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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向他们交握的手,心里好闷!
她根本搞不懂他气的是哪一点!他气的是她蛮横无体的态度……哼!他管她是什么态度呢?他们又不是什么关系。
于是在经过她时像看一个陌生人似地瞥过她,冷淡地说:「我越来越讨厌你了。」之后便拉着褚茉幽走开。
我越来越讨厌你了、我越来越讨厌你了……脑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他说的话。上官苇抿紧唇,激动得连胸口都不住剧烈起伏。
任冠廷竟然这样对她?之前不管她再怎么样缠着他,他是会怒气冲冲地赶着她没错,可从来没有用这样冷淡到极点的眼神瞪过她,还说……还说他讨厌她?
可见那个学姊对他是很重要的吧?
看任冠廷绝然离开的背影,上官苇流下了委屈的眼泪。
她只是想要得到他的爱呀,这样也错了吗?
怎么办?她被他讨厌了……※※※
被任冠廷拉走的褚茉幽,不时回头望着还站在原地的上官苇。
「冠廷,这样真的好吗?她看起来好象很难过。」听见任冠廷否定了那美丽女子的身分,褚茉幽必须承认,她内心其实是雀跃的。
「那是她活该,个性这么差劲,不对她凶一点,她会骑到你头上去的。」任冠廷忍住想回头察看的欲望,闷着头一直走。
看来上官苇是真的被宠坏了。照她那样的跋扈个性,不教训教训她是不行的。这里不是她家,而茉幽学姊更不是她家的佣人,她凭什么对茉幽学姊无礼?
他……他说话是重了点、冲了点,可是,那也是因为她的坏脾气呀!
这下好了,她再也不会来缠着他了吧!
任冠廷形容不出他现在的感受,应该是松了一口气才对吧!可是心中那股怅然若失的空洞又代表着什么?
若是此时他回头看了上官苇一眼,他一定会无法控制自己地朝她走去……「那位小姐是你的女朋友吗?」褚茉幽不死心地追问。
「该怎么说?」任冠廷烦躁地揉揉纠结的眉心。「跟她只能算是朋友。」
「可不可能……更进一步呢?」
「还不知道。」任冠廷垮下宽肩,吐了口长气,接着道:「老实说,我并不真的那么讨厌她。」
「如果真如你所说的不讨厌,那你刚刚为什么对她那么凶?」褚茉幽带点酸意地问。任冠廷待人一向温文有礼,可是当他面对那个女子,却动了她从没见过的脾气。这是不是代表了什么?
「她的态度我不喜欢吧!太骄蛮、任性,对你又不礼貌……」任冠廷努力地举出原因,可说到后来,他都不知道到底为什么凶她了?
「真是这样吗?」她想问的是,他的心态是否真如那个女子所说,是在意她的呢?可是她问不出口。
任冠廷越想就越躁闷!他挥挥手道:「别提她了,我们到那家店坐一下吧!」依她那种不屈不挠的性子,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吧?他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褚茉幽低头幽幽地说:「冠廷,我不曾看过你这样……」他自己都没发现吧?只要一提到那个女子,他的情绪就会失控!认识他那么多年,他的女朋友来来去去,却从来没有这样失控过。
任冠廷没有答话,跨开长腿往旁边的咖啡馆而去。他一心还记挂着上官苇,没有听见褚茉幽说什么。
※※※
嘈杂的酒吧,出入份子也很杂。嗑了药的年轻人在舞池中放肆狂舞,冶艳的舞娘抓着钢管大跳辣舞,也有坐在位子上,安安分分地纯喝酒的人,就如任家两兄弟一般。
两个人的外貌虽不尽相同,但所收到的爱慕眼神却一样的多。不同于任翔的长发,任冠廷最具特色的就是那一头酷劲的短发了;两兄弟的俊脸上那对酷似的浓眉都有股霸气,但却被任冠廷惯有的和善微笑掩去了,他唇边的梨窝会让所有女人疯狂!
反倒是任翔,他心情不好时那对眉就会揪得死紧,个性很孩子气的他有时候还会撅起他那张薄唇。相较之下,身为哥哥的任冠廷稳重多了。
「二哥,三更半夜抓我出来,你一个人喝闷酒,却一句话都不跟我说。」任翔举杯饮了口酒,嘟着嘴抱怨地说。
任冠廷牵起嘴角微笑,道:「你知道我遇见谁了吗?」
「我知道啊!」任翔很肯定地说。
「谁?」任冠廷挑起眉反问。他就不相信任翔真的那么神通广大!
「遇见鬼了对不对?要不然怎么一副需要收惊的样子?」任翔冷笑撇嘴,嘲讽的意味十分明显。
「去你的!」任冠廷嗤了一声。
被骂得无辜,任翔没好气地说:「见鬼,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神。」
任冠廷浅啜了口褐色酒液后,面带微笑地告诉他正确答案。「褚茉幽。」
「什么?你的茉幽学姊?!」任翔惊异地怪叫一声。他没见过褚茉幽本人,但二哥曾让他看过照片。
那优雅含蓄的女人是很多男人梦中情人的典型。当年就连二哥都会被褚茉幽吸引过,但好象也只是短暂时间而已。现在还会不会喜欢她那就不得而知了!
