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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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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舒立时睁眼。
  首先撞进眸底的是傅令元冷若寒霜的脸和湛黑凌厉的眼。
  她视线稍垂,便见他正徒手握住刀刃,殷红的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渗出来,一部分滴落地板,还有一部分沿着刃口流到她的手里。
  阮舒站在那儿,愣愣看了两秒,颓然松开手。
  傅令元这才也松开刀刃,随意往地上一丢,不顾伤口,迈上来一步,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你的手——”
  “你现在最好一句话都不要和我说。”他打断她,脸绷得紧紧的,很冷,眼底更是像铺了一层霜,口吻更是冷硬,明显正窝着巨大的火气。
  阮舒眸光轻闪,侧开脸,如他所愿,沉默。
  那边林翰多少有点被她方才的狠绝所吓到,远离着后退几步,怒声:“疯子!”
  他话音尚未完全落下,赵十三自他身后钳住他的两只手臂,用力地扭折,同时二筒从旁将他踹倒。一脚踩他脑门碾在地上。
  “一并带走。”傅令元冷飕飕地扫过去眼风,抱着阮舒大步走出总裁办。
  一路无话地回了那栋别墅。
  阮舒沉默地坐在客厅的沙发里。
  对面,傅令元亦沉默,眼神幽暗地盯着她,任由栗青给他处理手掌的伤口。
  这会儿伤口的血已经凝结住了,结成痂,但看着还是触目惊心。
  栗青十分专业的样子。给傅令元清洗完伤口,准备缝针之前,知会道:“老大,伤口有点深,我给你打点麻药。”
  “不用。”傅令元漠然吐字。
  老大的话一般说一就是一。栗青不再多嘴,专心致志地开始动手。
  阮舒瞳仁乌乌地看着,看着弯钩的针扯着线扎进他的肉里,有点血肉模糊。她清冷的神情未变,只纤长的眼睫轻轻地眨了眨。
  傅令元纹丝未动,薄唇紧抿,额上依稀可见覆了些许涔涔细汗。
  缝完针,栗青不忘提醒:“老大,伤你手的刀我没见着是什么样的,为以防万一,还是得去医院打破伤风针比较稳妥。”
  傅令元不置可否,视线仍旧凝定在阮舒的脸上。
  栗青带上东西,识趣地离开,将唯一的那个佣人一并遣出去,并让守在门堂口的保镖也先离远点。
  偌大的空间里顿时只余他们二人。
  窗幔全部敞开,此刻外面的阳光正盛好,照进来客厅,一片亮堂。
  而阮舒却于亮堂中垂着眸,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傅令元看着就觉得更窝火,冷冰冰嘲讽:“傅太太不是很怕死么?现在都敢拿刀子往自己的肚子捅。”
  阮舒抬眸,眼神清淡着,嘴唇则弯出一抹轻弧:“三哥,给我一支烟。”
  她朝他伸臂,衣袖因此往上缩一些。露出她细白的腕,恰好是她上回割腕的那一处。纱布已拆,他送她的那串玉髓子戴在上面,依旧没有完全遮盖住伤痕。而她的手指上尚沾染有属于他的干涸的血迹。
  傅令元盯一眼,暗沉沉的目光再重新挪回她的脸上,看到她的那抹轻弧还在,和伸在半空的手一样,透着一股子的执拗。
  顿两秒,他掏出烟盒。
  黑色的,牌子是她所不认识的。阮舒打量着,恍恍惚惚在想,她见他抽过那么多次烟,也从他的嘴里夺过一次烟来抽,却是她第一次特别留意他的烟长什么样。
  傅令元并未将整盒烟给她,只是从中抖出一根,递放到她的手上。
  阮舒连忙接回来,眼角眉梢不自觉跃出一丝欣喜:“谢谢三哥。”
  立马她又伸出手:“还有打火机。”
  傅令元看她一眼,掏出来给她。
  相较于他的烟,阮舒对他的打火机更有印象——她用它帮他点过烟的。
  银白色,握在手里的质感还是那么地冷硬。
  她将烟塞进嘴里,然后打开打火机点燃,猛吸了一口。
  和她第一次尝试时一样,还是很烈,而且很呛口,不过阮舒强忍着没有咳出来。
  烟气顺着咽喉进入五脏六腑,气势汹汹,却神奇地让人快速镇定,再将其统统呼出来的时候。则带着一种发泄的爽快。
  抽了两口,便抽顺了,不再像一开始那般呛。
  很快,一根烟到了头。
  阮舒在烟灰缸捻灭烟头,意犹未尽般地舔了舔唇,抬眸,对上傅令元未曾从她身上挪移开过的目光,又弯唇笑了笑:“能再给我一根么?”
  闻言,他冷岑的眸光不自觉再低一分温度,锐利且幽暗。
  见状,阮舒将垂落颊边的发丝捋至耳后,笑意收半分:“那就不抽了。”
  说着,她将打火机递还,放到他面前的桌上。
  傅令元唇角一挑:“傅太太现在冷静了?”
  阮舒默了一默,问:“林翰人呢?”
  “后面的屠宰场。十三在招呼。”傅令元冷冰冰。
  阮舒眉心轻跳:“怎么招呼?”
  傅令元不答反问:“他来找你干什么?”
