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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只手在苗佩兰如牛奶般光滑的后背摸索着,想让情欲刺激自己清醒,可是,眼皮还是如千斤一般重,手指也不时松开又捏紧。他感到血液流失带来的昏迷感越来越重。
必须加大刺激,他缩回手,绕过苗佩兰的腰肋,慢慢探手上去,碰到了苗佩兰饱满坚挺的丰乳。
苗佩兰啊的一声轻呼,整个身子都僵硬了,下意识要躲开。左少阳冰冷的手已经将她一直丰乳整个盖住,不停僵硬地揉搓着。
苗佩兰后背强直,仿佛被点了穴似的,嘴里喘着粗气。
抚摸丰乳带来的刺激,只让大失血的左少阳略微清醒得片刻,很快又陷入沉沉睡意中。掐着血管的手指也在慢慢松开!
这样下去死定了!
他抓住最后一点意识,偏过头,张嘴咬住了苗佩兰她花蕾般粉嫩的乳头。
“啊!不要……,不……”苗佩兰低声嘤咛,强直的身子终于瘫软在了左少阳身上,只有左手还死死按住他的伤口。嘴里呢喃着,两手都不得空,只能低下头,想用头顶开他那讨厌的嘴。
可是,她的头挨过来,左少阳却一仰头,顺势吻住了她的红唇,用舌头舔弄她。
这还是他第一次亲吻女人,动作很是笨拙,而苗佩兰却更是不懂,甚至连看都没看过,心慌意乱之下,扭开脸,左少阳便又去吻她的酥乳,只能又娇喘着低头去拱他。
当左少阳再次抬头吻住她的红唇时,她再没躲,僵了片刻,便开始回吻,搂紧他的脖颈,学着他的样,用香舌去缠绕他的舌头。
两人赤裸着上身,紧紧搂在一起,就在这雪地浅坑里,盖着一面步兵长盾,四周都是飞奔而过喊杀整(应该是震吧)天的叛军。两人肌肤之亲让两人体内都是热血奔流,血液循环的加快,驱散了身体的寒冷。深深拥吻,忘却了天地一切。也让左少阳获得了最宝贵的清醒,得以死死掐住大腿的血管。
苗佩兰本来是用胸脯盖住左少阳的头的,低头下来拥吻,吻着吻着,苗佩兰娇躯慢慢下滑,赤裸的娇躯紧贴着左少阳的胸腹,身体软软地瘫在他怀里。
可是,初吻和赤裸拥抱,也只让大失血已经快到了极限的左少阳略清醒得一会,终于,他再次陷入浓浓的睡意里。手指也在慢慢松开。
苗佩兰感觉左少阳的吻停了下来,有些不对劲,忙低声道:“左大哥,你……,你怎么了?”
左少阳迷迷茫茫的回答:“把我叫醒……,佩兰……,别……,别让我……睡……”
听左少阳的声音越来越低,他那贴着自己脸蛋的脸颊,凉冰冰的全是虚汗,呼吸也越来越微弱,苗佩兰更感叹不妙,但是听不懂他话的意思,忙凑到他耳边急声道:“左大哥,你怎么了?”
左少阳听这话觉得飘飘渺渺的如同海市蜃楼一般的虚幻,潜意识地感觉到自己只怕要休克了,知道自己不能睡着,睡下去手一送,就永远醒不过来了。
苗佩兰听不到左少阳的回答,又问了两句,还是没答应,顿时慌了,想到他说了别让他睡,便吻住他的嘴,小贝齿咬住他的嘴唇,狠狠一口!
这剧痛让左少阳神志为之一清,睁开眼,用孱弱的声音道:“对!就是这样,我伤口的血……流得太多了,千万别……,别让我……,睡着。跟我说话……”那声音又越来越低。
苗佩兰这才注意到,按左少阳右大腿的手下伤口边,有血液缓缓流出,手心里那填塞伤口的束胸早已被鲜血浸透,湿漉漉的。
左少阳的手指这之前救治伤员,被鲜血沾湿之后,寒风一吹,早就僵硬了,先前伸手进窟窿里掐股动脉血管,因为手指僵硬,触感降低,并没有完全把动脉血管掐死,更致命的是,大失血让他昏睡,手上劲道就松了,血流在继续。
同时,因为他的伤口比较宽大,虽然填充了束胸,苗佩兰也一直用力死死按压着,很大程度上降低了血流量,但是,伤口宽填塞不可避免会有空隙,而且束胸不是止血绷带,上面没有敷药,止血效果不尽如人意。所以鲜血就算一滴滴淌出来,这么久也积累有一碗了。而且还在不停流淌。
这时候的流血速度虽然慢了很多,但前面左少阳急性大失血已经流失了大量的鲜血,都到了危险边缘,现在的持续缓慢失血,进一步加重了失血休克,让他很快又陷入昏昏欲睡的状态。
苗佩兰更是慌张,左少阳要自己跟他说话,可是说什么呢?紧紧搂住他的脖颈,把嘴凑到他耳边道:“左大哥,你别睡啊,不要睡啊……”
除了这句话,苗佩兰慌乱之下找不到什么话来说。见他又不说话了,慌了神,便又吻住他的嘴,在他嘴上又狠咬了一口。
一痛之下,左少阳略微清醒了一些,手指加力,又才把血管掐住。
第219章 见到阎王不低头
苗佩兰急声道:“左大哥,我该怎么救你?”
