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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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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没关系。谢谢。”
  手掌握住杯子,暖意顿时通过杯壁传递至手心里。
  阮舒垂眸盯着一小汪圆形的水面,冒出的热气氤氲进眼睛里,总算不那么干涩。
  她不吭声,马以坐在她对面,也暂时保持安静。安静地打量她。
  头发姑且能当做是方才被风吹的。可身上的衣服也凌乱,露出外套的那一截打底衫完全看得出穿反了。
  视线返回她的脸上,注意到她面部的肌肉已放缓。马以正打算开腔,阮舒比他快一步张了口。
  “马以,我结婚了。”
  马以略微诧异地稍抬眉梢。
  阮舒冲他旋开意味不明的笑意:“前两天刚登记的。和那个说要包养我的男人。”
  马以的表情恢复如常。从抽屉里翻出她的病历本,没等打开,她的手便按上来,“我不是以病人的身份来的。我就是想找个朋友说说话。”
  她唇角露出一丝嘲弄:“你知道的,我没有其他朋友了。只有你这么半个。”
  “半个?”马以不解地皱眉。
  见他收起病历本,阮舒也收回手,笑了一下,解释:“你还有另外半个的身份是我的心理医生。”
  马以将话头绕回到正题上:“不是说包养么?怎么变成结婚了?”
  “他说要结婚,那就结婚。”阮舒摊摊手,“反正开出来的条件是一样的。”
  “你刚刚就是从他那儿过来的?”
  “嗯。”
  “他对你用强了?”
  “嗯。”
  “强到哪一步了?”否则她不会如此反常。
  阮舒下意识地就想回答,张口前反应过来,又莫名变成病患和医生的对话模式。
  她皱皱?子:“我的主题是我结婚了。正常情况下。你应该关心我的结婚对象是什么样的人、对我好不好至如此类的问题。”
  马以“噢”了一声,依照她的要求问:“你的结婚对象是什么样的人?对你好不好?”
  他太过依样画葫芦,而且显然十分勉强。问得阮舒只觉无趣,不禁扶额:“马以……”
  马以扶了扶架在?梁上的黑框眼镜:“正常情况下结了婚,你在对别人提起他时。应该称之为‘我老公’,可你却用‘我的结婚对象’,这中间的差异。已足够证明你们的婚姻并非建立在感情的基础上。我又何必再问你那些问题?”
  阮舒心里生了烦躁:“我说了我现在需要的是一个朋友,不是一个医生。你不要以医生的口吻来分析我的话。”
  马以眸色平静:“可你现在就是一个病人的姿态坐在我面前。”稍滞,他补充。“一个刚受到刺激处于极强烈反应期间的病人。”
  “行了……”阮舒瞬间疲下去,抬起双手捂住脸,声音闷闷地从指缝间传出,“那就不要讲话了。不要讲话了。陪我坐一会儿。坐一会儿就好……”
  马以沉默。
  可她的这“坐一会儿”,却坐到了天空露出鱼肚白,窗户外枝头上的麻雀啾啾地叫不停。
  上定时每天早上起床的闹铃震响。阮舒关掉后,起身,“谢谢。我该准备去上班了。”
  马以皱皱眉,拿起外套:“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有开车。”阮舒摆手,脸上挂着一惯的笑容,似已和平日无异。
  离开咨询室。阮舒驱车回家。
  本打算直接上楼换衣服,站在楼梯口,看到庆嫂端着早餐往佛堂的方向走。阮舒顿住脚步,唤住了庆嫂:“给我。”
  庆嫂一瞬讶然,却什么也不多嘴问。只管把东西交给她。
  缓缓踱步到佛堂门口,阮舒呆了有一分钟的时间,才转动门把,推门进去。


第059、请你不要强迫我

  霎时浓重的檀香扑面。
  庄佩妤一身青衣坐于书案前,正在抄写经书。
  阮舒也没有马上与她有所交流。将餐盘搁桌上后,她踱步至佛龛前,顺起三支香,并拢香头凑到烛火上点着,然后微低脑袋,恭恭敬敬地双手持香抵于额上。
  像极了虔诚的信徒。
  约莫三秒钟,她重新站直身体,把三支香插进香?。旋即,她转过身,望向庄佩妤。她的到来,似未对她有任何的惊动,依旧垂头握笔,蘸墨书写。
  阮舒行至书案前,随手拿起一份经帖。
  秀气端正的字体,墨渍尚未全干。全是文言文,她也看不怎么懂,哧声笑了一下:“你这样是不是能修一个佛学的学位回来?”
  庄佩妤自然不做回应。
  阮舒放下经帖,双手按在桌案上,身体往前倾,凑近庄佩妤,眸子黑幽幽地盯着她表情沉寂的脸,语调缓缓地问:“你每天这样,内心真的是平静的?”
  “真的可以心如止水,前尘往事一笔勾销么?”
  “真的可以心无杂念,不闻俗事么?”
