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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少林寺那会儿,就和我同床共寝了,你不是我老婆谁是我老婆,你不承认也不行!”
番外三:九九那个艳阳天
从前写的一篇,放在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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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古月,爱新觉罗。古月。
康熙58年,我和弟弟明月离开杭州,离开大清,离开我们深爱的阿玛和额娘。
那一日,在码头。我和明月被阿玛推进师傅怀中,“薛大哥,我把儿子们交给你了!”阿玛的语气里带着离伤。
“好!”师傅的回答很干脆。“放心吧!”
唉!阿玛和额娘怎么可能会放心,这样的安慰,此刻听来愈加显得苍白无力。
昨儿夜里我听到阿玛在我和弟弟的房间外徘徊,后来额娘又来,他们两人在房间外窃窃私语。我们听到额娘劝阿玛回去,别把我们吵醒。阿玛的声音与以往不同,带着浓重的鼻音,他说:“让我再和儿子们呆一会!”
练武之人的耳力好与常人,因为离愁,一向谨慎的阿玛把这个也给忘了。大约他并无意识自己在做什么,他心中只有那一份舍不得。
我和弟弟忍不住哭泣,躲在被里哭泣过后又睡着,也因此没有听到额娘和阿玛后来的对话。
那时,我再想不到阿玛仿佛比额娘还要感情脆弱。直到后来的某天,突然之间,我明白,原来额娘一直是阿玛的主心骨,额娘不敢在阿玛的面前显示她的脆弱,因为阿玛需要她的支撑。
离别的时候,我伏在师傅的怀中,被师傅按住回不得头,师傅的身子明显的僵硬,明月同我一样被师傅按住无法动弹,我们都感觉到师傅的异样,知道与额娘有关,大约是额娘哭了。十来岁的我们,再不想其实事情比这严重得多。额娘不似一般女人那样容易掉泪,我只见额娘掉过一次泪,那次是舅舅去前线,打阿拉布坦。(几年后师傅告诉我们,那时他看到额娘吐血。)
师傅的身子又再放软,一硬一软,这样细微的变化,若不是我们在师傅的怀中,亦发现不了。我知道师傅对额娘的身体不放心,如同阿玛和额娘对我们一样,这次离开后,此后怕是再难与阿玛额娘相聚了。阿玛和额娘送走我们之后就要回京城去,京城对于我和明月来说,存在太大的风险和变数。
船在阿玛和额娘走后又弯回来,停在岸边,我和明月先还以为阿玛和额娘追来,心里正暗暗的欢喜,没想到岸边的人是竟然是昭表哥和舅母。他们避着我的额娘和阿玛,而师傅知道!
我心中隐隐升起不祥的感觉。果然舅母的头上插着一朵白花,小小的一朵白色茉莉花。
“你们的舅舅,他去了!”舅母把我们连昭表哥一起搂在怀里。我听到自己的心哗啦的一声打开,那些液体带着热气流进甲板渗入江水,和滚滚的江水一起远远流逝。那个笑起来比太阳还要夺目的舅舅,竟然,竟然再也看不见了?!在他去前线之前,我们练武给他看,他笑得那样爽朗舒畅,那样的笑声我们竟然再也听不见了?!而那次,是我们与他的最后欢会?!舅舅。。。。。我的心中涌起无限的凄怆,这一种离别与阿玛额娘的又不同。我伸长手臂圈紧昭表哥和舅母,眼中流下热泪。
这样伤心的离愁,怎不叫人流泪!
师傅扭头离开,眼中蕴着的泪和这几日藏着的情绪,再也不能控制。他一人站在船栏内,面朝大海,双肩不可抑止的颤动。
师傅们和舅舅总是说:好男儿为家国流血牺牲,死得其所。
只是,这一次牺牲的是我们的亲人,骨肉至亲。
只是,只是谁也不敢叫额娘知道。
康熙58年春,大将军王爱新觉罗。胤祯麾下二品参将董鄂容宇,于阿拉布坦战前阵亡。
那一战阵亡的人成百上千,董鄂容宇只是其中的一个。生前再多荣耀,死后不过一抷黄土。舅舅也是,但是我们爱他。这种爱经年累月只会越来越厚重。
在船上的日子很容易过,我们三兄弟和师傅学武功,作诗吟对。连舅母都不再表现得悲伤,她看着我们,眼中疼爱的神色,仿佛我们三个都是他的儿子。
几个月后,我们回到英吉利。
陈子昂来接他们,他们叫他大师傅,额娘说我们该叫他太师傅,他不允,他笑着说自己没那么老。
自回来之后,师娘便总是说她要带敬慈回去给额娘看看,敬慈是师傅新得的女儿。三年以后,师傅再次回大清,带着师母和三岁的敬慈。
七年之后,他们再回来英吉利。师傅和师娘都已伤心白头。
他们晚到一步,他们回到京城时,额娘已经辞世,阿玛被拘押。姐姐盈月在阿玛被押的当年,死与小产。
辗转几年,师傅终是没有见到阿玛最后一面。
他们离开时,大清朝已没有董鄂清扬和爱新觉罗。胤禟。早在阿玛辞世死之前,他便被雍正皇帝称之为‘赛思黑’—猪狗不如的畜牲。
据说,雍正皇帝亦是深爱母亲的人。他在位一十三年,后世对他的评价很高,他是一个好皇帝。他一生苛刻,对自己更胜与对别人。
我敬仰这样一位皇帝,但是他对阿玛的情敌心胸,我并不欣赏。大清朝上至玛法下至小民,有谁不知道额娘对阿玛的爱?又有谁不知道他们的爱是怎样的荡气回肠?偏偏他这个皇帝守着自己的心胸不放。也好,做皇帝那么苦,偏又无所不能,那么留着心里的这一份小小的不如意,总好过他尽除却眼前的繁荣时,无处思量!