  阮舒浅浅抿唇,解释:“三哥不是知道,他之所以会坐牢,完全是被我举报的。一出狱,他当然就来找我报仇了。”
  “于是傅太太打算再送他进去?”他眼神满是洞悉,表情满是讥嘲。
  阮舒闪了闪目光,语声凉淡地说:“只是一点苦肉计。”
  “是苦肉计还是搏命!”傅令元怒声。突然就抓起烟火缸往地上砸,“嘭”地立马摔了个稀巴烂。
  他砸的时候显然挑过位置,远离他们所坐的沙发区域,所以碎片一点也没溅过来。但那块地方没有铺设地毯,是硬邦邦光溜溜的大理石面,因此整个动静愈发地大。
  一切就发生在一瞬间。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发这么大的火,更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显露狂暴。阮舒怔忡,愣愣地看他。
  傅令元还是坐着的,盯着她看,湛黑的瞳眸静而沉,仿佛刚刚瞬间爆发砸烟灰缸出去的人根本不是他。
  阮舒心头震颤着。
  下一秒便听傅令元问:“他以前是不是碰过你?”
  阮舒静坐如钟。
  傅令元脸绷得紧紧的,进一步问:“你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他?”
  阮舒依旧无言。
  傅令元直接而露骨地再问:“你是因为他才得的厌性症?”
  阮舒沉一口气,终于开了口。却是道:“三哥,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就算知道了也没任何的意义。”
  傅令元霍然起身,绕开一步到她面前,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掐住她的下巴迫得她正视他。
  “你到底有没有心!”他语声冷冷,一字一顿。
  阮舒垂了垂视线,看到他刚包扎过的手掌上又渗出了血丝。
  转瞬傅令元甩开手臂松开她:“你不说,自然会有其他人愿意说!”
  阮舒一下摔回到沙发里。
  傅令元迈开大步就朝外走。
  身后传来她的询问:“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要逼我……”
  傅令元滞住脚步,转回身。
  他敏感地注意到了她用的是“你们每个人”。
  “你们”,“每个人”,指的都是哪些人?
  傅令元眯眸。
  阮舒从沙发上撑着坐起来,一绺头发散落在耳边,黏在她的唇上,她毫无察觉一般,幽幽道:“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我不想说,也不想由别人代替我来说。你不要逼我。”
  “你有没有想过,不是我在逼你,根本就是你自己在逼你自己!”傅令元隐忍恼怒,定定注视她,“我之所以追问,不是因为我介意你的过去,而是因为你在痛苦。是你自己在介意你自己的过去,是你自己放不下你自己的过去,都是因为你自己。”
  “你骨子里根本就是个软弱的女人。你以为在心底建个牢笼将怪兽关起来,就能当它不存在了?你连面对它、消灭它的勇气都没有,还不允许别人帮助你。你迟早得作死你自己!”
  阮舒默不作声,脸上因他的话而渐渐浮出一层虚白。
  “林湘吞安眠药。也和林翰有关系吧?”傅令元冷冷看着面前的女人。是他查得不够仔细,把林翰这个人给忘记了,连他提前出狱都不清楚。林平生,林翰,林湘,这三个被她“残害”过的林家人……
  阮舒抬头,安静地看傅令元。他掀了掀薄唇,低冷道:“林璞是守不住林湘的,现在林翰也在我手里。”
  “我不逼你。”他冷笑着嘲讽,似不打算再理会她。
  阮舒蜷起拳头,叫住他:“不是林翰。不是他。”
  话音刚落,栗青的声音从门堂外传入:“老大。”
  若非要事,他不会轻易打扰他们两人的。阮舒清楚。于是暂且咽了话。
  “说。”傅令元语气有点不耐烦。
  栗青:“外面来了两个警察,说来找当事人调查一起伤人案。”
  “什么伤人案?”傅令元皱眉。
  栗青:“就是阮姐在公司里发生的事情,好像有人报警了。”
  傅令元沉吟。
  栗青尚在继续道:“其中一个警察特意强调,他姓焦。”
  傅令元顿时明白过来——难怪他前脚刚带人走,回来才没多久,警察就来了,而且竟然能找到别墅这里来。
  原来是焦洋。
  傅令元冷笑。旋即睇向阮舒。
  阮舒也正在看他,眉心微蹙。
  傅令元走上前来:“傅太太现在能见么?”
  这情况,就好像来了外敌后,两人默契地暂且放下内部矛盾。阮舒点点头:“可以。”
  “你打算怎么解释?”傅令元问。
  “我怎么解释没用吧?”阮舒拧眉,“现在要紧的是,你把林翰给弄屠宰场里了。要是被警察发现——”
  “发现什么?”傅令元轻笑,斜斜勾唇。“傅太太这是在担心我?”
  阮舒:“……”
  他的心情转变得倒是快,刚刚还雷雨交加的,没几秒无缝转接到大晴天,调笑起她来了。
  傅令元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拢了拢她散乱的头发:“焦洋现在是死盯了我,所以我一有动作,他嗅着就跟上来了。不用担心,我有应对的办法。”
  阮舒抿抿唇。
  傅令元并没有将警察请进来,而是带她一起出来别墅的大门外。
  “林二小姐。”焦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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