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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四大名捕之忘情水-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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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是她跟纳兰接触最亲密的一次,虽然已经奔了一路,可她仍觉得太过短暂,难舍难分。

华鹊儿把纳兰公子的身体在桌子上展平,眉头微微皱了皱,因为她感觉对方的身体受伤程度之轻远远出乎自己的预料。华鹊儿抬头向魔仙儿望望,眼神中有些许沉思。

魔仙儿神色紧张地道:“怎么?纳兰公子的伤……”

华鹊儿摇头:“他的伤无妨,而且我确信经过一昼夜的调养,肯定能恢复到入天牢之前的样子。只是,公子在牢中这许多日子,身体竟然没受到重大创伤,这一点……”

魔仙儿长嘘了口气:“你要吓死我了!没受伤岂不更好?难道你还盼着公子给天牢里那帮人折磨得不成人样?”昏迷中的纳兰公子呻吟了一声,沉重的眼皮抬了抬。魔仙儿关切地凑近去,她想握着这男人的手轻声呼唤他,只是华鹊儿在身边,她不敢把自己的内心情感太暴露出来。华鹊儿第二次皱眉,她也觉得魔仙儿的举动似乎太过紧张,可她转念再想:“蝶衣堂上下姊妹都把纳兰公子当自己人,如此关心也是最应该的。”她笑笑,把自己这些奇怪的念头都抛到一边去。

华鹊儿将纳兰公子脸上、四肢的伤口擦净,上了金疮药,然后自一个小瓷瓶里倒了两颗深褐色的药丸出来向魔仙儿道:“有这两颗药丸,相信公子明早一觉醒来,身体就能复原了。”她不由自主叹了口气。魔仙儿低声道:“你干吗叹气?公子的身体没事,岂不正是咱们蝶衣堂不幸中的大幸?”知道纳兰公子身体无碍,魔仙儿身心俱是放松,跌坐在椅子上,觉得浑身无一处不在酸痛。

桌子上的男人用力呻吟了几声,手指动了动,就再昏昏沉沉地毫无声息了。魔仙儿忍不住问:“六妹,你真的确定公子他没事?”其实,她也知道自己的话是多余,华鹊儿的医术几乎已经胜过京师里最高明的御医,她只是生性淡泊,不爱声张招摇罢了,是以医术虽高,在京师里却寂寂无名。

华鹊儿沉静地笑笑,不说话。

蓦地,石室顶上一串铜铃急促地响了起来,惊得华鹊儿直跳起来:“警报!敌人掩杀到了!”风雨八卦阵的阻击能力毕竟有限,京师里多的是呼风唤雨的能人,焉知追击的敌人不能见阵破阵,兵临城下?华鹊儿眉心一凛:“姊姊你在这里稍加休息,将密室门锁闭,待堂里姊妹击退敌人,再过来计议。”华鹊儿精于医术,但她的武功却极为平庸。她出去应敌,恐怕对大局无济于事,只是蝶衣堂的姊妹从来都是同仇敌忾,一致对外,在这事关蝶衣堂生死的关头,即使明知道出去会有危险,会送命,她仍旧义无反顾地挺身而出。

密室的门轰然关闭,室内顿时冷寂下来,魔仙儿突然狠狠地打了个冷战。她方脱开江湖险恶,又陷入了情场漩流。

“一切——皆是命里因果哦……”她望向纳兰公子昏昏沉沉的脸,露出一丝苦笑。在漩涡里无法左右自己去向的人,除了苦笑还能如何?方才华鹊儿已经擦干净了纳兰公子的脸,露出魔仙儿最爱的那种温文白皙来。魔仙儿起身凑近桌子,凝视着他昏睡中的脸,脑海里飞来荡去的皆是昔日他漫卷诗书的洒脱。

