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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现在。」柏竞风慵懒地又啜了一口咖啡。孪生子也不是有耐性之人。「为什么?这没道理呀!老大。」真不明白他们老大到底想怎样!
柏竞风挑了挑浓眉。「你们四人很闲吗?最近老爱问这档事。」他的绿眸闪现锐利光芒。
「我们只是认为你该把真相告诉安琪。」柏竞文终于也开口了。
「哦?」俊美的绿眸男子朝四人冷冷地瞥了一眼。「你们不是想要干涉我的事吧?」
四人摇头,除非是不想过太平日子了!
「当然不是。」
「那就好。」柏竞风收起凌厉眼神,又淡淡地挂着笑意。
柏竞文接收到三个示意的眼神,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混帐弟弟!竟然都推给他一个人!
「呃……咳、咳。」柏竞文喝口咖啡润润喉,才又续道:「老大,安琪……她哭了。」
「那又如何。」他燃起一支烟,既优雅又闲适。
四人相视一眼,心想怎么老大听到安琪哭了,竟无动于衷!
「难道你不心疼吗?」柏竞刚低吼道。
「当然心疼呀。」
那样子像是心疼吗?他们非常怀疑!
柏竞风不以为然地看着满脸狐疑并有些责难的四人。
「这也是为她好。」即使现在他所做之事会令她难受,他也不会停手。在她爱他之前,他不会让她知道所有真相,他不愿承担让她再度封闭心灵的风险。
他的话令四人不得其解、一头雾水,并引来一阵抗议──「为她好!?」
「她都哭了耶!」
「她第一次在我们面前掉眼泪呢!」
「把她弄哭了就是为她好?!」
不愧是亲兄弟,讲话好真有默契。
柏竞风扬了下眉峰,冷着语气说:「你们是在质疑我?」
「不……不是。」谁敢啊,又不是跟老天借了胆子!
「老大,你爱她吗?」这话问得有些小心。
柏竞风脸上漾出温煦柔情。不爱她又怎会等了她十五年?
「既然爱她,就别惹她伤心,别让她陷进自责的痛苦之中。」又是小心翼翼的说着。
他神秘地笑了笑,没有回答。
「老大?」啧啧!老大笑得好……邪恶呀!
「就快不会了。」他正努力地让她习惯哩!
就快不会了?四人还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
反正不管啦!只要老大真心爱着安琪,并且能够好好疼爱她就好了。
「老大,你该好好疼她才是。」这是一句中肯的请求,也代表他们真挚的冀望。
绿眸射出一道邪魅光芒,薄唇勾出一朵邪肆笑容。
「我是很疼她呀。」语气之中满是暧昧意味。
四人瞪大了眼。好邪气的老大!
突然有人冒出一句──「是喔,您老可把她给疼得黑了两个眼圈。」
随着柏竞游的大胆指责,其他三人也加入叫骂行列。
「色情狂!」
「下流!」
「败类!」
柏竞风嫌吵,只得制止他们四人的幼稚行为,并将他们驱离。
他有时候真的很怀疑,这四个宝贝弟弟当真拥有博士学位吗?为何他们的行为举止却像不成熟的小孩。
麻省理工学院有这么好混吗?
是骗来的……还是他们拿枪抵着人家脑袋要来的?
他看向天际,想起了那张灵逸娇美的容颜。安琪,他的天使!
他为了等她长大,已经等了十五年!他的天使啊。
他扬起一抹冷笑──那个逍遥了十五年的罪魁祸首。会是他送给她的二十岁生日礼物!
以及……他对她的爱。
「第六章」
「没搞错吧!老大!」柏竞刚差点将口中那片吐司哽在喉咙。
柏竞文闭了闭眼睛,然后皱了下眉头;他在心里暗自咒骂了好几句。
柏竞翔和柏竞游更是龇牙咧嘴地咆哮:「又要出公差?想谋杀亲弟弟啊!」这个更是抱怨了。
柏竞风噙着一抹淡然笑意,优闲轻松的样子更让餐桌上吃着早餐的其他人频频投以怨恨的眼光。
柏安琪当然也坐在餐桌前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手中那片吐司。
她也不希望四位哥哥又出远门。
「哥哥们……又要出远门了吗?」她看向身旁一派悠哉的柏竞风。
柏竞风亲匿地将手环上她的细腰,然后轻柔地道:「南非的分公司才刚上轨道,不派人过去盯着是不行的。」他的亲匿举止惹来她些微的抗拒。
这句话可让其他四人发飙了。
「南非!」柏竞文张大嘴直瞪着柏竞风。
柏竞刚更是猛摇头。「太狠了吧!」老大跟他们几个有仇啊,居然想把他们发配大蛮荒地带!
「老大,这么艰难的任务恐怕我和小五无力承担吧?」能推就推,能闪就闪,提早落跑才是上上之策!