「什么『我的』?」他睇了任翔一眼,警告他说话注意措词。
「你以前不是还喜欢过她一阵子吗?我没说错吧?那时候还是你自己告诉我的。」任翔被纠正得不怎么服气。
「可是我现在对她没有那种感觉,反倒是……」他有些欲言又止,拒绝承认他在乎极了上官苇早上的情绪。
和褚茉幽吃了顿饭叙叙旧之后,便是着手安排她回国的事宜,把事情都处理完时已经是就寝时间了。
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上官苇的影像又自动占领了他脑海,想甩也甩不开,所以他才把倒霉的任翔给抓出来一起喝酒。
「二哥,你不要一副要讲不讲的样子,存心吊我胃口吗?」任翔没什么耐性地催促着。
「算了,我本来就不想跟你讲。」因为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如果不想告诉我,那你到底找我出来干什么?」任翔真的想抡起拳头来揍人。
「我是要告诉你,过几天我要回台湾了。」接着他把要帮助褚茉幽回台湾的事都告诉了任翔。
「你对她那么好,还说对她没感觉?鬼才会相信你的鬼话!」任翔不以为然地努努嘴哼道。
「因为她是我学姊,就这么简单而已。」任冠廷再认真不过地解释。接着一改先前的认真,换上一张似笑非笑的不羁笑颜,问道:「你刚刚不是问我为什么找你出来吗?翔弟弟。」
任翔浓眉一蹙。通常他的哥哥们一用那戏谑的名字唤他,他的寒毛就会不听使唤的竖立起来。他迟疑地回答:「是啊!你到底找我出来做什么?」
「我要回台湾了,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带给小忻的啊?」任冠廷坏坏一笑。
「见鬼的!没有!」任翔被摆了一道,非常不爽地低声咆哮。
「没有就好。」任冠廷耸耸宽肩。其实他只是想找翔喝喝小酒、说说话而已,这样他才不会一直去想上官苇那个魔女。
唉……为什么他会有点后悔自己那样对待她呢?为什么呢?
※※※
一辆吉普车停放在台北市区某豪华公寓的地下停车场。
「你也住这儿吗?」褚茉幽下了车,微笑问道。
以为任冠廷不过是帮助她回到台湾来。没想到他把一切都打点得妥妥当当,不只是住处,就连工作他都安排好了。等她整顿好了以后,就会到他的网络公司上班。
「当初建商邀我来看房子,看了之后,这里的环境我很满意,一买就买下了两个单位。现在正好,空着的那一个单位让你住下。」任冠廷体贴地把后座的行李全提了下来。
「这里很贵吧?地处市中心,又是豪宅等级。你为什么不住家里呢?」任家豪宅距这里不远,就在阳明山上。
从前的她是绝不会认为这有什么大不了,可是自从被丈夫拋弃之后,自食其力的生活对家境不错的她来说实在吃力,也才明白了钱有多么的重要、赚钱有多么辛苦。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这里离公司近。」他随口解释道。
「哦?还是不敢带女朋友们回你家去,所以你干脆在外面买房子,这样比较方便呀?」她调侃着他,对自己的猜测感到不是滋味。
「你不是普通厉害,学姊。」任冠廷笑道。
「你从以前不就常这么做吗?不敢带女朋友回你家,也不敢去你大哥的饭店,只好逼迫宇恒让出他租的房子。然后宇恒就很委屈的要去和别人窝一张床……」褚茉幽摀嘴轻笑。
「你还记得?那时太过荒唐了。现在想想,宇恒还真是可怜。」想起年少轻狂的往事,任冠廷不禁失笑。
「怎么会忘记?你们所发生的每件事都会来跟我报告,想不听都不行。」褚茉幽惆怅低语。好想再回到从前!
「想必替你带来了不少困扰吧?那时候我们这一群人只要有了什么新消息或八卦之类的,不晓得为什么一定要告诉你。」
「怎么会?我很开心你们把我当成自己人呢!」她连忙说明。「你这几年都这样四处漂泊吗?你放心你的公司?」
自从在美国相遇后,这些日子来她才对他的近况了解一些。如果不是因为遇到她,再加上他大哥要结婚了,他恐怕不知道又要飘去哪个国家、哪个城市了。
「公司有阿灏──我大哥的朋友。有他替我坐镇,没什么好担心的。」他领着她走进电梯。
「那这回,你会在台湾待多久?」她想跟他多相处些日子。
任冠廷微拧浓眉思索了下。「大哥的婚期还没确定,所以短期间是不会乱飞了。如果要再去流浪,也该是等我大哥结完婚后吧。」
「这样……」太好了!褚茉幽在心里欢呼,愉悦的脸上藏不住笑意。「什么时候约宇恒出来吃个饭,我们三个好好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