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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周之燕-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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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说道。

流芳一听,不由得瞪了那人一眼,是水彩画好不好?看得过去?本大娘……不,本姑娘的画岂止只是看得过去?可是被人这样一句话暴露了底细,想要争取版权也是不大可能了。

总不能公告天下,她顾流芳就是兰陵笑笑生吧!

心念一转,不由得大声问:“掌柜的,这画多少银子一幅?”

“姑娘,这画不卖的。”掌柜模样的人过来搭话。

“那你们这里还卖谁的画?”不是那种卖猪肉搭猪骨头的行当吧?买别的画送一幅她的?

“当主人有新作,我们便会把一幅旧作拍卖。”

流芳又很努力地挤出人堆,这时容遇正坐在对面的茶馆里悠游地喝着茶。

“喜欢吗?”他放下茶杯对向他走来的流芳说:“这些画,我可是捡破烂般捡了多年,才储起来的。”

“你——”她看着他,忽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是不是想告诉她,他已经喜欢她多年?一丝甜蜜的笑意爬上她的嘴角。

他轻咳了一声,说:“别想入非非,我只是觉得奇货可居罢了。”

不知怎的,他越否认,她就越开心。她顾流芳,不就是那可居的奇货?

她向他摊开洁白的手掌,“拿来吧。”

“什么?”他问。

“玲珑轩的土地契约啊!你不是要把玲珑轩送给我吗?”

容遇好笑地看着她:“你不是总说我们已经离婚了吗?”

她讪讪地把手缩回去,“小气鬼!离了婚没有分去你一半家产我已经很有良心了!”

“地契在韩王府,要回去吗?”他望着她的眼睛,“玲珑轩本来就是想要送给你的。”

她咬咬唇,努力地告诫自己不要成为金钱的奴隶,不要被一间区区玲珑轩诱惑,不要轻而易举地饶过容遇。尽管她不得不承认,她休了他,又让他变成了西乾最值钱的钻石王老五。

“真的不回去?”他的笑容很邪恶,活像拿着叉子耀武扬威的魔鬼撒旦,她觉得。

人不可有傲气,但不可无傲骨,于是她说:“不回去,天下哪有这么大的便宜给你捡了!”

容遇笑着摇摇头,喝尽了杯中的茶。

忽然想起一件往事,她问:“当初我在繁都那些乱七八糟的婚事,都是你暗中让人摆平的?”

他但笑不语,算是默认。

“那闵四空找青帮打劫婚船,也和你有关系?”

他摇摇头,“闵四空,是你哥的人。我只是知道这件事,顺势来个节外生枝罢了。”

好一阵子她才反应到这个“你哥”指的是顾怀琛,不由得沉默了一下。

容遇低头喝着茶,表情淡淡的,流芳伸手握住他放在桌上的手,轻轻叫了一声:

“遇——”

他的手微微一颤,抬眸看她,只见她墨如点玉的眸子定神凝视着他,说:

“我和你之间,从来没有存在过别人。”

她爱着顾怀琛时,心里没有他;渐渐对他生有情愫时,心里也没有顾怀琛。

容遇笑了,反握住她的手,说:“再喊一次。”

“喊什么?”她奇道。

“我的名字。”

“容遇!”

“后面的那一个字。”

“不喊,喊多了不值钱。”她笑嘻嘻地说,冷不防容遇不知何时坐到了自己的身旁一把抱过了她,捏捏她的下巴半眯着眼睛危险地盯着她说:

“真的不喊?”

喊就喊,犯得着用逼迫人的眼神瞪着她么?她不满地拉长了声音像怨妇一般喊道:

“遇——唔……”

还没喊完,那半个字便被他吞进了口里。

缠绵了短得不能再短的两秒,他放开她,她被他惊世骇俗的举动吓呆了,竟忘记了脸红,忘记了有所动作,幸好动作很轻,她刚好坐在拐角的位置,没有人注意到。她松了一口气,懊恼地看着他,他轻笑一声,声音有些低哑,说:

“原来,顾六也有害怕的时候。”

民风淳朴的陵州,在热闹的街上连牵手偕行的男女都看不见,更不要说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出格的行为,流芳开始怀疑穿过来的人不是她而是面前这个笑得风流自傲的俊逸男子。

心跳是不会骗人的,眼前的人,难道自己是上辈子欠了他的情今生非要纠缠不清?流芳暗叹一声,自己这回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第一百章 神木 1

天河潭,堪称陵州一绝,天下奇秀。

流芳早已慕名而心向往之,见时候尚早,便执意要去。

一潭碧水,日光下晶莹澄澈有如繁星闪动的天河。舟子的欸乃声中,但见奇峰怪石,千姿百态,似瀑布奔泻,如莲花盛开,又如杨枝垂露。

小舟驶入绿荫深处,坐在船头的容遇手一伸摘下一片榕叶,做成叶笛放在嘴边轻轻吹着,曲调似曾相识,流芳斜靠着他的肩,眼帘自然地垂下,似乎在享受这自然天成的绿影湖光,轻声说:

“你以后不许穿白衣服。”语气中带着点点娇憨执拗。

“为什么?”他微微不悦,难道只有顾怀琛才配穿那一身月白?