英雄的寂寞总是更胜与常人,而皇帝是英雄中的英雄,至高无上。比起他,拥有我额娘全部爱的阿玛实在幸福。
我是爱新觉罗的后代,我的阿玛是爱新觉罗。胤禟,在我们的心里,他永远不是赛思黑,而是一个有血性有担当的男人。
彼时,我已接替胡家的生意。大师傅也已经把胡家暗卫交给明月统领。薛清哥和昭表哥和我,我们都经商,不过大家是独立的,以经商的眼光来看,资金分散开远比集中在一起投资风险小,所以我们相辅亦相成。
得知阿玛和额娘死讯之后的第三日,保绶叔叔殁,他终生未娶。
秦鹤鸣太爷爷殁与雍正十年,算是一个高寿的人。
明月的妻子是一个外国女人,明月很爱她。相爱就好,不论她是哪国人,我想额娘也不会在意这个。
敬慈十九岁时,我们成婚。我一直在等着她长大,我爱师傅师娘,尤如对自己的生身父母,我知道这是额娘所愿。我也爱敬慈,她是那样的聪慧那样的美丽。额娘说娶妻不一定要多美,但一定要慧而娴,敬慈就是这样。而我一直无法准确的说出,额娘对媳妇的条件,是否因为我们在海外,若是在大清朝,额娘应该不会这样要求吧,因为额娘做胡清时,曾是那样的任性和武断。
阿玛比起额娘来,更是随性。后世对他评价不好,说他帮助八伯谋求帝位,更痴心妄想一心帝位。我想,阿玛帮八伯谋求帝位是有的,若说阿玛一心帝位,我是断断不信的。在阿玛的心中,区区大清的江山怎么能与我的额娘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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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的话:以此篇,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怀念我们心中的99。
09年阴历8月27日
“玲珑,你要失望了,你可能这辈子也当不上部长夫人了。”他语带抱歉,浑身颤抖。
“没关系没关系,我从来就没想过当什么部长夫人,只要我们相爱就好。”我拍抚他的后背,如同他对我。
下一刻,我推离他,看着他,一个大男人这么恶俗,竟然笑得花枝乱颤!
我承认自己的同情心有些滥,也承认自己的反应比较慢。可董浩泽这么玩我,很好玩吗!
“别生气,宝贝,我没骗你,三年前,我都要死了,哪还能当部长,我身体一养好,马上回来找你,我现在只想当你老公,成不成?”最后两句话,他又说得嬉皮笑脸。
“成,只要把你的车和房子卖掉,我们省着点用,还可以再给你娶房妾。”我以无比认真的神色看着他,恶心你一个先。
“好,就这么办!”他也无比认真的看着我,又说:“找妾得我说了算。”
“不行,得我同意。我是妻!”我叉着腰,据理力争。
“也是,这妻妾关系不好的话,为夫的耳朵就不能清静了。”他认同我的话,装模作样的点头,好象马上要面对妻妾同在似的,臭美!看样子恶心不到他。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跪安吧。哀家我要睡觉觉了。”我动动腿,被他压得有些麻木。
“喳!太后。”他作模作样的扎了个千,然后猛扑在我身上,解衣扣。
我两手抓紧衣襟,“我没诱惑你!”
“我没说你诱惑我。”
“那你在干嘛?”
“我伺候你更衣。”
“我是说睡觉,可没说要更衣。”
“我是说更衣,没说睡觉。”
这是什么状况?更了衣,不被你吃了才怪。
“我饿了。”我眨着两支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使出杀手锏。自从那年胃病住院,他最怕的就是我不好好吃饭。
“我去做。”他扬着眉峰看我。
“好,多谢!”我讨好的对他笑。
他整整衣服下床,我也整整衣服坐起来。“我想参观一下,可以么?”
“这是三层,别想跑。”他一脸警告加上幸灾乐祸,还真是了解我!我把脚抬起,给他看,“冤枉我,再说,我怎么跑?我又没车。”
“好,冤枉你了,睡会吧,吃饭叫你。”他向门口走,又返回床畔把床头柜上的车钥匙拿走,当着我的面塞进他的口袋。
“我都没看到你把钥匙放这了。”我无辜的眨着眼睛,拿手一摊,很潇洒的说:“拿走吧,哀家身体有恙,用不上。”
他扑哧一乐,颠儿颠儿下楼去做饭。
我伏在楼梯上向下看大厅。
泽上来看着我,那样深情,“玲珑,答应我,为了我,以后好好爱惜你的身体。”
“泽,我舍不得离开你,你知道的,对不对?”我搂着他的颈子,把身体的重量放在他的身上。
“也不知道是谁,那天还故意气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