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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10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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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马以把牛n热过一遍,放回到她面前,玻璃杯底和玻璃茶几轻轻触碰在安静的空间里发出动静。
  阮舒把手从脸上松开,道一句“谢谢”,伸手把牛n杯重新握回手里,汲取温度,再喝掉。
  最后放下空杯子,她抓起shǒujī,站起身:“我回三楼去了。外面盯梢的那些人暂时不会构成威胁。”
  “嗯。”马以浅淡到好像根本没有回应她,见她这副状态,也就不急在这一时问她事。
  阮舒走到门口,却是记起来,又回了头:“你昨天原本是不是要和我聊什么?第741章说我发给褚翘的túpiàn怎么了?”
  “你现在有心情聊?”马以反问。
  阮舒苦笑:“你先说说看吧。如果是要紧事,别给你耽搁了。”
  “对我不要紧,也不耽搁我。对你就不一定了。”
  “嗯?”阮舒被他这关子卖得吊起了好奇心,“到底什么?”
  马以问:“你发给褚翘的那张túpiàn里的纸片,没有完整版?”
  阮舒轻哂:“我倒是也想知道完整版在哪里。”
  不明身份的三号还挂在她心里。
  “那是从哪里撕下来的?”马以追问。
  “你应该看得出来吧?原本是一份文件。”阮舒记得从闻野那里听来的孟欢的说法是这样的。
  “什么样子的文件?”马以又问。
  阮舒摇头,颦眉。她哪里知道?她又没见。大家不都到处找,没找到。只有孟欢见过。
  倒是隐隐约约记起,闻野给她听的那段孟欢的录音里,孟欢貌似还说,“编号这种做法,给我的直观感受就好像做实验。而且文件里的内容,也像在记录实验结果”第648章。
  这算是对那份文件的形容?
  阮舒琢磨着,正打算转述。
  便听马以再问:“是不是类似实验记录?研究成果总结?”
  阮舒怔忡,彻底反应过来:“马医生,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马以垂眸,瞥了一眼。
  阮舒随之低头,才发现她一时之间有些激动,走回来他跟前抓住他的小臂了。
  “抱歉。”她致意,松开手,邦这位有洁癖又患强迫症的高人拉整齐袖子,然后急迫,“请马医生聊聊那些想和我聊的话。”哪里还想回自己的三楼了?
  马以站离她一步,在她邦他拉整齐袖子的基础上,又拍了拍袖子上方才被她碰到的位置,像真有灰尘和细菌落上面似的。
  阮舒:“”
  总算,作为这两个小动作,马以便开尊口:“你没让我看到完整的文件,我没办法和你说确定。我也想从你这边得到确定。”
  “所以,到底,你想得到确定的不确定是什么?”阮舒觉得他前面铺垫得够多了,她感受到他凡事讲究严谨的态度了。
  马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我见过类似的文件。”
  滇缅。
  穿行树林的时候,海叔才面甸人口中得知,原来要去的地方,就在村寨的那片后山,他不禁靠近傅令元低语:“傅先生,我们和s约在这里,海城那边又把地点透露给了jǐngchá。这附近现在可能已经被警方布控了。早问清楚是这里,我们就不应该来。”
  傅令元自然从一开始就知道罂粟地在村寨的后山。面甸人或许是考虑到对位置保密,所以未曾明言,而他,首先在海叔跟前,他本就不应该有所了解,其次,也是他自己故意不去想办法提醒海叔的。
  他希望,褚翘真的来了滇缅,并且真的已经布控了。
  或许这样,陈青洲能有活路
  默默叹气,捺下心绪,傅令元压低音量答复海叔:“已经走到这儿了,等于他们把罂粟田的位置暴露给我们,是不可能让我们半途离开的,会以为我们要过河拆桥。”
  海叔自然也明白,事已至此,只能跟着上去。
  “这些面甸人明显知道哪里是没有地雷可以行走的,应该不会有事。”傅令元安抚,“外人都以为这里是地雷禁区,完全进不来,jǐngchá应该也一样,没想到后山竟然别有洞天。”
  “嗯。”海叔点头,“我这把老骨头倒没什么,傅先生你不要出岔子,否则回去我没法和陆爷交待,以后到地底下,更没法和大xiǎojiě交待。”
  “谢谢海叔。”傅令元扬唇,扶一把他的手臂,“海叔小心。”
  夜黑风高,山路有些难行。
  在此之后又走了二十分钟,一行人终于抵达。
  几栋土屋,屋顶盖着草,十分简陋,点着微弱的灯。
  而屋子后面,是一整块的罂粟地。


第755、黄金

  “二位,就是这里了。”面甸人挥手示意。
  傅令元眯起湛黑的眸子上前,弯身在田边,近距离地查看满地的罂粟。
  海叔紧随身侧,亦弯身,伸手捋过一株,看得比傅令元还要仔细。
