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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1-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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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地抬起头来看了看周围的情形,只见一男一女倒在地上,那个女的俯脸朝下,看不清面貌。而自己身上正压着一个人事不省的男生,倒是正面朝上,一动不动,这让李光辰看清了他的相貌,原来是熟人。

李光辰在心里恨恨地骂道:“两个傻逼,吃饱了撑着玩跳楼,临死了还拉老子垫尸底,靠……”还没骂完,他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大雨终究还是没能下来,如果李光辰知道不会下雨的话也不至于赶路赶得这样着急,哪怕他晚一步的话,也不是这个结果。

第一卷 朝鲜奇遇 第四节 夜游惊梦

“哎呀,头怎么这样痛?”

当我似乎捡回了知觉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酸痛,头晕脑热,整个人像被抽去了筋络一样,第一个感觉就是:我正在发着高烧。

奇怪,我怎么会有知觉呢?又怎么会发着高烧呢?我吃力地睁开像被胶水粘住一样的眼皮,它现在是那样的沉重,我甚至想找两根火柴棍把它们撑起来。眼皮打了几次架之后,终于强撑着打开了一个角度,让我看清了周围的一切,其实也跟没看到一样,因为周围的一切都湮没在黑暗之中。

努力地回想一下,一幕幕如同梦境般的场景在我的脑海浮现回旋:天台,啤酒,刘郁,雷电,洗手间……天哪,我的回忆嘎然而止,心里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幽幽地提示着我:“你不是死了吗?”

是啊,我不是去拉刘郁的时候被他连带着摔下楼去吗?那可是六楼的天台啊,我应该变成一堆惨不忍睹的肉酱,被送到天平间里考验法医才对,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难道是我的魂魄到了阴间?这就更不像了,因为我不但清醒地感觉到了我肉体的存在,甚至对肉体上的痛楚是如此的敏感,根本不用像恶俗的小说情节一样,一定要掐自己一把才能确定自己没有死,光现在这些痛苦就足够了。

痛苦和生命是一对孪生姐妹,是痛苦提醒我生命的存在。

难道我真的没有死吗?天哪,那可完蛋了,那样高跌下来,不死的话就更惨了,肯定骨折神经断,搞不好来个高位截瘫,大小便失禁之类,那岂不是比死更难道,老天哪,不要啊,难道我这样倒霉吗?

我吃力地抬了太胳膊,咦?好像能动啊,看来没有断;再试一试抬腿,虽然费力点,不过好像也蛮灵活的呀,最后再用手托着后脑勺抬了抬,然后再转两下,更是灵活得没法说。

惊异之余就是一阵窃喜,难道那关于坠楼的可怕记忆只不过是个比较真实具体的噩梦罢了,梦醒了,除了出一身冷汗外就没事情了。

但这绝对是自我安慰,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不要再欺骗自己了,那一幕幕明明就是确实发生过的事情,绝对不是什么梦,它是确确实实发生在我身上的,确定了这些后,我唯一的解释就是我掉下来的时候地面上正好有人晒席梦思。

此时眼前的景物开始一点点清晰起来,尽管此时绝对是深夜,但也不是伸手不见五指,月光冷冷地透过窗子,弥漫进屋子里,洒下了一地白霜似的银辉,但仔细一看,这地上霜竟然是一格一格的,连忙抬头望向窗子,原来如此,是格子窗。

这本来没有太大的奇怪,但是这窗子上并没有镶嵌着磨砂玻璃,而是严严实实地糊着窗纸。

我抽了一口冷气,立刻低下头来,视线所及,毫不意外地看到了身下的榻榻米,好像又不是,因为尽管这床榻离地面很近,但感觉身下的温热,电热毯?不,我看还是炕的可能性大一点。

记得小时候我住在外婆家的平房时,晚上睡的就是炕,并且是眼前的这一种,典型的朝鲜式火炕,很低,离地面大概只有一尺高的距离,上面铺着席子,还有地面上的松木地板,记忆中外婆经常跪在地板上,用擦布把它擦得几乎能映出人影来,而这种朝鲜妇女传统的勤劳贤慧和任劳任怨,在自己身上得不到任何体现,自己就是八十年代那“垮掉的一代”。

果不其然,我看到了木头地板,矮腿的炕桌,还有五斗柜,炕上被褥橱,一切的一切都和小时候的记忆相似,让我依稀回到了童年的记忆中。

没回味多久,我就意识到了事情没有那样简单,一是我明明是在上海,怎么可能出现在这样的房间里呢?本来因该躺在医院的,可是这哪有半点医院的影子?本来该闻到难闻的注射液和消毒水酒精的气味,可是这里……不过还是有一点中药的气味。

而且这间房子也没有那样简单,这陈设尽管有点像朝鲜的旧式住宅,但是这里的一切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然而我却感觉到了这里的考究和精致,不像一般的朝鲜平民的居室那样简陋,倒是很像最近热播的韩国古装剧里面王公贵族的住宅,还有那窗纸,同样糊着窗纸的拉门……

想到这里我的大脑突然一亮:古装剧?拍电视吗?根本不可能的。

现在我终于不得不怀疑眼前的诡异来,莫非这世上真的有什么“太虚幻境”?我幸运地成了一个玩家,所以才会出现在如此怪异的地方来。不对啊,我压根就不知道太虚幻境如何玩,说一窍不通是客气的,再说我之前的记忆?

