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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残卷·禁恋之殇-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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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蘅高兴无比,即便自己再怎样贤惠也不会为她求情,她得意极了, 静静欣赏着自己的丈夫怎样替自己解恨。那一瞬她天真以为她在奕訢心中的分量已经盖过了柔荑,甚至是繁妤。

奕訢负手背过身去,道:“动手吧。”

小厮们开始毫不留情地将藤条挥向柔荑瘦弱的身躯,很快她的衣衫被击裂,□的背部布满鲜红的道道血痕,像一条条毒蛇盘踞在她的背部啃噬着她雪白的肌肤。

“王爷,我知道我与福晋的对话你都听到了……你打我不是因为我对福晋无礼……是你不愿意承认你自己究竟有多么的爱繁妤……你不愿意别人提她……是因为你以为你忘了她……只要听到她的名字……神武英明的六王爷便会丧失全部的理智……对么,王爷?”

奕訢心一沉,无限悲凉,甚至有些想哭,他的声音也因此变得沙哑:“去给柔荑灌些哑药,让她别开口讲话。”

“嗻。”小厮应声,停了手中的动作,柔荑这才得以解脱。很快小厮便取了哑药回来,其中一个甚是粗鲁,见柔荑完全失宠,也便没有丝毫顾忌,一把揪起柔荑的头发,抓起哑药就往她口中猛灌。而柔荑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哑药夺过掷于地上,强忍着头皮的痛苦望着奕訢,唱道:“点滴芭蕉心欲碎,声声催忆当初。欲眠还展旧时书。鸳鸯小字,犹记手生疏。 倦眼乍低缃帙乱,重看一半模糊。幽窗冷雨一灯孤。料应情尽,还道有情无?”

一旁小厮抓起哑药还想强灌,却被奕訢制止,他疾步走到柔荑跟前,将她打横抱起,转身又吩咐小厮道:“去找最好的大夫来,我要她活着!”

小厮更加不解,但又由于是主子的命令,也只好点头照办,转身快步走了。

柔荑蜷缩在奕訢怀中,以自己最后一丝的气力望着身旁目瞪口呆的画蘅,似乎在自信满满地对她说:“你输了。”

画蘅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而奕訢整个眼里却只有怀中娇弱无力的人儿,哪里还看得见她?

柔荑在他怀中沉沉睡去,奕訢低头望着安静温顺地像羊羔般的她,恍然间以为手中的是他遗失太久太久的爱,繁妤。

“我曾经失去过你一次,为了权。权这个东西就像鸦片,一旦染上了,便再也没有办法回头……可是,当我亲眼见你临近死亡时,我发现你才是那个致人于死地的鸦片……欲恨,却无法戒……欲戒,却又恨的死死的……”

奕訢抱住昏迷未醒的柔荑梦呓般地说着,细纹密布的大手轻柔地滑过她的脸。他以为摩擦便能唤醒她的意识,却不知她实在是太累太累,已然忘却了疼痛到撕心的感觉。

“你比我坚强……你为了我连鸦片都戒了,我却连这一点虚无的权力都不肯罢手,甚至还妄想得到整个天下。谁稀罕那天下……残破不堪任人糟蹋的江山,就算得到也是拱手相让……倒不如离开这纷繁的世界……”

“当我恍惚间签下城下之盟时,当我亲口允诺九龙司属于英国时,我就应该知道,弱国的皇帝真真还不如一个外国的公使…可是…我为何还要为这满目创痍的江山献出自己最在乎的人?是不是已经晚了……繁儿…是不是晚了?”

一滴晶莹的泪珠打落在她毫无血色的脸颊上,悄悄滑进她的衣襟里,无声,却深刻。

这是不是她与他之间,最温热的感觉?

她的眼皮艰难地抽动着,仿佛听到了一切,又仿佛处于昏梦之中。她喃喃说道:“奕訢……你别哭……我最怕看这样的你……懦弱的你……”

她声细如蚊,他亦不曾听见,只是仰首让眼泪流进自己的心里。

“其实我早该想到的。载淳驾崩,西太后嗜权如命,又怎会放心将她自认为一片繁华的花花江山交给我?当时策划政变时我就该预料到这个女人的野心,只可惜,只可惜……女人的身体和泪水太能打动人了……太能了……”

奕訢的思绪随着泪水一路滑到从前,那个漆黑到适合酝酿一切阴谋的夜晚。

承德避暑山庄,西暖阁。

叶赫那拉·玉兰脱去为咸丰服丧时穿的白衣,换上一件轻盈的浅粉色肚兜,只披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睡衣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小安子,我美么?”玉兰媚眼横生。

“娘娘,奴才不敢看。”安德海将头压的低低的,其实心里早就痒起来了。

“你抬头吧,恕你无罪。”

安德海这才缓缓抬起头,一望,竟有些挪不开眼:“娘娘天姿国色,那皇后与丽妃哪里配与娘娘相提并论。”

玉兰颇有些满意,又问道:“比起七公主如何?”

“七公主乳臭未干,哪比的上娘娘成熟妩媚、丰姿绰约。”

“那你说,恭王与先皇究竟喜爱她哪一点?一个为了她多次忤逆皇上,一个为了她不惜做出有辱圣德之事,真是可笑至极。”玉兰笑盈盈地望着安德海,安德海不敢接话,只是默默垂首。

“小安子,你说,恭王会同意与我合作么?”玉兰走到安德海面前,几乎与他贴在一起,女人特有的,那种令太监也能兴奋的香气沁入安德海的心脾。

他不怀好意一笑,从怀中抽出一小瓶药丸,低声道:“有了这个,还怕恭王爷不上钩吗?”

