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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6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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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回身。
  “你还有几幅这样的画?”
  闻野已落座在屏风前的桌子。
  不得不说,此时他顶着梁道森的外形。颇有些风姿淡雅的味道。
  当然,他一张口说话,立刻原形毕露。
  “你认为我有几幅?”欠欠儿的反问。
  ok~不问了。阮舒忽视餐具的摆放位置,坐到闻野的右手边。
  闻野眯眸:“离我这么近干什么?”
  阮舒等着服务员帮她帮餐具从闻野的对坐里挪到她面前后,才回答:“不想一抬头就看到你的脸。”
  闻野听言未怒,而刻意曲解她的意思:“嫌这张脸不好看?更喜欢我的那张?”
  “……”
  阮舒判定,他今天的心情可能还可以。
  不予回应。
  她问服务员要菜单。
  “已经点完了。”闻野说。
  就是连吃什么都不给她选择?
  阮舒抿抿唇,对服务员说:“加瓶红酒。”
  闻野侧眸看她。
  阮舒一声不吭。
  两三秒后,闻野打了个响指:“把闻先生珍藏的挑一瓶送上来。”
  服务员退了出去。
  闻野玩味儿地瞅她:“大白天酗酒?”
  阮舒不语——荣一在包厢外,难得有个看不住她的机会,她自然不愿放过。
  至此沉?,谁也没说话。
  很快服务员就把东西送上桌。
  菜品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殊。
  阮舒直接取酒杯,倒满一杯红酒。
  她正要喝,闻野在桌底下踹了她一脚。
  然后,突然夹了一筷子的菜放进她的碗里。
  阮舒:“……”
  这举动,诡异得她脊背发凉。
  闻野语出奚落:“怎么?想空腹喝酒出个事故再栽到我头上让外面那个大个头找我算账?”
  阮舒颦眉,暂且放下酒杯。
  但并没有碰他夹的菜,而要另外夹。
  闻野一筷子伸过来挡住她的筷子:“嫌弃我?”
  阮舒神色极静:“我不吃辣。”
  原本以为她必然趁势怼他的,结果没有,而答案意外,闻野先一愣,尔后挑了挑眉:“为什么?”
  “没为什么。”阮舒挣开他筷子的束缚,淡静地去夹了一小片豆腐。
  闻野倒未继续难为她。
  阮舒象征性地吃了几口菜之后,重新端起酒杯。
  这一次,闻野没有阻拦她。
  阮舒得以畅快地一杯饮尽。
  放下酒杯的时候,手边多了一样东西。
  是那枚虬角扳指。
  阮舒眨了一下眼睛,抬眸,不明白他的意思。
  “收好。”闻野兀自欣然地夹着那几道辣菜,津津有味似的,懒懒道,“省得你觉得我言而无信,把送出去的东西又要回去。”
  “不用了。”阮舒把扳指推过去。
  闻野扣住她的手,重复:“收好。”
  阮舒迎视他:“不明不白,不想收。”
  “那就当作订婚戒指。”闻野眼底蕴着一抹兴味。
  皮肤相贴的地方,带着彼此的体温,阮舒有些不适地抽回手,记起他曾经开过一句玩笑,说这枚扳指是“我干爹要我送给他未来儿媳妇的”(可回顾第372章)。
  当时她的确也认为是玩笑话。
  一方面是因为彼时的情境和他的态度。
  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他最初给她这枚扳指,是在陆家的私岛上。她不认为他会把这种东西随随便便送给一个才见过两面且只相处过几个小时的顶多稍微引起他一丢丢兴趣的女人。
  眼下,他却又蹦出什么“订婚戒指”的说法……?
  阮舒眉心拧成一小团疙瘩,目光探询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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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博弈

  闻野却并没有在看她,而继续吃着那些辣菜。
  十几秒的安静。
  看得出,他还是打算一如既往秉持他的尿性,不会给她讲明白。
  阮舒便任凭虬角扳指搁在两人之间,眼神微凉:“不需要。”
  “一枚扳指而已,你有必要作?”闻野有些不耐烦了。
  阮舒低垂眼眸,淡静地继续给自己倒酒。
  头顶的灯光打下来,酒杯里?红的酒液在桌面上折射出清透的光。
  阮舒倒好第三杯,又准备仰头一饮而尽。
  杯口贴上她的嘴时,闻野蓦然抬手握住她的腕阻了她:“我说过你可以随意喝吗?”
  “……”阮舒被迫放下酒杯。
  杯中的酒液收势不及,在酒杯里摇晃一下,洒出些许落到桌面。
  阮舒颇觉浪费,不禁舔了舔嘴唇。
  肤色白皙,眼尾细长,沾染酒液的唇瓣莹润。
  闻野眯眸看她半秒,收回目光,同时收回手。
  掌心残留她的体温,隐约会烫人。
  他皱了一下眉,抓起旁侧的湿毛巾,擦了擦手。
  人在屋檐下,还是得稍微低一低头。遂。阮舒又装模作样夹菜吃,吃几口,再间或地喝两三口酒。
  闻野总算没有再拦她。
  阮舒以为自己掌握了节奏,一顿饭能够就此顺顺当当直至结束。
  哪知才清净没多久,闻野那只多动症的脚又在桌底下轻轻踹她一下:“哑巴了?你喝酒的时候不是话挺多的?今天没问题问我?”
