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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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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并不想脱手。我并不想以这种方式脱手。”阮舒嗓音幽幽。
  气氛一下子被话题带得凝重,黄金荣很不喜欢,八字眉不由一揪,恰好荣一在这个时候买完东西回来,黄金荣顺势插话,再次怪责陈青洲:“丫头才刚出的车祸,魂都没定下来,还满身的伤,你着急做啥子?不能之后再慢慢说?”
  一旁的荣一边把东西摆上桌,边在心里默默地为自家二爷心疼。
  “来,丫头,咱们先吃饭哈!”黄金荣扭头对阮舒张罗道。
  “好。谢谢荣叔。”阮舒捺着思绪点头,蹙起的眉头却并没有松开。
  入夜,她独自一人在病房睡着。
  脖子上有颈托,导致她无论转头还是翻身都不行,暂时只能保持仰躺的陌生姿势。加上脚上的石膏也有一定的重量,弄得她整副身体都是笨重的。还有身上一些尚未完全消肿的淤青以及擦伤。睡梦中隐隐作痛。
  她其实很累,但是睡得很难受。
  第n次习惯性地翻身侧躺时,太过用力,脖子上蓦地一疼。意识顿时从睡意中挣出来了些,忽然感觉颊边好像有温热的手掌扶住她的脸。
  模模糊糊地撑开眼皮,冷不丁发现床边坐着一团黑影。
  神经一凛,瞬间彻底清醒,阮舒骤然睁眼。
  对方貌似怔了怔,倒也不见紧张,不慌不忙地收回自己手,坐定着不动。
  见状,阮舒神经松了松,适应黑暗的眼睛渐渐辨认出他的轮廓。
  熟悉的轮廓。
  她静默地看着他。黑暗中她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能感觉他也在凝视她。
  少顷,他忽而又伸手。
  未及他触上她的脸,她漠漠出声:“别碰我。”
  傅令元的手滞了一瞬。但也仅仅一瞬而已,还是继续摸了上来。
  阮舒的脖子动不了,可手还是能用的。本欲打落他的手,刚一抬,转念思及自己现在行动不便,最后肯定吃不到好处,干脆不白白费力气了。终归被他摸一下脸也不会掉块肉。
  明明房间里没有开灯,他却好像长了通天眼似的,清楚地知晓她脸上的那两三处伤口,指尖准确无误地绕在外围轻轻打转。
  很长一段时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直到他的手指触上她的眼皮。
  因为位置比较敏感,她条件反射地眨了眼睛。
  这一眨,导致他的手指戳到她破皮的地方。
  疼。阮舒当即皱了眉。
  傅令元不知如何察觉到的,立刻缩回手:“抱歉。”
  旋即打开了她的床头灯。
  乍然刺目的光线令她本能地阖了阖眼,待再睁开,映入眼帘的是傅令元伏在上方的脸,一如既往地沉笃,此刻折着眉头帮她查看伤口是否出状况。
  “来看我的笑话么?”阮舒唇角一哂。
  傅令元的视线微微挪一分,与她对视上。湛黑的眸子深深的,隔两秒。竟是染上了笑意:“傅太太现在这个‘半身不遂’的样子,确实挺好笑的。”
  斜斜勾了勾唇,他的手指摩挲上她的嘴唇:“现在如果把你带回家去,看你还怎么逃……”
  此情此景此话此神色,阮舒突然觉得他像一个变态。嘴上她也确实将心中的想法脱口:“如果现在你摸的是我的尸体,讲这句话或许更合适。”
  傅令元的笑意应声顿敛。
  “噢,不,不对。”阮舒自我纠正道,“我还不能死。我可以半身不遂,但我不能死,我要是死了,你的两亿岂不是又少了一分希望?”
  傅令元眸光暗沉沉。
  阮舒面无表情:“如果是来看你的两亿,现在看完了?”
  傅令元眸色再暗两分。
  “那么把我的东西还给我。”阮舒继而道,“本来就是去向你讨要东西的,既然你亲自过来了,也省得我再找你找不着,趁现在讲清楚。我的护照、户口本、房产证、股权书,是不是全在你那里?”
  她朝他抬手:“请还给我。谢谢。”
  傅令元垂眸。盯一眼她干净的手掌心。
  从阮舒的角度,可以看见他绷紧的脸部线条。
  她当然知道他现在一定没有把那些东西带在身上,不可能马上拿到手。这个讨要的姿势,其实为了配合自己的话加强效果而做出的动作。
  然而在她打算收回手时,傅令元却是将一份文件放到她的手上。
  阮舒愣怔。
  傅令元唇际一挑:“签了它吧。”
  阮舒捏着文件,将其凑到自己的面前,借着灯光,看清楚上面的字样。
  是一份更换法人代表的申请书。
  凤眸几乎是一瞬间冷下来。
  她抬眼,冷冰冰地盯住他:“三更半夜来给林承志跑腿。你为了三鑫集团还真是鞠躬尽瘁。”
  “既然你已经知道工厂的事情,那么就应该清楚,签了这份东西,对你来说是最好的。”傅令元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光和黑暗微妙的衔接在他的脸上,光影的缘故,使得他的面部轮廓比平日要深。
  “最好个鬼!”阮舒一把将文件砸他脸上,神色冷然,“这就是你的手段?因为被我知道工厂的事情,担心我搞破坏?所以就用这种看起来对我最有利的方法,逼我放弃林氏,好转移到另外一个你们更好控制的人手里,以便你们继续在背地里干你们的勾当?!”