  “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这块地今年确实会有大丰收。”面甸人自己其实也是第一回来这里、第一次见罂粟地,骄傲的语气听起来则好似这是他种出来的。
  不过在嘴上,面甸人还是没有把功劳揽到他自己身、上:“我们的彭师傅可是这方面的行家,这块地固然好,但碰上来彭师傅这样的伯乐,才种出这么好的罂粟。如果没有彭师傅,陈青洲多年来的生意不一样能做好。”
  “可惜了彭师傅,被陈青洲给杀了。按照你们的说法,就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实在令我们心寒。”
  “幸好,”面甸人的话锋突地一转,“彭师傅虽然死了,他带出来的几个徒弟还在,以后也可以全为青门效力,无论制毒,还是种植罂粟,他们都是彭师傅曾经手把手教出来的。”
  很明显,前面对彭师傅的夸奖是铺垫,为了引出这后面的话,以提升他们这群人的价值。
  傅令元听言笑而不语。无论他们怎样试图提高身价,多少个徒弟其实也比不过一个彭师傅。制毒技术是一个制毒师的立足根本,没人会那么蠢,实打实地教授给别人。
  海叔松开手里的那株罂粟,没有十分不给面甸rénmiàn子,客套地笑:“这里确实还行。只是,比起我们傅先生在泰国的那块地,还是有些差距。”
  就这么被捧了出来去,傅令元站直身体,挑眉看了眼海叔。
  面甸人在听完手下的翻译之后,也看了眼傅令元。
  海叔在继续捧傅令元:“我们傅先生在泰国的地,将近半个山头,雇佣的那批工人也非常尽心尽力。不过我们傅先生没有自己利用原材料加工产品,都是供货给别人。”
  “半个山头”的说话,完全是海叔自行夸张的。后面的内容,则与傅令元的“传闻”相差无几。
  罂粟是给传统类鸦片,如今主要作为半化学合成的海落因的原料。诸如冰独,则完全为化学合成物,新型独品,现今超越海落因为新的独王。
  青门两种货都出,但偏向后一种,一方面原因在于天然黄麻素在国内较之罂粟更容易获取,另一方面因为后一种的年轻人市场更为宽广。傅令元在上回去过青门设立在滇越地带的制独工厂后,对青门的出货运作亦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傅令元任由海叔捧,自己依旧笑而不语,眸光不动声色地朝四周围扫射。
  面甸人倒还能接海叔的腔:“不能雪中送炭,锦上添花也是很好的。我们知道你们青门可能多这块生意不多少这块生意不少,可你们得承认,今次这一百万花出去得物超所值。”
  “我们陆爷说了,以后把这边的生意做起来,就不是区区一百万的事情了。”海叔笑眯眯,旋即问,“刚刚我们上山的过程中,已经先划了五十万给你们,你们看看是不是收到了?”
  面甸人忙不迭去问他的另外几位同伴,很快确认完账户:“收到了收到了陆爷果然爽快”
  “等见到陈青洲,剩余的一半钱也会划给你们。”海叔提醒,“这来回的路程还挺远的,我们就不要再耽搁了,尽快办完,大家也能尽快回去休息。”
  面甸人把二人往屋里请:“这边这边,陈青洲在这边。”
  傅令元先于海叔迈步,跟随面甸人的引路。
  罂粟田的另外一侧,隐隐约约一道人影在此时没入更黑的暗处。
  这边傅令元和海叔没多久就迈入一间门口守卫着好几个面甸人的房间。
  房间里,陈青洲被绑在木柱子上,气息奄奄地低垂着脑袋。
  在面甸人的示意下,两边的手下伸手要去抓陈青洲的头。
  陈青洲避开,自行抬起脸。
  傅令元正驻足。
  隔着两三米远的距离,两人顿时四目相对。
  …………
  海城,心理咨询室。
  阮舒错愕:“你见过类似的文件?”
  错愕之后马上追问:“在哪里见过的?怎么见到的?具体什么内容?为什么你会见过?”
  一股脑地全是问题。
  马以却一个都没有回答她,而反问她:“你的这份残缺的纸片上内容,上面被标注为号码的这些人的详情,你了解么?”
  “我了解!你想知道是么?我把我所了解的全部都告诉你!”这种时候,阮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对照着túpiàn上的内容,把相对应的几个人讲给马以,“一号现在的身份是一位軍火倒爷、国际通缉犯,他小时候……”
  说来实在话长,才讲完一个闻野的背景经历,就耗费不少时间。
  阮舒歇一口气,正打算接着讲述作为二号的庄爻,shǒujī在这个时候震响,来自于二筒。
  和马以示意之后,阮舒迅速接起。
  “阮总,”二筒的音量明显刻意压低,背景环境非常安静,安静得能叫人听见虫鸣蛐叫,像在荒郊野外。而果不其然便听二筒下一句道,“我现在在后山的那块罂粟地。”
  “炸弹还没埋好?”阮舒忧悒,“出现什么问题了么?”
  “不是不是,炸弹没出问题。我也已经把邦忙运炸弹的庄家家奴都先打发走,自己留下来设定引爆装置。但是我发现有其他人也到这里来了。”二筒告知,“是几个面甸人,押着陈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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