“哦、蝶衣?蝶衣!蝶衣——”昏睡中的人喃喃叫了起来,手也扬起,要抓住什么的样子。魔仙儿吃了一惊,忙把自己的左腕递上,给他抓着。这是今日两个人第二次肌肤相亲,魔仙儿两颊蓦然飞红,如彤云西绽。她以处子之身、怀春之心独对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既渴望亲近,又害怕结局,一颗心悬在半空里没有着落,煞是煎熬。幸好石室中只有她跟纳兰公子两人,而后者又在昏迷之中,她一颗心怦怦跳着,索性将发烫的脸颊凑近,贴在纳兰公子白皙的额上。

纳兰公子在昏迷中喃喃低声叫道:“蝶衣、蝶……你终于来了,想煞我……”

魔仙儿低低道:“是我,是我,我也一样挂念着你。”这一刻,她终于抛却处子的羞涩,把所有的话都向自己暗恋的人讲出来。可惜,纳兰公子在昏睡中,这些话这些情感只怕他都无从知晓了。纳兰公子的肩头动了动,大声呻吟着,猛地又晕了过去。魔仙儿的神志稍微清醒了些,站直身体,看到华鹊儿遗落下的布包里叠着一件男人的衣衫,想了想,拿起来要给纳兰公子换上。

魔仙儿早忘却了外面长街上燃烧着的战火,这一刻,她只是一个怀春的少女,要给情郎换下脏污了的衣衫。她轻轻解开纳兰公子腰间的丝带,又怕脱衣时碰到他的伤口,略想了想,自靴筒里取出一把小刀,哧哧两声将纳兰公子的衣衫割开。密室里的铜铃又一阵紧似一阵地响了起来,魔仙儿浑然不觉,取过长衫,轻轻揽住纳兰公子的肩头,要给他换上。谁料昏睡着的男人反手圈住魔仙儿的脖颈,抬起身来,吻上她的樱唇。

铜铃的声音陡然停了,魔仙儿着了魔般应和着这男人的嘴唇……

司徒裙裾依旧冷冷地坐着,如一尊清冷寂寞的玉雕。外面的杀声一阵紧似一阵,官府的铁骑早把这片废墟围得铁桶一般,只是,司徒裙裾仍然能坐得住,静得下。八面旗子早就全部插在桌面上,也就是说,她已经把风雨八卦阵的威力发挥到极限。

“哦——”有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踉跄倒退着冲进来,肩头一支羽箭颤巍巍地触目惊心。“二姊,我已经望见大龙头,只是给三千铁骑围困着,无法杀出来。”这女子仰起失血苍白的脸,正是华鹊儿。她奔出八卦阵的兑门,杀敌十三人,自己也带伤退却。

“很好!”司徒裙裾动了动嘴唇,语调冷漠如冰。华鹊儿本以为她会马上调集所有的人手拼力接应容蝶衣,但等了一会儿司徒裙裾毫无动作,华鹊儿忍不住道:“二姊,要不要通知堂下所有姊妹杀通一条血路,接大龙头过来?”司徒裙裾望着桌面上八面小旗,轻轻摇头。

华鹊儿咬了咬牙,狠狠低下头将乱发咬在口中,伸右手出去,把住肩头的羽箭,奋力一拔。哧地一声,一道鲜血喷溅出来,在她背后的断壁上染出一幅诡异的图画。华鹊儿自腰带里取出些药粉,胡乱向肩头一撒,靠在墙边席地而坐。

司徒裙裾凝重地思考了一会儿,突然放声叫道:“小绿!”一边叫一边伸出双手,向桌面一扫,把八面旗子全部拔了,插入腰带里。小绿是自两条描金雕漆的残柱上滑落下来的,脸上给灰尘和血污染得如小鬼一般,只有一双眼还放着灼灼的昂扬的光芒。