  傅令元折眉,接住从他脸上掉落的文件,再看回她,有点轻哄的意味:“乖一点,别犟,签了它。以后不管林氏发生什么事。都与你无关。股份你想留着就留着,林氏的事情不要再参与就好。”
  “我不会签的。不用假惺惺地给我分析利弊说服我。”阮舒再一次打落他手里的文件,瞳仁乌漆漆,“为什么是要我放弃林氏,而不是你将你们的生意从我的工厂里撤走?是你们未经我的允许擅自动用我的工厂,为什么要把后果转嫁到我的身上来?”
  “我告诉你,现在不是你站在绝对优势上。原本我并没有打算要搞破坏,但你的行为改变了我的主意。如果你愿意把那些东西从我的工厂里撤走,我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们的生意爱怎么做怎么去做,只要别在我的工厂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傅令元唇线抿得直直的:“我没站在绝对优势上?你以为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哧声:“别虚张声势了,你自己其实也想得很明白,你根本一点反抗三鑫集团的能力都没有。除了及时放弃林氏撇干净关系明哲保身,你没有其他选择。”
  阮舒发誓,要不是她起身不方便,她一定会再给他一记耳光!
  攥紧拳头,她堪堪隐忍心中的火气。咬牙:“我怎么没有其他选择?我可以选择和林氏同生共死!”
  傅令元眸心深光敛起。
  阮舒缓缓地扬唇笑,扬唇笑着眼中却薄冷:“你不是曾经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么?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为我好么?那现在我就死抱着林氏。你不撤?那你尽管继续利用工厂运毒。但小心别栽跟头。否则我就跟着一起完蛋。”
  临末了她笑意更浓地又补了一句:“还有你心心念念的两亿。”
  “呵,”她盯紧他的眼睛,轻嘲着冷笑,“我的命怎么这么重要?”
  傅令元沉冷如旧地站定在床边,双眸黑沉难以捉摸,菲薄的唇抿出坚冷:“现在不是我在求你签字。你就算今天不签,我也有其他法子让你不得不签。你非得搞到到时候更加难堪的地步?”
  “那你就试试看。尽管试试你的法子。”阮舒剔着修眉,竭力捺下某种即将涌上来的潮潮热热。撑着脸上的毫无畏惧迎视他,“我等着瞧你要把我逼到怎样更加难堪的地步。”
  傅令元眉宇峻峭,凝着她满是倔色的面庞,眼神里波光涌动,良久,将文件搁在病床柜上,丢了句“好好养伤”后,转身就走。
  门关上,病房里只剩她一个人,恢复安静。
  阮舒咬着唇,伸手去够病床柜。
  因为抬不了头,视野范围受到限制,她看不见具体的位置,只能凭空竭尽所能地抬手臂,有点意气用事地挥动。
  两三次扑空之后,手指终于碰到纸面。
  她用力一抓,连同压在文件上的水杯一并甩到地上。
  玻璃摔碎在地,响声清脆。
  阮舒垂着视线,盯着杯子里的水将文件一点一点地浸湿,感觉方才压抑下去的那股潮热随之重新升腾上来。
  阖上眼,她抬起两只手,掌心覆盖住眼皮。
  有点烫。
  ……
  隔天上午,黄金荣来医院,又给她带了一堆的吃食。不仅有类似昨天的水果,还有不少的补品,以及给她找了个看护,以更方便地照顾她。
  阮舒看得出来,若非她是是个女人,黄金荣恐怕打算亲自上阵。瞧着那看护还挺可怜的,一个上午都被黄金荣盯着,一会儿嫌弃看护扶她起床的力道太重,一会儿嫌弃看护给她倒的水温度太烫,一会儿嫌弃看护不懂得主动提醒她按点吃饭。
  唠唠叨叨的,那个看护没有发脾气,阮舒听得都有些腻烦了。
  幸亏陈青洲明言规定了他在医院逗留的时间,中午盯着她吃完午饭,他便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走之前还把那个看护叫出去,好一番交待。
  而黄金荣前脚刚走,后脚陈青洲就来了,仿佛特意掐准了点和黄金荣避开似的。
  事实证明他确实如此。
  “昨晚令元来探视你了?”陈青洲开门见山。
  病房外看似没人,其实暗处留守着他的手下。这一点阮舒是清楚的。本以为早上黄金荣一来就会问,结果没有,彼时她便猜测应该是陈青洲瞒下来了。
  这倒也正合她意,否则她真料不准黄金荣又会说什么。
  实话实说,和黄金荣相处很累。他的热情和疼爱隐隐令她心生恐惧。
  她的生活从未有过来自长辈的真心关注。
  她也不需要这些。
  真的不需要……
  所以与其说是黄金荣来医院陪她,不如说是她强撑着心情陪黄金荣。
  “嗯。来了。”阮舒转回思绪点头回答,面露清冷,“?烦陈先生告诉你的手下,如果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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