  阮舒:“……”
  她前面问他关于水墨画和虬角扳指,他不是不情愿透露?
  呵呵,她若以此怼他。他恐怕又是要反驳诸如“你不问问看怎么知道我会不会告诉你”之类的话。
  看来他今天确实心情不错,而且和之前一次一样,又有欲望和她交流了。
  难能可贵,阮舒自然不会放过,掂量着心思,面上依旧做面无表情的淡漠状,轻呡一口酒,问:“庄爻这两天去哪里了?”
  “你很关心他?”闻野反问。
  “……”第一道题就出师不利。
  阮舒坦坦荡荡:“我确实关心他。”
  “为什么关心他?”
  “他是?金荣的儿子。”
  “没其他?”
  “其他什么?”阮舒侧眸。
  闻野别具意味:“你和假脸鬼不是有娃娃亲?”
  神思一晃,阮舒微微有些发怔——是了……貌似?金荣在拿着相册回忆往昔时,确实提过一嘴当年他和陈玺的约定。如果照那样来讲,她和庄爻之间,倒还有这一层关系。
  但——“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闻野重复一遍她的话,嗤笑,“招数很高。假装不知道他对你的心思,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给你的关怀。这就是你利用男人的方式?”
  “我和他没你想得那么龌蹉。”阮舒目光笔直,冷冰冰。
  她不知道闻野口中的“他对你的心思”,仅仅是闻野自己的判断,还是庄爻曾经对他透露过什么讯息。
  可无论“林璞”还是庄爻,她始终界定在亲情的范畴之中。
  同时她认为,庄爻待她的态度也是一样的。一样基于?金荣。
  就像?金荣将她和陈青洲视作亲闺女和亲儿子。
  闻野没有再就此说什么,筷子动着,一盘酸辣?瓜差不多见底。
  阮舒却还有事要探究——
  庄爻既然连娃娃亲的约定都告知过闻野,她更加确定,他们二人过去的交情不错,不似如今一言不合就开打。
  “你去美国干军火倒卖生意之前,和庄爻生活在一起。”
  并非难猜的事,之前她便有想法,现在干脆直接用了肯定句。
  “是他被从海城救走之后,被带来了江城,你们认识的。”
  她紧接着说,还是用肯定句。
  “你们是一个团队,他被培养成了杀手,你被培养成了倒爷。”
  她再一次用肯定句。
  前两句闻野皆不予理会,至这第三句,他才一哂:“没有人能强迫我做不愿意做的事。”
  阮舒应声微拢眉心,忖了忖,能与强迫不强迫挂上钩的话,只有“被培养”。
  那么也就是说,以倒爷为职业,不是别人逼他的,是他自愿的?
  自愿的……
  阮舒心头微微一顿——如果是这样,是否代表,庄爻的杀手职业,也是他的个人选择?
  犹记得,乘坐房车的头一天,她问过庄爻是不是救他的人把他培养成杀手的,庄爻并未回答。
  假若从自愿的这个猜想敞开思路。庄爻自愿成为杀手的原因其实蛮容易揣度,多半与他在海城的死里逃生以及母亲的死脱不开干系。
  他……是想让自己强大起来吧?而强大的目的,不外乎:免遭他人欺辱,保护自己在意的人和……报仇。
  报仇……母亲惨死,庄爻肯定也是想报仇的吧?
  只是这么多年了,不知他是否已找到仇家,达成心愿。
  脚踝忽地又被踹了一下。打断阮舒的神思。
  闻野正斜睨她:“少在我面前自己发呆琢磨事情。”
  毛病真多。阮舒腹诽,平静地说出她的推测:“你是因为小时候缺钱穷怕了,所以去做暴利的生意,并且养成了高调炫富的习惯。”
  大概她的措辞过于简单粗暴,她察觉闻野有一瞬间的?脸。很快他的?脸转变为嘲弄:“你又开始自作聪明了。”
  “自作聪明”这个词从他嘴里听的次数多了,阮舒已学会存疑——相较于否认,她更看作为闻野的欲盖弥彰。
  或许她并没有猜中全部,但如果得到他的这四字回应,多半也猜中一部分。
  闻野他自己可能都没发现,他的一些习惯性小动作和习惯性话语,暴露出他的些许内心世界。
  阮舒神色无恙,一副“自作聪明就自作聪明”的表情,再给自己倒酒。
  忽闻闻野发问:“听说你在阿婆那里按摩到一半,丢魂儿了似的说走就走了?”
  阮舒心头一咯噔,不作声,镇定自若地端起酒杯。
  “‘?桑’是什么人?”闻野接着问,语气间意味浓浓。
  果然……还是传进他的耳朵里了……事实证明的确是她欠考虑了。
  不是没斟酌过,阿婆毕竟属于闻野的一方阵营,无论怎样,她和阿婆交谈都应该小心谨慎,是故一开始她尽可能地营造闲聊之感。
  而在决定直接问阿婆“?桑”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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