“变阵!”司徒裙裾的话简短到不能再短,腾身向上,在断柱残梁上点了几点,已经翻上檐顶。四面,烟尘飞腾,皆是马蹄声,喊杀声。司徒裙裾向南面一望,隐隐看见身负一人的容蝶衣已经进入八卦阵的保护中,只是给断壁间冲出的两队六扇门捕快纠缠阻隔着。至于废墟四面的其他铁骑,只是鼓噪呐喊,并未杀入废墟中来,足见这风雨八卦阵还是拖延住了敌人进攻的速度。

“二姊——”王不留倒拖着霓虹双钩奔过来,向那万马丛中一指,“那边就是铁骑统领慕容铎,可惜三姊不在,否则以她的神箭绝技……”她住了口,方想起此刻并非缅怀西门饮恨的时候。

王不留向容蝶衣鏖战处打量,大龙头不在,一切指挥权皆在司徒裙裾手里,她自己想杀出去救容蝶衣,却心有余力不足,只能急得干跺脚加上长吁短叹。司徒裙裾扫了王不留一眼道:“大龙头还撑得住,目前最紧要的是保持这片根据地的完整。若守势被破,即便接应了大龙头进来,还不是大家一起落网?”王不留顿足,对司徒裙裾此话既是不甘心服从又无可奈何。

铁骑丛中,慕容铎见六扇门的好手困住容蝶衣与金振幕,心情极好,遥见飞檐上气定神闲的司徒裙裾,转头向那善射的李兄弟道:“李兄弟,飞檐上那女子便是蝶衣堂的二当家司徒裙裾,若你能射杀了她,则蝶衣堂这一干鸡鸣狗盗之徒马上就树倒猢狲散,土崩瓦解了。相爷那里,我保证举荐你大功一件。”

那李兄弟翻翻眼珠冷笑道:“好说好说。可惜这次南来京师,没跟那个什么箭神西门饮恨对决,枉来一趟。”听他口吻,对箭神西门饮恨很是不以为然,大有无敌寂寞之意。慕容铎鼓掌笑道:“众位兄弟,看李兄弟神箭杀敌——”他乐得保存实力,把杀敌冲锋这样的“大好”机会让给别人。四面的铁骑武士都鼓噪起来,纷纷叫道:“神箭无敌——神箭无敌——”

那李兄弟洋洋得意地自箭囊中抽出三支狼牙羽箭,在马背上稍稍欠身,突地飞身旋在半空,右脚脚尖踏在铁骑鞍背上,飞旋不停,别人未见他如何张弓搭箭,猛听他一声大喝:“看我万里穿云走狼牙神箭——”这一喝,字虽多,但他的箭在第一个字喝出口时已经急速射出,三支箭,一支啸风劲射飞檐上的司徒裙裾,另外两支则是射向鏖战中的容蝶衣与金振幕。他见慕容铎并没有传令要铁骑武士围剿容蝶衣,不明白慕容铎的用意,再看六扇门的人急切间无法拿下容蝶衣两人,遂发箭相助。至于慕容铎要他射杀司徒裙裾,他却没什么兴趣,只不过不好驳了对方面子,勉强一射,权当是当众表演箭术。只是他生性孤傲,眼高于顶,对这三千铁骑包括慕容铎在内都不放在眼里。

司徒裙裾并没有作势闪躲,待羽箭射至,她缓缓向侧面偏出两寸,那枝箭便哧地一声深深没入她背后一条未倒的尺粗雕梁中。混战中,金振幕抓住两名迫近的六扇门好手,扭断这两人的脖颈,以两条死尸化解了敌人射过来的两箭。六扇门的人丝毫没有要将容蝶衣一举拿下的意图,只是不停地游走缠斗,阻挡住容蝶衣的去路。他们也都知道“穷寇不可猛追”的道理,又见负伤的金振幕如此勇猛,更是心存忌惮。

射在雕梁里的箭蓬然炸裂,熊熊燃烧起来,一股刺鼻的焦炭气息令司徒裙裾皱起了双眉。她自腰间抽出一黄一白两面小旗,向废墟西面的天空猛地掷出,力道惊人。旗子飞上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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