「是呀,老大。这个重责大任您老应该派遣老二或老三才是,我们俩只是毛躁小子,上不了台面、成不了气候的。」孪生弟弟非常默契地加以配合,甚至不惜贬低自身身价。唉!就只巴望着能够逃过一劫。
柏竞文和柏竞刚向孪生子射出杀人眼光。
「如果能为老大分忧解劳,我当然没第二句哈。」柏竞文非常虚伪地道。
其他三人投给他感激涕零的友爱眼神。
「但是……」他沉吟了下。「目前我手边正有三个大案子进行了一半,我可不能中途放弃、转移阵地,那会使咱们柏氏企业损失不少利益呢!」
闻言,其他三人险些爆裂血管,好个阿谀陡诈的老二!不但说了好听话,而且还顺便将烫手山芋扔了开。啐!
柏竞刚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可不想乖乖地坐以待毙!立即陪着哈巴笑脸,说道:「你们都晓得,我是最容易冲动的人了。倘若我在那边一不小心捅了什么娄子可就不好了,是不?所以依我看来,这回的公差就别算我的份了。往后老大若有任何小弟我派得上用场的地方,我绝对一马当先、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哼哼,说好听话谁不会呀!
这下子,四个人可开始大踢皮球了。
柏安琪早就对这种「家常便饭」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她闲逸地端起牛奶喝了一口。
「你们四个人一起去。」柏竞风下了一道命令。
柏安琪愕然地呛住,咳个不停。
「没天理呀!」柏竞翔猛槌心肝、频频哀号。
「没心肝哪!」柏竞游满是幽怨语气地直摇头。
「没血没目屎喔!」柏竞刚更是气得直跺脚。
「没……唉!」柏竞文已经吭不出半句话儿了!
柏竞风温柔地轻拍安琪的背,并宠溺地轻声细语:「怎么这么不小心给咽着了,哥哥会心疼的。」
所有人全噤声。
柏安琪顿时怔了一下,随即红着脸低下头。
「我……我没事了。」她心里不断地翻搅着。因为他的暧昧话语和过分亲匿行为,也因为即将面临一件她最忐忑不安的事──这里又要只剩她和风哥哥了。
「我……」她莫名地希望四位哥哥们别出远门。「四位哥哥一定得去吗?」
如丧考妣的四个人听见安琪的话,眼中立即盈满期待光辉──太好了!安琪妹妹果然是他们的天使!
柏竞风微挑起一边浓眉。「怎么了?」他斜睇着她。
「没……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家里少了四位哥哥显得有些冷清。」她开始觉得有些局促不安。
四人频频点头。
「是啊、是啊,我们不在,安琪会很寂寞的耶!」柏竞游仍然不死心地鼓动嘴皮子。
柏竞风勾起一抹惑人的俊笑。
「有我在,你怎么会寂寞呢,天使娃娃?」他搂她入怀,并在她粉颊上亲了下。
「哥哥!」柏安琪娇斥着并推开他,同时垂下头避开四道直射过来的视线。
柏竞风仍不以为然地再度揽她入怀。
柏家老二、老三以及那对孪生子纷纷叫骂──「色情狂!」
「登徒子!」
「好色之徒!」
「采花大盗!」
柏竞风只是温和地道:「似乎有人需要好好修身养性一番了!」他太清楚自个儿弟弟的个性了。
四人闻言,不敢再多说什么。
就这样,柏家兄弟除了龙头老大,其他人全被扔上飞机,空投到南非去也。
皇宫般的大屋子里一片空荡荡,显得有些冷清。
而黑夜的降临,更让这一片沉寂静谧显得诡魅、悚栗。
尤其在晚餐过后,所有的佣人全部离开主屋回到另一栋佣人宿舍。整间房子里,就只剩下心烦意乱的柏安琪。
此刻的她,心里充满不安的情绪。
她害怕自己一个人独处,但是……却更担心自己即将和他独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不知不觉地开始恍惚起来,意识逐渐涣散──一片暗黑将她密实地包围住。
黑暗之中弥漫着沉重的惊悚气息,令她不禁打起冷颤。
突然,阵阵银亮光芒在黑暗中闪现,那是犀利无比的刀锋亮光。
模糊的狰狞面孔夹带着狠绝戾气挥动利刃,一片漆黑中响起凄厉哀声以及触目惊心的斑斑腥红!
为什么她会如此伤心?为什么她会如此哀痛?
是谁?那双温柔瞳眸是何人所有?为何这么呵疼怜惜地凝视着她?
是谁──「呀──」柏安琪苍白着脸低呼出声。
又做恶梦了。
她竟然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
她才抚着胸口想令自己受惊的情绪安稳下来,却又因为身旁突然扬起的低沉嗓音,着实吓了好一跳。
「又做了可怕的梦?」柏竞风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轻抚着她的背。
「风哥哥!」才刚从梦中惊醒,她此刻又差点被他吓得失魂!
他在她额头亲了下。「怎么不回放里睡,在等我吗?」他戏谑地问。
她羞红了脸,呐呐地低语:「不是,我──」
「想我吗?」他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下。
她的心跳剧烈地鼓动,沉默的低下头。「我没──」
他吻住她的唇,截断她尚未出口的否认。
突然,他警觉地搂住她的身子伏在地上。
咻地一声划过黑夜!
在柏安琪愕然不明之际,一颗经过消音装置的子弹射进黑色皮沙发中,而且那位置正是方才他们两人所在之处。
不必等柏竞风开口,守在屋外的何扬早已将那行凶之人解决掉。
柏安琪惊骇得说不出话来。
他们刚刚被狙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