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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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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什么情况?”傅令元问着。脚步不停地朝佛堂走。
  栗青:“庆嫂已经带走。林三小姐锁在二楼房间里,给她注射了一定份量的安眠药。首要的重点锁定在佛堂、林夫人的睡房和林三小姐的闺房。”
  傅令元明白,栗青将林妙芙的房间也划重点,是因为庄佩妤对这个小女儿的偏爱。这样的考虑是很妥当的,他夸赞:“不错。”
  栗青宠辱不惊:“因为不敢大动干戈在林家留下太明显的翻查痕迹,所以我只让两个心腹随我一起搜,老大你来之前,我们在林夫人的睡房。佛堂找过了,暂时没有发现。接下来排着的就是阮姐的房间。”
  傅令元略顿了顿,交代道:“她的房间先别动。明天她会回来取行李。你明天继续留在林宅帮忙,林承志对林夫人的丧事怕是不会太用心,你多少盯着点。还有,明天给她搭把手。”
  栗青点头:“我明白了,老大。”
  “你们继续搜。我再进佛堂看看。”傅令元抿唇,眼神锐利——佛堂是庄佩妤这些年呆得最久的一个地方。重点中的重点就是这里。
  “是,老大。”
  在栗青的应承中,傅令元迈进佛堂。
  庄佩妤的遗体已经从蒲团上搬到床榻上躺放,双手置于小腹之上,攥着佛珠,阖着双目,面容平和。若非发白的脸色和发青的唇色,看起来就像正安然地沉睡一般。
  盯了数秒,他行至红木桌旁,蹲身在火盆前,手指在黑色的灰烬里拨了拨,捻起盆底没有烧完的一小片纸页。
  的确只是普通的经书。
  下颌线绷直,傅令元起身。瞥眸看红木桌。
  桌子后的书架全部空了。
  他记得,原先搁的都是经书。
  桌上庄佩妤誊抄的经文,皆为散开的纸页。
  栗青他们翻过的缘故,纸页铺陈得不如之前整齐。他一眼瞄见了底下的一本金刚经。
  随手翻了两下,内容和纸页上所誊抄的经文一致,显然庄佩妤自杀前在抄的就是这本。大概是被纸页遮盖住了,所以未被烧毁,成为落网之鱼。
  傅令元平放好金刚经在桌上,旋即半蹲下身体。视线保持与桌面同一水平,盯住经书的书口,发现其中三页明显有折过的痕迹,所以页面与页面之间的空隙极其细微地比其他页面要大。
  他撩开这折过的三页,翻看具体的内容。
  几秒钟后重新合起,丢回红木桌,他的拳头砸上书封——只是普通的笔记而已,看不出什么特殊之处……
  其实说是翻查搜索,但根本没有一个具体的目标。
  谁也不清楚那两亿究竟是以怎样的形式被藏起来了。
  所以就算庄佩妤的私人物品里真的有线索。于外人而言可能根本什么都不是,不会在意不会察觉更不会有所联想。
  压了压郁气,傅令元带着满面的阴沉继续在佛堂内四处兜转,依旧毫无所获。
  最后探了一遍佛龛,抬头时,冷不丁和供奉其中的那尊佛像近距离地对视。
  皱了皱眉,他将佛像从佛龛里取出,盯住佛面眉心那一处原点,两秒后,瞳仁一缩,眸光骤然冷寒。
  栗青被叫过来佛堂的第一时间,便察觉到傅令元浑身的凛冽。
  心里不由紧张:“出什么事了老大?是发现有用的线索了?”
  佛像一递,递到他面前,傅令元的声音似冰雪一般冷:“你自己看看佛像上有什么。”
  栗青狐疑地接过佛像,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观察了许久,看不出任何名堂。
  正欲出口相询,便听傅令元提醒:“眉心。”
  栗青闻言定睛一瞅,愕然变色:“微型摄像头?”
  这摄像头自然不是他们装的。
  可他们竟然连佛堂里藏有摄像头都从未察觉过,这个纰漏得是有多大?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等自家老大下达命令,栗青当即垂头:“抱歉,老大,是我工作的失误,我立马去查!”
  傅令元站在窗户前,背在身后的拳头攥得紧紧的。
  ……
  一夜无梦。这一觉,阮舒睡得很沉。
  睁开眼的时候,自己正被抱在熟悉的宽厚的怀中。
  恍惚地凝了片刻的神,她用力圈住他的腰,把脸深深地埋进他的胸膛。
  “怎么了?”傅令元的嗓音自头顶散下来,蕴着没睡醒的沉哑。
  阮舒缄默了好一会儿,问:“她是真的死了,对么?”