“急救箱里…… ……有…… ……人参四逆丸……,吃了……可以暂时保命……”
“我去拿!”
“不!”左少阳搂住她腰肢的手猛的收紧,四周杀喊声和脚步声持续不断,敌军还在源源不断从山上冲下来,“现在一动,咱们俩都得死……”
“可是……”
“别担心,我死不了……,”左少阳勉力一笑,孱弱地低声道:“你给我唱支歌吧……,我想听你唱山歌……,听你的歌声……我就不会睡着了……”
“好!我给你唱啊,你好生听,别睡着了!”苗佩兰把嘴凑到他耳朵边,低低的声音唱到:
心相连,
话在心中口难言。
妹想跟哥结为伴,
又怕不是妹姻缘。
左少阳弱弱地道:“真好听……,佩兰,其实,我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耳边总是你的山歌声,常常想着你……”
苗佩兰又羞又喜,柔声道:“左大哥,我也……,我也时常想你的……”
左少阳好生欢喜,可是,他发现自己好像掉进了黑漆漆的水井里,虽然睁着眼,却看不见苗佩兰娇媚的俏脸了,知道最后的时刻只怕就要来临了,心中一凉,凄然道:“再……,再给我唱一支山歌……,好吗?”
“好!”苗佩兰哽咽着,低低的声音唱到:
郎想妹来妹想郎,
想得泪水流成行。
打开枕头给哥看,
眼泪发芽两寸长。
左少阳勉力一笑,侧脸过去,吻了吻她的香腮,感觉到凉凉的满是泪水,挣扎着道:“兰儿,别哭……,我没事……,接着唱啊,我还想听……”
苗佩兰泪水簌簌坠落,一颗颗滴在左少阳的脸颊上。她紧紧搂着左少阳,在他耳边抽噎着唱道:
哥是月亮妹是星,
你落云里我也跟。
你走哪里我同去,
生生死死不离分。
唱到这里,苗佩兰发现左少阳搂住自己后背的手软软的没力气,急忙吻住他的嘴,吸吮住他的舌头,一口咬下去。左少阳身子一颤,头晃了晃,勉强睁开眼,笑了笑,断断续续道:“兰儿……,答应我……,一直抱着我……,不要……,不要离开……,给我唱山歌……,一直唱……歌……”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若有若无。
苗佩兰抽回两手,捧着左少阳的脸,泣声唱道:
有心放水放到沟,
有心连哥连到头。
要死和哥一起死,
见到阎王不低头!
她吻了吻左少阳冰凉的嘴唇,猛地掀开身上的长盾,抓住坑边的两把单刀,纵身跃出洼坑,犹如一只出涧的母豹,迎着冲下来的敌军而去!
冲到坑边的一名叛军兵士被吓了一跳,想不到地上突然冒个人出来,猝不及防,被苗佩兰一招泰山压顶劈成了两半!
苗佩兰脚不点地往上冲,又是一名敌军冲到,被她一招海底捞月开了膛破了肚。
第三个兵士及时停住了急冲下来的身形,甚至来得及举起长矛,但是苗佩兰太快了,又是一招泰山压顶,把他连长矛带脑袋劈开了。
苗佩兰连杀三人,身子更不停留猫着腰往上冲,遇到迎面的敌人便是一刀,不是脑袋裂开就是肚子开花,又连杀数人。
这时候冲下来的敌军已经不算多,散开在山坡上,天又黑,苗佩兰又是一招毙敌,然后猫着腰往山上冲,所以这边的战斗没有引起更多其他敌军的注意。
当她冲到小树林边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扎手的敌军校尉。这校尉竟然躲过了苗佩兰的连续两招进攻!
苗佩兰眼睛都红了,全然不顾自己,两手单刀一上一下,跟车轮滚动一般,泰山压顶跟海底捞月轮圆了使,完全是同归于尽的拼命打法。
那校尉武功甚高,也看出来这姑娘只会这两招,可偏偏就没办法破解,人家压根不理会自己的招数,一照面就是那两招拼死的打法,而且速度极快,显然十分娴熟,这校尉可不想与她同归于尽,功无效防不住,只能游斗寻找战机。
他能拖,苗佩兰不能拖,合身扑上,要拼个鱼死网破。
便在这时,就听到旁边不远处嘭的一声弓弦响,随即嗖的一声,一支利箭从这校尉头顶飞了过去!
这校尉吓了一大跳,知道旁边来了敌人,下意识扭头去看,便是这一扭头,他就知道惨了,眼前白光一闪,苗佩兰上面泰山压顶将他脑袋当中劈成两半,下面海底捞月将他开膛破肚,手中长剑把脱手,哼也不哼一声,倒地而死。
苗佩兰扔掉左手单刀,捡起地上一只火把,冲进树林弯腰在地上搜寻药箱,就听见小树林里有人叫道:“苗姑娘!”
听声音正是白芷寒!
苗佩兰惊喜交加:“白姐姐!你……,你知道左大哥的药箱在哪吗?”
“应该还在树林里面,我家少爷呢?”
“左大哥受伤了,呜呜……,就要死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