的话味道都不对。
俺把茶捧给她,自己端起杯子先品了一口,说:只听说隔锅饭香,没听说隔夜茶好的,你要有这爱好,以后俺每天的剩茶都不倒,留给你第二天喝。
老A大笑起来:你呀,什么时候不这么嘴上不饶人了,看起来才象个经理。
俺啜着热茶问:俺看起来不像经理么?那象什么?
老A认真打量了俺一阵,说:看你眼圈黑,颧骨红,像是昨晚劳累过度了。
俺几乎要说劳累过度还不是你害的,话到嘴边忍住了,想这样闹下去不成体统,改口说:昨晚没睡好,——太热了。
老A一撇嘴:都什么天气了,还热?只怕是你心里热。
说着,老A轻轻哼了两句《白毛女》:数九那个寒天下大雪,天气那个虽冷心里热。哼完哈哈大笑起来。
开怀大笑的老A,明眸皓齿,微微后仰的上半身,勾勒出起伏而饱满的线条,这一刹那,她哪里是俺眼里邪恶乖张的老A,简直是大师手下新成的美女雕像,俺一时竟看的痴了。
老A收住笑,奇怪地看着俺问:怎么这样看人?
俺低头看茶杯口的烟岚,说:打望一下美女,有什么不对吗?
老A却不吭声了,房间里一时陷入尴尬的沉默。俺故意不说话,点上一支烟慢慢抽,看老A如何应付。
老A却站起来,不咸不淡地说:走了,来跟你说正事的,让你搅的说不成。
俺心想怪了,俺怎么了搅了,嘴上说:留步啊,有什么正事说啊。
老A也不坐下,就站着说:没什么,听说公司领导班子要调整了,跟你通个消息。
俺也不咸不淡地说:俺也听说了一点,不过好像跟俺没太大关系,谁当领导,俺还不是一样干活。
老A笑了一下,说:你别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谢书记反正是要退了,你做做他的工作,让他跟上边提个条件,你的条件,当个副书记完全可以啊,要不去总公司哪个部门也可以啊,老谢一退,别人看是你的损失,我倒看是你的机会。
俺暗自心惊,深深抽一口烟,说:老谢退不退,是他的事,他为什么会帮俺提条件?
老A诡秘地一笑,说:那就看你怎么做工作了。——走了。
望着老A丰润的腰身转出门口,消失在视野里,俺不禁低声骂了一句:他奶奶的。
中国古代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文学家李鸿章曾经说过,当官是最容易的事。可是俺觉得,从另一个角度说,当官也是最难的事。有些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文不成武不就,偏偏官当得一路青云。有些人,七彩八象九流十等的本事都会,就是当不好一个官。所以,诗有别才,官亦有别才。
张总、庄贲应该算是当官的天才,粗看,啥也不会,细看,还是啥也不会,可是官运亨通。
老A,难道就是前仆后继的下一个天才?  
正在俺犹豫着要不要找老谢谈谈时,老谢给俺打电话了,说了声到我办公室来就挂断。正瞌睡时,有人递来枕头,俺乐呵呵地去了。
老谢看上去非常精神,黧黑的脸泛着红光,保养得不错的样子,怎么看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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