我决定自己去探索一下,还是要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如此古怪。

于是我翻身下来,一伸脚,空空荡荡,地面上根本就没有鞋子,看来只有光脚一游了。

我摸索到门边,轻轻地拉开了房门,脚刚一迈出,就碰到了脚下的一双布质的鞋子,穿上去,脚底软绵绵的,好像鞋底也是多层布衲出来的,不会连道具都这样专业吧,古代的绣鞋?

这时才想起来低头打量自己身上的衣着,此时我正站在一个不小的厅中,有一个烛台,上面巨大的蜡烛,烛光摇曳着,尽管昏黄,但足够让我看清这里的一切了。

天哪,我简直要叫出声来,因为我身上居然穿着一件典型的朝鲜裙,并且是古代妇女穿的那种白色亵衣:上衣短到胸部以上,宽松的长裙一直系到腋下,然后向下看去,只见长裙刚刚能覆盖脚面。

狂汗,我简直要晕死过去,难道我还真像平时上网看的那些纯粹yy的架空历史小说一样,突遭奇变,回到了古代?猛然联想起我的坠楼,身体的完好无损,还有周围的这一切。

难道是我借尸还魂,附体到古代的某个女人身上了?

不行,我一定要去探个究竟。于是立刻走出这间和韩国古装剧的布景几乎一模一样的外室,拉开房门,顿时一阵刺骨的寒风迎面刮来,冻得我全身一个激灵,然后呲牙咧嘴,妈呀,这么冷啊!

本来想立刻缩回去,室内暖烘烘的,干吗要去挨冻?不过转念一想,还是探个究竟好。于是回到之前的卧室,摸了一条被子,裹在身上重新跑出来,好奇心真是害死人,哪怕下一刻我被冻死,也阻挠不了我追根究底的决心。

于是我忍受着深夜的天寒地冻,裹着被子一溜小跑,悄悄来到庭院中,这是一个颇为宽敞的院落,不过此时的地面上积满了厚厚的雪花,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不过北风甚紧,这声音发而轻微到几乎不闻,看来我真是遇到诡异了,看这里恶劣的严寒就可以知道,现在至少有零下十几度,估计是腊月,我小时在鸭绿江边不知道经历多多少这样滴水成冰的天气,看来这里绝对是塞外朔北,至少和我的家乡延边的地理位置相近。

环视一下四周,宽阔的院落里有五六间古色古香的房屋,看来我真是来到古代了。尽管是夜里,不过月亮圆了大半,再经过积雪的反射,周围还是能见度颇高的,我清楚地看到几颗脱落了叶片的高大树木,还有一个高高的秋千架,秋千的木坐板上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雪,没错,朝鲜女人最爱好的运动就是荡秋千了,看来这秋千一定是这家的女人或小姐平时的休闲娱乐工具了。

正对着大门有一栋规模颇具的大屋,看这情形我已经估计出这家人家绝对是非富即贵,因为在古代的朝鲜,能有这样的房子已经是非常好的了,要知道朝鲜的皇帝住的宫殿都简陋的很,院子里居然连地砖都没得铺,房屋又小又少,据说连沈阳故宫都比景福宫要好。眼见这样的环境,假如我真的来到古代的朝鲜,那这里估计就是哪位王公贵族的家了。

那间房子的窗口透着灯光,看来里面的人还没有睡觉,于是我蹑手蹑脚地潜伏前进,到了窗下,悄悄地伸手将窗子抬起一道缝来,室内的情形立刻尽入眼底:

明亮的茶桌几案,橱柜椅凳,洁净得一尘不染的木地板,许多根红色的蜡烛把室内映得通亮,还没来得及仔细欣赏一下室内这富有浓郁古代朝鲜特色的优雅装饰,就听到一阵朝鲜语的大吼大叫,吓了我一大跳,紧接着就看到一个穿着典型的宽大朝鲜古装,梳着古代发髻的中年男子揪着一个女人的头发从题着龙飞凤舞的汉文书法的漂亮屏风后面撕扯着出来,我顿时瞪大了眼睛,不会吧,刚一来古代就让我见识了一下朝鲜男人的暴力倾向,耳边只听到那男人的咆哮声:

“说!是不是你把她推下去的?你这个贱人,我看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呜呜……真的不是我干的,”女人披头散发,衣衫凌乱,虽然看不清相貌,不过隐约可以看到烛光映出的泪光,眼泪从那女人的脸庞滑落,洇湿了几绺散落的黑发,她哆哆嗦嗦地争辩着,“我怎么回去伤害您唯一的女儿呢?她又是夫人和老爷最疼爱的女儿,就是打死我也不敢啊!”

“啪”地一声脆响,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女人的脸上,顿时红肿起来,接着是更加凶狠的逼问:“阿娣明明看到你和她一起到船尾去了,还说不准下人跟着,结果没多久熙贞就掉进大海里,要不是你这恶妇干的还能有谁?”那中年男子的五官扭曲着,格外狰狞,看得我一阵心惊肉跳。

那女人捂着火辣的脸颊,泣不成声:“老爷,天地良心啊,我真的没有推小姐下海,我是打算和她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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