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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鼎-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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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半晌,这才鼓起勇气,好不容易才解开衣带,心头剧跳,出了一身汗。稍微一缓,接着轻轻揭开两层外裳。

长裳滑落,露出里面一件纯白抹胸,堪堪裹住怒突丰满的雪丘,依稀可以看到雪丘正中两点樱桃轮廓,若隐若现,极是诱人,一缕清寒幽香在他鼻息侧旁缭绕周转,勾魂摄魄。

指掌所触,肌肤温软滑腻,起伏之间,沟壑如幻,波涛汹涌。

段逸鸣一股热血瞬息间冲上头顶,脑海中轰然炸开,眼花缭乱,天旋地转。

惊喜、好奇、神秘、渴慕等等诸般感觉在头脑中狂奔乱突,交织在一起,说不出的晕眩,一颗心堵在喉咙口,“怦怦”疾跳,似乎要蹦出来似的,口干舌燥,周身滚烫。

彭衣茱本就绝代风华,清纯如九天仙女,令段逸鸣仰慕,此刻罗裳半解、双峰伸手可触,软玉温香、风光旖旎,如此清纯可人、香艳诱惑同时呈现在眼前,完美的结合在一起,无声的引诱着段逸鸣,令他神魂颠倒。

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本就对彭衣茱暗恋已久、刻骨铭心,此时乍见伊人春光乍泄,一切如此真实而又如此虚幻,神魂飘荡,怜爱之意更加炽热如狂,情火沸腾。

突然间,彭衣茱娇躯微微一抖,嘴里发出痛苦难捱的呻吟声,俏脸上青白一片,秀眉紧蹙在一起,汗珠如黄豆滚滚而落,双拳紧握,指甲深深陷进手心肌肤之中,鲜血淋淋。

段逸鸣蓦地一凛,惊醒过来:“彭师姐绝代芳华,我、我怎可乘人之危,在心中如此亵渎、肆意轻薄她?枉费了师门教诲!

万万不可有这些龌龊邪念!”

一念至此,周身震颤,好似一盆冷水从头顶浇落,旖念顿消,双目紧闭。

他心中连呼罪过,强自收敛心神,意守灵台方寸之间,待心绪平缓,这才缓缓张开眼睛,双目清澈无邪,投注在伊人如玉肌肤上,凝神观察。

彭衣茱右胸下欺霜霸雪的肌肤上,赫然出现一个深青色手印,这就是黑衣人击中之处,隐隐透出黑色,散发出浓烈的腥臭味道,看来伤势不浅。

段逸鸣取过太阿仙剑,在手腕上轻轻一划,鲜血缓缓流出,他伸手掰开彭衣茱樱唇,将血液滴入她嘴里,他担心效力不够,一连喂了一盏茶工夫才作罢。

包扎好伤口后,轻轻揽住彭衣茱,拿出须弥芥子袋,倒出那枚童面首乌,一古脑儿给她喂下,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那张绝美容颜,心中随着伊人秀眉紧蹙、舒展而或喜或悲,恨不得自己替她中了那一掌。

片刻之后,见彭衣茱呼吸略平,知道童面首乌灵力逐渐化开。

段逸鸣长吸一口气,凝聚真气于左掌心,缓缓触在彭衣茱前胸。

触手滑腻,丰盈而富有弹性,却是阴凉无比,段逸鸣不由打了个寒颤,手下一紧,加快输送真气过去,引导灵力和彭衣茱自身真气聚合一处,缓缓融合,将奇经八脉之中淤阻一一化解。

如此回圈不息,灵力全部被吸纳,储存在丹田气海之中。

彭衣茱此刻却是神思飘渺,好似身处云端幻境,体内脏腑剧烈翻滚、翻江倒海,时而如冰雪覆盖,彻骨奇寒侵袭,几欲冻僵。

时而如烈火焚身,全身滚烫撕裂,仿佛沸腾,身躯忽冷忽热,滋味宛如在冰火两重天之间来回飘摆,直欲死去,难以忍受。

越到后来,那忽冷忽热的感觉越是强烈难忍,仿佛敲骨吸髓、撕肝裂肺,娇躯忽而卷曲、忽而伸展,不知如何是好。

“啊……”她忍耐不住,张开樱唇,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叫声。

突然间,一点甘露从天而降,滴入干渴欲裂的嘴里,顿时体内温暖如春风沐浴,酷热、冰寒之意一点一点的消融。

甘露成串落入口中,滔滔不绝,她贪婪的吮吸着,饥渴似狂,继而胸口寒冷之处也涌来一股暖意,寒意大去,不多时,周身暖洋洋一片,逐渐沉沉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彭衣茱悠悠醒来,凤目睁开,映入眼眶的是一张憔悴而又焦急的脸孔,正是段逸鸣。

他满眼血丝,精神萎靡,一晚上打起精神,守在彭衣茱身边,不敢睡着,唯恐她再出什么意外。

段逸鸣见她醒来,秀目神光奕奕,知道她伤势大好,欣喜若狂,说道:“彭师姐,你好些了?”

彭衣茱点点头,缓缓坐起,四下环望,却见自己处在陌生地方,蓦地忆起卧虎山庄中惊心动魄一幕,大觉奇怪。

自己明明被神秘黑衣人击伤,昏厥过去,怎么现在却是神清气爽,浑若无事一般?急忙运气默查,发现体内经脉畅通,并无疼痛伤处,而且隐隐之间,真气似乎较之原先胜出不少,煞是诧异。

她闪着一双清澈凤目,疑惑的问道:“段师弟,我记得在卧虎山庄中受了伤,怎么会痊愈?”

