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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田喜地-第4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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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上的两个戏子动作都僵硬了,却也不敢随便停下来,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唱。

    桃花眼抬手理理披风,回头冲齐锦棠露出个笑容,从袖子里掏出个小玩意儿,丢过去道:“刚才忘记了,这个是我给孩子的洗三礼,免得荷花挑我的理。”

    齐锦棠下意识地伸手接住,发现竟是个赤金的麒麟,眼睛处嵌着两颗米粒大小的黑色宝石,却闪着异样灵动的光,显然是极贵重之物。

    此时当着众人的面儿,东西已经接在手中,也不能再开口推辞,只得拱手道谢,快走几步上前,直将人送到门口,目送几个人策马离开,掂着手里的麒麟,眉心拧成个解不开的疙瘩。

    “发什么呆!”孙建羽一巴掌拍上来,“里头晾着一院子的木头,你还不赶紧进去,该安抚的安抚,该敲打的敲打,姓马的手下的人,趁着现下厂卫的威慑还在,赶紧该抓的抓,该审的审,免得等人回过神儿来,你就难再找了。”

    齐锦棠回过神儿来,把金麒麟揣进怀里,点头道:“我如今也不知道手下哪些还能靠得住,少不得还要借你的人手一用了。”

    “咱们兄弟谁跟谁,我的人还不跟你的一样用,说什么借不借的。”孙建羽勾着齐锦棠的脖子,哼了一声道,“你小子真是个深藏不露的,我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搭上了厂卫这条线。”

    “你还不知道我,这样的人和事,我躲都还来不及。”见孙建羽满脸的不信,齐锦棠无奈地摇摇头,“真不是我谦虚,那人我还是通过荷花才识得的。”

    有了厂卫的人打底儿,后面的事儿就好办得多了,跟马大人坑瀣一气的几个自是不能留,直接押起来审问,全都没用衙门里的人,用得都是孙建羽和博荣带来的人。

    左右不是自己的地盘儿,几个人没什么顾忌,很是下得去手审问,所以很快就把剩下的人都攀扯了出来。

    当晚几份口供送到齐锦棠面前,互相印证后领着差役去抓人,当晚就全部关押入牢,总算是给这件事划上了个圆满的句号。

手打txt 第四百三十三章 月子里的烦心事儿

    第四百三十三章 月子里的烦心事儿

    前头事情处置得顺当,等把人抓走之后,孙建羽和博荣也带着人回了凌源县,后续的事情就留着让齐锦棠自个儿收拾。

    原本妥妥当当的一件事,也解除了身边的隐患,齐锦棠和荷花都觉得松了一口气,可齐母在家里却是想起来就要唠叨:“公是公,私是私,你要抓人审人我自然不管你,可你怎么能在团团洗三儿的日子捣乱?人生两件大事,洗三是头一件,关系一辈子的运势,你这个做爹的倒好,非但不消消停停的,还弄得喊打喊杀,让我说你什么好!”

    刚开始齐锦棠还算是耐心地应对几句,可这两日里,齐母口中除了这件事还是这件事,荷花也跟着听了不知多少遍,私下里忍不住嘀咕:“这件事可算是过不去了?难不成要直念叨过满月酒不成?”

    齐锦棠早就听得耳朵起茧,当天晌午吃过饭哄着孩子玩儿的时候,听齐母又把这件事扯出来说,急忙拦住道:“娘,这件事,着实怨不得我,那日是厂卫的大人来清溪县公干,人家在山里救了我不说,回来之后还帮我扫除了县里的对头,你难道要我跟人家说,今个儿我儿子洗三,你们迟一日再抓人?”

    齐母听到厂卫两个字,身子就是一哆嗦,将信将疑地看向齐锦棠,悄声问:“清溪县这么个偏僻的小破县城,怎么还能跟厂卫的大人扯上关系?”

    “娘,厂卫的事儿我哪里敢多问,那位大人说什么我就照着做什么,我不跟你说也是怕你不当心走漏了风声,到时候可怎么是好,结果您倒好,这足念叨了四五日。”齐锦棠伸手把儿子抱到怀里,绵绵软软的一小团,身上透着好闻的奶香味儿,胳膊腿儿跟粉白饱满的藕节似的,红扑扑的脸蛋儿看着就让人想亲上两口。

    “你这说得是什么话,你母亲再没个脑子,也知道厂卫是什么样儿的地方,谁敢胡乱说话。”虽然心里知道这事儿怪不得齐锦棠,不过还是忍不住小声嘟囔了几句,“这厂卫也忒霸道了,我大孙子的洗三儿就裹了这么大的乱……”

    “娘,人家厂卫大人临走的时候,还给了咱家团团一个好东西呢,您也就别埋怨了,人家好歹是公务在身,没得法子。”荷花说着从枕头底下掏出那个赤金的麒麟递给齐母,“娘,您瞧,这可不是个俗物,我寻思着,找人打个项圈儿挂上,等孩子大点儿了就给他贴身带着,指不定就是个上好的护身符呢!”