“我不喜欢那些女人那样看着你。”好像要把人的衣服剥光一样的赤裸裸,还是穿黑衣好,冷戾严肃,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他嘴角轻扬,桃花眼中似有波光流转。

笛声渐渐停歇,流芳浑然不知自己是何时如梦的,只知道眼中不时荡过天光水影,凉风袭人,竟逐渐忘却了身在何处,身子滑落,一头青丝散乱,枕在他的怀中便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是日暮时分,几声禽鸟乱鸣,惊醒了她的酣然好梦。

忽然,迷糊的她猛然惊觉,她竟是伏在他的小腹下方睡着了。她惊叫一声,容遇轻轻坐起身,手指抵住她的唇,极不满意地对她说:

“女人,我推开过你的。你再激动一点这船就要翻了!”

流芳忽然有些气愤,推开过她?意思就是说她想轻薄他而他还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那舟子呢?”

“难道你想让陌生男人看见你刚才这副睡相?”

流芳无语,见小舟上搁着一长篙,便想拿过来自己撑船,不料站起来时不稳,小舟晃荡了两下,容遇皱眉,“你快坐下,船要翻了。”

流芳笑嘻嘻地拿起竹篙,用力地往水里一撑,小船是向前荡开了一点,可是她用力过猛,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呀的一声便掉进了水里,容遇急忙拉着她,也被她拽到了水里。

潭水沁凉沁凉的,她潜进了水里,依稀听到容遇在大声喊着她的名字。她从水中冒出头来,看着离她五步之遥一脸懊恼的容遇哈哈大笑,容遇咬牙切齿地向她游去,她马上转身像一条银鱼般灵活地向远处潜游,很快到了岸边,容遇堵住了她的去路,把她从水里揪了出来,瞪着她说道:

“顾六,我告诉你,你敢有事没事跑到水里去,我……”

流芳惬意地大笑着,伸出双臂绕住他的脖子抱紧了他,“那你又如何?韩王也有害怕的时候?”

容遇不作声,脸色有点沉,他只要一见到她跳进水里,心里就会莫名地紧张起来,多年前在寻秋湖,后来在蔚海,还有这一次……

流芳怔了怔,在他湿润的唇上啄下一吻,他还是板着脸;她索性用力勾着他的脖子细细碎碎地吻过他的嘴角他的下巴……他终于有些奈不住了,这时她却推开了他,双手打起水花溅了他一脸,一边笑着,清脆的声音恰如银铃,乱人心絮。他一手圈住肇事者的腰,狠狠地俯头吻住她,吞没她的笑声。

湿了的衣衫狼狈地紧贴着,显出她的玲珑浮凸,惩罚的亲吻渐渐变得缠绵,他的手把她带入自己的怀里,冰凉的潭水里身心俱是灼热,此刻他只想把怀里这磨人心神的小女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多少年了,似乎是入了魔障,无法解脱。

入夜,他和她投宿到附近一农户家里。

月上中天,他在农户一家入睡后悄悄地带着她坐到了屋檐上,像是变戏法似的变出了一壶酒,生怕自己坐不稳掉下去的她看着一身粗布衣农夫打扮的容遇,不由得笑了出声。

“容遇,原来你也不过是一个俗人。”

他煞有介事地看她一眼,“我有否认过吗?”说着把头轻轻地靠着她的肩,“真是超凡脱俗了,就不会因为某个女人而患得患失,更不会心痛如割了。”

流芳心神微微一震,嘴角牵出一丝笑意,这大概,是有史以来容遇说过的最直白最窝心的情话了吧。可是嘴上还是说:

“某个女人?是啊,韩王身边那么多莺莺燕燕,总有不少‘某个女人’的……”

容遇也不恼,只是轻笑一声说:“那个女人,我也不知道喜欢她些什么。说她美吧,算不上沉鱼落雁,只能算是清秀雅致;说她聪明吧,可是又傻傻的看不懂人心。顾六,你说说看,这样的女人,究竟有什么好?”

流芳忽然侧身在他的左肩上咬了一口,痛得他微微蹙眉,她嘻嘻一笑说:

“容遇,我既无美貌又无风情,可是这世上敢咬你一口而你又心甘情愿被咬的人只有我,顾六,不是吗?”

他闷笑一声伸手揽过她单薄的肩。

月明星稀,不时有凉风轻送。

“你信不信以前的我是个大美女?”她望着皎洁的月华,拿过他手中的酒喝了一口,谁知道这是农家自酿的高粱酒,呛得她猛地咳嗽,容遇笑着帮她拍背顺气,“大美女?”他几乎要笑出声了,“有多美?”

“你不信?从小学开始就有男生追我,只是被我妈赶跑了。”

“什么叫‘追’?”他问。

“就是追求啊!到了中学、大学,我都想瞅准机会挑个帅哥谈一次恋爱,可是都被我妈破坏了。所以很不幸的,那些人只能流口水流到我大学毕业了。”

“你们那里,恋爱可以谈好多次?”

她点头,“当然了,婚也可以结好多次。”

他瞪她一眼,“这里也可以,但是那人只能是我!”

又来了,又来了,她暗叹一句,乖乖的把脸贴过去,轻声说:“遇,不管你是王侯还是布衣,在感情上我们是人人平等的,而且毫无道理可言,正如我不能勉强自己去喜欢顾怀琛一样,不是因为他是不是我的哥哥,而是因为那些过去的都已经过去。”

这是她第一次跟他说起顾怀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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