彭衣茱话一出口,马上明白,必是段逸鸣出手相助,忽而想到一件事,心中颤动,暗道:“自己被击伤在右胸,现在一点痛楚都没有,莫非、莫非是他……”想到这里,羞涩不已,急忙侧过身,发现罗裳凌乱不整,大吃一惊。

难道说,自己女儿家清白身躯被他看了个够?

登时俏脸绯红如霞,芳心突突剧跳,羞的抬不起头来。

段逸鸣心中奇怪,哪想到彭衣茱心思?他憨憨一笑,说道:“彭师姐,你被黑衣人击伤,可把我吓坏了,不管怎样,总算躲过一劫。”见她默不作声,微微一楞,急忙问道:“彭师姐,你哪里不舒服?让我看看。”

伊人削肩秀颈,曲线玲珑优美,身姿楚楚动人,令段逸鸣又是震颤又是迷乱,心猿意马,魂魄似乎都脱体飞去。

彭衣茱身躯微微颤抖,周身火烫如沸,羞怯慌乱之间,哪敢回头看他?停了半晌,蚊声说道:“段师弟,不用了,我、我很好。”缓了缓说道:“段师弟,你哪里来的奇药替我、我疗的伤?”

段逸鸣忽然醒悟,俊脸一阵燥热,手足无措,不知如何说才好,他强压着激动,定定神,微笑说道:“彭师姐,我身边有一枚童面首乌,就让你服下了,幸好解去了你体内伤毒。”至于滴血解毒、解裳疗伤之事却是不敢说出。

彭衣茱闻言稍稍一安,想来罗裳凌乱定是当时被击伤时所致,她红着脸说道:“段师弟,你先转过身去,我、我……”

段逸鸣以为被她看穿,尴尬不已,闻言如获大赦,急忙转过身体。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彭衣茱已将衣裳系好,柔声说道:“好了。”

段逸鸣转过身,举目一看,不由得目眩神迷。

彭衣茱吹弹的破的脸颊上流丹如霞,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清纯脱俗之中平添一股娇媚,艳光四射,明丽不可方物;眼波流动,似羞似喜,说不出的娇美撩人,一时间魂不守舍,呆呆不语。

彭衣茱秀目斜瞟,将他如醉如痴的表情尽收眼底,芳心颤动,不由大羞,娇嗔道:“段师弟,你……”

段逸鸣打了个哆嗦,立时惊觉,慌不迭的收起思恋念头,含糊的应了声,不敢和伊人澄清凤目对视。

彭衣茱却是心中一颤,似乎深埋在心底深处的某根心弦被拨动,心扉惊悸,难以平息,竟然无端生出一丝莫名的情愫,如春日嫩草窜出地面,迎风招展,似喜似惊,说不清道不明。

她大觉奇怪,偷偷瞧了一眼身边这个少年,不知怎地,竟似有些羞涩,满面潮红,心底隐约觉察到,这番历险,连番迭遇危机,同心协力化解,两人之间的距离无意中缩短了不少。

如此,两人皆是默默不语,彼此似乎都能听到对方急促的心跳声,有些慌乱,又有些渴望。

段逸鸣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若是能永远和彭师姐如此厮守在一起,那还修的什么道、成的什么仙?

过了良久,彭衣茱打破沉寂,说道:“段师弟,咱们在卧虎山庄耽误了不少时间,长孙师妹也不知道怎么样,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出发。”

段逸鸣听她提及两人时接连用上“咱们”一词,心中又惊又喜,昂首长啸,心胸顿时霍然一阔,当即站起,朗笑道:“好,彭师姐,咱们这就出发赶往塞外长白参宫!”

彭衣茱一怔,旋即明白他为什么如此高兴,不由大羞。

此时,旭日初升,霞光万道,天地间红彤彤一片,艳丽无比。

两人一路向北,彼此间少言寡语,长孙傲梅被掳一事压在心头,无法畅怀。

如此日夜兼程,数日之后,终于来到塞外长白山外,为避免身分暴露,彭衣茱也扮作男装,和段逸鸣表兄弟相称。

此时已是仲秋时节,两人离开庐山时,尚是万木苍翠,鲜花竞相绽放之景,而长白山中,却是白茫茫一片,一派冰天雪地,到处都是晶莹剔透,雪冰垂挂。

彤云漠漠、朔风劲吹,俨然是寒冬降临,万物萧瑟,江河冰封,天地间肃杀逼人。

两人到一处市集上买了些皮衣御寒,彭衣茱则选购了一件雪白皮袍,长及膝盖,衬托着如玉容颜,越发显得俊逸不凡、飘逸出尘。

两人翩翩而来,引得无数路人侧目,以为宋玉重生、潘安再世,尤其是豆蔻少女,更是目眩神迷,芳心暗许。

两人找了间客栈住下,叫了些当地小吃果腹之后,借着店小二收拾碗碟之时,段逸鸣向他打听:“小二哥,向你打听件事,听说这长白山中有个参宫,不知如何走法?”

店小二笑道:“两位是外地人罢,莫非也是前去竞买人参的商客?”

彭衣茱和段逸鸣对视一眼,点点头,说道:“不错。我们来自江南钱塘江,慕名前来买参,却是第一次,不知道怎么的情况,请小二哥指点路径。”

店小二何曾见过如此俊美的少年男子,心中猜测两人不是贵族之后便是豪门子弟,早就卖力伺候。

现在见两人软语相问,更是觉得有莫大的光荣,当下将自己所知一切说了出来,说道:“两位客官,这胡家屯里每年到了这时,便有大批外地客商赶来,进山到参宫收买人参。

“因为再过半个月就会大雪封山,到时候就出不来了,所以大家都赶着进山,在封山之前出来,你们现在时间正好,明天就有一批参客进山购买。”

段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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