  庄佩妤唯一的动静只是握笔蘸了蘸墨水。
  阮舒的视线落在纸上,看着庄佩妤的笔尖重新触上去时,写字的速度加快了些。
  她冷呵一声,嘲讽:“也不过如此。”
  她的唇角转而旋开一抹充满恶意的笑:“我结婚了。”
  如她所料,庄佩妤的笔尖立时顿住。
  见状,阮舒脸上的嘲讽一色愈发浓:“很不可思议,对么?我自己也觉得很不可思议。”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你留给我的皮相太好了……男人都是见色起意的下半身动物……”
  “你说,我会不会幸福?”
  庄佩妤放下笔,抓起了手边的佛珠,开始不停地捻动,双目阖闭,嘴唇嚅动,念念有词。
  她不吭声,阮舒便自己道:“我会活得很好的。”
  半晌沉默。
  阮舒站直身体:“林氏被我折腾得快要破产了。不久要被其他公司收购。以后应该就不叫林氏了。这件事是林承志极力想要促成的。呵,也不晓得林平生在地底下会作何感想。”
  庄佩妤置若罔闻。
  一时沉默寂静,只余庄佩妤嘴里似有若无的念经声。
  阮舒抿抿唇,感觉差不多该说的都说完了,迈步离开。
  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阮舒径直走进浴室,脱了衣服站在花洒底下,任由水流冲刷。
  好几个小时了。可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的那些感觉好像还在,怎么都散不去。
  心里烦躁得不行。
  她很清楚,其实这件事真正的责任在她自己。
  傅令元迁就过她好几次了,她都记着,不仅迁就,而且变着花样试图令她好受。他能对她忍到昨天晚上才失了一次耐心,已经很不容易了。
  除了欲望,他可能也确实想帮她克服心理障碍。
  可她不行就是不行。
  阮舒有点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她同意卖掉自己的。总不能一直不给他睡,而如果她一直克服不了,除了让他用强,还能有什么选择?
  接下来的一整天在公司,她的状态都特别不好,助理和秘书均好心询问阮舒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生病了。
  林承志又来她的办公室旁敲侧击三鑫集团收购林氏的事情,并提醒她明天就是股东大会了。
  是啊,明天就是股东大会了。而她在股东大会前的这一段时间,功绩没有怎么体现,反倒是出了件“吃死人案”,如今公司风雨飘摇,她这个总裁难辞其咎,首当其冲要担责任。
  晚上,所有人都下班了,阮舒其实什么事都没有,可瞎磨蹭着,还是留到了最后一个。确认完毕明天股东大会上要用到的材料,她收拾东西准备走人,拉开抽屉时,又看到了那支泡泡枪。
  昨夜那不愉快的回忆再度涌上脑海。阮舒往椅背后仰,手臂搭在额头上,静静地盯着天花板。片刻,她端坐,打开电子商城,输入“催情药”,查询。
  从办公室下来,去停车场拿车,倏地震响。翻出来发现来电的是傅令元,阮舒蓦然滞住脚步。
  她昨晚那样对他发火,还动手打了他耳光,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这么快主动联系她。
  暗沉一口气。她划过接听键,“三哥。”
  “现在有空?”问得直接,声音听不出喜怒。
  她不回答,只反问:“什么事?”
  “带你去见陆少骢。”简洁明了。
  阮舒愣了愣,身后有车子鸣笛,同时听筒里傅令元在说:“斜后方。”
  她如言回头。
  熟悉的黑色吉普原来就停在那里。
  两人的视线透过挡风玻璃胶着上,一个眸子黑沉,一个瞳眸清冷。
  转瞬,他挂了电话,什么状况都还没给她机会问。
  阮舒亦收起,未加多忖,朝黑色吉普走去,拉开车门坐上车。
  傅令元瞍她一眼,同样不说话,启动车子。
  车子于两人的缄默中开到了一家叫“caprice”的法国餐厅。
  一栋小洋房,进门便是小喷泉和水池,摆放的石雕精致小巧。
  阮舒低头检查了眼自己的着装。幸而她素来讲究,虽然不是裙装,但ol也搭得上餐厅的风格。
  傅令元双手抄兜走在前面,她跟在后头,视线凝定他的后背——这么快出来活动,他没问题么?
  服务员很快前来引导。餐厅好像被包了场,一路皆未见到其他客人。沿着楼梯,墙上到处可见颇富艺术感的壁画。
  傅令元用背影和她挑起话:“这家连锁餐厅,在三鑫集团的下一个收购计划之内。他们近期执行了一系列的收购项目,网罗各行各业,绝大多数是三鑫集团未曾试水过的版块。你们林氏就是作为保健品行业的代表,变成三鑫集团的目标。”
  阮舒略略蹙眉:“三鑫打算再扩大版图?”
  “三鑫的内部格局不久后可能会重新洗牌。”说着,傅令元顿住脚步回头,目光笼在她身上,稍稍对她伸了伸胳膊。
  阮舒会意,走快两步到他身边。挽上他。
  两人携手并进,他紧接着把话说完,道出洗牌的原因:“陈家的儿子回来了。”
  阮舒反应了两秒才转过来脑筋:“陈”是在指三鑫集团三足?立时期“陈老大”的那个“陈”。
  当年入狱的黄老三老光棍一个,但车祸去世的陈老大留有一个年幼的儿子。陆振华一人独揽三鑫集团的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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