    齐母托着那麒麟看了半晌,果然不是个寻常玩物,又觉得荷花这番话说得自个儿心里舒坦多了,便把之前唠叨的事儿抛去脑后。将手里的麒麟还给荷花,扭头见齐锦棠正抱着团团亲那粉嫩的小脸蛋儿,赶紧过去把孙子抱到自个儿怀里埋怨道:“刚下生的孩子骨头都软着呢,你粗手笨脚的,少来揉搓。还有我们团团的小脸儿多嫩,让你这么蹭来啃去的都磨红了。”

    “娘,您这是有了孙子就不疼儿子了?”齐锦棠哭笑不得地说。

    “你忙你的公事儿,我一把年纪了也没别的事儿做,可不就剩下哄孙子了。”齐母见团团偎在自己怀里一副困了的模样,便起身儿道,“我抱孩子去睡了,荷花你也早点儿歇着,出了那么多血,可不是两三日能补得回来的。家里和团团的事儿都用不着你操心,好生将养着,月子里若坐下病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齐母抱着团团离开后,齐锦棠才无奈地说:“娘还说家里不用你操心,她整天眼睛心思都离不开团团,家里上下都靠嫂子支应着才没出乱子。”

    “谁管着还不都是一样,我都没把嫂子当外人,你有什么好担心的。”荷花往床里头让出些地方,示意齐锦棠过来陪她躺会儿。

    搂着齐锦棠的胳膊寻了个舒服的位子,荷花这才道:“我有事与你商议,这两日捡了团团,娘高兴得紧,我也没好意思说出来给她添堵,不过还是要跟你商议一下。头一件就是子华的丧事,尸首在庙里停了好几日,虽说如今是冬天,可南方到底比不得北边儿,再耽搁下去怕是要放不住了。我知道他跟着你时候久,又是为了回来给我送信儿没了命,咱们一定要好生给他操办,只是想问问你,他在北边儿可还有什么亲人,是就地葬了还是焚化了带回去,你拿个章程出来,我自吩咐下人去做。”

    “唉……”齐锦棠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有没有亲戚连自个儿都不知道,不过跟着我到南边儿以后,我倒是听他念叨过几句,说南边儿女人虽长得好,可以后讨老婆还是得讨个北方姑娘,搁在家里炕上踏实。所以我揣度着,他该是想回去的,便着人给他做一场法事,尸身焚化了装起来,等什么时候有船回家,把他也一道带回去葬在山里。第二件又是什么?”

    “第二件却也是发丧出殡的事儿。”荷花换了个姿势继续道,“娘屋里的萍儿,自个儿吊死在屋里了,当时就被抬了出去,我后来才知道是丢到义庄里了,娘身边儿的人我不清楚,却不知她老子娘可是家里的?若是没什么旁的忌讳,便给几个钱儿,着人拉去埋了,这样丢在那边算什么回事儿,若传出去再添上些不尽不实的话,让别人当咱家是什么人。”

    “行,这事儿我知道了,我明个儿抽空跟娘提一下。”齐锦棠伸手刮了刮荷花的鼻尖儿,“你如今在月子里,只放宽了心什么都别想,养好身子才是要紧,再要紧的事儿也比不过你要紧。”

    “你这嘴如今是越发油滑了。”荷花伸手朝齐锦棠的腮帮子上拧了一把,“可是我有孕生产把你憋久了,在外头认识了什么混账老婆,跟着学了这许多哄人的话儿来。”

    “我天天跟你同床共枕的,哪里有功夫认识什么混账老婆。”齐锦棠收紧手臂,低头看着荷花稍稍有了点儿血色的脸颊,低声道,“我被困在河边的这几日,心里头总忍不住惦记你,平日里总觉得咱俩从认识到现在这么多年,有些话用不着说彼此就都明白,可那会儿我躺在车厢里,阴冷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我就忍不住在心里埋怨自己,明明心里有许多的话,为什么平日都没跟你说过。后来打马回家的路上,我就把想跟你说的话一句句、一条条的在心里先跟自己说一遍,寻思着我一进家门就直奔着去找你,不等你说话就把心里的话都说给你知道,还想着你肯定会觉得我让雨给浇傻了……”

    “……可谁知道,一进家门就听到你早产又血崩的消息,满肚子的话都化作冷汗出去了,吓得魂儿都不附体了。直到时候你没事儿了我才琢磨过味儿来,这些个实打实的心里话,平日就该时时说与你知道,不能都闷在心里头。”

    荷花努力控制着鼻子的酸楚,伸手在齐锦棠的腰间掐了一把,又怕自个儿掐狠了似的,忙又给揉搓了几把。

    齐锦棠赶紧抓住她这只不安分的小手,憋了这么久哪里经得起她这样又掐又揉的。

    两个人的身子贴着,荷花自然察觉到齐锦棠身子瞬间的绷紧,也看见他某处有了隐隐抬头的架势,不由得脸上一红,轻咬着下唇低声道:“忍了这么长时间,也挺难受的吧……”

    “没事儿,你歇着,我出去走走……”齐锦棠说着就想翻身下地,却不想荷花的手已经顺着袍子的分叉伸进来,抚上已经硬挺起来的要害处。

    “荷花,别闹了……”齐锦棠的声音瞬间就沙哑起来,喘息声也渐渐粗重。

    荷花伸手解开他的腰带,飞了个眼色示意他放下床幔,不安分的小手已经从裤腰处探了进去,握住了那处滚热的坚硬。

    微凉的小手甫一碰上炙热,齐锦棠就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舒服的呻吟,从荷花有孕至今,两个人都没有过实际意义上的亲热,虽然自个儿用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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