玉兰亦淡笑,从屏风上取下精致美丽的旗袍,穿戴一新。

过了半晌,门外传来细碎的敲门声。玉兰命安德海前去开门,门一开,果然是化装成太监的奕訢。奕訢小心观望四周,直到确定除他三人以外再无别人,方敢小声开口道:“太后深夜召唤,不知所谓何事?”

“六爷何必明知故问。六爷若不知,也不会这副打扮了。”玉兰说道,随即又吩咐安德海:“小安子,给六爷上茶。”

安德海端来早已备好的茶,偷偷观察着奕訢,直到亲眼见他一饮而尽,心中一块石头方才彻底落地。

“小安子,你去门外把风,我与六爷有要事商议。”

谴走安德海后,玉兰开始镇定地解着自己衣袍上的盘扣。

“太后,你这是做甚?使不得,使不得!臣惶恐……”奕訢正欲下跪,却发现自己大脑的神经竟牵动着自己向玉兰逼近,他愈反抗,接近她的欲望就愈强烈。

他恍然大悟:“太后,你……”

玉兰脱得□,徐徐走到他的面前,用婉转动人的声音问道:“我比繁妤如何?”那一眼的深情款款犹如鬼魅,使人惧怕,却又能撩起人心中最脆弱的那根弦。

“兰儿……”奕訢如疯子一般,粗暴地抱起玉兰,还未走入帘子里的鸳鸯床,便抑制不住了。他将玉兰的玉体搁在身旁的圆桌上,利落地脱去自己的衣物,连前奏都未完成,便长驱直入了。

“六爷……我们好好合作……你我以后的日子都会很好过……”

“好…我什么都答应你……”

“恩…这就对了……六爷……再重一点……深一点……”

“叫我奕訢……”

“奕訢…奕訢……”玉兰愉悦地呼唤着他,那个她在宫外第一眼见他便深爱上的男人。即使他这样的粗暴野蛮,即使是药物的巨大冲击,即使是疯狂的意乱情迷,或者,只是男人和女人纯粹的一场以权命名的肉体交易……

那又如何……那又如何……

只要在他怀中……一切形式都变得不再重要……

奕訢亦温柔地唤着她的名字,只是含糊不清,不知喊的是兰儿,还是,繁儿。

药物维持的两个时辰结束,二人在精疲力尽中如梦初醒。

“臣从来不知道,太后还有如此手段。”奕訢一脸鄙夷地望着□的玉兰,冷静将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齐。

“不要忘了,你已经同意我了。如果你反悔的话……”玉兰狡黠一笑,“你将会以猥亵太后之罪被论处。”

奕訢冷哼一声:“我不反悔,毕竟……这对我也有好处。如果太后没有吩咐的话,臣先行告退。”

“等等……奕訢……”玉兰叫住他:“我与繁妤,谁能让你得到满足?”

“在我丧失理智时,我会觉得太后的身体很美。可是,在我更多清醒的时候,任何人都比不上繁妤的一颦一笑。还有……请太后以后不要直呼臣的名字,臣与太后叔嫂关系,理应避嫌。”他说完便疾步走出了房间,再也没有回望过一眼那个与他纠缠了一夜的女人。

而那个可怜又可悲女人,纵然再倾国倾城,纵然再权倾天下,纵然再心狠手辣,在她的心里渴望的,至多就是唤上一句心爱男人的名字,如此自然,却又如此困难。

她颓然跌落在与他翻滚缠绵的圆桌上,两行绵长的冷泪延伸至心间。

她突然觉得她的心伴随着这冷冷的泪,变得冰凉了许多,坚硬了许多。

新帝光绪

北京的冬天昼短夜长,整片天空像是被塞进一个巨大的黑洞。尤其是今夜,更加是黑的深沉,黑的诡异。一溜侍卫步伐急促地奔跑在冷清的街道上,叮当作响,十分吵耳,街坊四邻怨声载道,却又不敢大声呵斥,只得忍气吞声。而那些扰民的侍卫有皇命在身,根本无暇顾及老百姓,无情地将这片静谧的夜空刺破。直到手中的火把照亮了悬挂头顶的“醇王府”三字,他们有规律的声响方才停止下来。

“咚咚咚……”他们蜂拥而上,用力敲打着醇王府紧掩的大门。

因是夜深,管家奴仆早已安睡,惟奕譞一人在房中来回踱步。自从同治帝驾崩,他便总是失眠,总觉有大事发生,幸好每日都有碧瑷不胜其烦地哄他入梦。而今日,他的次子载湉受了风寒,碧瑷走不开,也就只有他一人独自承受漫漫长夜所带来的不安与痛苦了。

敲门声断断续续地传进他的耳里,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曾消失。他料到定是大家都熟睡了,便顶着严寒亲自前去开了门。

“奴才们请七王爷安。”众侍卫齐齐单膝跪地,高声唱道。

奕譞一惊,慌忙问道:“尔等有何事?”

其中一个领头的站起,狡黠一笑:“当然是好事了,天大的好事!奴才恭喜王爷!”

奕譞更是不解:“喜从何来?”

“待奴才进屋与王爷细细道来!”他抖了抖袖子,有意露出了一小截明黄色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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