  傅令元揽紧她,揉揉她的头发,下颌抵着她的鬓角,轻轻蹭了蹭,嗅着淡淡地橙花香。简单但是肯定地应:“嗯。”
  阮舒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傅令元陪着她沉默,沉默地感受她清浅的呼吸缓缓地喷洒在他的胸口。
  “在城中村的时候,她其实曾经也想过死的……”她忽而再度出声,深深地吸一口气,“那天晚上,我的那位生父又带我出门穿街走巷地瞎溜达。”
  “绕了一圈绕回家里,我偷偷地躲在门外看。看到她又是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身上撒满了钱。”
  “我的那位生父在她身上一张张地捡,捡光后便兴冲冲地出了门。只剩下她一个人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丝不挂,一动不动,身上一块青一块紫的,没有一处皮肤是好的。”
  “我那个时候已经渐渐有点习惯这样的画面,知道不能去打扰她,所以自己默默地去厨房热剩饭剩菜。”
  “以往在我热好饭菜后,她就出来和我一起吃的。可是那天我坐在桌子前等了她很久。她都没有动静。”
  “我饿得有点受不了,就跑进去找她,才发现地上有好多血,全部都是从她垂落在床边的那只手腕上流出来的。”
  “我当时不懂得什么是自杀。我只知道我很害怕,那么多血我从来没见过,我不想它们继续流。我傻傻地去拿纸巾,一团一团地堵在她的手腕上。”
  “纸巾一团一团地被浸湿,可是血还在不停地流。我以为她是睡着了,所以什么都不知道。我摇她的身体。摇她的身体……摇啊摇……”
  讲到这里,她说没声儿就没声儿。傅令元很耐心地等了她两分钟,等来了她的“然后”。
  “然后,我看见她哭了……”
  满室安静,飘荡着她断断续续的回忆。
  而这一次停住之后,她彻底止了话,未再说后续,不知在想什么。
  傅令元也不追问,眸光越过她的发顶。注视着自窗帘透进来的阳光,神色晦暗不明。
  彼此相拥,静谧了半晌后,阮舒挣脱他的怀抱,从床上爬起来。
  “傅太太上哪儿去?”
  “去公司。”口吻是一副理所当然。
  傅令元伸长手臂揽住她的腰,将她从床边捞回来。
  阮舒及时摁住床撑了力,避免了像先前那般对他投怀送抱,不过低伏在他身体上方的姿势也是怪暧昧的。
  四目相对。
  她两绺发丝垂落在他的脸上,划动着,簌簌发痒,漾开来淡淡的橙花香,有意无意地拨着人心弦。
  傅令元用手指轻轻卷了卷她的发梢,凝定她白皙的面庞,勾唇笑:“傅太太打算和我女上男下?”
  阮舒:“……”
  白眼一翻,她从他手里夺回头发,重新起身:“阮总裁日理万机,没空宠幸你,晚上再翻牌子。”
  这话从她的嘴里出来全然新奇。傅令元稍一怔。很快饶有兴味地挑眉,盯住她走向浴室的窈窕背影,语调懒懒:“商人最讲信用。傅太太亲口承诺的,晚上女上男下。”
  “……”
  从浴室里洗漱出来,傅令元已不在床上。她心里竟是自然而然地猜到了他的去向,带拾掇完自己走去客厅,果不其然地看到他刚给科科收拾干净窝。
  见状,她倒是突然记起来好奇:“我们不在家的时候,它怎么独自活下来的?”
  “水粮准备充足,你丢它一个月都没大问题。”它大了不少,傅令元考虑着该给它换件运动器材。
  “那可真是好养活。”阮舒进厨房给自己倒水喝,瞥见水池里放着昨晚那个牛奶杯,还没洗。
  “嗯,和傅太太一般生命力顽强。”傅令元总是毫不吝啬对她的夸赞。
  阮舒转过身来,笑了笑,不予置评,转口问:“今天九思和二筒还跟我么?”
  “傅太太需要不需要?”傅令元反问。
  阮舒啜了两口水,有点轻嘲的意思:“三哥昨晚刚给分析强调过我的重要地位。我还可以拒绝他们来保护我的人身安全?”
  “当然可以。”语气像是真的要以她的意愿为准似的。
  “至少在我买新车之前,二筒还是得给我当司机的。”阮舒将喝完水的杯子也放进水池,走出来,“所以九思也暂时继续跟着吧。”
  傅令元从科科的窝前站直身体,戏谑:“傅太太拯救了两个待下岗的员工。”
  “这么说来除了当我的保镖,三哥没有其他工作可以安排给他们?”
  “他们被我找来,本就只为了傅太太的人身安全。”
  “如果下岗,他们能下到哪去?”阮舒眨眨眼,“我不认为三哥会把两个曾留在身边当亲信的人放走。”
  傅令元走去厨房的水池洗手。用背影回答她:“看守屠宰场。”
  屠宰场……那个他和陆少骢的私人刑场……阮舒蹙眉,转开话题:“三哥今天什么安排?”
  她瞅着他把工字背心都穿出性感。
  “三鑫集团。开会。”用词剪断。
  阮舒恍了一下:“正式上市就在这一两天对吧?”
  “后天。”洗完手,他将牛奶杯和她刚刚喝水的杯子一并清洗。
  阮舒站在玄关处穿鞋:“我记得三哥上回说,你会有股份?”
  “嗯。”
  “多少?”
  “你猜。”傅令元故意卖关子。
  “……”她才懒得猜。
  傅令元在这时从厨房走出来,径直走向她,话题说转就转了:“栗青说你大伯父刚才已经回林宅了。殡仪馆的人很快也会到。”
  “嗯。”阮舒神色淡淡。
  傅令元站定在她面前,拢了拢她的头发:“你是要晚上下班后再过去?”
  阮舒垂了垂眼帘:“看看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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